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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师兄,真是辛苦啊!”乔小贝笑了笑,“对不起!不能感同身受!因为我一直都是家长们挂在嘴边的那个别人家的孩子!每一次听到别人说,你看看乔小贝,再看看你……我就知道,我又要少一个朋友。这样的人生,也是很艰难的!”听乔小贝这么一说,方志师兄突然觉得没那么羡慕嫉妒恨了!这个师妹,真是让人恨不起来!“师妹!你的人生有遗憾吗?”乔小贝点点头,“自然有!就我这身子骨,看着你们下雨不打伞,天热不用遮阳,百毒不侵,怎么都不回生病,那也是相当的羡慕嫉妒恨啊!”方志闻言,突然觉得乔小贝也是个凡人,不是那个遥不可及的别人家的孩子。方志看着乔小贝哈哈大笑,“师妹,我现在很满足,怎么办?”乔小贝嘴角抽抽,“很高兴娱乐了师兄!”方志呵呵大笑,乐不可支!乔小贝绷不住,也笑了!秦千方老爷子凑过来问道,“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方志笑道,“本以为师妹是神仙落凡尘,万事顺意,没想到师妹也会因为身体健康的问题懊恼,也是个烦恼的凡人,顿时觉得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秦千方老爷子摇摇头,“真是搞不懂你们这群年轻人,这有什么可乐的!”大家都笑了!无所不能的乔小贝也有烦恼的时候,真是大快人心啊!乔小贝摇摇头,这群师兄,真是太容易满足了!不过,自己不也容易满足吗?只要身边的人都身体健康,平平安安,不也能微笑度过每一天?秦千方老爷子看了看沉浸在自己思绪里面的乔小贝,笑了笑!这丫头,算是戏彩娱亲吗?身体不好大概是这个丫头唯一的不足之处了吧!这个,笑话,真的挺冷的!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最终也得面对曲终人散的现实!方志师兄一趟一趟的搬运着如同烂泥一样的同窗,累的不清,第一次对自己酒精过敏的体质深恶痛绝!乔小贝和秦千方老爷子看着可怜兮兮的方志,有志一同的表示自己是老弱病残孕人士,爱莫能助!当然,老弱病残孕人士很自觉的看着人,很自觉的不给方志添麻烦!嗯!简直太自觉了!自觉到方志咬牙切齿!偏偏还不能说什么,谁叫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师妹呢!只能认了!等方志把所有人送回家,乔小贝这才挽着秦千方老爷子的手,送老爷子回家!看着乔小贝和的背影,方志笑了笑。方志看着远方的黑点,笑了笑,小声地说道,“再见!”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他的声音,飘飘荡荡,无处安放!一如他的心!没有人在意,仅此而已!方志笑了笑,再一次郁闷自己有一个酒精过敏的身体,连酒后吐真言的机会都没有!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他也喜欢她!反正,说与不说,有什么差别吗?她已为人妇,有自己的家庭和幸福,何必增添她的烦恼?方志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也没有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道女声,淡淡的说着两个字,“再见!”☆、第三百二十二章军训军训有些东西,明明知道,却不能说出来。因为一旦说出来,很多东西就变了,变得面目全非。乔小贝心知肚明,却不会打破这种平衡。送走了师兄们,却迎来了陈大奎。这一次,陈大奎没有去前线,而是留在学校读书。这一次,进修完了,直接去了a省的总装备部。在a省,也就归康司令员管,陈大奎的处境可想而知。可陈大奎却没有后悔!世上没有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要想和老婆孩子在一起,就得忍受这种种不便!这一次,陈大奎找上乔小贝,是想让乔小贝帮忙找人把房子装修了,好接乔春兰和孩子们过来!乔小贝想了想,把张二娃介绍给了陈大奎。毕竟是人家的家,插手太多并不好!虽然乔春兰是自家侄女,可什么都管了,难免惹人嫌!人介绍给你,自己的家想怎么装就怎么装修。没多久,房子就装好了。乔春兰也调到了师大附中当了老师,两个孩子也就读了师大附小。一家子总算是团圆了!乔小贝送了温锅礼,吃了一顿饭就回来了!不是乔小贝不想多呆,而是杨再贵也来了,以女主人的身份张罗着,完全不顾乔春兰和陈家所有人的感受,看得乔小贝直窝火!不过,别人家的事儿,也不能插手太多,不是?眼不见为净,乔小贝只能一走了之。乔春兰把乔小贝送出门,带着几分歉意!乔小贝拍了拍乔春兰的手,叹了一口气,走了!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娘,那也是娘,乔春兰能忍,她乔小贝能说啥!乔春兰看着乔小贝的背影,再看看不远处的杨再贵,心里也不得劲!因为孩子的事情,陈大奎对她多有忍让,甚至放弃自己的理想留了下来。为了什么,乔春兰不是不明白。可这样的愧疚和情分,经不起杨再贵这么折腾,乔春兰更明白。乔冬梅结婚了以后,杨再贵越来越肆无忌惮了!改天,是得跟乔冬梅好好谈谈了!乔春兰第一次硬起了心肠!这后续的事情乔小贝没有空关注,因为乔小贝也忙了起来!王乔小朋友的育红班开学了。军医大的新生也陆陆续续过来报道了!新学期开始了,乔小贝作为萌新,自然也被分配了任务--辅导员!而且紧接着就是一年一度的军训……虽然今年的军训照旧是军医大自己训练,但乔小贝怎么都愉快不起来。但不是怕被晒黑之类的,而是每一次军训给乔小贝留下的,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久而久之,乔小贝就开始对军训产生排斥感。不过,面对一群前辈,萌新老师乔小贝没有拒绝的权利!接手的第一天,教官和乔小贝的第一次见面就不怎么愉快!原因无他,第一次集合,教官就对着乔小贝训斥道,“那边坐着那个,没错,就是你,耳朵聋了吗?没有听到哨声吗?愣着干啥?”乔小贝指着自己的鼻尖,皱了皱眉头,“周教官,我是辅导员!不是学员!”周教官耳根子都红了,颜面扫地,威信荡然无存。周教官把这笔账全都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