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
学长
- 夜幕低垂,忙碌了一天的沈斯堂终是卸去了一身疲惫,躺倒在了床铺上。 沈斯堂近来压力很大,越是压力大,他就愈是想玩弄自己。 无法在办公期间正大光明的玩弄自己,理所当然的,沈斯堂将目光投入到了休憩时间。在卧室里,唯有他一人,他有很充足的独处时光。 每当深夜万籁俱寂的时候,沈斯堂会通过被子的遮挡,去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卧室里的空调温度开得极低,他拿起了那尺寸不大的假体,冰凉的润滑被涂抹在了xue口周围。按压扩张,他尝试性的探入了一指节。 “唔…哈啊…” 他仰头发出了声压抑的喘息,纵然卧室隔音效果很好,但压抑如沈斯堂,他仍旧不敢肆意的放纵自己。 冰凉的假体探入了xue内,刚进入顶端,就被xiaoxue饥渴的吞没。感受着后xue里的异物不适感,沈斯堂努力收缩着,他咬住了被角,握住假体后部,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 水声阵阵,不知是润滑液的声音还是体液黏腻而泛起的羞耻之声。 沈斯堂悄悄红了耳根,他想要放肆喘息,却还是拼命压抑住自己。咬着那被角,徒劳的蜷缩起身体,自喉间发出几声不明意味的低吼。 “啊…不、不行…唔啊…顶、顶到了” 抽插的是不得章法,但好歹是擦过了突起的敏感点,过量的战栗感让沈斯堂将脸埋进了被子中。他颤抖着身体,后xue不住收缩。 啊,还是希望宋依依来调教自己。自己玩弄根本没有什么感觉。 沈斯堂闷闷地想。 - 嘴上说要领着自己亲自参观的老男人,没想到当天却是因为工作繁忙,特意吩咐自己的贴身秘书过来招待宋依依。 宋依依想起老男人一脸的歉意,他的面上从不会表露太多,只是牵着宋依依的手,声音沙哑: “抱歉,我以后会专门找个时间,再带你参观一遍的。” “不用了。” “什么?” “一遍就够了。” “好,我尊重你的意愿。” 沈斯堂还朝着秘书吩咐了很多注意事项,在确保万无一失后,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只留下了两个人。 宋依依这才抬头,打量起站在她身侧的男人。 男人一袭得体的西装,外貌相较于沈斯堂不会有严肃凌厉之感。恰恰相反,他给人的感觉温和亲近,面上始终挂着和善的微笑。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礼,和老男人属于是截然不同的两种类型。 只是作为沈斯堂的秘书,那终归是要有能力的。那和善的微笑细细打量之下,才发觉充斥着礼貌疏离,同样是戴着面具生活的人,琢磨不透。 宋依依是知晓他的名字的,这位名叫“唐屿”的男人早在公司成立之初,就跟随在了沈斯堂身边。手段能力皆为出色,偏偏长得人畜无害,这让她想起了“白切黑”这个词语。 - “宋小姐,现在请由我领着您参观公司。” 唐屿的声音如他本人般温和,男人恭恭敬敬的鞠躬,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缓缓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宋依依轻轻开口,女孩露出了礼貌的笑容,轻巧的将门带上,背过身去朝着唐屿笑着说道。 “宋小姐,您问。” “你还记得吗?或者说你还认识我吗?” “…宋小姐,请不要为难我。” 唐屿深深地叹了口气,理智告诉他此时不该纠结于这个问题。但望向宋依依那甜美的笑容,他在脑海中想好措辞,回答道: “您是沈总的妻子,虽然并无夫妻之实,但…” 稍稍停顿了几秒,唐屿开口了: “从法律上来看,您与沈总有很密切的联系。” “唐屿你是比沈斯堂小吧?” “是…”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为什么不可以喊你学长呢?” 宋依依若无其事的开口。她与唐屿算不上多熟,但都是同一所大学出来的,更何况她也马上要临近毕业。虽说不是同一个专业,然而唐屿学成之后在国外斩获的优秀奖项数不胜数,每年都会被母校邀请回来做动员宣讲。 宋依依又怎会不记得他。 唐屿近乎是不敢望向宋依依,他立马打开了门,声音结结巴巴: “你、你愿意喊就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