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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出了印:“你骗我。”“随便,你爱怎么想怎么想。”王梓旭侧过头,不想看他。也许他担心自己动摇,怕愧疚,怕自己忍不住。“给我一次机会。”眼泪从眼眶里流出一条小小的溪流,黄宇文强忍着不要再流,可心里的那把刀又在绞杀自己最后的念头,那是绝望的预兆。王梓旭终于头也不回,话也没留的走了。目送着爱人的背影,黄宇文终于泣不成声。每一场伟大的暗恋当中,都有一个隐隐作痛的人。他活在过去,再也不想走出来,他留在被遗忘的世界,任由记忆在心上驰骋一遍又一遍,就算被踏得遍体鳞伤,还是不愿走。他在等,他想等,他要等,等那个伤了自己的人回来。“我的世界没有你不行。”哭泣中,黄宇文把这句本来要告诉王梓旭的话,留给了自己。生活是被涂上五彩缤纷的黑,你永远不知道情窦初开就在那一秒,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爱你一辈子。带着一颗扑腾的心和一张疲惫的脸,王梓旭回到教室,扒拉了一本英语书垫着,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累到了极点,也耗尽了心灵。终于放下这件煎熬很久的事情,却没有像欢脱的兔子一样开朗。一场秋雨一场寒,风中夹杂着雨滴,大雨磅礴的世界,手里的纸条被黄宇文揉出了皱,掉落出粉碎的纸沫,右手上的自动笔被他按的一下一下,发出很有规律的哒哒声。下了晚自习,黄宇文默默地收拾完东西,下了楼之后,他拨通了唐俊的电话。唐俊是黄宇文在交友网站认识的临川大学体育系大三学生,二人认识已有半年多。在离校园二百米处一个没有路灯的黑角落,唐俊把手指间的香烟扔在地上,低头用鞋尖将之踩灭,在看到黄宇文之后,他伸出右手,牵起他,拐进了那条晦暗的小巷。两人到达了一个偏僻的不能再偏僻的私人住宅,门口有一个倾斜的写着‘有房’蓝色的灯牌,在风中摇摇当当。客厅里没有人,唐俊却很轻易的找到了隐藏在收银台后面的楼梯,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个中年妇女,唐俊跟她说了几句方言,中年妇女把房号告诉了他。黄宇文像只受惊的小马,小心翼翼的跟着唐俊后面,用余光扫视周围的环境。白色的墙壁,黑色的楼梯,黄色的门,没有一点装饰,也许比毛坯房好那么一点。沿着楼梯,拐弯再上楼梯,再拐弯,螺旋直上六层之后,就进了一间配置简单的房间,和普通的宾馆一样,一张床一个洗手间一张凳子,再无其他。唐俊把钥匙丢在床头柜上,开了空调,脱了外套,点了根烟之后,斜躺上了床,对黄宇文说:“你先去洗个澡。”黄宇文楞在原地,没动静,唐俊把烟拧灭,起身走到他身前,帮他把书包摘下来,然后勾着他的手指,带进了浴室。“等你。”唐俊在他的唇上轻轻一按。黄宇文在浴室里,把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剥下来,水花很大,洒下来的水特别热。门外那个第一次见的男人,是个经验很丰富的人。黄宇文闭着眼睛,说不出是悲哀还是麻木,冲洗了很久很久,才光着脚从浴室出来。唐俊把他抱上了床,被子被他们俩压在身下,他的手在黄宇文的身上游离,直到被他脱得□□,俯在黄宇文的耳边,说了一句:“忍着点,有点疼。”黄宇文的双手交叉绕着唐俊的脖子,床开始剧烈摇晃。娇喘的声音一声连着一声。嘭——唐俊抓着黄宇文的腰,一个倒转,翻了个身,又是一阵云雨。“快-快-快-”……雨停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唐俊在抽烟,黄宇文也顺手点了根。很呛……“第一次?”“嗯!”“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唐俊把烟掐灭。“那你还抽!”黄宇文一脸疲倦。“咱俩不一样。”唐俊瘫在一边,吐着一缕香烟玩。“以后还见面吗?”“你说呢?”唐俊挑逗,说着就把黄宇文摁到自己的身下。黄宇文像一只乖猫似的,任由他差遣。清晨的秋爽格外浓,踏步在林间,空气里弥漫着菊花的幽香,黄宇文拖着缓慢的步子上了楼,教室里,人满为患,这是他读书以来第一次迟到。还是那个清爽的下午,他又接到了唐俊的电话,夜幕降临,二人一前一后又回到了那间房。如此一个星期下来,再次见到黄宇文的时候,他已经骨瘦如柴,脸上的胡子黑而浓密,眼神游离,精神萎靡。十月末,虽然穿上了厚厚的外套,也挡不住他干柴的身材和脸上凹陷的颧骨,盖不住他一身的呛烟味和出油的皮肤。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世上没有天才,只有不努力的笨蛋,没有谁比谁更高能,只有谁比谁更努力,所以,我又满血复活。多少时候,我都在徘徊,有时候甚至怀疑,哪有捷径可走,可当我的文章写得很烂的时候,我默默告诉自己,先努力一步一步的把文章写“漂亮”,你烂,人家都懒得帮你。以上第24章一根烟期中考试成绩单发下来l,黄宇文从第二名退到第四十名,被九位老师轮番轰炸,从学霸到学渣,不过一个月。“黄宇文,你能给我解释下,你的数学考不及格吗?”“黄宇文,英语涂错答题卡,你没检查吗?”“黄宇文,作文写诗歌?”……全班同学的目光都汇聚在这位‘胡子大叔’,这个称呼一点也不夸张。黄宇文偏爱暗色系风衣,今天穿的褐色风衣配上几天没刮的胡子,还有蓬松的头发,真是有一股颓废的性感。“握草,黄宇文在厕所抽烟。”下课十分钟,沈悦从洗手间出来,撞见黄宇文手里叼着香烟走出来,她还以为是哪个老师,抬头一看是胡子大叔啊,吓得她拔腿就跑。“你没感觉黄宇文整个人都变了吗?”沈悦拉着吴思怡说起刚才的经历。吴思怡眉头一紧,想了半天才说道:“嗯!成绩退步了。”“哎呀,不是这个。”沈悦打断。“谁关心他学习呀,现在是八卦时间。”沈悦一向喜欢洞察人心。吴思怡实在没兴趣,由着沈悦在耳旁过山车,停下之后,物理试卷已经订正的差不多了。沈悦嘟囔着嘴巴,心里划过一个大写的污字。靠着墙壁的她随手拿起江山桌面上的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