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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该拦。你在这将军府待得怎么忘了这些规矩?”舒无虞毫不客气的说道,可她又知道简筠是个心性简单的人,知道其中利害之处便不会计较她这番指责。那简筠沉默不语,听到夫人这样说,才发觉自己刚才做的有些过分了。不管那陶露好不好,夫人也没有在背后说她什么坏话,自己怎么能越过夫人呢。何况,自己这样说,要是被人听了去,到时候挨板子又会让夫人为难。一旁的浮沫赶紧圆场说道:“夫人,简筠是高兴过头了,她只不过是想告诉夫人,将军对陶夫人没有半点兴趣,让夫人您放心。夫人坐了这么会轿子,还是躺下先歇歇,我跟简筠去厨房拿点热食来。”浮沫说罢,又从身后的木桌上倒了一杯清水来,递给了舒无虞,嘴里说道:“夫人,渴了吧,先喝口水。”舒无虞微微点头,看着浮沫jiejie这番话,又做了这些,很是满意。若是简筠能向她学习一二,她也不会有这般苦恼了。但简筠是个机灵的丫头,看见浮沫这般做,赶紧说道:“夫人,我跟浮沫姐去给您拿些吃的,您稍等,我们马上来。”舒无虞点了点头,示意二人前去。那两人便手挽手走了出去,舒无虞看着二人如此相熟的相处方式,不由也有些欣慰。手中的清水温度刚好,舒无虞抬起手来,将清水饮了个干净。真是太口渴了,舒无虞觉得不尽兴,又兀自倒了一杯清水。像是有某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舒无虞感觉到有人窥探,四下望去,那窗户外有人人,透过这亮堂的窗户将身影投了进来。舒无虞咳咳两声,对着那窗户旁的人说道:“是谁?”那身影一顿,没想到被发现了。不多时,陶露站在了门口,远远的看着舒无虞这身红妆,心里恨得牙痒痒。凭什么是她舒无虞当了将军夫人,做了正妻,而我陶露什么都没有。陶露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一把扯下舒无虞脸上的盖头,将她的精致妆容毁掉。舒无虞看到陶露这样直盯盯的看着自己,还好还好,她也是刚刚到,没有听到简筠说她的坏话,否则陶露现在还不气得跺脚,将简筠暴打一顿。舒无虞这样子坐在木桌旁的小凳子上,直愣愣的盯着眼前这个一脸愤怒的陶露,真是许久不见,她还是这副品行。舒无虞问道:“陶露,有事?”那陶露敛了神色,微微拂身说道:“妾参见夫人,恭祝夫人新婚愉快。”舒无虞突然想笑,这并非陶露的真心话,原来她这次来是来给她这个刚进门的夫人行礼来了。可看她说话那样子,恨不得将自己吃了一样,舒无虞还真是当不起这样的祝福。舒无虞抬起手,示意她站起来说话。那陶露看到她的手势,也不客气,径直又站起了身。“多谢你。”舒无虞对着门口的她说道,陶露显然没料到舒无虞会谢她,身形微微愣住,有些不安。以往自己对她的态度和做法,她会不会报复?陶露心中问道,可看舒无虞眼下笑嘻嘻的样子,似乎不会计较。哼,这新婚,自然是得意忘形了,自然不会来计较以往的事。新官上任还三把火嘞,更何况她,现在肯定要笼络住将军的心,做出一副宽容明理的样子。哼,卑鄙之人。陶露这番内心话,舒无虞自然听不见。可她看见陶露这脸色变了又变,知道她心中肯定想到了许多,也不打扰,反正此刻正闷的慌,有她在这表演,自己也能松松疲惫的身体。陶露突然停住了,又拂身说道:“夫人还是好生休息,明日就要启程回上京了。这上京可不比通州,若是没有礼数,还凭着眼下的做法,怕就不是挨耳光受恐吓这么简单了。哦,妾只不过是好心提醒夫人,并不是吓唬夫人,说的不对还请夫人原谅。妾这就告退。”陶露说完便要离开,看也不看舒无虞一眼。可身后的舒无虞并不打算放过她,一声“站住”将她留了下来。陶露顿住了脚步,看了一眼天空,转过了身来问道:“夫人还有什么吩咐?”舒无虞莞尔一笑,站起了身,走到了陶露的身前,将手摊开,她这手上原来是一支精雕细琢的发钗。舒无虞将发钗递给了陶露,对她说道:“给,见面礼。”陶露知道这是礼节,她刚才还暗讽她不知礼数,她这就补上了夫人之礼,不知是何意。陶露接过了发钗,一把收到了袖子之中,看也不看一眼,对着舒无虞又说道:“妾谢过夫人,夫人若是没有其他事,妾就先告退了。”舒无虞点了点头,陶露便转身离开了。正文第一百一十九章醉酒简筠和浮沫在拐角处看到了陶露离开,赶紧回到了房中。“夫人,那陶夫人有没有为难您?”简筠和浮沫两人关切的问道,看舒无虞好端端的样子,似乎没什么事。舒无虞浅浅一笑,知道二人这是关心自己,回答道:“没有,不过是来行礼的。”两人松了一口气,转念一想,现在那陶露是侍妾,肯定不敢为难夫人。如今只有夫人给她难堪的,哪有她给夫人难堪的份,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简筠和浮沫将食盒中的佳肴端了出来,对着舒无虞说道:“夫人,趁热吃。”这些菜都是她们从厨房宴客的新菜肴中盛来的,刚做好,都还冒着热气。舒无虞点头拿起筷子吃了起来,这蒸腾了一早上饭还没吃,真是饿死了。还好要等到回上京再拜堂,否则自己再饿到晚上,真的要晕过去了。也不知舒蔚在牢中改造的怎样,宴宁又该怎么处理这件事。那舒蔚就是没吃过苦,这下子被宴宁关上几天体会下,想必以后会收敛一些,舒无虞这样想着,可以后的事谁又料得准。饭后,简筠和浮沫又替舒无虞换上了平常衣物,这要等到到了上京前,才会再换上喜服。否则,这一路下来,颠簸不说,就怕把这喜服弄坏了。出门在外,还是简装出行较好。夜色将暮,舒无虞躺在这柔软的床上,今日还见不到林景止,不知他是否喝的酩酊大醉也躺在了床上。“简筠,浮沫姐?”舒无虞闭着眼睛大声喊道,怎么这一会了,两人都还没回来。不是说去拿床被子来吗,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没回来。门吱吱呀呀的开了,进来了一个人,舒无虞躺在床上听这脚步声,并不是简筠和浮沫,是谁?舒无虞打起精神,警惕起来。可还未等到她反应过来,一个身子就砸了过来。舒无虞定睛一看,这不是林景止吗?他喝的烂醉,挂在胸前的红绸也歪歪扭扭的,真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景止?景止你醒醒。”舒无虞轻轻摇晃说道,可床上之人应该是喝的太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