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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骤雨初歇,走廊内一片昏暗,长廊尽头的窗帘被风吹得不停翻飞。 秦彻挺着脊背,靠在房间门旁边的墙上。 房间里面不断传来一阵阵yin靡而浪荡的rou体拍打声,女人支撑不住,嘴里零星淌出的娇喘声,包括男人放低声线,轻声宽慰的话语。 却又在下一瞬骤然失声,迎来的是更加猛烈的进攻。 偌大的屋子,只有三个人,里面两人交颈而卧,他站在门外垂着头,眼中晦暗不明,看起来似乎平静极了。可他胯下鼓起的大包却卑劣的揭出他此刻的欲望。他也想要mama。 mama叫得好可怜,好可爱。不过是跑出去了那么一会儿,父亲就那样生气,他有些生气的想,凭什么?mama是嫁给了他又不是卖给了他。 父亲的控制欲太强了。如果是他的话,他垂眸,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东西,熟捻的taonong起来,耳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mama的娇喘声。他手上动作加快,想着mama在父亲床上被cao得放浪的模样,全身皮肤柔软白皙,却又被掌控欲极强的父亲束缚在床头,双腿大张,露出腿间流着yin水的粉嫩小口,他有悖人伦的想象着正在caomama的是自己,那他一定会把自己的东西狠狠入进去。 想象着那紧致销魂的感觉,他舒爽的慰叹出声,手上也用力,性器释放出一股白浊。 他靠在门上,微微喘着气,掌心黏腻,他毫不在意的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又把性器稳稳当当的放回裤裆里。转过头,嘴唇恶劣的贴在房门上吻了一口,而后脚步懒散的回了自己房间。 翌日。 早上用餐时,餐桌上只有秦彻父子二人。秦彻望了一眼楼梯口,说:“mama呢?” 秦父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抬起眼慢条斯理的瞥了他一眼:“管好你自己。” “我说过很多次,不要经常见你母亲。”秦先生扔下了手帕,他站起身,猿背蜂腰,纯黑色的西装在他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展示。 父子两人格外相像,和父亲一样火红的眼眸,锋利的眉眼,只是缺少时间的沉淀形成的稳重与不怒自威的气场。 他心底轻嗤,中年老男人。 秦先生压下眉毛,便往外走边说:“你学校的老师和我讲,过一段时间会组织冬令营,让你参加,我同意了。” 独留秦彻坐在原位,拳头捏成了沙包。 秦彻根本没把他父亲的话放在心上,秦父走后便如一阵风似的刮上了楼。 他走到母亲卧室门口,抬起手克制的敲了敲。 没有回应。他十分有耐心,一边敲一边温柔地唤醒母亲:“mama,该起床了。” 果然还是没有回应,他了然的勾起唇。压下门把手,悄然进了房间。 白色床单堆委在母亲身上,她背对着房间门熟睡着,只留给了他一个皎白莹润的侧脸。他俯下身,痴迷的吻着母亲的耳朵,脸颊还有脖颈。 昨晚交缠后的红痕又被新的重叠。他闻着母亲身上的馨香甚至还闻到了一些交欢余下后甜腥的气味,他知道,这是他母亲身上的味道。 他掀开被子,撩起睡裙,轻啧一声,父亲连内裤都不给mama穿吗? 掰开rou嫩的双腿,果然,小逼被cao得红肿不堪,yinchun红肿肥大,阴户上凌乱的布着一些指印。他俯下身,心疼的吻了上去。 ”好甜,好甜...”唇瓣逐渐往下,他舔舐着逼口,舌尖往里冲动的探去。 逼口缩了缩,他更加用力的吸吮起来,真的好甜,又好紧,窄窄的甬道明明连他的舌头都放不下,怎么能放下父亲的jiba的?他冷笑出声,伸手在逼口上拍了一巴掌。 母亲嘤咛了一声,他又慌乱得低下头去亲母亲的小逼,却意外的看见逼口涌出了透明的水液。他神经质地笑起来,看着母亲柔美的睡颜,薄唇吐出几个字:“sao货。”又低头把yin水全都舔舐得一干二净。 他急不可耐的解开自己裤子,释放出自己肿胀的性器,颜色偏红的guitou在母亲脸上的酒窝处戳了戳,白皙的侧脸被蹭上yin乱的液体。 “好可爱好可爱。”秦彻呢喃着。 他摸mama殷红的唇瓣,微用力掰开嘴巴,指尖伸进潮湿猩红的口腔里搅动。捉住湿滑的小舌头拉出嘴里,他低头含进自己的嘴巴里,痴迷又疯狂的吸吮着她的水液。 嘴巴如同磁铁似的缠在一起,又分开来,粘着透明的银丝,又都被秦彻舔去。 他摸着mama的嘴巴,只觉得十分为难,他想把jiba塞进mama的嘴里,却又怕mama发现生气。 算了算了,这种好事,还是等下次父亲不在时做吧。他美滋滋的想到。 他跪在母亲腿间又拉开她的腿,粗长的yinjing在yinchun连至yindao口处磨磨蹭蹭,上下滑动,借用着淌出的yin液,他蹭得十分有劲儿。 guitou会在路过逼口时被陡然吸住,他情不自禁的喘出来,胸膛起伏着用guitou去戳肿成红豆大小的阴蒂。小口却流出了更多水液。 “好sao。”他喘着气,并拢母亲的双腿,又伏在上方,yinjing插在腿间,如同性交一般抽插着。 “有你这样的mama吗?勾引自己儿子。”他胡乱说话,喘着粗气,大开大合的干自己母亲的腿。 粗长的yinjing陷进柔软的yinchun里,最后抵住逼口,射了出来。 看着腿间的狼藉,他满意的笑了出来,把母亲的腿掰得更开了,从兜里掏出手机,把这漂亮的一幕存进了自己的相册里。 欣赏了片刻,最后扯过纸巾,恋恋不舍的擦拭掉了罪证。 昨晚被折腾到了很晚,我迷蒙着眼醒来时,已然日上三竿。还没来得及起身,门外边传来几声温柔的呼喊。 是儿子。我靠在床头,把睡衣拢好,“进来吧。” 得到准许后,秦彻高大修长的身躯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来。一进来直奔床头,他像一只嗷嗷待哺的狗趴在我的枕头上,歪着头看我,火红的眼眸亮晶晶的。 我笑了笑,抬手摸他的脑袋,“怎么了小彻?你爸爸又凶你了吗?” 他没说话,眼睛却瞟到母亲的手腕,丝质的衣袖下滑,白皙的肌肤上印着昨晚被皮带束缚后的红痕。 我没注意他这些小动作,他却握住我的手腕放在自己唇下轻轻细吻。 “mama,父亲让我去冬令营。”他说。 我问他:“你不想去吗?” 秦彻摇头,“不想。” 我觉得奇怪,为什么他不愿意出去。他拱进我的怀里,嗓音十分满足:“我只想待在mama的身边,其他什么地方都不想去。” 他不愿意出去,是因为对他来说自由唾手可得。 我摸他后颈,声音很轻,“不要惹你爸爸生气。”眼神飘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mama!” 我被吓了一跳,晃过神,看见小彻正看着我,俊脸上满是委屈与怒气。 我问他:“怎么了?” “父亲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不在乎我的意见?” “我说了我不想去!不想去!” 他哽咽出声:“我不是你的儿子吗?”他看着我,眼中蓄起泪水。我开始不知所措起来,见他脸上被泪水沾湿,我慌乱的拿过床头的纸巾替他擦拭。 胡乱的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宝宝,是mama的错,是mama的错。” 他握紧我替他擦泪的手,靠在我的怀里,泪水浸湿我的睡衣,“不是mama的错。” 我轻轻地拍他的脊背,“宝宝不哭了不哭了,都怪mama,mama不该说这句话。” 我不知道,刚刚哭得起劲的宝贝儿子现在靠在我的怀里正觊觎着母亲胸脯被打湿后凸起的乳尖。 秦彻舔了舔唇,哑声问道:“我和爸爸谁重要?” 我吻了吻儿子的额头,“都重要。”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一样重要,我是mama生的,我才是mama最重要的人!我才是我才是! 秦彻闭紧眼皮,温顺的靠在母亲的怀里。心中的暴戾如同猛兽一般将他吞噬,他快要受不了了。 他要独占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