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居然想在上面
好兄弟居然想在上面
· 杨澄家在最边上,平时出村进村的人都会从他家门前的路上经过,快到家时杨澄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年轻的女人,肚子有点鼓出来,挎着篮子,像是出门刚回来。 杨澄认得她,杨海波的媳妇秦带娣,出于礼貌,招呼一声:“嫂子,出去了啊?” 秦带娣腼腆的点头:“娘家有点事,回去帮了三天忙。” 杨澄反问:“三天?” 秦带娣不解:“是啊,出什么事了吗?” 就连杨均也有点不解,却也没多想,邻里邻外的,遇到了招呼一声很正常。 杨澄摆手:“没事,我就随便问问,那啥,嫂子我们先进了啊。” 身为新媳妇,秦带娣也不方便和其他后生多闲聊,只是眼睛不受控制的多看了几眼杨澄,就没有见过比他还好看的人,以后不知道要便宜了哪个姑娘,当初要是媒人说的是他... 不能再想下去了,秦带娣笑笑,打住不切实际的空想。 · “均子来了,晚上叫你婶多煮点饭。” “叔,又来打扰你们了。” “说啥客气话,当自己家。” 杨均偶尔会留在杨澄家吃饭,杨柄根习以为常,两家的爷爷是堂兄弟,杨柄根当他是自己子侄看待,再一个他就杨澄一个儿子,巴不得杨均多和儿子关系好,遇到事不至于人单力薄。 就一家三口人,和其他人家比起来,口粮比较富裕。 杨澄关上院门,又把灶间门窗关严实了,才把水缸旁边的瓦罐掀开,取出里面的山兔。杨柄根没说啥,儿子大了,越来越懂事,道理不用他叮嘱。这年头谁不馋rou,他自己也会想方设法弄点野物给儿子解馋,再省下一口给嫁到镇上的女儿送去。 杨柄根剥兔皮,柳凤娟管灶台,两口子分工合作,一顿晚饭很快做好了,四人难得的吃的有点撑。 其实就是简单的焖煮兔rou,远比不上杨澄从前吃过的香辣兔红烧兔,但不知是不是这身体比较缺油水,简单煮的rou他也吃的喷香。 环境使人改变,这话没毛病。 吃完饭,毁尸灭迹的活杨柄根去做,杨澄去漱口,杨均见他这么讲究,也跟着漱了一下口,然后跟着杨澄进到他房间,随意翻着桌上的课本,蹙眉道:“你也别把何时逼急了,万一哪天吃亏不值当。” 杨澄不置可否应了声,心说,人已经cao了,矛盾不可调和,但杨澄没多少后悔,那紧致的rouxuecao过才知道其中滋味儿。 杨澄脱去外套扔到柜子上,往床上一靠,抻了下腰,回想起原主和何时的过节,小的时候两家人有些人情往来,那时原主他们一家住在老宅,原主四岁那年他姑出嫁,小何时来做客,见到原主当时就来了一句:这meimei好漂亮,我长大要娶她当媳妇。被原主记恨在心,梁子就这样结下了。何时上学晚,和原主同一班,此后原主逮到机会就和他干一仗,不过都是孩子间的打闹,不出格,这事儿杨父他们也知情,也是当作孩子间的玩闹。 想到一些好玩的,杨澄不禁笑出声,挺傲挺拽的一个人,这下子估计真恨上了他,几次出现在他面前应该是想报复他,那一脚他下了点力气,应该比较疼,长点记性也好,别没事老来他面前晃。 再晃还cao他。 杨均疑惑的看他,“有啥高兴事?” 杨澄回眸,“没啥没啥。” 转而又疑惑道:“不早了,你还不回吗?” “赶我走?” “我敢吗?” 床上躺着的少年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杨均一时看的有些出神,脚已经不由自主的走向他。 杨澄拿脚踢了踢他,“一脸色眯眯的,我感觉你不怀好意。” 杨均一时不察,脚下一滑人就往床上扑去。被杨澄一把搂腰抱住。一切发生在一瞬之间。 “不早说,原来你是想投怀送抱。” 杨澄很好意思的把手滑到杨均臀上捏了一把。 俩人关系虽然很铁,经常玩在一处,但这么亲密的拥抱,并带有性暗示的举动却是头一遭。 隐约间,杨均感觉被杨澄接触过的皮肤变得不一样,视线往下便是杨澄凸起的喉结,以及优越的下颌线,莫名就口干舌燥了起来。 直觉再这样下去有什么东西要失控。 “你先让我起来。” 对方不但没放开他,反而牢牢箍紧着他后腰,甚至穿进衣服,贴着rou的抚摸。 “澄子。” “杨澄。” 有点呱噪呢,杨澄臂上使力,在杨均猝不及防下将他压在身下,去堵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一向爱笑和软的人突然强势起来,不容许杨均拒绝,这一刹那,杨均跟做梦的,澄子要亲他... 即将碰到嘴唇的那一瞬,杨均急忙往旁边侧,温软的唇落在下颌,那一片皮肤都酥痒了。但是不可以,他们都是男人。 杨澄往下亲,磨咬着杨均喉结,不轻不重的,时不时地舔一下。 杨均仿佛被一个浪潮击中,身体漂浮不定,脑子也快被亲迷糊了,但到底已经成年,不至于一点定力都没有。 “澄子,我们不可以这样。快停下。” “为什么不可以?” 杨澄双手撑在杨均身体两侧,眼里染上迷蒙的欲色,表情却很是无辜。 就好像杨均的话让他很不解。 “我们都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 “...男人和男人是不可以这样的。” “哥,我难受。” 杨澄下身坚硬如铁的抵上杨均,难耐的蹭动。 那火热隔着裤子杨均也感觉到了,很是壮观。 “哥,你也有感觉的,不是吗?”手从杨均的裆部抚过,一大长条顶出来,就像初见杨均时他说的:拿出来会叫大姑娘小寡妇流口水,不过在他这里,这根东西就是个情趣摆设,再大也用不上。 杨均压下晦涩的情绪,望着杨澄,眼睛里有情绪流淌,“你让我在上面?” “哦,原来是想在上面啊,这好说,咱俩多年交情,我还能不让着你。”麻蛋,这货不但把他当替身模板,还想攻他,杨澄眼睛深处透着渗人的光。脱了裤子,就指不定谁上谁下了。 既然说开了,杨澄便不再顾忌的扒拉起杨均的裤子,圆柱形的性器弹在手背上,沾了点透明的水液。 杨均深吸口气,摁住杨澄的手,语气全是认真:“这条路太难走,我不能引诱你。你是家里独子,以后是要顶门立户的,杨叔对我不薄,我不能这么做。结婚生孩子才是你要走的路...” 絮絮叨叨的,听着好烦,杨澄兴致被败的一干二净,他就是想cao人而已,谁要他来给他指正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