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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因是姑妈家的表妹,所以妾身知道得多些。”王奕清看着她的身体眼睛发直,轻飘飘又问了一句:“既是你家表妹的婚事,你怎么忍心拆了呢?”杜秋儿笑道:“老爷,妾身已经进了王家的门,就是王家的人了。事事妾身要先想着王家,才是娘家,再说,虞二姑娘连妾身娘家的人也不能算。而且,妾身说句实话,妾身实在跟九姑娘合得来,是真心不希望她错过这么好的姑爷。老爷可要明鉴,不要将妾身对王家的这番苦心当做是对表妹的坏心,要是这样,妾身,妾身真是要死不瞑目了!”杜秋儿说着就一副急得要哭的样子。王奕清早叫她弄得神魂颠倒,这会听见她说什么“死不瞑目”,连忙将她抱在身上,“谁敢叫你死,老爷我要他的命!”杜秋儿听罢,破涕为笑,在王奕清脸上亲了一口,说道:“那老爷体会妾身这片心意了吗?”“体会了体会了,秋儿哪,你可真美真要人命啊!”说着便将她抱起来朝里走去。可惜杜秋儿十八岁芳华,叫这小老头吃了。作者有话要说:早八点、晚八点更新。第87章阴谋托合齐是个见利权义的人,因为纪成有被关进提督府的事,他跟皇太子牵扯到了一起,后来越发明显,只要不是瞎了眼的人,都能看出他是保太子一派的。他保胤礽,说不上是为了什么君臣大义,说到底还是为了一个“利”字。胤礽不知给他多少权力,又不知许诺了什么好处,弄得托合齐比家养的土狗还听话。王奕清办这事可谓是战战兢兢,他是太子府的总管,居然要背着太子找另一个太子的心腹做违背太子旨意的事。如若不是对托合齐为人有所了解,王奕清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托合齐刚听到王奕清的要求时,义正词严地拒绝了,还斥骂了王奕清一顿吃里扒外。王奕清始终笑脸相迎,他知道当自己再说出那些赏银之后,眼前这个唾沫横飞的大老粗就会马上乖乖闭嘴。钱嘛,谁不想要呢,如此多的钱,就更没谁不想要了。果然,王奕清才将钱的事情说完,托合齐立即缓了脸色,但是嘴上还是责怪王奕清,说什么“咱们做奴才对主子最要紧的事是忠心,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让主子称心,纵使是自己暗里做什么手脚,面上也不能让主子过不去”的话。说完,王奕清笑笑,托合齐也笑笑,楚客便免了死于牢狱的命运。胤礽虽是私事繁忙,但对楚客这件事却十分上心,记得很清楚。才过了两日,胤礽便叫来向亦循问道:“那个剑客死了没有?”向亦循留心着这事,答道:“回爷的话,还没有。”“怎么还没有!托合齐干什么吃的!人已经给他弄到他衙门去了,还有什么难的!你去把这奴才叫来!”“嗻。”托合齐悻悻地来到毓庆宫,看见胤礽脸色铁青,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他抢上前去给胤礽打千儿行礼:“奴才托合齐给太子爷请安。”胤礽哼了一声,冷冷地朝托合齐瞥去一眼,说道:“提督好忙啊!”托合齐知道这是怪他的话,连忙回道:“奴才受朝廷恩德,不敢怠慢。”胤礽笑起来:“你不敢怠慢朝廷恩德?就敢怠慢本太子交给你的事啦!”托合齐连忙伏地请罪道:“奴才绝不敢怠慢爷交代的事情!”“那楚客的事你怎么说?”托合齐收下王奕清给的银子时就想好了对付太子的说辞,他惯做这种事,自然经验多多。看见太子大发雷霆,叩头好一会才抬头答话:“请爷明鉴,楚客的事不是奴才狗胆怠慢,实是有些难办。前些日子刑部又出了宰白鸭的事情,皇上盛怒,差了十三爷去肃清刑部,这劲现在还没过,奴才若是顶着风口作案,自己丢了身家性命不要紧,就怕连累了爷。”托合齐言辞恳切,好似一片忠心真的天地可鉴。胤礽自然也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巢可托能看得这么紧,要不然他还费尽心机把楚客从刑部弄到步军衙门干什么。但是托合齐既然一开始答应了他,现在才说这种推脱了话,胤礽自然万分不高兴。胤礽:“你早知要顶着风头,为甚么早又答应下来。你既然答应了又做不到,这就是失职,就是怠慢!”胤礽说着拍岸而起。托合齐连忙不住叩头道:“奴才有罪,奴才没完成爷交代的事,奴才该死!”这话不知讲了几遍,胤礽还是不发话。向亦循素知托合齐为人滑头,但是这事是皇太子亲自交代下来的,料想他也不敢旁外多事,再加上刚才他说的理由也确实通得过,向亦循便才不疑他是收了别人的好处。楚客越是难办,胤礽越是想他死,这就好比一个人跟某件事较上了劲,原先为什么较劲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赢,赢了心里就舒坦,赢了就说明自己比他强。“我问你,你打算把他怎么处置?”胤礽向托合齐不耐烦地问,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剑客,还要费这么多心思。托合齐头都快磕出血,终于听见太子问话,登时把早想好的对策答道:“回爷的话,奴才看过楚客的卷宗,有一条是指控他杀了窦九一家三口。这一家三口里头有个孩子十一岁,按大清律例,凡谋杀十岁以下幼童者,可拟判斩立决。这个小孩虽然是十一岁,但可以改成九岁,如此一来,便可判楚客一个斩立决,快爷之心。”胤礽一听,这果然是个好办法,让楚客在菜市口斩首示众,似乎比暗杀他更解气。他对向亦循问道:“你看这办法好不好?”向亦循已知托合齐打的算盘,回胤礽道:“提督这方法解气是很解气,但是较为难办。”“怎么难办?咱们找人作证指证他就是杀害那一家三口的凶手,鬼头刀一落,他头身两分,这事就了了,还有什么难办的?”向亦循缓缓道:“想法是好,只是cao作起来难保成功。斩立决的案子自然要上呈御览,皇上现在清刑部正清得严,这样斩立决的案子只怕要查得更严,光靠伪证只怕是难以过关。况且……”向亦循说到这时,忽慢了下来,胤礽急着听下文,连忙问道:“况且什么?!”向亦循:“况且要判斩立决,这案子又要移交到刑部,刑部这会正是最清明的时候,伪证就更不好办。”向亦循说出了托合齐的意图,他就是要将楚客移交到刑部去,一来这事出了步军衙门他不用再管,收了钱也撇清了事,一了百了;二来呢,楚客的案子凭现在手中的证据,交到刑部衙门去判下来也不大可能,也算是自己对那些钱有了交代。托合齐没想到这样的算盘也向亦循看破,他现在才明白,这个向亦循为什么既不会拍马屁应和太子又不会打理自己跟同行之间的关系,这样还能得到太子的重用,他是个办实事的人啊。既然真实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