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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打开房门时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的女人。她眉头微微一蹙:“老罗?”她下意识的声音被屏幕那头的老罗听到的,只见她眉头一挑,冲着陈潜露出一个深意的笑容:“原来你回国了。”陈潜却跟没有听到这话一样,面不改色的嗯了一声。“任意,新年快乐啊!”老罗冲任意挥了挥手,任意挪到沙发旁欲要坐下来,陈潜见状扶了她一把。屏幕那边的老罗散发出一阵笑声,用调侃的眼神望着他们两个,刚要说话,一个健壮的半/裸男人突然出现并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他们两个毫不避嫌的在视频里面深吻起来,任意拧着眉头别开了视线。老罗还是像以前那样,在男人方面向来就这么自我放飞。就光在外相处的那三年,任意已经记不清老罗身边换了多少男人。如果用周怀深的话来讲,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任意知道,老罗和陈潜一样,很有能力。尽管她在某些方面都无法认同老罗的作风,但老罗这个人,她还是认同的。陈潜对这香艳的画面见怪不怪了,只是淡定的摁掉了屏幕。任意看着变黑的屏幕,出声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静:“老罗现在在哪里呢?还在那边吗?”陈潜摇了摇头,全身放松的倚靠在后背的沙发上:“她和我在一起。”“那你今天来我这里她怎么没有随着一起过来?”按照老罗这爱玩的性子,想着也应该会来国内玩一趟。本来就和陈潜走的近,他来办事了她不跟着来乐呵一把,还真不像她。“她没有必要跟我过来。”陈潜凝视着任意的眼睛淡淡的开口,他微微偏倚的侧颜精致又利落,淡漠的神情在这一刻突然泛起了一层涟漪。他的目光转移到了任意到残肢上,仿佛有什么东西猛地涌上心头。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老罗曾经与他说过的一句话:“男人不能禁欲太久的。”“任意。”陈潜突然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任意困惑的迎上他的目光,正打算询问的时候,自己的下巴突然被陈潜轻轻的抬了下。“陈?”她的话还没出口,陈潜突然吻上了她的双唇。任意轰然一下脑子空白,下意识的要反抗!可陈潜似乎早已料到她的举动,双手微微使力,就将她整个人禁锢在怀里。“唔……”陈潜灵巧的舌头很快就敲开了她的唇齿,直接又霸道的吻了一下,便骤然松开她站起了身子。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任意,问她:“你恼意丛生了?”“陈潜你这是干什么?!”任意气急的低吼一声,双眼直勾勾的怒视着他,仿佛随时都有与他拼命的架势。“你说我在做什么。”陈潜平静的反问她,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失态而有任何异样的神情,仿佛刚才发生的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见到他这样,任意涌出一层薄怒,逐渐猩红了眼。只见她直直的对上陈潜的目光,收敛情绪冷漠的开口道:“陈潜,你爱我吗?”陈潜一动不动的凝视着任意的眼睛,看着任意那笃定又清冷的目光,他突然浅笑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有些自欺欺人。只见他弯了下嘴角,故做轻松的轻回了一句:“不爱。”第32章Chapter.32陈潜那坚定的话语像个硬邦邦的锤子,一锤就将话语钉在了两人之间。“那以后就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朋友之间,最忌讳这个。”任意不想因为这小事而撕破两人多年的友谊,她知道,可能在某一瞬间,触到了陈潜最柔软的地方,或许,令他想起了他曾经的爱人,又或许……不小心招惹到了他心中的怜悯之情。所以在氛围许可下,他失去常理吻了她。可没想到陈潜的表情却骤然冷漠起来,他直勾勾的盯着任意问道:“难道因此你要记恨我?因此再也不想见我?”“我并不是这意思。”任意下意识的回答,看着陈潜那越发捉摸不透的性子,任意心中的困惑那是越来越浓烈,“只是我很讨厌你这样对我!”从来就刻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的陈潜,自从回国之后就屡屡做出异于常事的举动,这让任意想不明白。“如果是这样,那么任意,我们不要见面了,我以后不会回国,你也不要与我联系。”他说完,就拿过外套要往屋外走去,任意一顿,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这件事情该恼怒的明明是她才对!于是她怒斥了一声:“陈潜你站住!你到底怎么了?你……陈潜!陈潜!”她又急又恼的想要跟上去,可拐杖却在急切中双双掉落在地,发出巨大的响声。陈潜下意识的停住了步伐,转过身子。看到任意还平安无事的坐在沙发上,他才转过身继续沿着楼道口走去。身后,还传来任意恼怒的唤声……自此之后,陈潜真的就如彻底消失了一样,有关于他的一切联系方式,都成了摆设,就连医院里曾与他打过交道的医生,护士,护工们,都没有他的任何动向。老罗,她也联系不上了。即使陈潜做了一个让任意意想不到的举动,但任意依旧坚持的认为,陈潜不会爱自己。她坚信那时候,是某一种冲动在作祟,又或者,他只是为与自己的彻底离别而找了个借口。他淡薄,清冷,有着寻常人未经历过的,爱情这种事情,似乎早就随着他曾经的爱人离去而消失殆尽。如今对他来说,爱情可能还比不上他手中的一把枪/支。但他第一次强制做出这种事情,任意心里很不舒服,她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总之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她就忍不住蹙起眉头。陈潜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任意是知道的,在几次试图联系他无果之后,任意也没有再深入追究下去,终归都是白费力气。这几月里,任意在医院和疗养院内来回穿梭,除了每天既定的康复训练,其余的时间都和父亲呆在疗养院里。父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想不起她,但唯一让人欣慰的,就是任意父亲能够接受与她和平的相处在一起,这种日子,她过的也是满足。但唯一令她牵挂的,就是严朗。自从大年三十晚上那一声祝福之后,就再也没有给自己来过电话,时间一长,任意的心里便担忧起来。就在她纠结于思绪中无法抽身的时候,老罗的出现带给她一个莫大的机遇。那天正逢周怀深过生日,他是春末夏初生的,在一个暴雨倾盆的晚上。恰逢那天也下起了暴雨,给炎热了好几天的怀宁带来了一丝凉爽。老罗穿着清凉的短装出现在医院前的公交路口,她的前面不远处,周怀深就撑着大伞大步的走着。周怀深其实早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尾随了他一路,于是他在附近一个拐角口寻到了时机,身子一转就转进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