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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把我砸死吧,阿门。“什么表演?”好奇宝宝残星首先发出疑问,琥珀眸子里闪耀着求知的期盼。“比如说唱个歌什么的,很简单的,凭你俩这容貌这资质,绝对没问题。”我信心满满地挺直了腰板,做出一副大老板打包票的样子。“可是我不会唱歌啊。”残星眨了眨眼睛,神色失望之极。“那跳舞也行啊。”我继续怂恿,为着把烟月和残星推进娱乐圈这个大火坑的大业努力奋斗着。“小星子只会吃。”烟月一句狠话直接砸过来,看来有势必打消我念头的嫌疑。“残星不会那你会了吧,”我懊恼,转头直直地盯着烟月那张华美若妖的脸,不甘心不服气不乐意的表情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也势必要达成经纪人这个伟大理想,可烟月那混蛋仍旧保持着一脸诡异莫测的笑,任凭我如何怒瞪也不搭理我,于是我唯有采用怀柔政策,瞬间软了声音哀求道,“烟月,烟月哥哥啊,你看你们每天要吃要穿要洗澡要看电视玩电脑,而我就要负责食物费衣着费水费电费精神费,我赚的钱本来就不多,你们这一来我的钱就唰唰唰花出去如奔腾江水一去不复返,这样下去我们迟早饿死啊,再说,你们神仙不是不用吃饭的嘛,没事儿吃点什么仙桃喝点仙露的就好了,还要和我这一贫困户争,唉——做人真不容易啊,特别是要养两神仙的人。”一大段话犹如诉苦水般倾倒而出,我的表情也和怨妇相差无几,谁能料到,家有神仙本是莫大福分,可我却被折磨至此,精神和rou体步步逼近崩溃边缘。“喂,烟月,你好歹给个话啊。”我怒得几乎要跳脚,烟月却沉浸在自己笑而不语妩媚妖娆的小宇宙中无法自拔。“小丫……咳咳咳,那个暮,”残星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似乎觉得要正经地称呼我是一个莫大的苦难和挑战,“雪jiejie,你真吵,那张嘴真是一刻不停,我耳朵都要起茧了。”这小屁孩说起话来真是……一点分寸一点进退也不知道,气死我了,正准备借机向残星发难,烟月才慢条斯理地转过头,对着我嫣然一笑,清亮的凤目中染上绝美魅惑,“小雪,我卖身不卖艺。”似乎意有所指,而我却没注意到那么多,只关注着“卖身”这个重点,脸上立马换上无敌谄媚外加色迷迷的笑容道,“卖身啊,卖身好啊,赚的更多。”我严重怀疑自己此刻的眼中出现了百元大钞的影子,因为我明白我现在笑得有多么白痴,整个一财迷样儿。“可是——”保持着一贯轻佻诱惑的口气,话说到重点戛然而止,看着我瞬间纠结在一起的眉毛和握紧的双手,继而恍若吃了一颗甜腻的糖果般,软绵绵地性感道,“我只卖身给你。”我忽然觉得我的世界轰然倒塌,就烟月刚说话的语气,魅惑、温软、低沉、沙哑,那绝对是一秒杀的致命性武器,此时,金钱的力量和烟月的美色在我脑中展开了一场拉锯战,一边说要男人有个屁用,等有了钱什么美男都屁颠儿屁颠儿奔过来,一边说钱是如此俗气的东西,时暮雪你可是拥有高洁志向不为五斗米折腰的清高人士,倒不如要个美男来暖暖床,冬天里睡得也踏实……一番极为纠结让我百般为难的内心抗战完毕,我还没有得出最后的结论,却见烟月侧头,低首,对着我就是一通十万伏特电压的放射,狭长凤目里水润迷离清灵媚然,唇边绽一朵令人窒息的妖娆花朵,轻佻的嘴角,微翘的唇,丝□□惑似结成了一张巨大绵软的网,迅速把我套入了其中。于是我狠狠心,很没出息地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欲流未流的口水,决定无条件接受美男的诱惑,而后头一点,腰一挺,气势昂扬道,“烟月,我包养你了。”☆、酒吧风波请大家相信,我包养烟月之心堪比日月,因为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给自己找了多大的麻烦,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即使在金融学海里混了四年,我还是什么都没学到,所以就现在情况而言我很难找到一份高薪高素质的满意工作,索性,我就多跑几次电台多做几次节目,什么晚间的早间的一并通杀,而稿子也在我灵感爆增的时候唰唰唰写了一堆投了一堆,好歹是让我们每日酸菜豆腐的日子上偶尔添了点猪rou的调剂。这日,就在我奋力埋首电脑旁啪啪啪码字时,残星的校长打电话过来。一通不到三分钟的电话简明扼要条理清晰,却让我的眉头耸得比喜马拉雅还要高,残星这小子真不让人省心,上学第一星期因女同学爱慕靠近动手动脚而打架,第二星期因男同学嫉妒其容貌百般刁难而打架,第三星期因在课堂上解答了所有老师未能解答的问题被怀疑智商过高而劝退,综上所述的结果就是,残星要退学了。我好不容易把残星弄进那所高中,却说他智商太高,这让我情何以堪,面子往哪放啊,于是,在一番苦苦挣扎欲哭无泪后,我举起右手,握紧拳头,视死如归地看着窗外高耸的建筑,决定痛下血本,把残星推向境界更高的大学。当天晚上的饭桌上,在我苦口婆心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各种劝说下,终于成功打动烟月和残星,决定晚上三人一同去G城某繁华的商业会所——“非比寻常”酒吧腐败。当然,在事前我并没有告知二位“非比寻常”到底是怎样非比寻常法,只是一脸笑眯眯地拉着他俩大步迈入其中之后,看到满眼灯红酒绿觥筹交错人影晃动,尤其是那些晃动的人影基本都为男性,我这才放肆地jian笑出来,眼里闪动着耽美狼般凶残饥渴的嗜血光芒。不等烟月和残星废话,我就直接把他们拉到吧台前,点了三杯色泽极为漂亮的鸡尾酒,然后坐等猎手上门。我的一双狼目中凶光闪闪,一面扫视着全场一面偷偷打量着残星和烟月,却见残星好奇的目光在周围逡巡着,似乎还未发觉这酒吧到底是一个怎样性质的地方,只眨巴眨巴水润的琥珀色眸子,状似新奇实则白痴地扭动不安的身躯。相反,烟月竟是极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带着一脸了然和无谓,姿态带着淡淡的慵懒恣意,左手撑在吧台上抵着轮廓优美的下巴,右手轻轻捏着高脚玻璃酒杯,眼神迷离地望着那一杯双色液体,一半海蓝一半明黄,像极了一句词里的意境,“上穷碧落下黄泉”,当碧落和黄泉融合在一起,中间的界限既分明又模糊,色泽清亮晰透,而烟月那对极漂亮的凤目中,流转着波光,流转着这些优雅的色泽,炫目而迷人,恍惚一不小心就会被那目中漩涡沉沉吸入,再无抽身的可能,一张轮廓分明的侧脸,莹白凝皙,冰肌玉骨,一如冰山上的□□,明明寒气逼人,却透着丝□□惑的气息,香软的唇微微上扬,挑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犹似荷叶上刚凝结成的露珠,湿润香滑,柔顺灵动。烟月这幅样子,分明就是想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