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终章

    管辖区负隅顽抗的挣扎持续了月余，最后依然是用王道两侧降下的旗帜作为结束，管治区域和区划分布打乱重洗，安定区作为中立者对兽人主治的方案提出了反对，在以羊女子为主的兽人领导者的努力下，兽人终于同意共同掌权的方案。

    自新的联合政府成立后，林霜开就很少见到羊女子了，她的身影在虚拟屏的实时影像中穿梭，总是带着议案或是指令。

    倒是秦昭经常来她家拜访，却不是来看她，而是来看宵风来，有时迪亚也会一起登门，但每次宵风来和秦昭都关紧房门，把林霜开和迪亚赶去客厅，甚至还多此一举地开启了隔音屏障。好奇得抓耳挠腮的林霜开在迪亚的怂恿下给房间里的电子管家开放了权限，结果秦昭下次一进房间就发现了不对，直接把宵风来带走了，迪亚为此挨了林霜开的痛骂。

    宵风来的救援任务结束后，林霜开修复了他的义肢，但在反击战中因为使用多度还是报废了。战争结束后林霜开受邀加入新建成的武器评估部，不再做新式武器的研发，而且研究控制装备，作为她的法定配偶，宵风来得到了最佳材料制成的新义肢。

    时隔三个月，针对旧日管辖区政府的军事审判正式开庭，林霜开和秦昭将备份的新旧项目数据作为证据提交军事法庭。

    管辖区政府声称该生物项目是武器部和审核部自作主张、欺上瞒下的产物，高层并不知情，并签署了取消人类方一切生物研发的军事承诺令，以此作为休战共治的诚意。

    林霜开最后一次见到她在世的“养父”是公开审判的前一晚，隔着透明玻璃和高强度的防护罩，还有玻璃周围半小时一轮换的看守，她第一次感受到那张脸的苍老，不免想到如果她的养父真的活着应该也接近这样，只是没有他的许多戾气和大势已去的憔悴。

    “你真的相信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自作主张，没有一点高层的授令？”他再一次见到林霜开，情绪难得大幅波动，“这张脸可不是我自己的手笔。”

    林霜开静静地看着他，他凑近了防护罩，用近乎恶毒的态度说：“你知道我只是个代替品吧？明天的审判报上的是那个死人的名字，我们这些年来的所有事，都是以他的名义做的，真正知道这个幽灵过世的人，只有你。”

    他用她养父的壳子“活”了这么久，当然知道从一开始她养父就是一只替罪羊，在那个人决定毁掉一切退出的时候，就注定了他的名字将背负所有的罪名继续出现在大众视野中，这是他唯一能刺痛林霜开的地方。

    他对林霜开的轻蔑造就了他的第一次失败，这个在他看来不过是有几分命大，稍有天赋的女人，一开始就没有站在人类这边。

    “不，他们不会。”林霜开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反驳，她用手指在传讯机上滑动几下，一张尘封已久的手写身份信息的图像亘在两个人中间，他死死地盯着图像上的名字，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还不知道这件事吧？羊女子可是找了很久，你当初负责管理她的时候，应该没想到会有今天，”　她指了一下图像角落里的编号，那是羊女子在管辖区的名字，“就像你布下那场暗杀的时候，也没想到最后关在里面的人是你自己。”

    “你知道了。”他发青的脸色和他的虚张声势一样可笑。

    林霜开向他挥挥手转身走出羁押室：“我知道很久了，祝你好运吧。”身后传来敲击防护罩的噪音和嘶吼声。

    翌日，联合政府军事法庭通过决议，对该项目的主要负责人判下死刑。

    林霜开站在庭下，和决议席上的羊女子隔着人群和大半场的法庭遥遥相望，互相点头示意。秦昭身姿挺拔地站在她的身后，和几年前作她副手的样子一模一样，她牵起宵风来的手，看完了整场行刑。

    当天夜里宵风来被林霜开翻来覆去折腾了好几次，林霜开非让他当着自己的面用金属义肢自渎，她兴致盎然地坐在一边扫视他，看得宵风来从头到尾红了个遍，兽人没有她的允许没法高潮，手上都快脱力了也没听见林霜开开口，被无处发泄的快感逼得眼泪汪汪，哑着声音求她：“别、别看了....”林霜开这才扑过去抓着他的手加快动作，在兽人难耐的喘息中允许他释放。

    还没等宵风来缓过劲儿来，林霜开又里面把他翻了个身，骑在他的身上对他的尾巴又咬又舔，宵风来把脸死死埋进枕头里，耳朵颤动个不停，两只手快把枕套都攥烂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欺负，宵风来的前端很快就涨得发痛，后xue的水一汪一汪地流出来，床单染上一片片的湿痕。宵风来夹紧xue口，自以为隐蔽地在床单上蹭动，立马就被林霜开发现，臀rou上登时出现两个巴掌印，掌风扫过尾根，带来一阵令人害怕的颤栗，兽人的腰软下去，浑身像羽毛挠过脚心一般酥软发痒。

    林霜开又抓着他的尾巴反复把玩了几下，在某一刻兽人的两条腿抖动着绷紧了，背肌现出紧实好看的形状，耳朵红得像滴血——宵风来又高潮过一次。

    林霜开乐着把他翻过来，示意他把住自己的两条腿，带上假阳侵入他的后xue，满意地看见宵风来眼睛里涵着的水气化成一滴一滴的眼泪砸下来，她伸手抚摸兽人被咬得快要破皮的下唇，俯身吻上去。

    那一天兽人的喘叫声响了整晚。

    第二天早晨，阳光顺着没拉紧的窗帘缝照进屋子里，懒洋洋地洒在两个人身上，林霜开还没醒，手臂伸在被子外面，隔着软被搂着宵风来的腰。

    宵风来小心地翻过身下床，没有遮挡的全身布满了红紫的吻痕，他从床头翻出准备已久的丝绒盒子，听见林霜开不满的哼声，又躺回原处。

    等到阳光晒得被子都开始发热，林霜开终于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被某种物体的反光闪了一下。

    “什么东西....”她伸手去挡，接着她的手指被身侧的人抓住，一个冰凉光滑的圈状物套上她的手指。

    林霜开立马清醒了，惊讶的眼神在戒指和宵风来的脸上来回扫。

    “我拜托秦昭选了很久，他说人类都有这个仪式，我不太懂这些...你喜欢吗？”宵风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不安地看着林霜开。

    林霜开瞪了他几秒钟，惊叫一声把宵风来扑倒在床上，对着他的脸颊一阵乱亲，戴戒指的那只手扣住宵风来的手腕：“这个时候送戒指？你知道我喜欢死了！”

    不远处的两台传讯机亮起虚拟屏，上面分别显示着羊女子和秦昭发来的婚礼注意事项，但这两个人目前是没有闲工夫去看了。

    白天也很珍贵，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