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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地生火做饭,吃过早饭再赶路。虞子蓠才一睁开眼便看见金竹谣在眼前收拾。她一下坐起来,说道:“你怎么不多休息些,这些事我自己来做就行。”金竹谣微微一笑,不像原来那么拘谨,答道:“奴才已经好了,jiejie去给姑娘拿饭,姑娘可以起来洗脸了。”虞子蓠朝脸盆看去,果然已经盛满了清水。虞子蓠下床来洗过脸,竹歌还没进来,她想起昨夜的星象,又出帐篷去。虞子蓠朝东方看去,看见红日自层层云海中升起,大喜说道:“今天不用怕给雨淋了。”一侍卫多嘴问她:“姑娘怎么知道今日不会下雨?”虞子蓠指着天象说道:“你看那天文,上面写着今日大晴。”两人这才猛然想起来,她是钦天监皇上钦点的天文生,干的就是观天象的活。虞子蓠头几日给路途颠簸得疲惫不堪,每日白天要么走马看风景,要么钻到车子里休息,晚上一到营地有时不吃饭便睡了,一时竟忘了闲来无聊时可以既看地理又观天文,若是能预知阴晴雨雪,那于出行不是大大有利吗。幸好昨夜瞥了一眼夜空,否则看来是要到回京才记得自己是个天文生了。又想到松鸣鹤教过许多以天文星象推测天气的知识,虞子蓠心中更加澎湃激动,好似找到了甚么可做的事情。钦天监官员随驾北行,主要是考察记录塞外地理,要是能够记录到天象与天气之间的联系,将来万一有战争爆发,对于行军则是大大有利。可虞子蓠可这么想过,她只为自己找到一件有趣的事来打发旅途而高兴,至于甚么于行军有利的事情,她没想那么多。竹歌的饭还没拿来,虞子蓠便看见魏光安朝这边走来。“奴才魏光安给虞姑娘请安。”他笑眯眯地给虞子蓠行了个礼,虞子蓠也给他回了礼。“姑娘没叫昨日的雨给激着吧?”魏光安边问边看了看她的脸色。“我没事,就是竹谣发了高烧。”竹谣连忙道:“奴才不碍事,已经好了。”魏光安似并不大在乎金竹谣发没发烧,只要虞子蓠没事就好。正好金竹歌将饭提来,魏光安也不再多问,说道:“姑娘还没用早饭,奴才就不打扰了,姑娘有事请吩咐。”虞子蓠心想,他来这里一趟就是为了问这两句话吗?当真无趣得很,我若是发了烧,难道还不会自己去找太医拿药吗,况且不是还有竹歌竹谣么?虞子蓠不愿多想,转身入帐篷吃饭。作者有话要说:早八点、晚八点更新。第100章路上行进路上,虞子蓠问赶车的小靳子道:“你知道咱们现在到哪了吗?”“姑娘,咱们马上到两间房了。”小靳子答。“两间房?是那地方只有两间房呢?还是个地名?”小靳子嘿嘿笑了两声:“姑娘,是个地名,至于为什么叫两间房,那奴才也不清楚了。可能那地方最早只建了两间房吧?”“咱们要在两间房行宫休息半天,奴才一会去给姑娘讨杯热茶来喝喝。”他又接着说了这两句。这两个小太监,小靳子和小印子,都是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手脚敏捷,机灵活泼。比之金氏姐妹,虞子蓠更喜同他们讲话。虞子蓠问小印子道:“你是哪儿的人?”小印子笑嘻嘻答道:“河南人!”话音里夹着轻微的河南口音,他是四个人中最爱笑的,即使众人都被旅途劳累得一脸怨相,他还是嘻嘻笑着,从没听见他喊过苦喊过累。“我是安徽人。”虞子蓠也报以一笑。小印子听了这话,亦只是傻笑,没像虞子蓠预料的他会接着问些关于安徽的事情。要是换了金家姐妹,就更加不知怎么应付这句话。“魏公公是怎么把你们两个挑中的,是按名字挑的么?”虞子蓠故作好奇问。小印子挠了挠头:“这个俺就不知道了,姑娘怎么说是按照我们名字挑的呢?”“我就是觉得太巧,他叫小靳子,你叫小印子,金子银子,不是一对活宝么!”虞子蓠如此一说,四人恍然大悟,一下哄笑起来。整个队伍耷拉着脑袋,众人都被太阳晒得不欲说话,只想一路吸着水走,谁知他们这里还笑得这么热闹,一时都蔫蔫萎萎翻开眼皮朝这边看过来。白晋把水泼在自己身上,快马跑前跑后,听到他们这里有笑声,一马扎了过来。小印子正把自己知道的趣事讲给他们听,白晋来到的时候他正好讲完,五人又是一阵笑。白晋没听到,不依不饶,定要他再讲一个。小印子挠着头,为难道:“奴才一时竟想不起一件事来,请白大人责罚。”“白大人责罚你做甚么,我替你讲,白先生,你可听说过?”虞子蓠歪着脑袋看着白晋问,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真是机灵有神。白晋摇了摇头。在他们后边赶车的一个仆人接上话:“我听过!”虞子蓠便在马上侧身去看他。那人颇为得意地说道:“是聊斋蒲先生写的,人家说他在家门口开了个茶馆,过路喝茶的人呢,不要他付茶钱,只要他讲一个稀奇故事。蒲先生便把这些故事录下来,就是这本了。里头都是些鬼狐故事,真真稀奇!”赶车的仆人说得起劲,把他们旁边几个无精打采的人也带得精神起来。众人里有看过这的,也有只闻其名而未见其书的,此刻都要开口。有的说,“奇是奇,但都是天方夜谭,不能当真,世间哪有这种事。”有的说,“话不能这样讲,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死后精气不散,鬼魅有灵,人又焉知鬼神之道,只是偶一得见,我们不在意,蒲先生便将它记了下来呢?再说这狐妖之事,千年修行,草木亦能成精,狐妖如何没有呢?”还有的道:“我们这是在说里头的故事,不是来论其故事的真假,真真假假,谁能分辨得出呢?我们没亲眼见着狐仙,既不能说他有也不能说他无。”马上又有人起来反驳:“照这么说,我们看不到的事都不能知道是有是无了?我们见不着会飞的牛,那你说有没有会飞的牛?肯定是没有啊!”“哎?那可不一定,人生有长短,见识有浅阔,咱们没见过会飞的牛,那不能一口咬定就没有会飞的牛,或许是我们见识短浅,不知道呢?”“要真有会飞的牛,那它便不能再叫牛,得叫别的名,那还是不能说它是会飞的牛。”“你这不是要扯到‘白马非马’,名实之辨上吗?”“杨大人,郑某确实有要讲‘飞牛非牛’的意思。”姓杨的官员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听闻郑大人对公孙龙子名实之辨颇有心得,今日机会难得,在下便与郑大人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