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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昕以为这次真的是没有命也活着了,但还是有求生本能的伸着手向下落。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抓住云寒昕伸出的手,云寒昕本以为会被拉会山崖上。却没想到那人用力把云寒昕拥入怀中。云寒昕只能紧紧的拥抱着那个救他的人,云寒昕感觉这个怀抱十分熟悉,被搂着的她十分安心。这时下落的他们突然停住了,云寒昕这时才有空抬腿看向这个抱住她的人。难怪这个怀抱的这样的熟悉,原来真的是他啊——孟时渊。孟时渊一边手紧紧的抓住山崖上的藤条,一边看着怀里的云寒昕。云寒昕和孟时渊两两向往,一同挂在山崖上。孟时渊紧紧的搂着云寒昕说到:“寒心……寒心……别怕……抱紧我不会有事的。”云寒昕听了孟时渊的话,觉得心里从没有过的安心,把脸埋在孟时渊的肩膀上,紧紧的搂着孟时渊,叫着孟时渊的名字。正文第三十四章共患难第三十四章共患难山崖上的藤条因为行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开始断裂,只听到啪的一声,藤条断了。云寒昕感觉身体飞快的下落,并且感觉到孟时渊紧紧的搂着自己。“寒心……”“啊……”云寒昕感觉到本来竖着坠落的身体,突然横了过来。孟时渊在云寒昕身下,云寒昕趴在孟时渊身上。两个人这样掉落,孟时渊护住云寒昕免得云寒昕被树枝划伤。云寒昕只觉咣的一下就停下了,摔得云寒昕感觉身上都要散了一样。云寒昕爬起来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孟时渊,孟时渊浑身是伤,自己比起孟时渊已经是没怎么样了。云寒昕看着双眼禁闭的孟时渊,心里从未有过的害怕。心好像是抽空了什么的疼着,云寒昕更是害怕孟时渊为救她而死。云寒昕不知怎么就哭了出来,云寒昕边哭边喊着:“孟时渊……孟时渊你醒醒啊!”眼泪从云寒昕的脸上滑落,一颗一颗的砸在孟时渊的脸上。云寒昕哭的梨花带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孟时渊也许被云寒昕的眼泪砸醒,孟时渊伸出手来擦掉云寒昕的眼泪笑着说到:“没事了,寒心……”因为两个人掉入树林里,有了树作为掉落的缓冲,所以才大难不死。可是孟时渊为了保护云寒昕身上被划了很多伤口,必须要找到地方处理伤口。云寒昕只能搀扶着孟时渊到树林深处。也许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两人在树林深处看到一座陈旧的茅屋,云寒昕大声的问到:“有人吗?”说完一会并没有人回应,孟时渊便说到:“这里看上去已经很年没人住过了,应该是以前归隐的人废弃的住所。”云寒昕扶着孟时渊进去房中坐下,从怀中拿出火折子,点燃房里唯一的白蜡。白蜡被点燃火光照亮整个屋子,云寒昕这时才看清了孟时渊身上的伤。孟时渊脱掉衣服,后面的划伤深深的一道,一直从左肩斜着划到腰部。云寒昕看着孟时渊为了自己而受了这么重的伤,心也是一边心疼一边窝心。“你流了很多的血,我要想办法为你缝合伤口才行。”云寒昕假装平静的说。云寒昕环顾四周发现有针线,拿起针在火上烤了烤说到:“这里只有针线,可能会很痛你先忍忍。”孟时渊只是笑着不说话,云寒昕又说到:“如果太疼的话,就和我说说话,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孟时渊听了云寒昕的话觉得心里暖暖的,用温柔而劝慰的语气说到:“没关系,寒心,伤口被你缝合对我而言始终是件温暖的事……”云寒昕一边为孟时渊缝合伤口,一边想到孟时渊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又有因为什么才会对我到如此地步……孟时渊因为缝合伤口的疼痛已经满头是汗,云寒昕缝合好最后一下,轻轻用嘴咬断线,孟时渊也终于坚持不住弱弱的倒下了。云寒昕看着怀里虚弱的孟时渊焦急的叫着他:“孟时渊……”生怕孟时渊晕死过去。可是孟时渊还是晕倒了,云寒昕找来手帕轻轻的擦着孟时渊的伤口。云寒昕为孟时渊轻轻擦拭着额头的汗,见孟时渊缓缓睁开眼睛便担心的说到:“你醒了啊。”孟时渊刚醒便要起身。云寒昕知道他行动不便,所以用手搀扶着他。孟时渊走到门外坐在,问坐在他身边的云寒昕说:“我睡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云寒昕支撑着孟时渊说到:“应该是亥时了吧。”“嗯”孟时渊回应说。云寒昕支着头问到:“孟公子可知道昨日云澜阁着火之事?”孟时渊虚弱的说到:“关心则乱,你中了别人的圈套。”云寒昕并没有说话,只是撑着头静静的想着。想来也是,王婉言的谎言本来不难拆穿,只是自己听到了云澜阁就失了心神,才会有机可乘。上一世,我害死了我父母,害死了云澜阁上下,这一世我无论如何也不能重蹈覆辙。但越是如此日后行事越要理智。树欲静而风不止,王婉言,我本无意杀你奈何你自寻死路。孟时渊看着坐在那里想事的云寒昕问到:“深宫似海。你本是江湖女子?为何非要缠斗其中?”云寒昕听了这话不在想事,回头看着孟时渊说到:“深宫似海不假,但是也是凤凰栖身之所。江湖再大也大不过皇权。”云寒昕心里想到,怎么可能告诉他实情呢,这世上谁会相信重生这么荒诞的事?随后云寒昕又笑着说:“我只是万千贪慕虚荣女子中的一个罢了。今日多谢你救我……”孟时渊心疼的看着云寒昕想到,寒心你何必贬低自己,对我说出如此拙劣的谎话。云寒昕蹲在孟时渊的对面,看着孟时渊的眼睛说到:“只是今日之事万分凶险,你可知你可能会死?”孟时渊笑着说到:“这……我不知。只是我的眼睛不允许我有片刻迟疑。”云寒昕皱着眉头问到:“为了我这样真的值得嘛?”孟时渊伸手捏着云寒昕披在肩头的长发说到:“寒心,你难道忘了我答应云夫人要照顾你,保护你。”云寒昕低着头不看孟时渊回绝到:“你我虽有口头的婚约,却从来未生情愫,你为何……”孟时渊摸着云寒昕的头发出神的说:“寒心,等有时间我讲个故事给你听吧。”孟时渊摸着云寒昕的脸,内心却已经起了波澜,寒心,你我并非没有羁绊,只是你不记得而已。云寒昕甩开孟时渊摸着她脸的手,抬起头看着孟时渊的眼睛严肃的说到:“孟公子,我或许不会履行那个口头的婚约,我并不想屡次欠你人情,说吧。你想让我怎么报答你。”云寒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