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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第三章 双修

    

第一部 第三章 双修



    双修

    当晚我一直守候在meimei身边,给她擦额头上的汗。第二天一早,她醒了,看上去有些虚弱。我背着包袱,搀扶着她走出寺庙,来到山间瀑布处,原来第一次饮马的那条小溪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

    我们选了个既靠近瀑布又不会被水溅到的平整地方,我在地上铺上一床厚厚的棉絮,把小妹平放在棉絮上。她只穿了一件长袍,里面真空。我脱掉上衣,跪了下来。

    树林里的空气还是清冷清冷的,但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我却浑身燥热。流水潺潺,四面八方不断回响着鸟叫虫鸣,我却仿佛听不见,眼里只有一个人。

    小妹平躺在床铺上,娇羞地看着我,双腿微微并拢,在棉絮上磨蹭着。她缓缓解开腰带,敞开了长袍,白瓷般美丽动人的身体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我用膝盖挪到她双腿间,她顺从地分开双腿。我扒开裤缝,掏出了鸡鸡,靠近了她的下体。

    这将是我第一次与女人行交合之事,以前我从没找过女伴或妓女,也没考虑过结婚。一看到小妹,我心里就容不下别的女人了。当然我对她只是在远处默默地守候,没想到会有与她结合的一天。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呼吸有些急促,低头看着她的阴户。在丰腴紧致的大腿间,像一个扇贝般略微开了一条缝,耻丘微微鼓起,显得饱满可爱。两瓣yinchun润泽粉嫩,下方隐约可见一个收缩的小洞。

    “哥哥,抱着我……”小妹对我张开双臂,脸色绯红,气若游丝地呼唤,“我有点怕……”

    我俯下去,趴在她身上,轻轻抚摸她的头,在她耳边低声说:

    “怎么了,别怕。”

    “在野外……有点害怕……会不会有人来啊……”

    “应该不会吧,这里挺偏僻的。”

    小妹搂着我的脖子,我感到她身体好热,她的胸脯以超越一般呼吸的幅度起伏着。

    “怎么了?”我关切地问,“紧张吗?”

    “唔……”她轻轻摇了摇头,几近耳语地说,“哥,我们真的能做这种事吗?”

    “不愿意吗?”

    “不是……”她立刻否定,随即又有点难堪地别过脸,“不是那个意思……如果……如果爸爸在这儿……他不让你这么做……你还会这样做吗?”

    “如果只能这样,我还是会这么做。”我轻声说。

    “是为了我好,才这么做吗?”

    “对。”

    “只是……这样吗……”

    “嗯?”我有点疑惑地扬起眉毛。

    “父亲不在了……大哥,二哥,还有mama,都下落不明……只有我们两个了……我只有你,哥哥……”

    小妹有些颤抖的左手抚上了我的脸,深情地凝视着我的两个眼眸。

    “我只有你,哥哥,知道吗……”

    “我知道。”我注视着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把身体……”她羞怯地凝望着我,幽兰般的吐气有些发热,“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我的身体已经被别人……”

    “不,没有!”我提高了一点音量,“那不是你的错——”

    “是吗……”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那假如你的娘子经受了那些事……你还会要她吗……”

    “会呀,”我不假思索地说,“我不会怪她,这又不是她的错,我只想更好地保护她!”

    小妹神情恍惚地凝视着我,眼眶似乎有点湿润。我刚想问她怎么了,她却把我搂紧了,喘息着说:

    “进来吧,哥……”

    我抽出一只手,伸到下体,握着鸡鸡,在她的阴户上戳来戳去,愣是找不到入口,急得满头大汗。

    “我来吧,哥,你起来……”小妹宽容地柔声说。

    我直起身子,在床铺上半跪着。小妹爬了起来,一只手轻轻放在我的胸口。

    “坐下来,哥哥……”

    我四仰八叉地坐着,meimei跨到我的大腿上。她一手扶着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扶着我的生殖器,半蹲着扭动腰身,屁股找准了入口,慢慢坐了下去。

    我感到下体的前端被一个湿滑温暖的通道,紧紧地包裹了起来,嘴里不禁逸出一阵呻吟。

    meimei咬着嘴唇,继续往下坐,坐到底时,她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啊……好紧……”我闭着眼睛,有点难以忍受地喘息道,meimei的yindao从四面八方紧紧夹着我。

    “抱我,哥哥……”meimei一边搂着我的脖子,一边说。

    我盘着腿,双手环抱她纤细的腰肢,她开始有节奏地扭腰,下面流了特别多的水,随着她的律动而咕叽作响。

    “你下面好湿……”我惊讶地看着她,喘气地说。

    “嗯,别说了……”meimei羞涩地低着头,臀部啪啪地撞击着我的胯部,“别把我想成一个坏女人……我只是……跟喜欢的人……才会……”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听不见,我沉浸在这初次体验的震撼与激动中,没有特别留意她说了什么。

    “啊,啊……慢一点……”我乞求道,下体传来的刺激强烈得让人分不清,是舒爽还是痛楚。

    meimei放慢了节奏,红着脸看着我,好像在仔细观察我的表情。她换了一种动作,不再上下摆动,而是画着圈扭动。

    我感觉鸡鸡好像快要被她掰断了,带刺的快感沿着脊椎大幅游走。

    “舒服吗,哥哥?”meimei跟我分开一点距离,凝视着我的脸,说话时还在不停地扭腰。

    “啊……受不了……太强烈……”我一只手撑着地面,皱眉呻吟道。

    meimei含羞带笑、眼神痴迷地注视着我,然后她凑上来,主动吻住了我的嘴。

    我下意识地承受她的吻,被她的舌头伸进嘴巴里,跟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这快感几乎令我窒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尾骨传来。

    “啊……”我跟她分开,呼吸急促地说,“好像不行了……啊……快要射了……”

    “要射了?”meimei再次放慢了节奏,又变成了上下蠕动,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一手扶着我的大腿,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长长的秀发如瀑布般从一边垂下来,她每次都缓慢地,让鸡鸡几乎整个出来、再整个进去。

    “嗯,快要……忍不住了……”我拼命憋着那股欲望,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说。

    meimei露出一丝谄笑,一边款款扭腰,眼神妩媚地望着我,说:

    “要是这次又怀上了怎么办……啊……”

    “不,不能怀上啊……”我咬着牙关说。

    “万一呢……嗯?”小妹媚眼如丝,黏腻的身体互相摩擦碰撞,发出下流的声音。

    “不行……怎么能那样……”

    “要是怀了……”她挺起腰杆扭动,一边咬着一根手指,怔怔地凝视着我,“就生下来吧……给你生个孩子……我们家不能没有后代呀……”

    “嗯嗯……不行……不行……”我抓住了她的屁股,感到喷射的冲动在鸡鸡下面聚集,“要射了……快让开……”

    有那么一瞬间,meimei好像想抱住我,我赶紧推开她,鸡鸡刚滑出来,jingye就喷了出来。

    几块白斑落在了meimei的小腹上,她喜悦而好奇地注视着我射精的全过程,一边略微呻吟颤抖着,完事后还用手指把jingye蘸起来,送进自己嘴里,出神地吮吸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馔馐。

    我大喘着气,内心充满空洞与自责。我是为了帮助meimei才跟她zuoai,我本来应该按照法藏老师的教导,专心给她输送真气,可是刚才我却把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完全迷失在快感的浪潮中。这样子有什么意义?还犯了luanlun之罪……

    “你怎么了,哥?”小妹向我倾斜着身子,关心地问。

    “我……我真没用……我忘了要给你运气……我刚才什么都忘了……”我懊恼地捶了捶大腿。

    “没事没事,”小妹按住了我的手,宽慰道,“还有机会,等会再来就是了。”

    “我……我不知道还来得来不了……”我低头看着自己仿佛变成一粒花生的yinjing,羞愧难过地说。

    “没事,可以的,我会帮你……好啦,别担心啦,你好棒……”

    在小妹耐心的安慰与鼓励下,我稍微平复了一些心情。我们坐着休息,拿出包袱里的水和食物补充体能,meimei一直依偎在我怀里,她浑身冰肌玉骨,头发隐约散发着幽香,抱着惹人怜爱。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闲聊,问我刚才感觉怎么样,我都简短地回应。

    在森林里时间的流逝不好掌握,感觉过了快一个小时,我想早点完成任务,离开树林,便打起精神,问小妹道:

    “好了吗?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好。”meimei半羞涩半理解地点点头。

    我集中精神,努力让自己勃起。我精神上是很兴奋的,小妹曼妙的胴体一直刺激着我的视觉,但我的鸡鸡好像力不从心,疼疼的。

    meimei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她四肢着地地趴在我的双腿间,俯下身,脸凑近了我的生殖器,温热的呼吸吹到我的鸡鸡上,让人心痒难耐。她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鸡鸡。我不禁立刻发出一声呻吟。

    她向上看了我一眼,眼睛皎洁闪亮,满含柔情,然后张开嘴整个含住了我的鸡鸡,小脑袋开始一上一下。

    “嘶……噢……”

    我又呻吟起来,女人的嘴竟然像xiaoxue一样舒服……我一边喘息,一边看着她高高翘起的臀部,那就像两个桃子般浑圆饱满,承接着盈盈一握的小腰,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在这双重刺激下,我竟然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不过还是疼的。

    “好了,云禄……”我微微带喘地说,“上来吧……”

    小妹直起身子,再次温柔地跨坐在我身上,与我合为一体。我双手抱着她的屁股,不让她动,同时努力做着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意念。

    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meimei紧紧抱着我,在我耳边微微喘息。她那一对柔软的酥胸挤压着我的胸膛,两粒有点硬的rutou触感非常清楚。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我动用所有的意志力,摒除脑海里的杂念,把心思集中到体内流动的真气上面。我幻想着它从我的骶骨出发,沿着脊柱上升,流经头顶的xue位,然后从面部下行,经过五脏六腑,最后回到丹田……

    气息环绕周身……

    背上贴着符咒的地方开始发热。那不是温暖的热,而是一种近乎冰冷的热,就好像把冻僵的手伸进热水里,或是脱光了衣服去冬泳一样,那种冷热的界限仿佛变得模糊,皮肤上的组织在尖叫的感觉。

    不可思议的是,我并没有感到不适,符咒的热力迅速变得柔和,宛如慢火烘焙,能够煨热顽石的核心……这热量层层递进,在我体内推波助澜,使我的真气汹涌澎湃,清晰明了……它们仿佛在转圈,像催眠一样一圈又一圈,周而复始,令人沉醉……它们像毛虫一样蠕动起来,一边仍然在转圈,这样就变成了一条螺旋,从过去向着未来延伸……

    渐渐地,我的内心平静了下来,而身体开始冒汗,外界的一切声音消失了,自己的心跳声却愈发响亮,噗通噗通……

    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开始在体内浮现,它随着我的意志流动,受我的意志指挥,流过我的四肢百骸,大脑格外放松,一种空明感由内而外地散发出来……

    松弛……松弛……

    我没有忘记要做什么。我控制着这股酥麻的气息,从丹田流向我的下体,流进我的生殖器,然后再想象着一股气流从马眼喷射出来,射入meimei的身体……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思想,努力在脑海里看清这个画面……

    突然,guitou传来一股热流,紧接着“啊”的一声尖叫,小妹的身体猛然抽搐了一下。

    “怎么了?”我闭着眼睛问,一边维持着意念。

    “好像……有热热的进来……”meimei娇喘道,“啊……呀啊——”她的身体又抖动了几下。

    “这是我的真气,你集中精神,想象着把它吸入身体里!”我迅速地说。

    “好……好。”

    meimei颤声说道,随后屏住了呼吸,好像在拼命忍耐着不出声,但她的身体依然在不停地颤抖。

    “静下心来……”我缓缓地说,给她指引,一边继续把真气射入她体内。

    “嗯……啊……好烫……哥哥……”她的手指掐进了我的rou里。

    “没事的,想象着它化为你身体的一部分。”

    我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排除杂念,因为meimei的xiaoxue开始抽搐收缩,一夹一夹的,好像要把我里面的什么东西给吸出来。

    meimei呻吟声越来越大,屁股也开始轻轻扭动起来,我更用力地抱着她,不让她动。

    “哥哥……好痒啊……我受不了了……嗯啊……”

    “再坚持一下……别动……”

    我拼命把持着精关,但射精的冲动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可遏制。又过了几分钟,我实在忍不住了,便推开小妹,把鸡鸡拔了出来,一股jingye咻地喷了出来。

    “呃啊……哈啊……”

    强烈的刺激让我止不住地呻吟,尿道一阵阵地钝痛,当中又混杂着蚀骨的酥麻,我一下就明白了什么叫痛苦中的快乐。

    meimei也大口喘息着,浑身是汗,头发粘湿在脸上,满脸潮红,星眸微闭,眉头紧蹙,一副楚楚可怜、饥渴难耐的样子。

    “哥,再来一下……”她抓着我的手,作势要再次骑上来。

    “不行了,不行了……”我直摇头摆手,这回真的硬不起来了,“我不行了……”

    meimei有点失望地看着我,表情就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的折磨,浑身充满躁动的气息。

    “对不起……我真的不行了……”我惭愧地道歉,几乎不敢看她。

    meimei紧紧咬着下唇,仿佛要咬出血。然后,她挤出一个微笑,微微带喘地说:

    “没事,哥,你做得很棒哦……我感觉到好多热热的气流进入了我的身体……”

    “身体有没有好些?”我关心地问。

    “嗯……”meimei沉吟了一会儿,“暂时还感受不到……可能没那么快吧……”

    “额,还要继续才行啊……”

    “是呀,一共要七天……”

    “今天就先这样吧……”

    “嗯,好……”

    我们各自穿上了衣服,卷起棉絮。突然后方传来细微的窸窣声,我猛地回过头,盯着一片树丛。

    “怎么了?”小妹问。

    “好像有动静……”我聚精会神地凝视着那片丛林,仔细看着每个角落,挨个儿扫视着每一棵树干、每一丛荆棘。

    “是动物吧……”小妹有点紧张地说。

    “嗯……”我来回看了好几遍,没有看到人类的踪迹,只好相信是自己听错了,“或许吧……”

    我们收拾好东西,便一起返回寺庙。途中小妹一直抱着我的胳膊,两个饱满的奶球紧紧夹着我的手臂,身体的热力甚至透过衣服传了过来,让我很惊讶,以为她发烧了,结果并没有。

    接下来几天,我们每天都抽出几个小时在瀑布边修行。我对气息的掌握越来越好了,而且我越是控制好真气,就越能控制住射精,时间从几分钟延长到半个多小时。

    小妹看起来好像越来越……吓人?她变得颇为烦躁,心不在焉,坐立不安,看我的眼神变得像锥子一样,脸蛋总是红扑扑的,好像刚剧烈运动完似的。路过的僧人看到她,都像耗子碰见猫一样躲避,有的还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每次我们修行结束,她都会央求我继续做。可我是为了治好她的身体才跟她交合,不是为了满足rou欲。虽然知道她很难受,但我也只能狠心拒绝。

    到第六天修行结束时,小妹一反常态,没有跟我一起走,而是让我先走,自己要留下来。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我……我想在这池子里洗一下澡……”小妹眼神躲闪地说,“你,你先走吧……”

    “回去洗吧——”

    “我,我就要在这里洗!”meimei嘟着嘴,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你别管我了,先走吧,哥!”

    我还想说话,却被小妹推着后背,驱赶着离开了。

    “快走快走快走——走嘛,哥,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怕有野兽——”我叫道,“让我陪你吧——”

    “什么野兽,本姑娘都一脚把它踹飞——不用陪我了,快走吧——不许回头哦!”

    我被迫沿着山路往回走,背后能感受到小妹灼热的视线。我一点也没有相信她的话,她说谎的样子太容易看穿了。我心里十分好奇,meimei究竟要做什么,非得把我支开呢?身为哥哥,我得保护好她,不能把她一个人留在瀑布那儿呀!

    出于这种辩解和自我安慰,还有一种我不太想承认的隐秘的占有欲,我走到小妹看不见的地方,便原地转身,离开了山路,朝密林深处走去。

    我蹑手蹑脚地走着,拐了个弯,绕到了瀑布后面。我猫着腰来到悬崖边,蹲下来,拨开一丛灌木,微微探出身子……从这里能俯瞰瀑布下方,水池周围的景象一览无余。

    只见小妹坐在一棵树下,背靠着树干,岔开双腿,左手抚摸着自己的胸部,右手抚摸着自己的下体,脸上混杂着紧张、急切与陶醉的表情。

    我惊了个呆,meimei竟然为了做这种事而把我支开!这些天的修行已经让她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有那么一会,我在犹豫要不要看下去,最后还是决定留下来,小妹现在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的情况恐怕毫无觉察,我得替她留心周遭的动静。

    我顺着斜坡,蹑手蹑脚地往下走,来到了她的侧面,躲在一簇茂密的荆棘后面。

    小妹已经咬住了自己的衣领,把手伸进衣服里面揉自己的rufang。从衣服上的轮廓可以看出,她浑圆的奶子在手掌下面滚来滚去,像鲜嫩多汁的包子一样rou乎乎的。当她仰起头时,衣服也被扯上去,可以看见乳rou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来,她一边揉一边还用中指和食指夹自己樱桃红的rutou。

    我还不知道有这种手法,感觉好yin荡啊。

    她把右手伸进了裤裆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脸上露出了飘飘欲仙的表情,优美的黛眉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紧皱,呻吟的鼻息也越来越大。我感觉她咬着衣服就是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不然,我估摸着那yin叫在瀑布上面都能听到。

    很快,小妹紧闭着双眼,动作变得激烈了……几十秒后,一声闷哼,她佝偻着身子,双腿夹紧了,哆哆嗦嗦地抽搐起来。随后,她整个人瘫软下来。

    我看她结束了,正打算悄悄离开,这时一个男人从对面的灌木丛里钻了出来。

    小妹一声尖叫,用双臂挡着胸口,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

    “继续啊,小meimei……”

    男人不怀好意地说,他身穿兽皮,胡子拉碴,蓬头垢面,长得五大三粗。

    小妹吓得脸都白了,紧张地缩着身子。她脑子好像傻了,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不懂得站起来逃跑。

    “我看了你好几天了,”那男人说着,走到小妹身边,一边微笑着,“你男人一直没有满足你啊,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你继续啊——”

    “你是谁啊——别,别过来——”

    云禄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不知道是不是太惊吓了,几次都没有成功,好像四肢都没有力气了。

    “你自己解决不了,不如叔叔帮你解决,来吧——”

    “啊,不要——”

    男人扑到了云禄身上,两人扭打起来。小妹看上去虚弱无力,很快双手被男人一只手抓住,举过头顶。男人弯下腰,对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翘起来的rutou就是一阵猛吸。

    “嗯哪!”

    云禄浑身一个激灵,挣扎的幅度立刻减弱了。那男人一边吸,一边用空着的手搓揉另一个rutou,没几下,小妹就彻底失去了反抗,躺在那里“呵呵”地喘气。

    揉了一会rufang之后,男人的那只手顺着meimei纤细的腰身抚摸下去,伸进了她的裤子里,嘴巴仍然一直吸着rutou。

    小妹的双腿夹紧了男人毛绒绒的粗手,呻吟声很快响亮起来。

    “啊——不要——咿呀——”

    男人的动作很激烈,把小妹弄得发出一连串尖泣。

    “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呀啊啊——”

    呃的一声,meimei的表情好像变得不省人事,身体却激烈抖动起来。

    男人把手抽了出来,咧嘴笑着,看着自己手上湿漉漉的yin水。然后他一把扯掉身上的兽皮,露出野人般毛绒绒的身躯,接着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了一根硕大的roubang,像一条大瓜,又粗又长,泛着黑黢黢的色泽。

    他把自己的roubang杵到meimei嘴边,小妹很难受地扭过头,小鼻子都皱了起来。男人粗暴而强硬地掰开她的下巴,把自己的jiba塞了进去,开始前后耸动肥臀。

    小妹眼角流出泪水,脸上一副作呕的表情。那男人则是一副爽翻了的样子,每次都把jiba插得很深,出来的时候必定会带出口水。

    我悄悄换了个离他们更近的位置,看见那男人的jiba好像都插进meimei喉咙里了,每次插进去,meimei的喉咙都微微隆起一块。

    在这荒山野岭,我清纯可爱的meimei,竟然被一个野兽般粗犷的男人按在地上,强行jianyin!我兴奋得呼吸急促,完全没有想出手相助,反而在脑子里想:meimei呀,你不是想要吗,你不是饥渴得受不了吗?正好,现在有一根超级大jiba来cao你了。老兄,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加油啊,干死她,插破她的sao逼!

    男人像把塞子从水管里拔出来那样,啵的一声拔出了自己roubang,暴涨的guitou跟嘴唇间还连着好几条黏丝。他挪了个位置,把小妹的腿拽过来,粗暴地扯掉她的裤子,抓着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大大地撑开,jiba贴在她的阴户上。

    他的jiba贴着耻丘上下滑动,整个roubang硬得非常厉害,微微上翘,显得狰狞恐怖。小妹的丰臀从正面看,也是呈现性感的水滴型。她圆润的大腿根几乎三百六十度地分开,中间那块圣洁的蜜xue本来不容任何人侵犯,此刻却被一根丑陋狰狞的大roubang压迫摩擦着,毫无抵抗之力,门户大开地任人鱼rou。

    男人稍微躬起了身子,挺着腰,不用手扶,jiba就对准了入口,缓缓没入女孩的身体里。

    小妹的上身反弓起来,大大地张开嘴巴,发出了源自灵魂深处的悠长呻吟喊叫。

    我在侧面看得很清楚,男人那黄瓜般粗大的roubang一点一点地消失在meimei的雪臀中间,直至整个大肚子贴在上面。小妹好像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只是仰着头,断断续续发出快要窒息般的喘息。

    这野男人缓慢抽动了几下,jiba上已然反射着yin水的光泽。随后,他用力挺动起来,毫不怜香惜玉地大力cao干,清脆的撞击声顿时响彻水池边。

    小妹的yin叫连绵不绝,她的叫声与其说是呻吟,不如说是哭喊。那野人果然很有力,撞得小妹浑身一颤一颤的,每一次撞击都结结实实,像打桩似的,不一会儿就把小妹送上了高潮。只见她耸起了肩膀,歪着头,显出修长的脖颈,好像全身都在用力,苗条的小腿也在身体两侧绷紧了,紧接着下身就开始有规律地抽搐。

    野人好像不管对方怎么样,只是自顾自地疯狂抽插。他压着meimei的双腿,就像压着一个布娃娃,meimei的雪臀在他粗壮的大腿间,不管怎么扭动都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大roubang一下下地炮轰,不情愿地汨汨流出yin水,说不定蜜xue里面的嫩rou还像对待一件宝贝一样饥渴地缠绕吮吸着爬满青筋的棒身,费尽心思地榨取里面的精华,柔嫩的zigong口可能正殷勤地吸着guitou,等待着guntang浓精把自己填满……

    说不清小妹高潮了几次,反正她一阵急促呻吟后身体就一阵抽搐,然后又被干得如泣如诉……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了,他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反而卯足了劲抽送。

    他不会要射了吧?我正疑惑间,小妹好像也察觉到了这件事,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别射在里面——”

    野人好像根本没听到,继续疯狂地挺腰。

    “别射在里面——求你——啊啊啊——”小妹苦苦哀求道。

    野人上身趴了下来,想去亲小妹的嘴。小妹扭着头躲避,素手推着他的宽肩。

    野人下身猛cao了几下,cao得小妹只能失神地张嘴娇喊,他趁机用自己的大嘴堵住了meimei的嘴。

    “唔唔唔……”

    野人贪婪而野蛮地吮吸着meimei的小嘴,亲得啧啧作响,从他们嘴上的动作看,好像舌头都缠绕在了一起。

    一开始meimei还有些抵抗,但在野人强有力的持续jianyin下,渐渐失去了抵抗的意志,反而变得沉醉其中,她甚至主动伸出白玉般的双臂,搂住了野人粗壮的脖子。

    就在这对抱拥吻的激烈性爱中,野人疯狂挺动了几十下,然后狠狠压着meimei的圆臀,不动了,屁股上的肌rou一收一收的。

    与此同时,meimei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尖锐嘶鸣,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住了身上的男人。

    我震惊地呆立在原地,脚像生根了似的动弹不得……我才想起来meimei现在不能受精,不然不光前几天的修行白费,而且还有危险。刚才我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被自己扭曲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现在才醒悟过来,却为时已晚。毫无疑问这野人已经射了,而且是紧压着小妹的身体,没准大jiba都捅进了zigong里面,喷射出来的东西把小妹身体深处的每个角落都填满了……

    大概一分钟后,野人离开了小妹的身体,他的jiba拔出来时有力地晃了一下,还是那么粗壮、猩红,青筋毕露,guitou和xiaoxue间还连着一条粗粗的白色黏液,隔了一会儿才掉落。

    小妹失去自我地躺在那里,双手双脚大大地敞开,几秒钟后,一大泡粘稠液体从她的蜜xue涌了出来,顺着股沟滑落,下体微微抽搐。

    “你这混蛋——”

    这已经远远超出我的预期了,我本来只是想让meimei稍微被yin弄一下……深深的自责令我恼羞成怒,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我腾地站起身,迈着大步从藏身处走了出来。

    野人有些惊讶地扭头看着我,我握紧双拳,感到愤怒的力量在周身聚集。

    “你好大的胆子……”

    我运起真气,感受丹田之火熊熊燃烧,血管里充盈着蓬勃的活力。我加快脚步,迅速靠近了野人,随即脚步微调,抬起手臂摆开架势,身体各处连贯发力,对着野人的肋部挥出一记斜顶掌。

    这一切都是在转瞬间完成的,野人刚下意识地抬手,我饱含内劲的一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肋部,把他震得仰面摔倒在地,捧着自己的胸口哀嚎。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我站在他身边,低头俯视着他在地上扭动呻吟。我鼻孔喷着粗气,怒火直往上窜,拳头攥得紧紧的,指甲扎进rou里。

    我咬紧牙关,闭了闭眼睛,心里有个小角落清楚:其实我气的是自己。我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我明明知道meimei在治疗,我明明知道她不能做这种事,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她受到伤害?我这个该死的……不称职的……可恶……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深切地意识到自己有多卑劣,无地自容……

    再怎么伤害这个野人也于事无补,我不再理他,转身回到meimei身旁,她的双眼还不能聚焦。

    我给她穿上衣服,麻利地收拾好行囊,背着meimei往寺庙走。走到半路,她已经开始呻吟,声音里透着痛楚。

    “怎么了云禄,没事吧?”我紧张地问,一边加快脚步。

    “肚子好疼……”她声音微弱而艰难地说。

    我飞速回到寺院,把meimei安放在床上,然后找来法藏,跟他说明了事情的缘由。

    “马小弟,我不是说了不能泄精进去吗?”法藏站在床前,严厉地看着我。

    “我,我疏忽了,对不起……”我懊丧地低着头,咬着牙齿。

    “唉,这就危险了……”法藏俯身看着小妹,她变得脸色苍白,额头直冒虚汗,“流产的女人没多久便受到jingye刺激,身体会产生激烈反应,极有可能落下妇疾,终身难治啊……”

    “有没有什么办法,老师?”我焦急不安地问,“求求你救救她——”

    “哼,现在知道急了,早干什么去了!”法藏向我投来责备的视线,我只能低着头承受,“这种状况,什么方法都不好使,这是一种顽疾……嗯,不过,”他托着下巴,踱了几步,思忖了片刻,接着说道,“我听江湖上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有一种药能够完全、彻底地治好这种疾病——”

    “什么?”我急切地问。

    “雪莲花——”法藏双目灼灼地看着我说,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他继续解释道,“这是一种开在天山上的灵药,有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之功效,一朵花剂,就能让人复元回春,身体恢复最佳的机能。”

    “这,这能治我meimei的病吗?”我担心疑惑地问。

    “从药理上讲,这能治百病……”法藏抚着嘴唇,双眉微蹙,“只是剂量须把握得特别精准,火候也要恰到好处,不然会带有毒性,对身体有害……”

    “那,那这种药在哪里买?去哪儿弄——”

    “这种药从未流入市场,”法藏摇着头说,“甚至没有一个活着的人见过……”看到我吃惊的表情,他轻轻颔首道,“你可知为何?因为这雪莲花,乃天山童姥所栽培……”

    “天山童姥?”我茫然地睁大眼睛,在老家这是吓唬小孩的一种传说。

    “是的,天山童姥毫无疑问是存在的,”法藏郑重地点头说,“但是有关她的各路传说则是人们的臆测和附会,真相——我个人猜测——是这样的,此人乃修仙的世外高人,隐居于天山之巅,雪莲花是她创造出来,用于延年益寿的补品。”

    “那……”我努力消化着这些新奇的资讯,“没有人见过,意思是没有人爬到过天山上面吗?”

    “不,爬到上面并不难,”法藏说,“难的是如何让天山童姥愿意把雪莲花给你。”

    “不能……呃……自己采一点吗?不用告诉她?”

    法藏露出理解而宽容的微笑,仿佛早就知道我会这么想。

    “很多人都抱着这样的想法上山,”他说,“但没有一个人活着回来,能找到尸体就算是幸运了。天山就像童姥的寝宫,没有人能在她的眼皮底下蝇营狗苟……”

    我迷茫地看着法藏,感觉全身的血液逐渐冰冷下来。

    “那,那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嗯……”法藏沉思了一会儿,“我有一些自己炼的丹药,可以补气养元,让小妹服用可以暂时缓解她的不适,不过——”他神色严峻地说,“这也只能延缓病情的恶化,并不能根治,要想治好她的病,只能靠你自己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