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与止水的初遇与重逢/花魁道中/我可以让你爽到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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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花月屋的路上,宇智波止水用上了瞬身术一路疾驰。 宇智波止水是认识千叶的,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认识的是花叶。 时间就在十几天前,现在说来却也是去年的事情了。 彼时的宇智波止水刚独自完成一次重要任务。便是再怎么天才,他如今也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场单独任务下来,他感到有些累了,便就近在汤之国的旅游胜地处停了下来,打算略作休整、调整好状态之后再回去复命。 就在那里,宇智波止水遇到了花叶。 那是一场花魁道中。 彼时的宇智波止水并不懂得花魁道中是什么。木叶是没有花魁这样的存在的,自幼生活在木叶隐村、满脑子都是修炼以及火之意志的宇智波止水自然也就对此一无所知。 他停在这处街道上时已是入夜时分,却见周围所有的人都朝着街道两旁涌去,争前恐后熙熙攘攘,似乎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什么,场面热闹而盛大。 这让宇智波止水感到有些惊讶。 第三次忍界大战开始至今已经即将迈向第四个年头,整个世界都被拖入了战火之中。从踏上战场开始,宇智波止水见多了断壁残垣民不聊生,所到之处永远看到的都是鲜血与痛苦。 可如今这又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就好像战争根本不存在一般,看那些挤在路边摩肩接踵的人,他们的神色兴奋而又期待,那是宇智波止水从踏上战场以来就再也没有在人们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仿佛盛世太平。 强烈的反差感让宇智波止水感到一阵恍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 但这是不可能的。宇智波止水擅长幻术,即使是在以写轮眼闻名天下的宇智波一族,他如今的幻术水准也已经不输于任何人。 那么这是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可以让人们暂时忘却战争所带来的伤痛,满怀着如此纯粹的喜悦和期待? 宇智波止水产生了名为好奇的情绪。 不,也许并不只是好奇。 从懂事开始,宇智波止水便时常思考,村子、家族、力量、战争、痛苦。 他想要创造一个让族人和村子和睦相处的未来,想要木叶的所有人都能够幸福快乐,眼底跃动着的是希望是欢乐,而非痛苦与绝望。 可他一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实现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宇智波止水便只是拼命努力修炼,以期自己实力足够强大之后能够改变这一切。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看到了在这漫长的战争之中人们眼底的希冀,看到了所有人彼此和睦相处、互相热烈地讨论着即将开始的什么。 这也许只是暂时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并不会真的彻底消失。但至少只在此时,这条街道上的所有人似乎都达成了某个共识,共同期盼着某个相同一致的目标。 宇智波止水感觉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抓到。 他站在街边看着那些挤在一起的喧嚷人群,听着他们兴高采烈的声音。 他情不自禁地朝着人群走近了一步,又走近了一步。 “呵呵,这位小哥,麻烦让一下路好吗?” 正当宇智波止水陷入深思之时,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他回过头,却见是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奶奶,正慈祥地笑着看着他。 “抱歉抱歉。” 宇智波止水连声道歉,伸手扶住了那位看起来有些行动不便的老奶奶。 “奶奶,您要去哪里?” 想着好人做到底的宇智波止水主动开口询问,打算把老奶奶一路送到目的地。毕竟此刻的街道上实在是有些拥挤了,的确很容易发生意外。 “去哪里?当然是去看花月屋的花魁道中了,这可是今年花月屋的最后一场花魁道中,比平日里要盛大许多,老婆子我哪里能错过呢?”老奶奶笑着回答。 “花魁……道中?”宇智波止水重复了这个词语,但却并没有理解。 对他而言这个词语太过陌生了。 “是啊!就是花魁游街。不光附近的居民,很多甚至都不是汤之国的人今天也特地跑来观看。小哥你不是特地来看那位花月屋花魁的吗?”老年人对有礼貌的小辈总是充满了好感,老奶奶任宇智波止水搀着,耐心道。 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他来到东线战场还没多久,甚至都还没听说过花月屋是什么地方。 不过,「花魁」这个词语他好歹还是知道的。 “花魁,就是游女吗?”宇智波止水虚心问道。 就是那种利用美色和身体换取钱财的妓子对吧?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老奶奶笑着摇了摇头,“花魁是游女,但也不是游女。” 这是什么意思?宇智波止水脸上的好奇与疑惑之色更重。 “花魁和游女妓子们一样,都是卖身的职业。但和单纯陪客人寻欢作乐一场来换取钱财供自己活下去的游女们不同,花魁的存在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非同一般的意义?” “如今到处都在打仗,对吧?” 听到这里,宇智波止水的神情不由变得严肃了几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其他的地方早已经被战火波及,房屋被摧毁,田地被灼烧,普通人哪怕是哪里都不去待在家中,也随时都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被忍者们杀掉。” 宇智波止水没有说话。 他知道老奶奶说的都是对的,甚至就连木叶的忍者们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为了掩藏踪迹而把看到了自己的无辜平民们斩杀灭口什么的,这种事一点都不罕见。 “反正又不是火之国的平民,杀就杀了,这可是战争。”宇智波止水曾亲耳听木叶的同伴们轻描淡写地如此说着。 并且不得不承认的是,拥有这种想法的忍者甚至不在少数。 他没办法指责自己的同伴,异国之人在战争时期那就是敌人,即使是平民也一样。宇智波止水生性善良,但他并不圣母,并不会在一场战争之中去散发多余的善心。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能够做到心安理得地屠杀无辜。每次看到平民们在战争中的境遇,宇智波止水的心情都会变得无比沉重。 “但是你有在这里看到这种景象吗?” 老奶奶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宇智波止水的思绪。 这里?他回过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这附近完全没有被战火波及,街道上的各种店铺也都正常营业,只偶尔有关门了的几个,看上去也只是正常的暂停营业,房屋建筑依旧完好,且并不见鲜血的痕迹。 仿佛这里同整个世界的战争都没有关系。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里可是汤之国,是处于火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战场中心,本应该是绞rou机一般的地方。 看看与汤之国处于相同境遇的雨之国就知道了。因为任务需要,宇智波止水去过一趟雨之国,那里的惨状实在是触目惊心,令他印象深刻。 那么为什么偏偏汤之国的这座小镇却竟然可以独善其身? “这就是花魁的功劳了。”年迈的声音再次响起。 「花魁居然可以阻止战争?」 “那位花月屋的花魁,她很强吗?”宇智波止水问。 从小接受忍者教育的他一心只以为只有战斗力足够强大才能改变一切。 “呵呵呵呵。”老奶奶笑了起来,“是啊,她很强,她的美貌和笑容可是天下第一。” 美貌?笑容?这种东西? 许是宇智波止水脸上的困惑不解之色太过明显,老奶奶自然地解释了下去。 “人人都会贪恋美好的事物。贵族们喜欢她,忍者们喜欢她,就连平民们也喜欢她。因为她的存在,战争都会默契地避开这所城镇,而我们这些生活在这所城镇里的平民也就因她而得到庇佑。” “不仅如此,她的存在还会为我们带来收入。那些因她慕名而来的人需要吃饭睡觉,就会选择我们的饭店和旅馆。有时候贵族们会对她赐下土地,她就会将土地分给我们耕种,只收取相当微薄的租金。她还庇护着这所城镇所有的游女和男妓,让他们不会被随意欺辱。甚至这所城镇唯一的孤儿院也是她出资建立的,让所有因为战争而失去父母的孩子也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他实在想象不到,一个以卖身为职业的人,居然可以有如此之大的能量。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期待见到花魁花叶了吧?”老奶奶笑着,拿拐杖指了指街道两旁翘首以盼的人群。 “对我们而言,花魁花叶就是庇佑着我们、给我们带来生之希望的神明。” 老奶奶的声音盘旋于宇智波止水耳畔,使他久久不能平静。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无数思绪徘徊于脑中,纷乱复杂。 他听到平民们称呼一位花魁为神明。 在他此前的见闻之中,又有谁能够有资格被称之为神明?不过就只千手柱间一人罢了。 平乱世、划村落、分尾兽,对木叶忍者们而言,千手柱间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神明。 那么这位花魁对平民们来说,却竟然可以同千手柱间那样的存在相比吗? 宇智波止水深陷这样的思绪之中,耳畔似有铃铛晃动的声响,悠悠扬扬,起起伏伏。 “你瞧,花魁来了。” 老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 宇智波止水下意识地跟着扭头,看到从道路的一旁缓步而来的队伍。 的确如老奶奶所言,这是一次相当盛大的花魁道中,整条队伍前前后后共有几十人之多,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迈着缓慢而优雅的步子步步前行。 原本嘈杂的人群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人声都不见了,只有对于最前方铃铛的声响,一点一点,慢慢逼近。 周围的人群,就连呼吸都变得轻了。 所有的一切像是被拉成慢镜头,踩着高高木屐的花魁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仍是一身金红的华丽装束,如太阳,如燃烧的烈焰,一瞬间便牢牢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这无数人的视线焦点,花魁却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既不会因为所有人的注视而局促不安,也不会因为那些或惊艳或憧憬或虔诚的目光而骄傲自满。「她」就那么在人群的注目与簇拥之下缓缓地穿过街道,留下那抹如同翩翩飞舞的彩蝶一般的身影。 直到花魁的身影过去之后许久,街边的人群这才渐渐地有了声音。 “好漂亮……” “人类真的可以美成那般样子吗?” “果然花魁花叶其实就是神明吧?是为了拯救我们而降临凡世的神明。” “听说花魁花叶就是在战争刚刚开始不久之后突然出现在花月屋成为花魁的呢!在此之前都从来没有人见过她。” …… 哪怕是花魁已经走远,人们的声音也都依然压的很低,仿佛是害怕惊吓到那位远处的「神明」一般。 宇智波止水被震撼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觉得花魁游女男妓之类是什么好的职业。这并不是歧视,而是某种程度上来说的同类相惜。 忍者是拿钱卖命的职业,妓子是拿钱卖身的职业,没什么谁比谁高尚,都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在满是污泥的世界中挣扎着的存在罢了。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污泥之中盛放的花朵,绚烂夺目,似将周遭所有的黑暗都一并驱散,光明洒满大地。 明明他就只是看着那位花魁花叶从他面前走过去了而已,但在看到那位花魁的刹那,他却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 好像灵魂都在发出剧烈的震颤之音。 这就是宇智波止水与花叶的初见。 时间回到现在。 宇智波止水一路疾驰,并没有花去多少的时间便赶到了花月屋。 此时的时间正是傍晚。 他没有在花月屋的建筑里面见到花叶,在找了一圈无果之后,自知不能再耽误下去的宇智波止水索性用变身术变成了花月屋的另一位游女,这才从下人的口中打听出了花叶的所在——此时正是花魁花叶每天固定泡温泉的时间。 贸然闯入温泉实在是相当失礼的行为,但宇智波止水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些了。人命关天,更何况出事的还是东线战场的最高指挥。 他依旧维持着变身术,以那位游女的身份进入了温泉浴场。 汤之国之所以被称为汤之国,就是因为其以天然温泉而闻名。在这个岛国,大大小小的天然温泉不计其数。便是只花月屋,这处当下汤之国的第一妓馆,其内便有着十几个小型温泉池。 相比于其他对外开放的公共温泉,身为花魁的我当然有资格拥有一个专属的温泉池。每天的傍晚,我都会在这里泡一会儿,而后再去梳妆打扮迎接客人。 花月屋的人也是知道我的习惯的,每次我泡温泉的时候都并不喜欢他人打扰,所以也不会有人擅自进入。 但是今天,正当我在温热的泉水中坐下不久,一道人影却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和服,面容我也非常熟悉,是花月屋的一位游女。 但今天的「她」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 「她」站在池边离我不远处,视线却是瞥向一旁,似乎并不敢直视我。 是变身术,哪怕不用仔细观察,我也轻易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她」的演技实在太烂了,花月屋的游女们是不会不敢直视我的,她们对我的态度永远恭敬而又满怀憧憬,看向我时的眼神也都亮晶晶的。 “铃兰。”我唤出这幅样貌主人的名字,“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您跟我走一趟。”「她」如此回答。 这一试探,「她」暴露得更彻底了。在花月屋内,即使是游女们之间互相对话通常也都是说廓语的,「她」不应该自称「我」,更不应该用这种平时说话的语调。 “是mama找我吗?”我也就顺着继续说了下去,漫不经心地开口,伸手撩起水流从脖颈处浇下去。 我猜这位变身成铃兰的忍者应该年纪并不大。「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直视我,但却只是因为我撩拨水流的声音便已经红了脸颊。 “嗯……您先穿上衣服,我再和您说。” 「她」似乎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似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哗啦”一声,我从水中站起,却并没有如「她」所言那样去穿衣服,而是双手一勾直接抱住了「她」的脖颈。 一旁的地面上,有几根新芽无声地探了出来,一旦「她」对我有什么敌对性的动作,便会顷刻间将「牢牢」束缚于此处。 “铃兰jiejie今天怎么和我如此生分?是花叶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铃兰jiejie不喜了吗?”我眨了眨眼睛,拿出平日里的演技来。 刚从温泉池中站起来的我自然是全身赤裸的。这几年过去,我的身体也发育了不少。不光是下半身的男根变得愈发雄伟,便是上半身处也早已经不再是飞机场了,虽然比不上纲手那般波涛汹涌的夸张,却也是一片细腻柔软。 此时此刻,我从侧面抱住了「她」,胸前的两团软rou便正夹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不、不是……衣、衣服先穿上……” 「她」整个人都变得慌乱了起来,挣开也不是不挣开也不是,脸更是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不知所措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看来这个人对我大概是没什么敌意的。也许只是刚上战场没多久的毛头小子,听说了我这个花魁的名号,所以变身成花月屋的游女来正大光明地偷窥来了。 啊呀,但「她」好像并没有看我哎?这还能算是偷窥吗?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毛毛躁躁地就跑到了我的地盘里来,那我适当收取一些报酬那也是应得的吧? 好歹给我留下个几百雌堕值嘛! 于是我不退反进,愈发朝着他贴过去,声音里透着几分撒娇与委屈。 “铃兰jiejie~你最近好久都没有好好陪我啦!不如今晚我们把客人都推掉,我们两个好好玩一夜,好不好?” 我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 “不,那个……” 「她」慌张地想要解释什么,但我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铃兰jiejie难道是在担心我没办法满足你吗?放心啦,我可比那些只顾着自己爽的客人们强太多了,一定会让铃兰jiejie舒服的。不信的话……那你摸摸?” 我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引着「她」摸向了我的下体。 下一秒,我看到「她」的眼睛陡然瞪大了。 “这、这是……” “怎么样,比客人们厉害吧?”我笑着说,引着「她」的手在我的男根处上下抚摸着,原本蛰伏的roubang飞速充血硬挺起来,“我可以让铃兰jiejie爽到尿出来哦!”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她」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而双腿一软。 这样的反应…… 本体是个女孩子吗?或者是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 那样的话就更好了,在同样的刺激下,女孩子和双性所能够提供的雌堕值往往比单纯的男性要更多。 我正要再说些什么,然而不知道是否被我刺激太过的缘故,「她」那双原本黝黑的瞳眸忽然就变化了起来,定格为了一片血红。 三勾玉写轮眼! 这下子轮到我惊讶了。 我放开了抱住「她」脖颈的手臂。 “你是木叶的忍者?”我问。 「她」没有立刻回答,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的举动而大脑暂时宕机了。但很快,「她」便又兀自镇定下来,随着一声“解”响起,原本那个和我差不多高的成年女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我矮了一头多的小豆丁。 原本想着既然来到这边前线战场,那至少也应该是十几岁的少年了。结果如今看来…… 我刚刚居然在勾引一个一看就不满十岁的孩子? 这可真是深重的罪孽。 我拽过了衣服来迅速穿上,这才再次朝他开口,“抱歉,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孩子。” 他红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好脾气地表示没有关系。但是马上,他的面色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大蛇丸大人受伤了,让我来接您即刻赶往木叶营地。” 原本正在系着系带的手忽然一顿,手中的腰带发出“刺啦”一道清楚的断裂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