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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赵皇后的大度,兴宁帝自然受用了。于是。在赵皇后的撮合下,兴宁帝起驾去了刘婕妤的寝宫。在兴宁帝离开后。赵皇后的陪嫁嬷嬷是小心的提议,道:“娘娘,您这时候抬举了刘婕妤,会不会太早了一些?”至于赵皇后为何要抬举了刘婕妤?陪嫁嬷嬷自然清楚着。不外乎就是刘婕妤去年小产了。太医院那边的脉案有记载。这位刘婕妤往后是子嗣艰难了。对于皇宫后苑的嫔妃而言,圣宠重要,子嗣更重要。对于赵皇后而言,若是刘婕妤做了宠妃的位置,自然是好处多多。这最主要的一条,便是刘婕妤不会有了子嗣,挡了赵皇后腹中孩子的路啊。“一枝独占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赵春花轻轻的吐了话,她说道:“嬷嬷,本宫还要物色了人选,一个刘婕妤尚不够。”“说心里话,本宫还是乐于提拔了刘婕妤这等人儿。”“够聪明,也知本份。最主要的还是不挡了本宫皇儿的道。”话到这儿时,赵皇后轻轻抚上了她自己的小腹。赵皇后的目光中,全是温柔。兴宁七年。如此过去了。在赵皇后的帮衬下,刘遂歌这位正三品的婕妤,在皇宫后苑中迅速的崛起。兴宁八年,春。刘遂歌晋位,从正三品的婕妤升为正二品的德妃。同时,皇宫后苑中,有两位怀孕的正四品美人,以及一位怀孕的正五品才人,皆是小产了。一时间,兴宁帝大怒。皇宫严查。最后,一位正二品的婕妤被贬为庶人,贬去了冷宫。此等事情,才算是沉寂下来。接着,刘德妃的得宠,一时间也是满建业城里传得风声沸扬。贵人们的事情,自然是官宦人家更关注。就算如此,建业城的外城区,荣娘、刘之烨是做了挑担子的豆腐小买卖。这消息还是有些灵通。入夏后。一日的夕食后。晚间。皆在院中纳凉时。荣娘提了一句,道:“三郎,你可听说了刘德妃?”“圣上如今最宠爱的宠妃吗?”刘之烨回问了一话道。“对,就是这位贵人。”荣娘承认,说的就是这位皇宫后苑里的贵人。如今的天子跟前的红人儿。“jiejie想问什么?”刘之烨奇怪。赵春花这时候把目光转是转到了女儿荣娘的身上,似乎听一听这里面的门道。“我听说,那位刘德妃的出身,便是淮南路的刘氏一族。”荣娘确定她没打听错,这位刘德妃的出身就是如此。至于闺名?嗯,贵人的名字,小人物如荣娘肯定不知道的。毕竟,贵人的名字是避讳啊。哪能随便谈论呢。不过,既然是出身淮南路的刘氏一族,这还用多讲吗?那可是刘之烨这位曾经的刘府嫡系庶房,三少爷的本族啊。“荣娘,这是真的吗?”赵春花惊讶的问道。由不得赵春花不在意啊。若刘德妃真是出身于淮南路的刘氏一族,这般说来的话,这刘德妃就算是刘之烨的亲人呢。这可谓是刘之烨最好的大靠山。第32章“真的。”荣娘肯定的回道:“我还是专门多方打探过,确实如此。”荣娘表示,她不是信口开河,她真是确认过事实真相的。“三郎,你有什么打算?”赵春花收回了在女儿身上的目光,对刘之烨问道。普通百姓与士族豪门之间,那差距简直天壤之别。赵春花在王氏府第那么多年,又是在刘府也是当差多年的。赵春花不会以为,刘之烨恢复了他本来的身份后,还会居于赵家的。这云泥之别,哪是可轻易抹平的?当然,瞧着刘之烨再度回了那富贵圈子,赵春花还是为刘之烨高兴的。毕竟,刘之烨这位曾经的三少爷,幼时真是富贵窝窝里的长大的。“我不知道。”刘之烨回了实在话。他说道:“淮南路的刘氏一族枝繁叶茂,皇宫里的刘德妃究竟出身于哪一系?是嫡支旁支里的哪一位?我的堂姐,还是族姐?”“我皆是不知晓。”刘之烨苦笑一下,说道:“无凭无据的,我去攀了高枝?怕是没摸到门坎儿,就让仆人给打出来了。”刘之烨不当刘氏一族的三少爷,已经七年之久。七年的时光,他从一个六岁童子,已经长成为了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郎。模样变了,身量变了,曾经他的仆人一一不在了。往昔可追吗?刘之烨连证明他是淮南路刘氏一族三少爷的凭证,也是没有的。他拿什么证明了,他是他自己?人嘛,总得现实些。在市井打滚多少年了,刘之烨够实际了。特别是当年的那一场杀戮,刘之烨心有愄惧的。是谁?是什么人?要想屠戮了刘氏一族的人?凶手何在?刘之烨不认为,他现身了。就一定是一个光明未来啊。若真如此,那么,他死去的伯父一家子,肯定不会死得那般的冤枉了。“姑母,jiejie,我想着,还是等一等,等着我瞧明白了情况再提不迟。”刘之烨说了他的打算。赵春花点点头,回道:“这是你的人生大事,关乎了你的亲人,确实也不能草率行事。”“三郎,你是一个主意正的好少年,你考虑清楚就成了。”荣娘表示,刘之烨的人生,自然刘之烨他自己做了决断。旁人嘛,提了建议就好。其它的,无需要多事了。兴宁八年。秋。赵皇后诞下了兴宁帝的嫡长子。大晋朝堂上,自然是欢声宴宴。彼时。赵氏一族就是抬出来了风声,道是兴宁帝不光是大婚了,更是有了嫡嗣。帝王这等年纪,已然应该建立功业,是时候亲政了。这算是赵氏一族与兴宁帝试探的第一步。试探谁?自然是试探了摄政王司马铭的心思。皇宫后苑中。兴宁帝在赵皇后那儿还是笑得和善,看着嫡长子时,更是慈爱满满。可离开了赵皇后的寝宫,到了刘德妃的寝宫时。兴宁帝已经是怒意含霜,面色阴沉。“……”刘遂歌没有表露出了解语花的态度来,一直以来,她都是非常低调。哪怕是宠妃呢,在兴宁帝面前也罢,也赵皇后面前也罢,又或是在其它的嫔妃的面前,她一直是温柔示人。这会儿,刘遂歌弟自给帝王送了一盏茶。“唉……”一声叹息。兴宁帝接过了茶盏,饮了饮,尔后,搁回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