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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大福没事就好了,其余的事,她有些理不过来。赖明明这次病得不轻,休息了三天才恢复了过来,只是康复后,不像以前那样活力满满了,一直唉声叹气。而这三天,屈檀栾也没有回疏竹斋,她连他影儿都没见着。这样也好吧,她见着了他,怕尴尬,他会不会要求继续那晚未完成之事?毕竟他答应她的他做到了,而她答应他的还没完成。她现在比较想找的人是十七,竹林那晚她有点印象,这两天渐渐回想了起来,安小九好像和十七说了她这个外来入侵者的事,不过十七信不信她就不知道了,他对此没做任何表态。第39章19.6想到十七上次受了伤,只怕这阵子还在养伤中,暂时见不到他,再者,如果十七真的怀疑她,应当会主动来找她的吧,碰上这种事,怎么说该着急好奇的也应该是他啊,这么一想,赖明明也就不着急了,先去找了大福。出乎意料的是,大福还在思贤轩,并且被升成了一等小厮,毫发无伤。赖明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假少爷居然这么给力?“你身子好些了吗?”大福打量着赖明明,有些忧虑道,“像有些瘦了。”“还好吧,”赖明明摸了摸自己的脸,“大少爷没有为难你?”“没有啊,”大福轻声道,“我本就是被冤枉的,同他说清楚他就放了我了,因为冤枉了我,所以补偿我做了一等小厮。”赖明明听得有些不对劲,“是大少爷放了你?不是少爷帮忙吗?”“少爷帮忙?”大福摇了摇头,“少爷怎么可能会插手思贤轩之事。”赖明明唇张了张,无话可说。原来,屈檀栾竟是没有帮她。她心中忽然升腾起一种失落。“小福,”大福犹豫片刻,从怀中摸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给她,郑重道,“赎身吧,不要再待在屈国公府了,也不要留在疏竹斋。”赖明明望着他,低垂下眼眸来,道:“大福,你的身份不简单是吗?”大福没有说话,如同默认。“不过,我是不相信你那天说的话的。”赖明明仰起头来,冲他咧嘴一笑,“你说你是因为我入了疏竹斋才故意和我交好,我不信,因为在我入疏竹斋之前你就对我很好了!当初你还劝我不要入疏竹斋的,对不对?”她没有忘记,那天在柴房,他是努力地想要护住她。二人互望,片刻后,大福才浅浅一笑,“嗯,你是我的朋友。”赖明明释然一笑,他们之间是真诚的友谊,真好。“钱你拿好,一定要离开这儿。”大福语重心长道。宫主三日前已被主人撤位,在这之后,只怕没人能照应她了。而如今的他,也已无暇顾及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离开这勾心斗角之地。赖明明垂首,也不想去问他是谁的人了,犹豫了一下,她将银票接了过来,“那我收下啦,以后记得来追我还钱啊!”大福清浅一笑,点了点头。二人会心一笑,眸色珍重,就此别过。回到疏竹斋,赖明明立刻就给段念递上了银票,要求赎身,“找我四十两,谢谢。”段念一脸为难,推拒道:“这个、我真不能作主。”“我签的是活契,只要交了赎身的银子,东家便没有不让我走的权力。”赖明明一板一眼道,“段哥你要真作不了主,那我便报官了。”这地方变了味,她不想多呆了。先前还以为她欠了屈檀栾,她都不好意思走,但现在屈檀栾竟然没有帮她,那她也就不欠他什么了。段念拧眉,“你这臭丫头来真的?”“当然。段哥,午时前你要是不把卖身契还给我,那我就去报官了。”“你急什么嘛,”段念头都大了,挥了挥手,“行了行了,我现在先去找爷,至少知会他一声好吧?”“段哥你怎么处置我没意见,我只要结果。”赖明明板着脸道,她觉得以段念狡猾的性子像是有后招,只怕没那么简单。得,才跟了爷一段时间,这态度都学上了,段念摇了摇头,揉了揉太阳xue,很快便离开了。午后,段念不见人影,赖明明果真去报了官,说到做到,只是衙门里的人却没一个愿意跟她来的,连万能的银子都使唤不动。赖明明明白了,这就是段念的后招。赖明明忽地就来了气,直奔虞府。屈檀栾这几日还能在哪,定是躲在虞不医那儿的!赖明明到了虞府门口,敛了怒气,恭恭敬敬地表示要找自家少爷。门房表示要去禀报一声,让赖明明猜中了,屈檀栾就在这儿。可是赖明明等了一会儿,门房那边却传来了消息:你家少爷不在我们这儿。睁眼说瞎话,不带眨眼。赖明明差点没气炸,她倒不知这屈檀栾是个这么爱逃避的人!至于这么躲着她吗?在回府的路上,赖明明火气越来越大,自她穿越而来,再憋屈的事她都遇过,每次都能忍下,可是这回不知为何,只觉得有滔天怒意,难以压制!她就是要走,就是要离开他!仿佛一刻都不能再忍。赖明明不知道,她才是那个疯狂想要逃避的人。在回屈国公府的路上,她忽然听到路上有人提到了大富翁,说是赌坊新出的一种赌局,似乎正火着。赖明明一愣,忽地想到了什么,立马就跑回了屈国公府。一到疏竹斋,二话不说收拾她那点破行李,打包好扛起就走。红桑连忙来拦,赖明明不为所动,“红桑jiejie,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唉呀你走什么呀,卖身契还在呢!”红桑连忙道。赖明明道:“我今日才想了起来,曾经,我和爷玩大富翁的时候,爷欠了我一个大冒险,他说以后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什么条件都可以,只要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赖明明垂了垂眼眸,“我要走了,这就是我的条件。所以我现在赎身银子也不用给了,你让爷把我的卖身契烧了就可以了,就这样吧。”赖明明说完,利落抬脚往门口走去。却不曾想,屈檀栾就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也不知站了多久。赖明明对上他,忽然有些心虚,刚刚那些话他都听到了?可是——听到就听到吧,她说的不就是事实!见他不作表态,赖明明唤了他一声,还想将刚刚说的话强调一遍。屈檀栾目不斜视地走了进来,却看也没看她一眼,仿佛她是透明的一样。赖明明就这么看着他,谁知道,屈檀栾却在经过她身边时一把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打横捞了起来,别在腰间,霸气地往正屋里大步走去了。赖明明惊呼一声,整个人挂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