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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忠告。”她放下手,对极短刀们露出了微笑。乱藤四郎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放松,又有些黯然:“没错,就是这样,不管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别再陷入这些麻烦的事情了,毕竟,你是……”那么的笨啊。让人根本放心不下。“……但是,我已经下定决心了。”乱藤四郎还未说完的话顿时就卡住了。“你这家伙,完全不听人说话啊!”“大将,”药研藤四郎道,“虽然您与神羽大人有过约定,但如果情况危险,那还是……”“药研,”对着这位付丧神少年,陆乔乔的称呼便去掉了敬语,亲密了许多,“不管六部作为整体如何,神羽大人本身是值得信赖的哦。”她伸出手,摸了摸缠在她臂弯间的五虎退。“退酱,能替我将龟甲君取来吗?”“主人?”鹤丸国永发出一声轻问。“这件事就让我来做吧。”一直冷眼旁观的千子村正,取下了刀架上的打刀。他将龟甲贞宗握在手中,轻盈的跃起,总算是跳下了茶桌,在满室付丧神的注视之下,朝陆乔乔走去。“打刀·龟甲贞宗,”他在主位前站定,嘴角含笑,双手奉上了打刀:“请。”走得近了,千子村正因身高而造成的压迫感更明显了一些,陆乔乔不得不仰起头,才能看清付丧神的脸。“谢谢,”她对千子村长道,“能请您捧着龟甲君,再稍微离远一些吗?”千子村正依言退后:“这样?”紧接着,淡淡的灵光笼罩了打刀,千子村正发出一声有趣的惊叹,他松开手,稍微退后了两步,朦胧的光晕中,淡粉发色的打刀青年,终于又得以恢复了人形。“咳……哈,”他刚一现身,便喘息着,踉跄着半跪在地,额上淌下点点汗珠,领口的扣子也稍微的松了些,“哈……主人,多谢您。”“总算是,咳咳,又能够说话了呢。”“虽然作为刀剑的姿态实施放置PLAY令我兴奋……但果然还是有人类的躯体更好呢,呵呵……”陆乔乔也算是对龟甲贞宗这位付丧神有所了解了……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小小的震惊了一下。“龟甲君,”她小声询问,“您还好吗,喘息得很厉害呢?”“您在关心我吗?真好……不过虽然我是无铭刀,但也不是泛泛之辈。”打刀青年微笑着,他站起身来,丝毫没有因为其他刀剑投来的冰冷目光而动容。不如说更加自在了……“哦呀,”髭切笑眯眯的说,“将他释放,主君是要有所决断了吗?”“……是的。”陆乔乔深吸一口气,“作为,即将接管琼城的管理员。”她对极短们伸出了手——再一度的。“我想邀请诸位,加入琼城。”“这么说来,我们之前的劝诫都白费了吗?”一直沉默的黑甲少年开口了,厚藤四郎毫不客气的道,“你也要与六部同流吗?”“我只是琼城的管理员哦,厚君。”陆乔乔轻轻的微笑,“并不是琼城的主人。”“新本丸,琼城——将会属于你们。”不止是极短,陆乔乔的刀剑们也是一脸的惊讶。只有髭切,依然笑眯眯的,还甚有闲心的喝了口茶。“诸位不必与我签订契约的,我只是负责提供琼城运转的灵力。你们想在琼城住多久都行,直到找到合心意的去处。”“大将……这样的话,神羽大人会同意吗?”“可以的呢,不过想要自主权,我得去给神羽大人打工。”所以说,她即将是政府‘临时工’啊。——但这样的话岂不是在白干活!这个瞬间,所有付丧神的心头,都浮现了这样的话。原本只是与神羽互利互惠,替她照看六部硬塞的新本丸,本来就是个危险的事情,但能够获得正式编制,也还算不亏。但现在却即将从同盟沦为下属啊!可以预见,肯定连工资都不会有的……很显然。从一开始神羽就挖了坑,等着陆乔乔跳下去。“……太过分了,主人好可怜啊。”鲶尾藤四langxin酸的道。“与其这样,”厚藤四郎抬起了头。黑甲少年目光烁烁,“我倒更愿意,投入您的麾下呢。不是琼城,而是您——自己的本丸。”“可以呀。”陆乔乔轻快的回答。“噗——咳咳咳,”乱藤四郎差点呛到:“你、你答应了?”“嗯,”陆乔乔有些奇怪,“你们愿意的话。”她伸手抚摸着蛇骨的角:“不过,就算如此,我也还是要给神羽大人打工啦……”“说得也是呢,”髭切笑眯眯的道,“不是每把刀,都愿意跟一群暗堕付丧神相处呀。”“这就是您选择定居琼城的原因吗?”一期一振平静的问。“诶呀,明明不止我呢,药研也在,不是吗?”“我也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药研藤四郎轻叹一声,“新本丸的话,会比较杂乱,只是希望能稍微帮上大将……”“诶?不愧是忠诚之刃。”淡金发色的付丧神轻声道,“真是体贴呢,虽然喊着那孩子‘大将’,但是……”明明就与他一样,并没有与陆乔乔定下契约。不过现在看来,陆乔乔可能根本就没有‘契约’这个意识。对她而言,‘契约’恐怕就只是个形式而已,她会愿意如此付出,也仅仅是因为,这些极化短刀们,都是粟田口的刀。……是真的将五虎退、一期一振等人,看成了家人呢。看出了这一点,药研藤四郎,才没有急着订立血契吧,反正审神者早就接纳了他。这把刀也不会再离开她的身边了。“主人。”这般暗流汹涌之时,小狐丸突然道:“神羽的式神……在神域外。”月色朦胧,陆乔乔走出鸟居,果然看到一只纸鹤,在半空悬浮着。翅膀扇动之间,逸出点点灵力——的确是属于神羽的。陆乔乔松了口气,她踏出了神域笼罩的范围,一直在原地打转的纸鹤,总算是发现了她,悠然落入了她的掌心。“神羽大人?”陆乔乔试探性的唤了一声。纸鹤并没有反应,在她的掌心停驻了片刻,便又悠悠升起,仿佛引路一般,朝前方飞去。“咦,不是耳通之术吗?”陆乔乔有些奇怪,她回头看了一眼鸟居,有些犹豫是否要与等候在和室内的付丧神说一声。这短短的功夫,纸鹤已经飞出去一段距离了。“好快!”陆乔乔吃了一惊,她踌躇片刻,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影子。朦胧的灯光下,少女的影子漆黑如墨。陆乔乔不再犹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