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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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住得那片高楼在西湖边上很显眼，车开到西湖边上几乎一抬头就能看见。我在离小区有几条街的距离下了车。
有些长的刘海和帽子遮住了我半张脸，我穿着一身黑衣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安静地走在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我。虽然这是我喜欢的装扮，但此刻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却无端有些寂寞。
快要过年了，这也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大街上却挂起了红红的灯笼，路上的人拖家带口穿着富有节日氛围的衣服，看起来都非常得热闹。我不喜欢过年，但这种热闹的氛围却本能的吸引着我，让我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失落感。我走在人来人往热闹的大街上，却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透明的幽灵。就算周围有这么多人却也还是无法与他们接触交互。
这是很奇怪，我明明喜欢一个人独处但却也会觉得寂寞。或许因为人本来就是矛盾的吧。我终于走到了“幽竹别苑”小区门口，门口的保安说要脱下帽子让监控录脸登记才能进去，我摘下帽子拨开刘海，那名保安看清我的脸后突然“噔”的一下站起来飞速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喊道：“快来，人找到了！”
我意识到了什么，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过了一会果然一道熟悉的影子从远处跑来，我看见他脸色似乎很憔悴，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青黑，大冬天里外套的扣子都没扣上，鞋带也在奔跑途中散开了，因为跑得太快整个人剧烈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整张脸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整个人也像是跑得摇摇晃晃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去伸手扶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地拽在手心里，这才终于停下来半蹲在地上喘气着。我拍了拍他的背，他喘了好一会气都没喘顺，但断断续续地问着我：“呼，呼，你......你.......到底跑哪......去了......”
等他气终于喘匀了以后，他站起身来另一只手也抓着我的肩膀问：“这整整三天的时间你到底跑哪去了？我到处查监控，发现你上了一辆车就不见了，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染上哭腔：“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明明答应我要留下来陪我的，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会陪你一起出去的吗？你是被人抓走了还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啊！”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这样突然就走是不是不太好：“吴邪你冷静点，我没什么事，也没人抓我，只是有点事。”
他听我这么说更加生气起来：“难道你真的处心积虑还特意藏了一把开门的工具，然后还有有些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专门等到我睡着了就偷偷溜出去做？你这样也就算了，你出去前都不留个纸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还以为你被人抓走了呢！”
他这样一质问我哑口无言，虽然我确实瞒着他办事，但他这个说法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他用力地拽着我往家走，我心情有点忐忑，不知道这回的事情该怎么说。我觉得我这次出门一下子就回来，这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没想到他会这么大的反应。
虽然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妙，但在他握住我的一瞬间，我好像突然从一个谁也触碰不到的幽灵变为了一个实实在在生活在这里的人。过一会我才逐渐明白，这种感觉叫做被人牵挂着。
回家的路上我叫住他：“你鞋带开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握着我的那只手，恨恨地说：“你别想着趁我系鞋带的时候逃跑，我就算摔成狗吃屎我不会放开你。”
“不会的，我......”我刚想说我不会跑，但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还承诺过不会出门。他现在也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感觉根本不会相信。
刚一回到家里，他就将我压在门板上吻我，吻势汹涌像是要把我活活吞了似的。
他问我：“这几天你到底跑哪去，干什么了？”
我沉默不语，说实话不太想让他知道我威胁别人的样子，而且这也涉及到我之前一直隐瞒他的事。真的都说开了肯定很不妙，要是愿意跟他说这些，那一开始也不会背着他自己出门了。
“呵呵，”他冷笑起来似乎气极了，“我最讨厌你这样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的样子了。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竟然还是这样！你要真想走你就别回来，你竟然回来了就别再走了！”
“撕啦”一声他用力扯开我的衣服在我锁骨处啃咬：“你不说清楚我就这里，在这个监控下上了你。还要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让你名声尽毁，让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他这个威胁十分天真，虽然我对态度一直很好，但我实际上可是个黑道头子，怎么可能会怕这个？再说我独来独往的，凭实力混饭吃还怕别人非议我吗？又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说什么？但如果这样做能够让他消气把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的话，那也未尝不可。
我没有反抗，被他撕开衣服肌肤都裸露出来，虽然家里开了空调但整体气温还是偏低，我感觉有些冷打了个喷嚏，他却停下动作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我裹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着：“你怎么真的让我......我开玩笑的。真是个傻瓶子......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思。”
他抱着我语气不善地说：“瓶子不仅闷还傻。”
我不明白又哪里惹他不开心了，疑惑地望着他。
“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宁可被那样都不肯告诉我？你总不至于是背着我出去和别人幽会了吧？”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像被打翻了的调色盘般色彩纷呈，也不知道他又自己瞎想了些什么。
他突然浑身协力站不住往下滑，我们就这样以相拥的姿势靠着门板往下滑一起坐在玄关处，我张开双腿夹着他问他：“你要不检查一遍，或者要继续做吗？”
他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不，你都这样说了我相信你。好困，之前都在熬夜工作，回来后又到处找你。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难受吗？我本来和你说着话，结果一下睡着了，醒来你就不见了，我不知道怎么了，你什么都没和我说，连一张纸条都没给我留下，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方向地找着你......感觉之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我好担心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也担心你真的出了什么事，这几天都害怕得睡不着。”
“对不起，”听他说这些我的心里好难过，我习惯了一个人来去自由，却一点都没考虑到他，“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说这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你之前也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
我感觉到肩头处有温热的濡湿，那是泪水吗？我感觉真的很抱歉，但不知道该怎么对他道歉才好，只能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想着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给他留个纸条。
“这件事如果想要过去只是道歉可不行。”他闷闷地说着，一只手拨弄着我有些长长没空去剪的头发，“真想给你带上个定位项圈。以后你去哪里做什么事都要先跟我说清楚，我想要找你也能马上就找到。”
“好。”
他惊讶地看着我：“你真的肯答应？”
“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
“那我真的给你戴上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黑色金属半圆往我脖子上一扣。我伸手摸了摸这两个半圆合成一个项圈牢牢贴在我脖子上，我摸索了一会都没找到开口在哪里。不过就这样一直戴着也没事，我确实答应了他这回会信守承诺。
他做完这件事后就没再出声，一直靠在我肩头上好长时间都没有动作，我疑惑地转过身去看他的脸，发现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卧室的床上，给他脱下鞋子外套盖好被子。我抚摸着他眼下的淤黑感觉他是真的累了，真想什么时候去长白山给他挖点人参补补身体。
我躺在他旁边也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还在睡得正香，我从扔在一旁的外套口袋内侧掏出一袋大白兔奶糖，偷偷将它藏进衣柜深处。
在我小时候该吃糖的年龄糖还是个稀罕物，张家人一向崇尚苦修精神，讲究摒弃欲望与人间繁华，只专心为终极大义而行动。我自然是无缘享受这等美味。百年过去后科技进步，时代改变，各种漂亮美味的糖果遍地走，我也有幸品尝过一二，其中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大白兔奶糖。
那种柔顺丝滑，香香甜甜的奶味让我记忆深刻，品尝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怀，一有机会便去商店里买来吃，但人类身体的发展却明显跟不上时代，糖吃太多了闹过几次牙疼。住在这间屋子里后吴邪或许是为了能让我喜欢待在这里，买了许多我爱吃的甜点零食，我大吃特吃后又闹起了牙疼，后来也去医院补过牙。之后他便不让我再吃这种奶糖了。
那我自然是不太开心的，为了安慰痛失奶糖的我，他又给我网购了一个大白兔奶糖外形的抱枕，还在抱枕上喷了奶香味的香水。我每天晚上都喜欢抱着这个抱枕睡觉，有时候还会梦见自己在吃大白兔奶糖。
虽然我也知道吃太多糖不好，但我实在是喜欢得很，这次去长沙的时候我特意要人买了一袋大白兔奶糖偷偷带回来，准备藏起来慢慢吃。
我偷偷拆开一颗奶糖放进嘴里品尝着这个味道，有时候觉得吴邪也很像大白兔奶糖，和他在一起我常常觉得心里很甜像吃了大白兔奶糖一样。
他真困极了，这一觉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我一直在旁边守着他，他睁开眼后搂着我吻了一会儿。我嘴唇上有几处破损的伤口，是他昨天生气时咬出来的，这点小伤我不太注意，此刻被他舔着才觉得痒痒的。
他问我疼不疼，我摇了摇头，他又问我：“我连着五天没回来你又出去了四天，都一个星期没见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想不想我？”
我点点头。他开心地笑了，伸手在我带着项圈的脖子上抚摸了一下：“可惜今天还有工作，等晚上回来就来喂饱你这只小馋猫。还有这个项圈是防水的，你照常生活就行，要是坏了我给你换个新的。”
喂饱？这是什么意思？等他出门后，我就打开手机查了起来，还发了一个提问学网上的人标注“在线等急”，这么一标注果然很快就得到了回答。看了回答后我才意识到这原来是个不正经地荤段子。不过他一向性欲比较旺盛，都这么久没做过了确实也该做一次了。
到了晚上我主动骑到了他的身上，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这个时候我已经习惯了zuoai和高潮的感受，确定自己能够控制得住不会弄伤他，也不再要求他把我的手绑起来了。他在我耳边呼出热气说：“呼，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啊？”
我听了他的话开始思索起来，我是像他说的那样喜欢这个姿势吗？他这么判断的原因是什么？
我想了想如果让我自己主动选择，我确实会采用这样的姿势，这个姿势确实很方便，进去的也更加顺畅。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姿势可以边做边与他拥抱接吻，我也非常喜欢他身上暖暖香香的味道，那闻起来像阳光、蜂蜜、大白兔奶糖和刚出炉的面包，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
我想清楚了我确实是喜欢这个姿势，他的判断没错，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这个姿势我们好像在修欢喜禅啊。”
那是什么？他好像说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名词。
“如果我在这尘世间罪孽深重，无比痛苦寻找不到解脱，你会愿意奉献自己来救我吗？”
“嗯。”我点点头。
他抱着我说：“你真好啊。”
“你也很好。”我会这么选择的原因是如果换成是他那肯定会来救我，也因为是他我才愿意做到如此地步。
有些长的刘海和帽子遮住了我半张脸，我穿着一身黑衣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安静地走在人群中没有人注意到我。虽然这是我喜欢的装扮，但此刻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却无端有些寂寞。
快要过年了，这也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大街上却挂起了红红的灯笼，路上的人拖家带口穿着富有节日氛围的衣服，看起来都非常得热闹。我不喜欢过年，但这种热闹的氛围却本能的吸引着我，让我心里突然产生一种失落感。我走在人来人往热闹的大街上，却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透明的幽灵。就算周围有这么多人却也还是无法与他们接触交互。
这是很奇怪，我明明喜欢一个人独处但却也会觉得寂寞。或许因为人本来就是矛盾的吧。我终于走到了“幽竹别苑”小区门口，门口的保安说要脱下帽子让监控录脸登记才能进去，我摘下帽子拨开刘海，那名保安看清我的脸后突然“噔”的一下站起来飞速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喊道：“快来，人找到了！”
我意识到了什么，站在原地耐心等待着。过了一会果然一道熟悉的影子从远处跑来，我看见他脸色似乎很憔悴，眼睛下面有明显的青黑，大冬天里外套的扣子都没扣上，鞋带也在奔跑途中散开了，因为跑得太快整个人剧烈地喘息着，呼出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整张脸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整个人也像是跑得摇摇晃晃的。
我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去伸手扶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很用力地拽在手心里，这才终于停下来半蹲在地上喘气着。我拍了拍他的背，他喘了好一会气都没喘顺，但断断续续地问着我：“呼，呼，你......你.......到底跑哪......去了......”
等他气终于喘匀了以后，他站起身来另一只手也抓着我的肩膀问：“这整整三天的时间你到底跑哪去了？我到处查监控，发现你上了一辆车就不见了，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你。”
说着说着他的声音染上哭腔：“我们不是说好了，你明明答应我要留下来陪我的，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就跟我说，我会陪你一起出去的吗？你是被人抓走了还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啊！”
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这样突然就走是不是不太好：“吴邪你冷静点，我没什么事，也没人抓我，只是有点事。”
他听我这么说更加生气起来：“难道你真的处心积虑还特意藏了一把开门的工具，然后还有有些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专门等到我睡着了就偷偷溜出去做？你这样也就算了，你出去前都不留个纸条，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还以为你被人抓走了呢！”
他这样一质问我哑口无言，虽然我确实瞒着他办事，但他这个说法怎么听起来那么奇怪。他用力地拽着我往家走，我心情有点忐忑，不知道这回的事情该怎么说。我觉得我这次出门一下子就回来，这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没想到他会这么大的反应。
虽然现在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妙，但在他握住我的一瞬间，我好像突然从一个谁也触碰不到的幽灵变为了一个实实在在生活在这里的人。过一会我才逐渐明白，这种感觉叫做被人牵挂着。
回家的路上我叫住他：“你鞋带开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握着我的那只手，恨恨地说：“你别想着趁我系鞋带的时候逃跑，我就算摔成狗吃屎我不会放开你。”
“不会的，我......”我刚想说我不会跑，但突然想起自己之前好像还承诺过不会出门。他现在也是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感觉根本不会相信。
刚一回到家里，他就将我压在门板上吻我，吻势汹涌像是要把我活活吞了似的。
他问我：“这几天你到底跑哪去，干什么了？”
我沉默不语，说实话不太想让他知道我威胁别人的样子，而且这也涉及到我之前一直隐瞒他的事。真的都说开了肯定很不妙，要是愿意跟他说这些，那一开始也不会背着他自己出门了。
“呵呵，”他冷笑起来似乎气极了，“我最讨厌你这样什么都不肯告诉我的样子了。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竟然还是这样！你要真想走你就别回来，你竟然回来了就别再走了！”
“撕啦”一声他用力扯开我的衣服在我锁骨处啃咬：“你不说清楚我就这里，在这个监控下上了你。还要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让你名声尽毁，让外面所有人都知道你跟我是什么关系。”
我觉得他这个威胁十分天真，虽然我对态度一直很好，但我实际上可是个黑道头子，怎么可能会怕这个？再说我独来独往的，凭实力混饭吃还怕别人非议我吗？又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说什么？但如果这样做能够让他消气把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的话，那也未尝不可。
我没有反抗，被他撕开衣服肌肤都裸露出来，虽然家里开了空调但整体气温还是偏低，我感觉有些冷打了个喷嚏，他却停下动作脱下自己的外套将我裹起来，结结巴巴地说着：“你怎么真的让我......我开玩笑的。真是个傻瓶子......一点都不懂我的心思。”
他抱着我语气不善地说：“瓶子不仅闷还傻。”
我不明白又哪里惹他不开心了，疑惑地望着他。
“你还是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宁可被那样都不肯告诉我？你总不至于是背着我出去和别人幽会了吧？”说到这里他的脸色像被打翻了的调色盘般色彩纷呈，也不知道他又自己瞎想了些什么。
他突然浑身协力站不住往下滑，我们就这样以相拥的姿势靠着门板往下滑一起坐在玄关处，我张开双腿夹着他问他：“你要不检查一遍，或者要继续做吗？”
他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不，你都这样说了我相信你。好困，之前都在熬夜工作，回来后又到处找你。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难受吗？我本来和你说着话，结果一下睡着了，醒来你就不见了，我不知道怎么了，你什么都没和我说，连一张纸条都没给我留下，我什么都不知道，没有方向地找着你......感觉之前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我好担心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也担心你真的出了什么事，这几天都害怕得睡不着。”
“对不起，”听他说这些我的心里好难过，我习惯了一个人来去自由，却一点都没考虑到他，“我不会再这样了。”
“你说这话一点可信度都没有，你之前也答应过我不会离开的。”
我感觉到肩头处有温热的濡湿，那是泪水吗？我感觉真的很抱歉，但不知道该怎么对他道歉才好，只能默默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想着如果还有下次我一定给他留个纸条。
“这件事如果想要过去只是道歉可不行。”他闷闷地说着，一只手拨弄着我有些长长没空去剪的头发，“真想给你带上个定位项圈。以后你去哪里做什么事都要先跟我说清楚，我想要找你也能马上就找到。”
“好。”
他惊讶地看着我：“你真的肯答应？”
“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
“那我真的给你戴上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黑色金属半圆往我脖子上一扣。我伸手摸了摸这两个半圆合成一个项圈牢牢贴在我脖子上，我摸索了一会都没找到开口在哪里。不过就这样一直戴着也没事，我确实答应了他这回会信守承诺。
他做完这件事后就没再出声，一直靠在我肩头上好长时间都没有动作，我疑惑地转过身去看他的脸，发现他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将他打横抱起放回卧室的床上，给他脱下鞋子外套盖好被子。我抚摸着他眼下的淤黑感觉他是真的累了，真想什么时候去长白山给他挖点人参补补身体。
我躺在他旁边也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还在睡得正香，我从扔在一旁的外套口袋内侧掏出一袋大白兔奶糖，偷偷将它藏进衣柜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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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柔顺丝滑，香香甜甜的奶味让我记忆深刻，品尝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忘怀，一有机会便去商店里买来吃，但人类身体的发展却明显跟不上时代，糖吃太多了闹过几次牙疼。住在这间屋子里后吴邪或许是为了能让我喜欢待在这里，买了许多我爱吃的甜点零食，我大吃特吃后又闹起了牙疼，后来也去医院补过牙。之后他便不让我再吃这种奶糖了。
那我自然是不太开心的，为了安慰痛失奶糖的我，他又给我网购了一个大白兔奶糖外形的抱枕，还在抱枕上喷了奶香味的香水。我每天晚上都喜欢抱着这个抱枕睡觉，有时候还会梦见自己在吃大白兔奶糖。
虽然我也知道吃太多糖不好，但我实在是喜欢得很，这次去长沙的时候我特意要人买了一袋大白兔奶糖偷偷带回来，准备藏起来慢慢吃。
我偷偷拆开一颗奶糖放进嘴里品尝着这个味道，有时候觉得吴邪也很像大白兔奶糖，和他在一起我常常觉得心里很甜像吃了大白兔奶糖一样。
他真困极了，这一觉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我一直在旁边守着他，他睁开眼后搂着我吻了一会儿。我嘴唇上有几处破损的伤口，是他昨天生气时咬出来的，这点小伤我不太注意，此刻被他舔着才觉得痒痒的。
他问我疼不疼，我摇了摇头，他又问我：“我连着五天没回来你又出去了四天，都一个星期没见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想不想我？”
我点点头。他开心地笑了，伸手在我带着项圈的脖子上抚摸了一下：“可惜今天还有工作，等晚上回来就来喂饱你这只小馋猫。还有这个项圈是防水的，你照常生活就行，要是坏了我给你换个新的。”
喂饱？这是什么意思？等他出门后，我就打开手机查了起来，还发了一个提问学网上的人标注“在线等急”，这么一标注果然很快就得到了回答。看了回答后我才意识到这原来是个不正经地荤段子。不过他一向性欲比较旺盛，都这么久没做过了确实也该做一次了。
到了晚上我主动骑到了他的身上，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这个时候我已经习惯了zuoai和高潮的感受，确定自己能够控制得住不会弄伤他，也不再要求他把我的手绑起来了。他在我耳边呼出热气说：“呼，原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啊？”
我听了他的话开始思索起来，我是像他说的那样喜欢这个姿势吗？他这么判断的原因是什么？
我想了想如果让我自己主动选择，我确实会采用这样的姿势，这个姿势确实很方便，进去的也更加顺畅。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个姿势可以边做边与他拥抱接吻，我也非常喜欢他身上暖暖香香的味道，那闻起来像阳光、蜂蜜、大白兔奶糖和刚出炉的面包，像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美好的事物。
我想清楚了我确实是喜欢这个姿势，他的判断没错，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这个姿势我们好像在修欢喜禅啊。”
那是什么？他好像说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名词。
“如果我在这尘世间罪孽深重，无比痛苦寻找不到解脱，你会愿意奉献自己来救我吗？”
“嗯。”我点点头。
他抱着我说：“你真好啊。”
“你也很好。”我会这么选择的原因是如果换成是他那肯定会来救我，也因为是他我才愿意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