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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多久了,他有多喜欢你呗。”“你你你,烟月……”我忽然有点欲哭无泪,好端端的清白全毁了,可是在心里某一个潜藏的角落,似乎又有一丝丝窃喜。“小月月人不错,老妈这关通过了。”“妈你还叫他小月月!你们才聊多久啊就这么熟了,你还没叫过我小雪雪呢!”我撅起嘴角表示抗议。“虽然说我和小月月聊得不久,但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好啊,亲切地像自己女婿。”“连女婿都扯上了,妈……”“小雪,伯母这么喜欢我,你不是应该高兴么?”烟月柔柔一笑,一双凤目里情意连绵,柔情似水,几乎要把我溺毙其中。“呵呵……呵呵……高兴高兴……”我僵硬地笑着,忽然觉得这事无法挽回了无法挽回了,老妈要认月老做女婿,这是多么坑爹而不靠谱的事情啊。“这样吧,妈做主,这周末你带小月月回家吃饭,顺便见见你爸。”“那么快?”我一声惊呼差点脱口,这变故来得实在太快太突然了。“好的,伯母放心,周末我一定和小雪过去,我很期待伯母的厨艺。”烟月一番话体贴之中又显得亲近,还在半小时之内就迅速拉拢了老妈,简直就是完美女婿的典范,女婿之中的战斗机。“那就好,那就好,”老妈说完,假装看了看时间,然后煞有介事道,“哎哟,我还约了你许阿姨逛街呢,先走了啊。”言下之意就是烟月你继续帮忙修马桶,修完马桶还可以干点什么别的,我一老太太就不打扰了。我妈果真是识时务,敢情她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看我有没有男朋友的,有这样的老妈,我真不知道我的人生是幸还是不幸了。等老妈走后,我才试探地问道,“烟月,你不是月老么,还搞这一出干嘛,到时候你要走了,我怎么向我妈交代啊。”“伯母倒是挺可爱的,”烟月一手撑着下巴,状似思考状,“难道我是月老就不可以搞这一出了?”“你!”我登时被气急,原来烟月只是和我开玩笑,心里的一丝莫名的小窃喜忽然消失,转而变得失落起来。其实,如果这事是真的,似乎也不错。☆、画画事件总觉得自从烟月和残星走进了我的生活后,我的每一天都过得惊天动魄有如鬼哭狼嚎,因为应付完悠悠,又得应付老妈,应付完老妈,又继续应付悠悠,这不,某一月光如水繁星狂眨的夜晚,悠悠那厮又背着大大的画架蹭蹭蹭来到了我家。首先进门,迎来的就是悠悠那双如狼似虎色迷迷的眼睛,眼角扫都不扫我一眼,只在我家左左右右找寻着烟月的身影,然后嘴角一歪,痞子一般坏笑道,“暮雪,如此良辰美夜,我要来进行一件伟大的革命事业,谁也不能阻止我。”我看了眼悠悠身后的画架,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悠悠身为千金大小姐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必须有那么点文艺的或者流氓的爱好,就比如说画画,尤其是人体画,当然,她最擅长的,就是裸体画了,每当看到美男时,悠悠就大有一番把美男整个嵌进画里弄成活体标本的意思,于是乎,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悠悠这一趟意图,就是要来把烟月弄成活体标本。打一开始知道悠悠那鬼祟的意图后,我就条件反射地拒绝她对烟月的一切眼神外加行动上的亵渎,可惜当我准备一手拦在门框上时,烟月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副刚沐浴完头发还滴着水珠的浪荡美男形象,这边半只脚踏进门的悠悠发现了目标人物后,噌得双眼发光头顶冒星,紧接着一声狼嚎在我耳边爆裂开来,“烟月,我终于又看到你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我想念你的心情犹如滔滔江水奔流不尽,这不,我就来看你和暮雪了。”其实,悠悠最后还说到看我,这句话是勉强加上去的吧,听得我一点欢喜都没,反而是胃部泛酸,大有在她身上呕吐一番的强烈愿望。“悠悠,好久不见,我也挺想你的。”烟月伸手捋了捋犹自湿嗒嗒的刘海,对着悠悠浅浅一笑,算是态度友好,意图不明。我站在门边,身子狠狠颤了颤,这两人的对话,真心让我胃里的酸水翻滚成了蛋炒饭,“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啊那个非jian即盗。”我轻描淡写地吐出这句话,随后把悠悠像拉拉面一样拉进屋内,甩到烟月面前,最后动作利落地关门。听到我这句话,悠悠便是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再转头一脸谄媚笑得阳光灿烂地对着烟月道,“烟月最近和暮雪住一起一定睡得很好吧,看你这小脸红润得跟桃花似的,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比上回见面时又帅多了,真是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有了暮雪的滋润,美男更美男了。”边说边把画架放到沙发旁靠着,嘴角笑意不减。“悠悠,你这是在献身说教何谓2B青年伪文艺么?”当忍无可忍时,就是无须再忍,于是我很肆意地噗一声笑出来,顺带送了只“人参公鸡”给悠悠。“暮雪那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又是一句极具警告和威胁意味的话语,果然是美色当前,悠悠连朋友都不顾了。“悠悠今晚来,是想在这里画画?”烟月当然看到了那个尊荣不堪的画架,聪明如烟月,也自然知道悠悠此行的意图。“烟月真是比暮雪聪明太多了,我就是想让你帮我个小忙,让我完成作画而已。”继续谄媚的笑,继续讨好的话语。“哦?什么小忙?”“嘿嘿,就是……就是……烟月实在是美男中的大美男,我想给你画幅人体画。”话说到最后越来越弱,看来悠悠也自知这要求有点小幅度大尺度。“人体画啊——”烟月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睛掠到了我身上,看似不明意味的眼神,却让我怀疑,那是个带着征询味道的眼神,“你是要□□的,半裸的,还是直接画?”此话一出口,悠悠的眼珠子和下巴就几乎要一起跌落下来,想不到烟月如此奔放如此视躯壳为身外之物,真是好孩子一枚,“能□□的自然最好啊。”一直默默听着二人对话的我,这时终于无法淡定了,想要□□的烟月?没门,他可是我的私人物品,“我抗议。”“抗议无效。”悠悠直接驳回。“我拒绝。”“拒绝无效。”继续驳回。“这到底是谁的地盘啊,悠悠你丫喧宾夺主,找屎啊,”被接连驳回两次,我怒了,虎躯一震,直接蹦到烟月身边,双手打开,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样子,“江悠悠女士,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直接画,第二,抱着你的破画架滚回老家去。”正因为和悠悠是真心交好,所以说话几乎完全不用注意分寸,想骂就骂想打就打想蹭饭就蹭饭,而悠悠也不会因此而真正生气,这,就是好朋友的定义。悠悠目瞪口呆地看了我两眼,随后竟是娇嘤一声,作姿态柔弱状,双手掩目,一副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