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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有老婆的男人出轨是什么体验

    

和有老婆的男人出轨是什么体验



    遇见他的时候,起初她并没有太在意。他一个人在酒吧的角落喝着酒,身着正装,衣服很衬他,但他看上去却很疲惫,似乎只是一具被工作压榨得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rou。

    直到看到他无名指上的钻戒,反射着酒吧红蓝色的灯光,她意识到让他显得这么困顿的原因并不是工作。她像一只吸血鬼,在人群中嗅出了同类,端着酒杯向他走去。

    “一个人吗?”她问。

    “我结婚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你的。”她亮出手上的戒指,“我也结婚了,看起来你和我一样,感情遇到了问题——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你的那位也出轨了吗?”

    一个结了婚的年轻男人,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除了婚姻出现问题之外她想不出别的可能。或许他妻子和他吵架了,或许是孩子的事,要么就是那位太太出轨了,就像她丈夫一样。

    她没打算知道这么多,她只想在这里找到一个用来报复她丈夫的一夜情对象,而眼前这个男人无疑是个合适的人选。

    除了长相之外,她想找的是一位轻易能接受她但又不会纠缠的对象,一位苦涩的有妇之夫恰恰同时满足这两点。

    “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不如今晚别陪你太太了,让她后悔去吧——来陪我怎样?”她用近乎撒娇的语气对眼前这个陌生人说道,同时双臂微微夹紧,在吊带裙的领口挤出自然的乳沟,她有自信没有男人能拒绝这个。

    他嘴角微妙地上扬,似乎在认真考虑这个请求。就在她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他露出一个微笑,最终说出口的却是:“我想还是算了。”

    她没有想过他给出的会是这个答案。

    “我怕如果真的这样做的话,我会忍不住一直想着我妻子。”

    “那抱歉打扰了,祝你们幸福美满。”

    好一个情种,她知道在他这种人面前没有胜算,不如趁时间还早把目标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她又向酒保要了一杯酒,感叹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差距比男人与狗之间的差距还要大,她怀疑她自己的丈夫在偷情时有没有一秒钟想过她。就算他有,恐怕也不是出于内疚而是出于他恶俗的趣味。

    世上真有好男人,只不过好男人都是别人的。这不公平,这种愿意为了她把所有不满往肚子里吞的男人,为什么她就没有遇上。

    她不想要别的什么新目标,她就想要他,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得到。她已经分不清她这么想是出于对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嫉妒,还是出于痴情男人对她天生的吸引力,总之她又在他的桌前坐下,这次不是在对面,而是在他身边。

    “我喜欢好男人。”她说。

    她看到他不带掩饰地皱眉,仿佛在说“怎么又是你”。

    “可是好男人从来不喜欢我。”假话,她从来不缺乏男人对她投怀送抱,只是那时不会让她受伤的男人只会让她觉得无趣。

    “我说了,我不是合适的猎物。”

    “我知道,你说你就算和我zuoai也会忍不住想着你的妻子。可是如果我不必在意呢,甚至,如果我想和你zuoai就是因为你会想着你的妻子呢?”真话,事到如今她开始觉得忠诚是可贵而不是无聊的品质了,即使这忠诚是献给别人的,也依旧让她着迷。

    她靠近他的耳朵,近到他可以感觉到她吐出玫瑰般芬芳的气息,“你知道吗,我今晚找的每一个男人都拒绝了我,连我的丈夫也背着我在外面乱搞,”真假参半,她根本没邀请过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就冲着他而来,只有对另一个男人的复仇心是真真切切的,“告诉我,我真的这么缺乏魅力吗?”

    她握住他的右手,能感受到上面或许是因为长期持笔留下的薄茧,还有一层皮肤之隔的男性独有的筋骨,让她觉得这只手用来指交应该会很爽。

    他转头看她,然后说:“你很美。”就像是今晚第一次注意到这张脸。接着他试图抽回手,但是他的动作是有一丝犹疑在其中的,她可以感受到。

    她上半身倾斜倒向他,把头往他怀里钻。他闻起来有一股接骨木的味道,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酒的原因,但这味道让她很喜欢。她本以为会闻到烟草的味道,她认识的男人,就算平时没有抽烟的习惯,在像这样烦闷的时刻也难免会抽一两根烟,但他却不是,这让她更喜欢。

    她说,“那你证明给我看。”不是请求而是命令,仿佛她的美真的不客观到需要用他的酒后乱性来证明。

    “请你自重。”他想离开椅子,尽量避免和她身体接触,但她整个人软瘫在他怀里,软得像一摊春水,如果他起身的话她就会从他身上掉下去。

    所以他僵在那里,可以说她有多柔软,他就有多僵硬。他可以感觉到她陌生的体温,她发丝的香味,还有她浑身裹着的那层薄薄的脂肪被压得变形的样子。他还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最不该硬的地方硬起来了。

    虽然他很希望此时自己是,但他终究不是一块木头。她用大腿蹭着他翘凸起来的裆部,终于在他身上游憩到满意,也终于得到了她想要的“证明”。

    “现在我确认你没有在说谎了,”她绕到他身后,仍是没打算放过他,“虽然你给出的‘证据’有点硌人,不过我很喜欢。”

    她的手臂从背后绕着他的脖颈,俯身贴着他的后背时他能清晰感觉到她双乳的轮廓,双手更是隔着衬衫在他胸前游走。

    他深吸一口气,已是忍到了极致,右手却还是紧紧握住桌上的玻璃酒杯,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用了多大力。她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背在昏暗的灯光下暴起青筋,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她担心玻璃杯会被他捏碎。

    直到他说,“够了”,转过身把握在玻璃杯上的力度按到她身上,让她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他的吻和他的手臂一样用力,因为这个洋溢着同样味道的吻,她终于知道刚刚闻到的接骨木味道来自哪里。这人的喝酒和品味和穿衣一样值得欣赏。

    她已经记不清上次和人这样激烈地接吻是什么时候,或许是结婚之前,或许更早。她听到牙齿磕在一起的声音,不是耳朵听到,而是从骨头里传过来,还有唾液交融在一起的声音,他就像要她把早先为她咽下的唾沫全部还给他,而她甘之若饴。

    她觉得这个酒店该检查电梯了,这是她这辈子坐过最慢的电梯,与他吻着的时候,她抬眼数着层数。

    倒在床上的时候,他说:“你真的想要这样吗?”

    不知道是怕她后悔,还是希望她后悔,她懒得去猜,只是说:“我有在吃药,所以你可以射在里面。”

    后来她会希望当时说得再清楚一点,但是他或许无论如何也不会听进去,因为接下来他说“请等一下”,然后摘下戒指,放进皮夹里。

    “怕我偷走你的戒指啊?”她怀疑他是那种会在皮夹里放妻子照片的男人,或许还有一个2-3岁的孩子,或许还有他们家养的大型犬,会是金毛寻回犬吗。她苦笑自己对他一个陌生人有这么浓厚的探知欲真是不应该,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也脱好了衣服,接着是——传教士体位。他还真是好猜,也难怪他妻子要和他闹不和。

    不管怎样,这也是她渴望了一整个晚上的事情,她不能让无趣的男人毁了它,她要发动自己的所有想象力,让事情重新变得香艳诱人起来。

    她闭上眼睛,想象自己的丈夫被浑身赤裸地绑在酒店房间的那把扶手椅上,麻绳勒得很紧,箍进皮肤里,在他漂亮的手臂上造成一个小小的凹陷。他会求她给他松绑,因为她的手掌已经因为缺氧变成紫红色,如果再绑得这样紧,他的手就会整个烂掉。于是她换了一根更松的绳子,解开原先的那根,白皙的手臂上深红色沟壑清晰可见。

    她要和一个和他截然不同的男人交媾,她要在他面前赞美他的身体、尺寸和技巧,她要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嘲弄他脆弱得可怜的自尊,他要在陌生人面前承认她和他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高潮过......就算这个陌生人的性爱技巧也乏善可陈,只是把她撑得很涨,让她觉得有点麻有点痒,她也要装得格外享受,拿出在他面前从来没有展现过的演技。

    就在他沉溺于幻想甜美的复仇时,身上的男人停了下来,抽离接着酸胀感消失,“你看起来好像很紧张。”他说。

    她撑起上半身想看他到底想干嘛,看到他俯在她两腿之间,湿润柔软的舌头覆盖在她的私密地带,拨弄她敏感的花蕊,她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套。

    “你老婆教你的吗?”

    他从她的腿间抬起头,下半张脸被她的yin水弄得湿漉漉地,他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的嘴唇,然后点头。果然,给女人吃逼不像他这种男人能无师自通的把戏。

    “我都有点爱上你老婆了。”

    他吃得更狠,啧啧作响,舌尖抵着花蕊摩擦,同时手指长驱直入,感受着媚rou紧致的吸吮,像是要通过下面的嘴堵住她上面的嘴,让她没办法再胡说八道。

    如果这就是他的目的的话,那他无疑成功堵住了她上下两张嘴。快感如一拨又一拨的潮水涌来将她淹没,她如同在水中窒息般只能挤出没有实际意义的只言片语,这水不仅存在于她的意识中,现实里她也如一块海绵,被挤出汗水、泪水和yin水。然后,在沉入意识的水底那一刻,一整个晚上堆积的情欲从她身体里喷涌而出,随着爱液流走的还有她的怨怼,没了这些情绪的她什么也不剩,只是一个赤裸着躺在床上颤抖的人。

    他看着她喘气,起身改用灵活的手指揉搓她的花蕊,她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一点刺激,大腿合起来夹住她的手。

    四目相对那一刻,她似乎才反应过来让自己如此满足的是眼前这个人,于是打定主意也要回馈他,她伸手想去握他的roubang,却被他的手握住。她甩开,沿着大腿摸到他上翘的jiba。

    那柔软的触感让她有如触电般撒开手。他戴了安全套,“你什么时候戴的套?”,一定是他往钱包里放戒指的时候,“不是,你都结婚了,为什么钱包里还放着套?!”

    她从床上弹起来,开始翻自己的包。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对安全套反应这么大,“怎么了?我们不打算要小孩,所以......”

    “那你就去结扎啊!”她几乎是吼出来这一句。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才终于平复到可以向他解释:“我对乳胶过敏。”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回轮到他手忙脚乱了,“那怎么办,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她停止了翻找,扔给他一盒药膏,“算你走运,我带了药。”

    他告诉自己,这样做是为了治疗,把透明的白色药膏抹在她已经开始微微发肿的yinchun上,但是他忍不住想着她刚刚吼他的样子,她生气的样子看起来,有一点像他最爱的那个人。他摇摇头甩开这个想法,就像他说到,这样既不尊重她,也不尊重他妻子,但是他还是没法控制自己把她当成她,他们有多久没有这样自然而平静的时刻了,这样她需要他,而他也只是享受被她需要的时刻。

    “痛吗?”

    “有一点点,不过还是痒比较多。”这痒终于开始发作,早先她以为只是太想要他导致的生理反应。

    “抱歉。”

    “算了,我自己也没有说清楚。”

    “我要进来了。”他的手指从红肿的yinchun之间挤进去,清凉的药膏带来的缓释让她舒服得长舒一口气,但是这舒缓的作用太短暂了,她的身体还在流水,手指涂上去的药膏很快就被她的yin水带走,就算他用两根手指也是徒然。而且,手指入得也不够深,没有jiba那么深。

    “你真的不愿意无套插我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采取保护措施不应该只是女方一个人的责任,我要应该做到我能够做到的。”

    真是个呆子呢。

    “所以你是愿意的是吧?”她突然坐起来,直视他的眼睛。他似乎有点不知所措,过了一秒钟才找到词语回答她:“愿意......当然愿意。”只是他不知道既然如此,她还问这个干嘛。

    “那就当帮我一把。”她抓过药膏,往他的jiba上厚厚地涂抹。

    药膏的触感很清凉,在他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蔓延开来,倒是很舒服,只是他还是没搞明白她到底想干嘛。

    她好像听到了他心里的疑问,说:“当我的药栓。”他终于明白过来,她想要他用这根上了药的jiba,插她。

    “可是你现在肿得很,恐怕插不进去吧。”

    “忍一忍就好了,这样才能把里面撑开。”她回答得果断,但是等到真要这么做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堪堪进去了一个头就没有办法再往前。

    “进不去了。”刚刚就已经足够紧致的甬道现在可以说是狭窄,已经没有办法承受他的尺寸。

    “那你接着用力。”她命令道。

    他闷哼了一声,她感觉到他的挤压,但还是进展缓慢并且很快就停了下来,“不行。”他还是说,他怕她痛,自己也被挤得痛。

    “那你起来。”她把他按在床上,往他的jiba上坐,在重力的作用下挤了进去。

    每一个褶皱都被展开,这样不仅足够把药敷在内壁上,还把所有的液体都堵在她身体里,防止它们把药膏冲走的可能。她坐在他身上舒服地摇晃,想用roubang把药膏尽可能抹到每一个角落。

    但他很难受,他感受到来自甬道的挤压,不是那种媚rou蠕动的舒适感,而是要害被紧紧夹住的疼痛感。但他不敢说,变成这样也是他害的,他眉头紧皱,在她舒服得轻吟的时候喉间也冒出呻吟,但她并不知道那是因为痛。

    他开始习惯了这种情况,苦中作乐起来,他欣赏她耸动的rufang、翘起的rutou,她的唇峰,她的鼻骨,她的眉心。她真的很美,就算是在他这样对美感到迟钝的男人眼中。他用大拇指揩掉她廉价上的汗,说“你很美,虽然不知道你和你先生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以后不要这样作践自己了。”

    她听了只露出不屑的表情,“原来和你上床就是作践自己,你也觉得自己很贱是不是?”说着开始掐他的大腿。大腿的痛让他可以忽略jiba的痛,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喜欢这种痛,不知道,以前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他,但是他随着齿间因吃痛吸进来的凉气,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以后不要这样作践自己,把jingye射给我这样随便的女人了。”她说着,依旧掐着他大腿,他痛得很快又硬起来。

    但他还是不知道在她身体里射了多少次,他好奇最后射出来的jingye有多像水,但是他无从得知,因为所有的体液——他的jingye和她的yin水,都被堵在她的身体里,直到她的下腹部微微隆起,看起来就像怀孕一样。

    他大概是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她在接电话,“对,放门口就好,我一会出去拿。”

    他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她,她挂起电话。“我买的假jiba到了,你可以休息了。”她说,然后从他身上起来,所有的液体从那个洞里面流出来,一部分滴在地板上,一部分顺着大腿往下淌,她抽了几张纸擦掉,匆匆穿上裙子去取包裹。

    原来天已经亮了,看来她的红肿也好得差不多了,买的是比较大的尺寸,她在那根透明的东西上抹上药,然后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先回去了,麻烦你退一下房。”

    她走的时候还穿着昨晚那件吊带裙,但是他看到她的内裤丢在地上,他几乎可以想象出她就像这样坐上出租车后座,身体里塞着一根没人知道的透明物体。

    她原以为灰姑娘带走了水晶jiba,留下的是蕾丝内裤,直到他打开手机,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用指纹解锁了自己的手机,拍下一张只露出锁骨和上半个rufang的照片,发给自己通讯录里后缀带着??的号码。那是他妻子的号码。

    不知道她是料定那个教会他koujiao的人不会在意自己伴侣的不忠,还是对他趁她不注意戴安全套的小小报复,总之这张照片发出去了,并且还没有得到回复。

    大概半个月后她再光顾那家酒吧,酒保告诉她有人在找她。“是谁?”其实她已经猜到是谁。

    “是一个模样很正经的男人,她说找你有事——哦对了,他留下一张名片。”

    一张名片,还真想他会做出来的事,她无言地笑,然后给那张名片上的号码发了短信,“找我有事?”接着是一张锁骨和乳沟的照片。

    他打电话过来,她马上接了。“喂?”

    “你好,是这样的,虽然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有一个唐突的请求。

    “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其实在遇见你之前,我妻子正准备要和我离婚。

    “不过她看到了你的照片,提出了一个只要我能满足就不离婚的条件。”

    “什么?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几乎能看到他在电话那头张望周围有没有人的神情,“她说,如果我能找到你作为我们的伴侣,也可以先试着不离婚。”他压低了音量。

    “伴侣,你是说......3P?”

    “对,就是那个意思。”她突然又想到他手臂上的青筋。

    她思索片刻,翘起嘴角说,“可以啊,毕竟我都说了,我也很喜欢你的老婆。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吧。”

    “第一,你得去结扎。”

    “没问题。”他的迟疑很短暂。

    “第二,我建议你给我俩当M。”

    这一次他的迟疑更久些,不过最终他还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