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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二人牢牢绑在长凳上。二人在长凳上仍不老实的动来动去,哭着:“母亲救我,母亲我会被打死的。”俞氏叶氏此时哪里又有办法,皆哭的稀里哗啦,由女儿扶着不敢看。“子不教父之过,我舒岱岩今日请知府大人跟林将军做个见证,我自己的儿子,自己来教训。”舒老爷大声说道。底下的人此刻也不好多说什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一鞭,划破夜的寂静,使劲打在了舒羡的身上。舒羡“啊”的一声叫出来,与杀猪声无异。舒清音忙遮住母亲的眼睛,不让她看,自己心里也是一咯噔,感觉像打在自己身上。俞氏哭的更大声,几乎站不稳,就要倒在地上。老夫人哪里受得了这场面,大呼:“使不得啊儿!”管嬷嬷扶住了她,才不让她倒下去。俞知府站在旁边,看自己外孙被一记鞭子下去痛不欲生,心里也是害怕,舒岱岩如此狠厉!舒无虞看着这一切,什么也没说,什么也不想做。她知道,这事算解决了。“啪”,又一鞭打在了舒蔚的身上,舒蔚痛的牙痒痒终于还是叫了出来,嘴里骂道:“舒无虞你个贱人,我跟你势不两立。”舒无虞心里笑了笑,摇摇头。以身玩火,自取灭亡,却要怪在她身上,愚不可及。林景止默默看着她,见她并无生气,也不好站出来说什么,只是心里记下舒蔚说的话。叶氏扑在地上:“蔚儿,是母亲没用!”舒庭兮偷偷抹了抹眼泪,撇了一眼舒无虞,内心似乎坚定了什么。老夫人终于受不了,晕了过去。一时间,急急忙忙的有人将老夫人带走,又急急忙忙有人去请大夫。“这一鞭,罚你们害了他人性命!”舒老爷大声说道,又是一记重鞭打在舒羡身上!“这一鞭,罚你们重则在身却喝酒误事。”舒老爷又说道,将鞭子重重打在了舒蔚身上。他心里明白,两人刚刚说的那些话,绝不是胡言乱语。他心里又气,两个儿子皆是如此不堪,他如何对得起舒氏祖宗。“啪”又是鞭子落下,人群中有人“嘶”的叫出声。“舒老爷真狠,打的如此重,这样下去,人不得废了!”“是啊,就跟打别人家儿子一样,比牢里打的还狠!”…人群中有人小声议论,细细碎碎的声音传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了。“啪…”舒老爷一记一记的鞭子落下,俞知府终于受不了,叫了一声“停”。舒老爷喘着气停了下来,故意说道:“知府大人,你就让我打死逆子,给众人一个交代。”俞知府站了过来,对着众人说道:“诸位,这人打也打了,不要闹出人命来,到时候大家都是杀人凶手,本知府就要秉公办案了。”他这样一说,人群中说话的声音更大了。舒无虞看着这愚蠢的知府大人,他这样说,反而会激怒众人。于是舒无虞看了一眼林景止,示意他出面说两句。人群中开始大声嚷嚷,有人不怕,大声回道:“知府大人,你这是要假公济私吗?”俞知府闷不做声,一时间手足无措。“诸位听我一言。”林景止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众人又说道,“劫匪窝是我去端的,当时舒家大公子二公子也是浑身的伤,没少受劫匪的折磨。这件事,我也调查的很清楚,劫匪杀人不眨眼,两位公子活下来也是侥幸。他们当然有错,这罚也罚了,闹出人命对大家也不好。不如各退一步,就此作罢。”此刻有人喊到:“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今天有人看你进舒府喝茶吃酒。”舒无虞这才想起来,此事倒连累了他,不禁有些愧疚的看着他。林景止又说道:“舒老爷不过是谢我救出两位公子,我做晚辈不好推拒。如果是大家的亲人被劫匪抓了,我林某也会义不容辞的去端了劫匪的窝救出人来。我林某什么样的人,大家还不清楚吗?如果觉得我多管闲事,林某这就告辞。”说罢,林景止装作要走的样子。“林将军的人品我们清楚!”“不要冤枉了林将军!”“林将军,我们听你的。”大家也顺势而下,不敢再生事。林景止抱拳:“多谢各位。”舒无虞松了一口气,此事将他拖下水,确实不该。舒老爷丢了鞭子,叫齐管家抬出一箱子银子出来:“我舒某的错,愿意弥补大家的损失。当然,你们痛失亲人,愿意放过两个逆子一马,舒某感激不尽。”说罢,就让齐管家把银子发给了大家。众怒平息,仍放话道:“舒老爷,今日看在林将军的面子上,饶过你两个儿子。但今后,我们再也不会为你舒家做事!”说罢,众人这才离开。一时间,舒宅又安静了下来。舒老爷让人将舒羡舒蔚拖下去上药,又去谢过俞知府和林将军。舒无虞远远看着他,嘴轻齿而道:“多谢。”林景止看懂了她说的话,也只是微微点头,看她进去。今日风波,虽损了他的威名,却似乎值得。正文第二十四章通州大牢舒羡舒蔚两人皆被打的皮开rou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大夫人俞氏看着大夫层层剥下舒羡的裤子,血色凝固,每剥一层都痛的让人心疼。“啊…大夫你轻点…”舒羡痛的龇牙咧嘴使劲喊道。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已经尽力轻一些了,再轻点他也没辙了。“大公子,你忍着点,还有一层。”大夫安慰道。舒清音看着哥哥这般模样,心里也是不忍心,将自己的手绢让他咬在嘴里,以免他咬到舌头。俞氏问道:“你那会说,是舒蔚那小子灌你酒,又尿裤子求饶的?”舒羡痛苦的点点头,这次他可被舒蔚害惨了。“大哥怎么不早说,平白帮舒蔚挨了鞭子。”舒清音说道。俞氏也是如此认为,大声说:“你早点跟你父亲讲清楚,今天也不会挨这顿鞭子了。”舒羡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扯出布绢,辩解道:“母亲,我是怕父亲责怪,所以提也没提。何况,我确实也向劫匪求饶来着,希望父亲拿钱来赎我。”大夫轻轻将最后一层衣服剥了下来,露出皮开rou绽的屁股。舒羡大叫:“大夫,你轻点啊,我这挨的可是鞭子。”“老朽知道,老朽知道。”大夫急忙说道,“可是大公子,这鞭子打的太深,这血粘的紧,又没有及时将衣服脱下来,这才导致剥离困难。”大夫叹了口气,这舒老爷下手可真是狠。俞氏愤恨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