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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玛丽苏忽然暗暗骂了句脏话,靠,给的金手指还能收回去? ———————— 随着一场堪称地震的打斗过后,众人只闻院内喧声渐灭,灰尘划开,一抹身影从里走了出来。 只见一片衣角没乱的教主冷着脸走了出来,而楼兰已是消失无踪,也不知结果是谁赢了谁败了。 教主不说,也没人敢去多嘴问一句。 东方不败直接无视了众人期盼又复杂的目光,随口吩咐了几句就直接回了后山主院。 原本要毒杀七位夫人的事这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人再敢去提。 几位夫人死里逃生后,便被教主重新安排了一处居所作为弥补,远远迁到山脚下的一处独院,免得再受些无妄之灾。 楼兰默不作声的回到藏花小楼后,便待在主卧里,一连两日闭门不出,谁也不肯见。 直到再次隔日,她重新出现在婢女面前,照旧捧着书坐在小花厅里看的专心致志时,丫鬟们才是放下了高悬的心。 “丫头,你怎么样了呀?” 楼兰坐在椅里低头看书,闻声抬起眼看向大步冲到自己面前的人,淡淡道:“什么怎么样了?” 童百熊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往外拽,急迫说道:“还不是你那眼睛!老子特意把平一指叫来了,快让他给你瞧瞧!” 她尚且来不及拒绝,被他使劲一抓,书籍就砸在了脚边。 她踉踉跄跄的随着他走到门口处,便见门外站了一个提着药箱,大夫打扮的中年男子。 看起来这就是街面上随处可见的普通大夫,谁能相信这就是闻名于世,生能治百病,死可化白骨的神医平一指呢? 童百熊拉着她直接拽到了中年男子的面前,催促道:“老平,你快给这丫头瞧瞧。” 平一指凝目细细端望了她一阵:“除了气血略微有些不足以外,她怎么了么?” “气血不足?”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气血不足呢? 童百熊刚要询问,忽然想起什么,猛然瞪大了眼看住他:“你看她的眼睛了?!” “她的眼睛有什么看不得嘛?”平一指奇怪的反问他,“明亮有光泽,这是一双难得的好眼啊。” 童百熊诧异的扭过头,直看向身旁一直沉默的楼兰。 适逢楼兰抬起眼来,正好与他望到了一处。 眼尾狭长,眼睫细密,眼瞳漆色,果真是一双漂亮清透的凤眸。 果然,他看了以后也是毫无异色,却令他更加震惊:“丫头,你的眼睛?!” 楼兰垂眼不语。 平一指看着这两人古怪的模样,当即了然,便道:“我早已听说过,这姑娘的眼睛有夺魂摄魄之能,看之一眼便会神魂颠倒,难以自持。” “那,那她如今怎会这样?”童百熊急的脸色都白了,“老平,你快给她治治啊!” 平一指便伸手掐过她的手腕,细细把脉之后便摇了摇头,叹息着丢出两个字。 “无法。” “什么叫无法?怎么能无法?”童百熊勃然大怒。 “你可是我教里的神医,这世上就没有你治不好的病,解不了的毒啊!” “问题就出在这里。”平一指道,“她既非毒,又非病,那你让我一个大夫治什么?” 童百熊更加暴怒,刚要骂他是个庸医,便见身旁的楼兰抽回手腕,平静附和。 “他说的没有错,我无病无灾的,你何必为难一个大夫呢。” “丫头,可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我自己会想办法,你不需再为我担心,请这位大夫回去吧。” 说完,楼兰扭身回头进到屋子里,捡起桌脚掉落的书籍继续专心看起来。 徒留两个大男人站在门外愣愣相望,好久无言。 童百熊望了屋里许久,回头看向他,试探询问道:“老平,这丫头的眼睛还有没有……” 平一指径直打断了他。 “童兄弟,我这么跟你说吧,她现在的状况就像原本是一盏溺满的水碗,因为碗底忽然破了一个大洞,所以碗里的水就顺着碗底悉数散开了,再往里面倒再多的水也永远填不满。” 说着他停了半刻似在沉思,眉间都皱成了川字,好一会儿才重新开了口。 “我猜想这姑娘应当是学了一门极其深奥的内息功法。这功法的运转流逝与常人大不相同,乃至彻底相反,从古至今都是我从未见过的,可见这是独脉一份,深藏难见的古世内法,是以咱们绝不可用常理来探看。” 童百熊一下就傻了,瞪大眼睛看住他。 “因此,除了她自己,以及知晓这门功法的人,无人无法可破。” 平一指长长叹息一声,耐心的多解释了两句。 “这功法的所有效果就聚集在她的眼睛上,所以她平日里不需特意cao控,眼瞳深处就可自由流转魅蛊之术,但凡入了她眼的人都自愿成为她的手下傀儡,任她夺取一切。” “那她现在是怎么回事啊?”童百熊有些抓狂,暴躁的走来走去。 “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突然前两日她就告诉老子她的眼睛时好时坏,现在竟然直接就失灵了!” “依我看来,这功法虽然奥妙不可深究,当世再难以有能与之匹敌,可它仍有一处死xue。”平一指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厅内。 “如今这位姑娘的眼睛会突然变成这样,估计便是无意碰到了这处死xue。” “什么死xue?” “我是大夫,不是神棍,怎么会知道。”平一指白了他一眼,又看向屋里垂眸看书的女子,便是忽然古怪一笑。 “而且我瞧着,似乎这姑娘也是不知道的……” “那你这个庸医还笑的这么开心?!” 童百熊简直要被这两个活祖宗生生气死,脱口怒骂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老子和三娘就指望着用她的眼睛为我们神教开疆拓土,开枝散叶呢!” 闻言,平一指用看某种物种的眼神看向他,幽幽出口。 “童兄弟,我可好心提点你一句,教主最是厌恶采用邪佞妖法祸害世道的狂徒,若被他知晓眼皮底下竟然有人敢迎风作案,怕是到时候教主只管杀不管埋哦。” 童百熊闻言一怔,便要破口大骂,又听他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提起了药箱。 “好了,既然无事我便走了,教主还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童百熊惊讶的啊了一声。 他不是被自己请来的吗? “你以为你让我来我就轻易来的吗?”平一指白赖赖的横他一眼,“自是教主刚巧才吩咐过,我便顺势跟着你来了。” “教主怎么会……” 脾气不好的平一指懒得多说,颇为不耐的摆了摆手。 “行了,这姑娘已是没有多少大碍,你命人这几日多给她弄一些补身的汤药即可,晚些我也会叫人送些灵芝过来。” 童百熊听后更傻了,怎么还要用到补血灵芝啊? 懒得搭理他无穷无尽的问题,平一指提着药箱腾腾就转身走了。 留下童百熊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 之后一连三日,平一指都雷打不动的到藏花小楼为楼兰细细把脉,确认她的伤势没有恶化之迹才是安心。 又过两日,平一指得了召令来到后山主院,进门便向埋首桌案批阅教折的华服男子躬身恭唤。 “教主。” “嗯。”教主从册卷后抬眼看来,“她今日怎样了?” “回禀教主,那姑娘当日回去后就自主疗了伤,又吃了几日疗药,她的内伤已然大好,属下还嘱咐童兄弟多给她熬些补血汤羹,今日已是差不多痊愈了。” 教主却还是不太放心,叮嘱道:“上个月有陕北新进贡的凝血浆芝,还有几朵天山雪莲,你晚些去库房找出来,让细心的弟子熬了后就给她送去,让她多喝几日以保万全。” 他顿了一顿,还是不放心的补充。 “她的性子傲,又任性的很,煮的时候多放些蜜糖,你亲自守在旁边看她全部喝下去。” 平一指眼观鼻鼻观心,一字不多说的应下:“是。” 教主满意的颔首,又道:“本座当日还不小心打伤了她的肩膀,你看过不曾?” “未曾。” 迎着教主稍冷的目光,他及时补充道:“这几日属下去的时候姑娘都在正常看书,想来没有大碍。” 又在看书,怎么时时刻刻都在看书,她有这么喜欢看书么? 教主抿了抿唇,再道:“本座让你去给她看伤,这几日她可有说过什么?” 平一指犹豫半响,还是答他:“早前教主刚刚吩咐下来,童兄弟也来请属下去看便顺势去了,是以这姑娘应当不知晓是教主派属下去的。” “……不知道也好。” 听罢,教主敛容,轻轻叹息。 “她那么倔强又自傲的性子,当场吐了血也不肯向本座示弱,若被她知道是本座让你去看伤,怕是会当场耍性子不肯让你看了。” 平一指听着这话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低着头默默心想。 虽才见了这姑娘短短几面,瞧着性子确实有点冷傲,却非刁蛮之人,也不知教主是从何处看出来这人的举止任性,还如此的包容顺纵。 而且教主对这姑娘的伤势颇有些在意,又处处显着心细体贴,对她满是误伤后的歉意之情。 至今死在教主手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男女老少皆有,可未曾见他有过丝毫怜悯之意,更别提还是误伤这种小事。 不过他才懒得管教主对谁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思呢。 作为一心专研医术的怪大夫,这些凡尘琐事他向来不在意,因此应答完教主的询话后就拱手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