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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去书房准备查查下次去旅游的机票。刚把百度打开,还没打字,就看见搜索历史弹出来一长列,她大脑一阵当机,随后冲进了沙棠的卧室,揭了她被子颤抖着质问:“你和小董接吻了?!”沙棠被揭了被子本来很不高兴,但被木兰的问题惊到,一骨碌从床上弹起来,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问:“你怎么知道?这也是穆安说的?”木兰让她自己去看百度输入的搜索历史,沙棠看着那几行“舌w攻略”“如何舌w”羞愤欲死,恨恨地骂百度神经病,账号连接就连接,为什么手机搜索的记录电脑也会出现。木兰笑的讳莫如深:“可以啊,我们就不在家几天你们这嘴都亲了,要是我俩多回几趟老家,妈是不是就直接可以当外婆了?”沙棠臊的慌,清除了搜索历史嘟囔:“哪有那么快的,你没看人家都回老家了,我就是再想进展神速不也得他配合嘛。”木兰听着觉得哪里不对,想通以后指着沙棠,声音隐隐夹杂着兴奋:“你……你这个禽兽!你是不是强迫他和你发生了关系!人家脆弱的小心肝受不得才跑路了!”沙棠见她一副脑洞大开的样子,很受不了的比着暂停道:“麻烦你思想不要那么龌龊,我们就是单纯亲了个嘴,接了个吻,其他什么都没干,你没看我舌w都在百度吗,我们是从基础开始慢慢来的。”木兰让她等一下,跑去餐厅拿了袋零食过来,拆开以后坐到沙棠床边,一脸诚挚地看着她:“说吧,你俩谁先告的白,我们早就说那小子喜欢你了,他约你到什么地方,电影院?西餐厅?游乐场?当时是浪漫多一点还是惊喜多一点?”沙棠摇头,木兰继续猜测,连鬼屋惊悚式的告白都想出来了,沙棠听不下去,把那天的情况详细地告诉木兰后指着门道:“我交代完了,你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木兰目瞪口呆,不愿意出去:“我理解错了还是你表达有误,你的意思是,你强吻了人家小董,然后什么都没说就回来了?”沙棠闷在被子里应声,木兰清醒过来,又要揭她的被子:“简沙棠,我看你是脑袋坏掉了,你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人家就跟人家接吻,你怎么这么没头脑不负责,我看你不要叫简沙棠,叫简金莲好了,不对,呸呸呸,应该是简世美!”沙棠气不过,争论她到底是谁的jiejie,怎么不说不知道卫逐喜不喜欢她,光提她这儿做的不对。木兰嘲讽她是个白痴,傻子都能看出来卫逐对她有意思,沙棠反击有意思还能回老家?有意思她亲了他不是更高兴吗?木兰大骂她这样轻浮糟蹋人家的真心,沙棠说不过她干脆闭了嘴,一心一意跟抢起了被子。简母买菜回来,听见她们打闹声问怎么回事,木兰张口就要告状,沙棠眼疾手快地用被子蒙住她,假笑道:“近日有喜,我姐和穆安发展神速有望结合,你的美丽女儿快出嫁了,预计17年的春天,在猫狗发情的日子,他们将举行一个中外交谊婚礼,届时希望你穿着美丽的旗袍撑场子,不要让歪果仁的气焰压倒了我们,中国永胜,加油加油加油!”简母眉开眼笑地问真的假的,木兰被压在被子里说话也听不清,简母只当她默认了,笑嘻嘻地去洗手做饭,声称今天心情好,一会儿给大黄加个鸡腿。大黄本来也在抢被子玩,听到鸡腿就流着口水跟简母走了,沙棠关上门把木兰放了出来,木兰亮着爪子要撕她嘴,沙棠挡住她不甘示弱:“干嘛,我说的不对吗,我看你最近微博都在转发婚纱婚鞋,不是想嫁了是什么?”木兰停了手,咬牙切齿道:“你等着,不要被我抓住小辫子,这次你敢在妈面前卖我,就做好同归于尽的心理准备吧!”沙棠脸上闪过一丝心虚,想到木兰睚眦必报的个性,不免有些忐忑,但还是硬撑着没有低头,恰好穆安打来电话,木兰当着她的面放了免提,想证明一下他们还是坦坦荡荡的交往关系,谁知穆安一开口就是:“甜心,卫逐和沙棠分手了吗?你看他朋友圈的女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喔。”房间里迷之尴尬,木兰是尴尬他的称呼,而沙棠的注意力则全被那个朋友圈的女孩吸引了,片刻她拿起手机刷新朋友圈,看到卫逐最新发的一条朋友圈是在游乐园。而和他同行的女孩,正是那个被她忘在脑后的白静。……好啊董卫逐,原来不仅是回老家过年,怕是带女生回去见家长了,说好的单身二十多年守身如玉初吻还在呢!分明就是个大骗子!沙棠深呼吸以后开始穿衣服订票,木兰挂了电话问她去哪,木兰带上充电器,头也不回道:“捉jian!”第二十章如果你还要继续,我也继续s县是个小县城,如果按等级排,都已经在六线外了。六线外是个什么概念?就是说没有海底捞,没有麦当劳,没有肯德基,没有滴滴打车,全县最大的商厦只有四层楼,里面还没有阿迪耐克的店。这所山窝窝里的县城,沙棠自从高考以后就再没回来过了,这里有一些让她很不舒服的回忆,如果午夜梦回,那也算一场噩梦了。但这些回忆涌上来的太晚。她出门买了最近的一趟航班,因为s县没有机场,她飞到市区以后又改坐了火车,这样加起来花了大约四个多小时时间,她是坐到火车上,看着外面白茫茫的田地才后知后觉想起了些旧人旧事。但就现在看,还是卫逐更重要一些。她很快把旧事放在一边,一心一意想着到了s县要怎么办?原来的初高中同学,有联系的基本都在外地了,毕竟这个小县城对于年轻人来说真是太落后了一点,沙棠思索着自己要先去哪把住处解决了,再用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卫逐面前。她在飞机上只是一腔怒火,现在坐在火车上,马上要到了才觉得自己应该要有所准备,等广播提醒到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开始想自己来这儿算是什么意思。人家捉jian都是正房气势汹汹的出场,自己不过是和他接了个吻,什么都没确定,怎么能算捉jian呢?名不正言不顺,师出无名,本来max的战斗力因为这些胡思乱想,反而变得束手束脚了,她又胡思乱想一阵,但想的越多就越掣肘,到最后突然觉得自己还没开战,就已经阵亡了。火车站门口停了很多出租车,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