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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下来。这些日子夫君的为难,谢夫人是看在眼中的。女儿还是这般不懂事,谢夫人也是觉得这孩子啊,终究年轻了。瞧瞧她的姑母谢太后,没有亲生子这还不是坐稳了太后的位置?靠得是什么,靠得就是谢氏一族在背后。“……”谢皇后哭了,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娘,让我再想想,让我再想想……”谢皇后一时间心如刀割。许久后,也是停不下来。“罢了,那你再想一相。族里为你好。你父亲总也是为你好。可你总得记着,你能坐稳了皇后的宝座,靠的还是你的母族。你啊,总不能自私了。”谢夫人说了这话后,也是搂了哭泣的,像一个小孩子的女儿。她啊,总想哄一哄女儿的。夏。七月初一日,万寿节。这一年的万寿节,刘长石并没有让cao办的热闹。说是因为王后的国孝,便是简单的让王室一家人举行了一场小宫宴。没什么大热闹。君王似乎更沉寂在了政务之中。当然,对于跟父王同一天生辰的长寿小公主而言,她应该得到的,长辈们给的礼物。那是一分一毫也没少。刘长石心疼女儿,更是加了食邑给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个失去了母亲的孩子,他总想着,给予了更多。以nongnong的父爱,来弥补了孩子失去的母爱。刘爱宗在这一日,过了三周岁的生辰。三周岁的小姑娘,长得可爱的。若说原来还是胖乎乎的小姑娘,一胖遮百美。现在的刘爱宗小公主已经是微微的婴儿肥。那更讨人喜爱的小脸蛋儿。不再像以前了,以前这是一颗上rou球。现在就是一个丰润讨人怜爱的小公主。王室里,人人都是更多的宠爱了小公主。东屠国中,君王权柄最重。君王爱重了小公主,宫里人人都会爱眼色行事的。所以,长寿小公主刘爱宗自然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王宫里。在小宫宴结束后,数着自个儿得到的礼物。刘爱宗小公主还对父王说道:“父王,父王,弟弟明天的生辰。我的礼物也分给弟弟。”刘爱宗小公主已经微微记事了。当然,若说懂太多那是假的。可刘爱宗小姑娘知道的,就是父王最疼爱她的。祖父、祖母也宠爱她啊。她得了大家的宠爱,就要懂得多疼爱了弟弟。把长辈们对她的疼爱,分享给了还在吃奶的弟弟。对于小弟弟,刘爱宗自然也是喜爱的。到底有奶嬷嬷在身边,又有祖父、祖母的关爱。哪怕小公主偶尔里,也奇怪了,她的母后去了遥远的地方?有多遥远,为什么总不回来看望她和弟弟呢?可刘爱宗小公主也是一个会看了长辈情绪的孩子,到底是失母的孩子,总是一些感觉敏锐的。至少,长寿小公主是明白着。她不能随意的,在长辈面前多提了母后。若提了母后,父王会沉默。父王心情不好了,整个王宫里,人人都会更沉默的。似乎父王就是王宫里,人人的风向标准。哪怕刘爱宗不完全懂得这些道理。可她就能有了小孩儿的直觉。一种吓死人的准备的直觉。七月初二日,王太子刘宗赐的周岁生辰。按说,这等日子必然要大办。这可是王太子的拭儿礼啊。在古代中,拭儿礼可是一件大事情。偏偏这一回,随着万寿节一前。君王依然下旨,以王后的国孝未除,那是下了旨意表示不cao办了。这等消息一出来。多少人对于君王的意思都要琢磨了。这是君王太在意了王后?还是君王对太子有芥蒂呢?总之,各花各眼,各有人心算计啊。荣娘在知道了这事情时。也是跟夫君刘之烨商量了。“瞧瞧,这一些碎言碎语,王宫里也是在传着。”荣娘是真心疼了大孙儿刘宗赐的。周岁宴那可真不同的。“既然伯玉的意思,咱们何苦去戳了他的伤痕?”刘之烨劝了这话。这父子同心,刘之烨也能理解一些长子的顾忌。只是,有些心话,不必说的明白。其实,大家都懂得。“罢了,罢了,既然是伯玉的意思,我哪怕逆了他的意思?我就是心疼了我的儿子和孙儿。”荣娘当然看得出来,这是长子伯玉还没走出来,失去了嫡妻的痛楚。只是这岁月悠悠。日子总还得继续。缺了谁?这太阳照常升起,照常落下。百姓还要吃饭,东屠国的发展还得继续。没谁,真是失去了,世界就要完蛋的。哪怕付王后是她的儿媳,荣娘也得说,活着的人,还得好好的活着。那样的话,死去的亲人,才真个安心。七月初二日。王太子刘宗赐的周岁生辰。拭儿礼没举办。可君王的赏赐,却是流水的到了。若说这些赏赐里,最最引人在意的。还是那一方的蟠龙私印。那是君王的私印,赏给了如今的储君。这未尝不是在表明了,君王在意了王后,同样,亦是在意了太子。这一天。君王亲自抱了女儿刘爱宗,儿子刘宗赐,去了付王后过逝后,就是封锁起来的王后寝宫。在那里,君王让两个孩子给一幅画卷上了香。哪怕儿子刘宗赐年岁小,也是君王刘长石手把手的给握着,也是磕拜了。那一幅画像,就是付王后的画像。画像之上,付王后还是那般的美丽温婉,她依然的端庄贤惠。在刘长石心中,是最好的妻子,是最好的王后。同时,亦是为他生了一双儿女。“……”望着画像时,刘长石没说什么。他不知道,你应该多讲了些什么。只是默默的,想让孩子们给他心中的妻子,上一柱香。次日。七月初三日。明面上宣布的王后去逝的日期。也是这一日过了,便是国孝要结束了。刘长石继续了他的君王生涯。长寿小公主刘爱宗,太子刘宗赐自然还是由得太上王、太上王后一起抚养。君王刘长石只是偶尔里,去看了孩子们。他更多的精力,已经全部的用在了朝堂之上。忙碌起来的君王,自然就想得更多的是正事,是家国天下。那些儿女私事,他累坏了后,倒头就能睡。自然就能遗忘了。宣文九年,秋。秋,一个丰收的季节。南韩国的各方势力动了起来。那一旦动起来,想再收手自然不可能的。其实,彼此多方心头都明白,这水混了。想摸鱼的人,就是更多了。在知道了南韩国动起来时,乱起来时,刘长石难得的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