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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乱想什么,你……”说到后面自己都不好意思说了,残星红着脸,一脸愤恨不甘。觉得残星被我折腾得差不多了,我这才转头,集中精神应付最难搞的烟月,看着那人神共愤令天地瞬间失色的脸,我很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然后抛出心中的疑问,“你怎么知道我叫小雪?”“我是月老,知道这些很奇怪?”烟月慢悠悠坐起来,随后风情万种地整了整自己的衣裳,一句类似骂我白痴的话语出口后便止了声音。此时此刻,我很怀疑烟月是不是那种别人踢一脚走一步的,难到他就不会一次性把问题全说清么,非得要我一个个问,我深吸了口气,决定一次问个清楚,“你们来凡间干什么?为什么来我家?为什么要告诉我你们的身份?”烟月眨了眨凤目,轻轻地笑了笑,这一笑,便是连花儿都要自惭形秽,“来找人,因为你傻,需要你帮助。”“啊?”好简洁的回答,句句答中要点,一点口水也没有浪费,我的脑子在停转了一秒后又恢复正常,“你的意思是,因为我傻,所以你们可以威胁住我,然后又需要我的帮助,帮你们找人?”怎么说着这话我感觉特别别扭呢,我怎么能在两个外人面前承认自己傻?失误失误,我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烟月一副正是如此的表情,连头都不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忽然间觉得压力特别大,那眼神中的十万伏电压排山倒海般袭来,压得我直不起腰杆儿,本来想站起来一顿泼妇骂街外加恐吓,可一口气还没提起来就xiele一半,“找什么人啊,我尽力吧。”想想虽然我没财没貌没权没势,这找人估计难度应该不大,早点帮他们找了人让他们早点卷铺盖走人。“不知道。”继续保持简短回答的作风。我听着一个头两个大,脑子差点抽风,什么叫不知道!你自己要找人你给我说不知道,你脑子干什么用的,不如把你拿去浸猪笼好了。似乎是看着我的表情实在纠结,残星居然非常好心地给我解释道,“我和烟月要在人间待上一年,等适应了凡间的气息后才能感应到那个人。”还好残星说的是适应凡间气息,不然我还以为他们要像僵尸一样吸收人气,吓得我小心脏乱颤,“哦,原来是这样……”我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没找着这句话的重点,等终于抓到了关键词,才忽然爆发,“什么?一年?你们要在我这里住上一年?开什么国际玩笑,我不同意。”“嗯,不同意?”烟月轻飘飘地从喉咙发出质疑,语气轻佻,颇有威胁意味,眼神还没扫到我身上,我便瞬间软了下来,真是,仗势欺人,没有王法没有天理了。“哎,这个,当然同意,我刚和你们开玩笑呢,呵呵呵呵,”语气和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充分体现了我这人欺软怕硬毫无骨气的性格,“你们要住多久都可以,欢迎欢迎哈。”“嗯,那就好,你可以去工作了。”烟月说完又躺到了我那舒适的沙发上,胸前红衣敞露开来,露出一片诱人春光。其实我很怀疑烟月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因为他老是有意无意在引诱我,这对于我对于美男薄弱的抵抗力而言是多大的考验和挑战啊,我悄悄握紧了拳头,按捺着扑上去的冲动,脑中还在消化刚刚那句话。“接下来的一年,你要养我们,”事不关己般轻飘飘的慵懒口气再次袭来,带了点媚语如丝,却又在瞬间把我震惊得牙齿打颤,“先给我们买衣服吧。”一副主人高高在上的模样,看得我咬牙切齿无限愤慨。☆、鸡飞狗跳于是,我在烟月和残星两个人四只眼的高强度电压注视之下诚惶诚恐地出了门,一关上门,我立马紧贴在门上,侧着头偷听里面的动静,不知道这二人趁我这个大灯泡走了有没有弄点什么小动作。然而,等了一分钟,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既没有想象中激情四射的叫声,也没有正儿八经的谈话声,难到他们可以无声进行?不就是一时想歪了点,里面立马就传来了声响。“烟月,你确定是她?”残星的话中透着不确定,也有着nongnong的不满。“你怀疑锁心环的判断?”依旧是慵懒的语调,话的尾音微微上扬,带出无限杳然魅惑的意味。“没有,就是觉得她好笨。”听到这话我差点想冲进去纠断残星的耳朵,居然这么光明正大地说我坏话。“她很聪明,就是傻了点。”似乎停顿了很久,烟月才一锤定音,这个回答总算让我没那么抓狂,说我傻就算了,傻人有傻福,我一直相信这句话。我继续趴在门边,保持着绝对的听墙角姿势,完全不顾自己形象,里面却再次安静了下来,只是两分钟后,又传来让我几乎瞬间崩溃的话语,“你说,她现在是不是在门外偷听?”此时此刻,我绝对有理由相信烟月是故意整我的!在受到如此惊吓后,我毅然决然地转身就走,认命地去给房内那两个祸害买衣服,顺带买些吃的回来,把他们当祖宗贡着,吃死他们,肥死他们,或者下点□□毒死他们。好不容易扛着大包小包回到了家里,可是进门就发现烟月和残星这两人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我才离开不到两小时,他们就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甚至大有鸡飞狗跳的趋势。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眼中冒着熊熊烈焰,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按捺住即将如同火山爆发的情绪,放下手中的战利品,站在原地观赏着我美丽温馨的家园——暖黄色的布艺沙发被□□得不成样子,上面侧躺着姿态诱人半裸胸膛的烟月,小萨在他的旁边乖乖地呆着,不时地发出一两句卖乖似的呜呜声,小巧的玻璃茶几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薯片的包装袋以及薯片碎末,几盒被打开的牛奶也以极为凌乱的造型出现在薯片碎末之上,纸巾盒里的纸巾消失不见,地上是白花花惨兮兮的纸巾尸体,连带着依旧死不足惜的薯片碎末,旁边还横躺着两只状似被“扔”出鱼缸的巴西龟外带一个苹果核。电视机里传来相亲节目男男女女的调笑和主持人hold住场面极力调动大家兴趣的尴尬声……这其实不算什么,真的……只要再看看厨房就知道了。只见我原本不大的厨房内,塞进了尺寸似乎也不算大的残星,他右手拿着锅铲,左手拿着一只鸡蛋,双眼直瞪着冒着呲呲热气的铁锅,然后瞄准时机,“趴”一声连壳带蛋整个扔进了锅中,没错,大家不要怀疑,是整个,是扔,于是那只可怜的鸡蛋在残星使劲儿的摆脱之下滚入了锅中,瞬间碎裂开来,蛋白蛋黄连成一片,和碎得大小不一的蛋壳一起在超高的热度之下迅速化为一片黑糊糊炭黑状的物体,我站在客厅中央,远远观望着那可怜的鸡蛋,似乎听到了铁锅“噼啪”一声恐怖的声响,随后烧焦味开始陆续传入我的鼻翼间,缕缕黑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