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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知撒了些什么药粉,蛊虫便化成了一滩脓水。简凝面无表情的打量那把剑,眼前一亮,将这把脑海中曾出现过的物什对上了号。罗祈安来找她时,怀中便紧紧的抱着这把剑,彼时在武当山被她盘问,他的背后背着的亦是这一把。只是,剑的款式很旧,不是当今少侠喜欢用的三尺青锋,剑柄处甚至熔铸了圆环,颜色隐隐发黑,只怕这把剑的岁数比皇帝的年纪都大,兴许是罗祈安在三石道人死后,收集的先师遗物。既是遗物,必定十分珍重,此刻却并未与主人待在一起,而是孤零零的插在尸体上,连剑鞘也不知所踪。简凝心下一沉。罗乐容告诉简凝,是赢策抓了罗祈安,然而在那时他的言辞已然不合常态,大抵是已被杀,凶手在屋内伪装成与他相似的声音,简凝与罗乐容并不熟稔,细微的差异也听不出来。她如此被引去寻找赢策,真凶必然猜到以简凝的性格不可能正大光明的闯门,便在屋顶和房梁做了手脚,不然又怎会如此倒霉,摔跤都能压塌房顶?好死不死的,简凝遇到了赢策,副本激活,剧情开始进展。黑化后的赢策身体受创,听力有损,并未察觉真凶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发射暗器,简凝帮他躲掉了一根,却并未躲掉第二根。两个月前被女配坑了一大把的男主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反坑回去。他需要不死城至宝,便顺水推舟,借简凝的手拿到至宝,再想办法折磨死她。只是他对不死城的路线与机关全然不了解,必须借助魔教圣女的力量,所以在至宝尚未到手之前,他会尽力保证简凝的安全,后者必然会调查罗祈安失踪与罗乐容被杀一事,而赢策为了简凝的命,则必须时时刻刻跟在身边。“魔教”副本中已经出现了两件道具,三石道人之剑与不死城至宝,这还仅仅是个开始,可想而知这个副本并不想第一个那样简单,剧情线不短。也许,真凶需要的便是如此,让简凝回归正确的剧情,自然是要和主角紧密相连的,原文中女配的执念是男主,所以在简凝现剧情线里,关键词是赢策,意味着她要是想走剧情便一定得和赢策扯上些关系。而女主……简凝眼皮一跳,冲着前方的赢策道:“仁兄,我能说件事吗?”赢策回头看了过来,笑着温声道:“可是嫌玄蛇只有一条,不够么?”“不不不!”简凝头摇得比拨浪鼓还欢,道:“我是提醒你啊,那什么,夜影护卫的头头是你手下是吧,你最好让他看一下哈,有琴姑娘还好不?”赢策的笑意微微淡了下来,起身收走了简凝身上的黑水玄蛇,玄蛇顺着他的手臂乖巧的缠绕上去,一动也不动。“何意?”玄蛇被拿走,简凝只觉得全身舒畅许多,便心情甚好道:“她可能和罗祈安一样失踪了。”也许是她表情的释然与轻松太过明显,令赢策不得不怀疑此事是她所为,简凝嘴角抽了抽,面对赢策的怀疑显得十分憋屈,道:“不是我,真不是我干的,骗你是小狗。”简凝的推测是对的,翌日一大早,赢策便得到了消息,有琴舞月在地牢中不翼而飞了。简凝闻讯,啧啧了两声。男主已经开始虐恋情深了么,女主分明洗脱了嫌疑却还是被关押,只能证明男主有囚禁py的爱好。py,你尽管py,亲妈恨不得你俩赶紧结婚,撒花完结,她就不必待在这个破地方,每天装逼,时不时地客串一下福尔摩斯简。其实这个猜测很简单,费尽心机地想让简凝走剧情的熊孩子除了符峮子之外,还能有谁比他更加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看样子,有琴舞月这个小白花温柔少女真的对了符峮子的口味,不过,敢和男主抢女人,还真是胆子大。简凝暗戳戳的扫了一眼赢策,后者接到飞鸽传书后,笑容更加灿烂,浑身却散发着阴沉的气场,恨不得在脸上写上“宝宝不开心”五个大字。活该,不开心就不要笑嘛。她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敢说出来。赢策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是被扇了一巴掌还能撩妹亲亲的小脑残,只怕简凝一不留意将真实感受说了出来,会立即被若干种蛇与蛊虫爬满,顺带看见这人扭曲而满足的笑脸。那场景,简直想想就可怕。简凝打了个寒噤,掂了掂那把从罗乐容尸体上拔出的剑,道:“我知道罗祈安在哪了,明天我去金陵玉苑,你的事得缓缓。”赢策一手托腮,笑而不语。简凝默默后退两步,道:“别这么看我,我上次中了冰魄针的毒不也是被你救回来了嘛,罗祈安可是随时小命不保,他危险多了。”不知为何,在谈及自己被他救回来时,赢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异样,不快、愤怒、悔不当初皆有之,随后不过须臾,便淡淡笑着,道:“好,本座同行。”简凝心知肚明,没有男主陪同,剧情无法继续,便应了下来。路上时光飞逝。到了金陵城内,却一副死气沉沉的景象。近来一段日子,武林与朝堂闹得十分不快,本是武林盟第一大派天极山脚下最活跃的比武之地,也沉默无声。赢策出门在外,又坐上了轮椅,配上那张如沐春风的笑脸,不知情者真以为他是个温柔的残疾人。实则这俩形容词与名词,分明与他哪一个都搭不上边。此时,这厮优哉游哉坐在轮椅上,眯眼晒太阳,好不惬意。简凝找了家面馆,主人正在门口点火烧水,她只觉得店主人拿来填灶台的纸张有些眼熟,便定睛一看,心里五味杂陈。店主人拿来烧火的正是她的书,兴许是皇帝下了“禁姬令”,书坊处不敢再卖,便将早已印刷却无路可销的书当做废纸给扔掉了。简凝定定的看了一眼,移走了目光,上前同那店主人搭讪道:“店家,我和哥哥从远地来投亲,却找不到路,您知道玉苑怎么走吗?”她着意换了一身素白色的布衣,脸上不施粉黛,硬生生的将女配那张妖媚御姐脸给生生扭成了清纯少女。店主人上下打量了她许久,又见简凝身后的赢策坐着轮椅,同情心大作,瞅着四下人少,便附耳道:“小声点,玉苑这俩字可千万别让旁人听见。”敢情玉苑还成了禁地?见简凝一脸狐疑,店主人解释道:“武林最近老实得很,你看看大街上谁还敢背剑,这在以往可是随时随地都能打起来的。不过啊,前阵子闹了件大事儿,玉苑的牌匾被人给毁了!”嬴策闻言,挑了挑眉,简凝双眼睁大,愕然不已:“怎么回事?”“哎,这谁知道?”店主人顺手又抓了一本简凝的书扔到灶台里,后者无言默默半晌,听他道:“牌匾被切成了五块,原本以武会友这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