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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从地上爬了起来,羽织早已轻飘飘的落在了一边,卫宫士郎咳了几声。“没死就好,这个麻烦就够糟糕了,再死一个我家的master可就要生气了。”蓝色的男人微微倾下身子,紧紧盯着眼前的剑士。“虽然大致能猜到你这家伙为了什么发狂,但是抱歉呐,不会让你见到master的——索性在这里把你处理掉好了。”话音未落,男人的枪尖已然和对方的剑刃双双相接,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给我让开!”理智已经消失掉的剑士只顾着望着仓库的方向:“让我到我主那里去……!”高文的喉咙里嘶哑的喊着,神情绝望又愤怒的的望着最后的影子彻底消失在眼前。“明明是剑士却开始像狂战士一样的发疯了吗?……不对,这好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从内部入侵了啊?”Lancer啧了一声,一抬枪划开了对方愤怒的一击。愣愣的坐在仓库的地上望着两人之间的战斗,卫宫士郎只有发呆的份。……看不清。那两个人的动作,完全看不清。远远超过人类极限的速度,这两个人以完全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战斗方式凶狠的厮杀在一起——那有别于他所知晓的一切决斗,凛然而锋利的杀气伴随着魔力流卷起的风刺痛了人类脆弱的皮肤,卫宫士郎尝试着站起来,腰腹处筋rou扭曲撕裂的痛楚让他尝到了不小的苦头。“卫宫君!”在这种紧要关头还能一脸状况外闯进来的是白兰,“快让开!仓库借我躲躲!阿陶的气息很近了,她马上回来了!!!”听到那个名字,Lancer手中的武器迟疑了只是一瞬而已,金发的剑士立刻看准了这个空隙,脚下一个用力顿时冲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金发骑士冲过来的卫宫士郎瞳孔紧缩,下意识的向旁边闪躲着——他要攻击自己吗?不,不对……他扭头去看落在地上的那件华丽羽织!那同样也是对方的最终目标!这家伙从头到尾的目标都不是自己,而是那件羽织——或者说,是羽织上面的气息的主人,它的制造者!……别开玩笑了!来了一个家伙想要和他抢人还不够吗!?都要把她从自己身边抢走吗!?卫宫士郎终于被压抑多时的怒意冲翻了理性,不管不顾的大吼出声:“她是我的啊!!!”——诶?刻在地上的法阵,发出了足以刺痛眼球的光芒。锵的一声,另外一把兵器挥开了剑士手中的长剑。那是来自于不知何时站在其中的神秘男人,白色的短发,浅褐色的皮肤,红色的衣服,肩上落着那件华丽的羽织,无论大小还是样式都和他异常合适,他看着卫宫士郎的眼神复杂至极,但是卫宫士郎还是可以清楚的辨别出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愤怒——“啊……真的是,没底线的工作多多少少也要有个限度?”即使不曾遮掩自己的负面情绪,男人也依然咬牙切齿的击开了高文的攻击,他的手用一种试图把羽织扣进自己肌rou里的力度一样死死抓着肩上的羽织。“这是最差的御主了!最差的!!!”后方的白兰快要急疯了:“我管你们什么差不差的是不是有什么天杀的前尘旧恨!!!都给我让开!!!东西留下仓库留给我啊啊啊啊!!!阿陶马上要过来了!!!”神秘的英灵浑身一颤,不可置信的望向气急败坏冲过来的白兰,对方一把拽下他身上的羽织扔到高文的身上,高文立刻像是拴上了锁链见到了主人的狂犬一般瞬间安静了下来:“总而言之,不能让她看到我也不能看到这家伙,”他从兜里匆忙掏出玛雷戒指套在手指上:“我把他带去平行世界,你们帮我拖延一点时间!”其余三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少女清脆疑惑的声音已经从不远处的位置传了过来,想必很快就要走到这来了——!Lancer噌的一下先一步跳了过来,一手一个把两个家伙硬生生拽了出去,三个人七手八脚的把门堵好,就在Lancer试图把宝具当成插门的门板的时候,卫宫陶终于走到了这里。“啊……”Lancer看着面无表情的御主,干巴巴的发出了一声。毫无疑问,“卫宫士郎”是最差的御主。红色的archer崩溃至极。……但也是如梦一般的结果。他看着眼前沐浴在月光之中银发白裙的少女鲜活灵动的姿态,眼中是病态的贪婪和早已沉淀成阴影的痴恋。作者有话要说: 白兰:到我这就一点都不兄控了不说还变成温柔腹黑的抖S凭什么!所以没有血缘关系的士郎某种意义上算是逃过一劫。“如果没有离开意大利而是和白兰一起长大”,这条世界线最终结果的阿陶就是密鲁菲奥雷二世。老师是吉尔伽美什,身边的骑士是狮子王,还有“赞美爱豆爱豆说什么都是对的”的超·迷信·幼女状态·武则天。出于私心给女帝来了一点私设,原因是忘了在哪里看到女帝特别迷信来着,所以想着如果英灵状态下对御主好感度直接满五,再了解到御主本体是生前特别信仰的神兽,那么和狂热粉看到爱豆也没区别了吧。其实华夏组的英灵基本都是这个画风来着然后,这个红茶,是刚刚被命令杀死meimei不久的那个茶_(:з」∠)_。PS:迦勒底御主还是咕哒子不会是阿陶,不过阿陶出现在某个特异点然后被咕哒子带回去用来当做安抚茶(以及抽卡)的吉祥物还是没问题的。☆、可谓公开处刑四个人彼此沉默无言,空气中弥漫着莫名的尴尬。最终还是卫宫陶长长的叹口气,不忍直视的挪开了视线。“刚刚在门口我把学姐带进来了,总不能一直放着客人不管,你们三位……嗯……请继续?”少女这样说着转身欲走,红色的archer立刻站直了身子向前几步,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用继续了,你要做什么我替你吧。”“唔,谢谢?”卫宫陶奇怪的看着陌生的男人,“但是这点工作我还是做得好的。”“没关系,我也无事可做……请让我帮你。”男人的声线低沉磁性异常迷人,他放缓了语气,声音里似乎带着不自觉的柔软哀求,阿陶有些不适应,稍稍侧过身子对他笑了笑:“那么……麻烦阁下了。”“啊,没事,不用这么客套,你叫我……叫我archer就可以了。”嗯?Lancer闻言挑了下眉头。如果没记错,先前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