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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鸡的屁股看上去是肿肿的,摸上去yingying的,就说明鸡要下蛋了,如果鸡的屁股看上去平平的,摸上去软软的,那就说明鸡不下蛋。”强老师一边给猪的脸盆里添加着猪食,一边笑呵呵的说:“你怕是胡说呢吧?我就不信。”我笑着说:“你还别不信,不仅鸡下蛋可以用手摸出来,女人生小孩也是可以用手摸出来的。”强老师惊讶的看了我一眼,他肯定是惊讶我居然能知道这么多的东西,我接着说:“我奶奶就是我们村里当年有名的接生婆,谁家的婆娘怀了孩子,只要请我奶奶去用手摸一摸,我奶奶就知道有几个月了,是横生还是竖生,甚至连男孩还是女孩都能摸个八九不离十。强老师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就又问我:“你们老家在哪呀?你在你们老家生活了多长时间?”我说:“我老家在甘肃平凉,我一生下来就在农村长大。”强老师笑着说:“怪不的呢?不过你知道的确实也挺多的?”我嘿嘿一笑,继续说:“那不止呢,我知道的还多的很呢!”强老师从院里的水缸里舀了一马勺凉水倒进猪吃食的盆子里,用一根秃的像钢刷子一样的条著熟练的擦洗着盆子。一边刷一边问我:“你还知道啥?都一并说来听听呀?”我说:“这个养猪养鸡都是有学问的。”我还没有说完,强书记就抢着问:“有什么学问?”我说:“这个猪呀鸡呀的是分散步猪和圈养猪,散步鸡和圈养鸡的。”强老师又问:“什么叫散步猪,什么又叫圈养猪?什么叫散步鸡,什么又叫圈养鸡。”我说:“散步猪就是家里只包住不包吃,猪要每天自己出去找吃食。吃饱了回到家里来只是个睡觉就行了。圈养猪就是家里既包住也包吃,猪只需要像大老爷一样成天吃了睡睡了吃,把身体养的胖胖的等着挨刀子就行了。散步鸡和圈养鸡的概念和散步猪,圈养猪的概念是一样的。都是在家里只包住不包吃,或者又包吃又包住。”强老师笑着用指头点了点我,咧着嘴笑着说:“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大学生呀就是会说话,说的话我听都没有听过。”强老师刚说完,灵娃的mama笑着对我说:“你说地还不全都对。”我忙问:“为什么?”灵娃的mama说:“猪除了放养猪和圈养猪之外,还有流浪猪。”我一听,拍了一下大腿,连声说是。我还要继续贫,强老师一把拉过我的胳膊,说:“知识青年下乡来是接受锻炼的,不是让来耍嘴皮子的。我们当年要都像你这么贫,能把北大荒变成北大仓吗?走,我还有几个学生家里还有些活没有做完哩,跟着我一起干活走。”说完就拉着我就出了灵娃家的大门。那一天晚上,强老师突然有意无意的问我说:“你被大学开除了是真的吗?”我先是一怔,继而诚恳而又勇敢的点了点头,说:“是的。”强书记看着我说:“你真把我搞糊涂了,我虽然人在这个小山沟沟里,但我还是见过许多现在的大学生的,我觉得你无论从那方面讲都应该是大学生中的佼佼者,你怎么可能能会被学校开除呢?”我笑了笑,不知道是喜悦还是难过,鼻子一酸,眼泪便落了下来。强书记见我哭了,忙话头一转,又说:“世间的事情曲曲折折,百转千回,有的是很难说清楚的,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我抹了把眼泪,看了强老师一眼,自我退学后,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翻话从强老师的嘴里说出来,我心里感到特别塌实。强老师见戳到了我的伤心处,便话题一转,笑嘻嘻的说:“梁老师是你媳妇吧?”我脸当即一红,红着眼睛,含含糊糊的说:“不是啦!根本就没有的事情。”强书记笑呵呵的拍着手说:“等你和粱老师结婚的时候,欢迎你们到我们村里来结婚。我们给你准备好八抬的大红花轿,还有迎亲的秧歌队。我说是不是就像电影上面姜文取新娘子时那样的大红花轿和穿着红衣服,扭着秧歌,吹着唢呐,唱着的秧歌队。强老师一边笑一边说:“哎,对对对,对对地,就是那样。即省钱又有意思,比你们在城里照什么婚纱照片和花钱办酒席实惠多了。”我一听强老师的话,恨不能立刻就和粱静结婚。☆、我的理想曾经恨不能自己像一根玉米一样快快的长大,但是长大以后却发现生活原来竟是如此的平淡。平淡的又让我开始回忆童年的故事。一个月后,粱静只身一个人来山羊县接我,我迫不急待的把强老师让我们在农村结婚的建议讲给粱静听,听的粱静喜上眉梢,一阵尖叫。我说:“将来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身穿一件马褂,头顶一个瓜皮帽,脚穿一双黑步鞋。你就穿一件大红花棉袄,要红的像一团火一样的那种,头上再插两朵野花花。我用毛驴先把你从娘家里接出来,再用大红花轿抬着你围着村子转两圈。”我话还没有说完,粱静就用拳头捶着我的肩膀打断了我,说:“不行不行,我才不骑毛驴呢,我要你背我,我要你先背着我在村里转两圈,然后再用八抬的大红花轿来抬我。”我忙说:“行行行,好好好,背就背,抬就抬,你想怎地就怎地。”话音未落,粱静竟一跳就爬到了我的脊背上,我就这么背着粱静顺着田间的小道又一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扬起头来歇斯底里的唱道:“meimei你大胆的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地大道九千九百九十九呀————。”粱静趴在我的脊背上两手紧紧的楼着我的脖子,只是咯咯的笑。我已经有很久都没有这么开怀的大声的唱过歌了,印象中好像只有小时侯我看了电视剧和之后,我曾一边在院子里打拳一边唱过:孩子这是你的家,红墙高瓦,祖先鲜血洒瓦上,孩子这是你的家————唱两句就记不得歌词了,就又唱:万里长城永不倒,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水滔滔。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屁股后面竟就跟了一群村里的小孩,像一群小鸡娃子一样,我是背着粱静在村子的田地里转了一圈之后,转过身准备往回走的时候才发现这群小鸡娃子的,小孩子的队伍里竟然还有强老师,强老师的手里还拿着一把二胡,我是听强老师说过下次粱静来的时候,他是要给粱静搞个欢迎仪式的。我和粱静一抬头,强老师就盘腿坐在田埂上开始拉起了二胡,拉的什么曲子说实话我也听不懂。倒是他身后的一群孩子又蹦又跳,围成一个圈,一边拍手一边齐声唱道:“你大舅你二舅都是你舅,低桌子长板凳都是木头,走一步退一步权当没走,驴他达猪你爸都是牲口。”我和粱静都没有听过这么奇怪的歌,都笑的前俯后昂。笑够了,粱静忙从向孩子招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