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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卫宫士郎无意识过度纵容有关,也和还是貔貅时期的幼年被神农抓着喂了不少味道奇葩草药的可怕后遗症。抓着几个瓶瓶罐罐揣在身上,用发带随便抓了抓头发梳起来,偷偷摸摸爬墙跑了出去。卫宫家和沢田家距离很近,走正门需要绕个圈,但是如果翻墙的话能直接翻到人家家里去。卫宫士郎虽然从来没有明确提及过,但是阿陶和纲吉一起玩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兄长不大高兴,女孩属于那种大部分时间很乖很听话但是会在奇怪的地方生出反叛心理的性格,所以就算知道哥哥不高兴了也从来都装作不知道,倒不如说颇有几分享受着哥哥难得的低落情绪,觉得很好玩,的确减少了一起玩的次数,但是对小弟弟的关注并没有减少。……而且熟悉了就能感觉到吧?纲吉是非常纯粹,非常温柔的男孩子,虽然废柴又拥有极为懦弱的性格,在同龄人之中可以说是相当不受欢迎,但是阿陶却格外偏爱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作为神兽来说,偏爱拥有纯净包容性格的人类可以算得上是本能,古今中外不少传说中也都有类似的记载,虽然比喻不大恰当,但是眼下两个人的关系基本上就是类似于独角兽只愿意亲近纯洁少女一类的关系吧。如果说对兄长的亲密是阿陶自己的选择,那么喜欢纲吉的初始原因就是神兽的本能在作祟,后来又在沢田纲吉的身上找到了所谓作为jiejie的威严,干脆直接把对方看做自己领地的所有物,私底下没少帮忙。女孩穿着奈奈mama亲自买来的兔子睡衣蹲在沢田纲吉房间的窗台上,曲起指节小声的敲了敲。屋内的男孩看到她后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跑过来打开了窗户。“阿陶jiejie!”“我今天看到你被人打了,为什么不反抗?”阿陶跳了进来的同时嘴里还不忘数落对方,她熟门熟路的盘腿坐在了床上,皱着眉盯着一脸做错事表情的纲吉。完全可以说,阿陶对这间房间的了解程度不亚于纲吉本人,甚至还能在某些落灰的角落和抽屉夹缝里翻到不及格的考试卷子。“今天有人送了不少药,正好有可以治疗瘀伤的,我拿来给你涂药。”把那些价值连城的药随意的摆在床铺上,阿陶从兜里摸出来一块奇怪的根茎,掰了一半塞进纲吉的嘴里。“如何,好吃吗?”男孩下意识嚼了几口,苦恼的皱起眉头:“……非常奇怪的味道。”有点细微的甜味,但是总体来说是酸涩的口感,这块根茎含在腮帮里,脸颊立刻鼓出来一块:“这个能咽下去吗。”“能啊。”和今天的桃子一起带来的名贵药材,虽然没给人类吃过,但是也是难得的好东西看着阿陶jiejie把她手里那块吃掉了,纲吉这才跟着乖乖咽了下去。“……小纲总会在奇怪的地方犯犹豫呢。”“因为感觉阿陶jiejie喂给我的东西好像很奇怪!”如果再过几年大概就知道是超直感在疯狂叫着危险。“你感觉错了。”阿陶面不改色的回答道,一本正经的拍着纲吉的肩膀严肃道:“作为弟弟的使命之一就是要被jiejie玩|弄!”“……是吗?”沢田纲吉一脸似懂非懂,但是在对阿陶jiejie过分盲目的信任下,他用力点点头:“我记住了!”阿陶jiejie说的话不会是错的。如果是错的,就把原来对的地方改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戏弄小天使,良心不会痛吗!回答是不会!阿陶的良心不会痛!因为她没有良心!不过这么对小弟弟说话的jiejie大人同时也是某个人的meimei,完全没注意自己现在说的话其实也算是fg。顺说一句,阿陶的体质其实和杀生院是极为相似的(不然也不能在平行世界里成为天敌)也就是极容易受人爱慕的觉者体质。长大后的情况细思极恐呢☆、谁说修罗场只针对男性对于间桐樱来说,卫宫陶是个奇怪的孩子。最开始下意识关注的原因,只是那孩子太受欢迎了而已。但是再如何受人瞩目,只需要看一眼就觉得这是再理所当然的感觉。即使不是喜爱惹人关注的性格,但是只需要存在在那里即可引起旁人的注意,让人觉得安心和满足,然后不由自主对她生出怜爱之心的女孩;更不用提那人偶般精致完美的容貌,霜雪般的银白长发,和阴暗沉闷的自己截然不同。卫宫陶本来是对于间桐樱而言是并无关联的存在,是属于即使心生憧憬和羡慕,但无论如何也不会去想象两个人生出交集的人。——但是,在过去的某一天里,间桐樱做了一个梦。一个另一个世界里,有关自己和那孩子的梦。在梦中,间桐樱所能感受到“视角”的是名为BB的AI,对方本该是和间桐樱除了容貌以外毫无关联的存在,但是却和她微妙的产生了紧密的联系,让她可以全身心的体会对方所能感受到的一切。在那里,她围观了名为卫宫陶的少女始终追随在另一人身后的一生。少女深爱的兄长作为英灵遗忘了自己、遗忘了过去,遗忘了她的存在,铭记在心的只有身为英灵的职责,本来只要兄长觉得可以就可以,但是却看到了深爱之人在和某个魔性的菩萨的对抗之中,堕入了魔道,任由自身彻底腐烂的悲惨结局。于是自此陷入了绝望的少女选择逆转这样的结果。本来是绝对不可能的任务,但是在某个世界得到的圣杯与她那份可怕的幸运结合之后,硬生生将这份不可能,转化为了只有她才能做到的“奇迹”——和魔性的菩萨一样稀有的救世主资质和极易被人爱上的体质,在圣杯大幅度强化之下少女自身的存在已经被强行抹杀改为了另一种类似于结合体意识的存在。在那副人偶般精美纤细的外表之下已经不再是名为“貔貅”的神兽,也不是名为卫宫陶的人类少女,若要解释,只能说其内部的性质已经由原本只是爱慕兄长的少女彻底转化成了高洁温柔的圣兽。是人类想象之中“只要真心祈求必然会得到回应”的完美圣兽。类似于救济世人的菩萨,却要比对方更平易近人的太多太多,适合于纯真孩童的床边故事和大人最后那份残存的向往美好的天真。改变了自身意义的圣兽是满足了人类对心目中美好期待之后的悲伤结果——因为只要不是自身受到伤害就不会反抗,将回报人类的期待作为第一选项,必然会受到她的保护对象——也就是人类——名为贪婪和过度爱|欲所造成的伤害。但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