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驅魔人神父*女巫01

    

驅魔人神父*女巫01



    天空飄著小雪,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寒風呼呼得吹著,吹得玻璃窗發出吱吱聲,即使待在小酒館裡,也會被從門縫裡滲透進來的寒意凍得骨頭發冷。

    瑟西拿起味道苦澀的啤酒喝了一大口,這本來是烏列爾買來去寒用的,他只給她點了杯熱牛奶,不過在四十分鐘前他臨時收到情報組傳來的緊急任務,於是來不及喝完便匆匆離開,既然如此這個啤酒自然就是她的了,這人走之前還拜託老闆照顧她,確實把她太當作小孩子看待了。

    瑟西看著外頭紛飛的白雪,數著下落的雪花耗時間,好無聊啊,才這麼想著,突然感到脖子上的銀鍊一熱,那個溫度並不灼熱且轉瞬即逝,速度快得讓瑟西不由得覺得剛才只是錯覺而已,瑟西摸了摸銀鍊,上頭縈繞的魔力仍然溫和強大,用以拘束自己的一舉一動,由精靈巧匠打造的銀鍊外型小巧精緻,在光線照射下,還隱隱有絢爛的流光,看上去就像是裝飾品一般,可只有穿戴者才知道裡頭蘊含的強大法力,除非施咒者死亡,否則法力不會消失,同樣當施咒者死亡,被束縛住的人也會因為承受不住額外的大量的法力最終爆體而亡。

    因為這層原因,瑟西現在是最不希望烏列爾出事的人了,於是將稀薄的法力凝結於指尖,幻化出一個和自己相似的幻影人偶,這銀鍊雖然厲害,但施咒者現在不在身邊,效力自然有限,拘束也就沒有那麼深了,若是烏列爾在她身旁,她怕是連這種小玩意兒都施展不出來了。

    銀鍊將施咒者和受咒者之間的關係緊密連結在一起,可以依著法力波動來確定對方所在的位置。

    白雪皚皚,天地化為一色,連說話都冒著白氣,隨著魔力的指引瑟西方向。

    是一個荒廢頗久的教堂,前些年還是小鎮中做繁華的中心,可自從上一任神父在這裡上吊後,接連著在花園中挖出數十具白骨後,便漸漸沒人肯來了,也就荒廢下來了。

    這都是方才在小酒館裡聽來的,沒想到烏列爾的任務竟然就在這裡,教堂周圍寂靜無聲,安靜得有幾分詭異,只偶爾聽見幾隻烏鴉的叫聲,或者積雪從屋簷滑落的聲響,看上去有幾分不祥的意味,瑟西放輕腳步,往教堂已經破碎的玻璃窗向內窺探,不看還好,一看瑟西不由得全身一凜,屋內已是血跡斑斑,才一靠近,屋內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牆邊、地板甚至連耶穌像上都掛著惡魔的屍體,各個死狀悽慘,冬日的陽光從教堂頂端穿透彩繪玻璃照亮室內,明明應該聖潔光亮的教堂內,看上去卻實在是血腥恐怖!

    瑟西再度環繞一周教堂內部,終於在教堂不起眼的一角看到烏列爾的身影,他的身邊七橫八豎躺著幾具惡魔屍體,全都是被斬斷頭顱,頭身分離,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烏列爾半靠在牆上,雙眼緊閉,鮮血染紅了白色的教廷制服,似乎已經精疲力竭。

    瑟西連忙翻進教堂內,三步並作兩步跑到烏列爾身邊,烏列爾連睜開眼睛的力氣也沒有,每一次呼吸都牽扯到傷口,聲音帶著喑啞,“……我不是讓妳在酒館等嗎?怎麼過來了?”

    瑟西撕開佈滿鮮血的制服,最嚴重的傷口是在腹部,被惡魔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抓了個血rou模糊,不過現在因為聖水的功效正在慢慢癒合,不過看上去又是血又是rou的模樣還是挺可怕的,瑟西忍不住開口調侃,“神父大人不是很了不起嗎,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血淋淋的,真可怕!”說著手便往傷口伸,本意是要把血擦乾淨,順便讓他痛長長教訓,可還沒碰到便被烏列爾一把抓住。

    瑟西疑惑的看向烏列爾,明明失血過多,面色卻不慘白,反而帶著詭異的潮紅,眼睛濕漉漉,胸口快速起伏,呼吸也變得粗重,“別摸我,妳先回去,我休息一會……”說著便縮著身子要往一旁躲,又見瑟西沒有動作,又囑咐了一聲,“妳快出去……”,這副模樣……瑟西略略思量,沒被抓住的手單刀直入的往烏列爾胯下一抓,明顯感受到對方整個人瑟縮了一下,不過抓住的性器倒是又沉又熱,半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簡單評價了一句,“你硬得像是發情了,怎麼搞的?”

    烏列爾那張漂亮的臉蛋更紅了,連耳朵都紅得像是要淌出血似的,他想拉開瑟西抓住他陰莖的手,可是瑟西很快熟練的擼動起來,讓他不由得喘了一聲,連拒絕都讓聽起來像言不由衷,“不能……不能這樣,這是不對的。”

    “問你問題呢,回答呢?”,瑟西可沒打算放過他,“你不說,我便不停。”

    烏列爾咬著下唇,忍受疼痛和快感,卻又一臉委屈,忸怩的像個被惡霸調戲的黃花閨女,白皙精緻的臉蛋帶著惱羞成怒,又夾雜著視死如歸的神情,眼睛委委屈屈的往旁邊一瞥,目光落在一旁被斬斷腦袋的惡魔身上,瑟西心領神會,乾脆的放開了手裡性器,烏列爾心中一鬆,又因為這驟然失去的快感而隱隱感到失落。

    瑟西可沒那麼細膩的心思發現烏列爾的想法,蹲在地上翻看惡魔的身體,只見這幾個惡魔雖死狀難堪,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好,或嫵媚動人或輕靈秀美,可惜現在已經失去生命,面色都泛著一層死氣的青灰,“神父大人你可真有面子,這幾個惡魔可都是高等魅魔,你就這麼把他們殺了也著實浪費了。”

    “他們擅長製造幻境,但不擅長戰鬥,既然看到其他同類都被殺死了,怎麼還有膽子來殺你?不過看你這個模樣,看起來倒不是想殺你。”瑟西環伺一周,除了這幾個是魅魔以外,其他的惡魔都只是最一般的低等惡魔,甚至沒有一個是力量能和烏列爾匹敵,即使數十個惡魔一起圍攻烏列爾,也不應該傷害他分毫,怕不是這幾個魅魔裝作人類的模樣,騙得了保護,烏列爾一邊要作戰一邊保護這幾個騙子,這才被偷襲成功了吧。“他們是想要得到你,尊貴的神父大人。   ”

    瑟西說的沒有錯,那幾個魅魔本來是要,幻化成人類的模樣,烏列爾判斷人魔之間的差別不如瑟西,也就這樣被騙了,不只受了傷,那魅魔還在死前不知用了什麼邪術讓自己變成這副模樣。

    了解了狀況後,瑟西從新蹲到烏列爾面前,將血跡擦乾淨後,果不其然在腹部上頭有著魅魔的標記yin紋,“需要我幫你嗎?這個狀況被後勤組的看到不太好吧?”

    “你好硬,”瑟西跪坐在烏列爾的面前,狹小的懺悔室讓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她的頭幾乎靠在他的大腿上,“而且很燙,”烏列爾看了瑟西一眼,便連忙收回目光,低聲說了句,“別這樣。”

    她簡直像神話或教典裡提到的魔女,她脖子上鎖著銀鍊,是他親自戴上的,封住她大部分的魔力,讓她沒法作亂,他自然知道他的情慾並非女巫的錯,是他一時不察被偷襲的錯,是他無法克制自己的錯,總之,是怪不上她的,烏列爾有些難堪的撇開臉,他說不清自己究竟是希望她離開還是留下,是擁抱他還是推開他,理智和慾望在拉扯,他渴望壓制住身下的女人,他渴望扯開她的衣服,侵犯她,玩弄她,讓她在狹窄的懺悔室中哭泣掙扎,這般出格的幻想讓烏列爾心中一凜,他不該這樣的想法,這樣對於她是種褻瀆。

    “大人,你不就是需要治療,才帶了一個女巫在身邊嗎?我現在就要幫你治療啊!”她手法熟練的脫下男人的褲子,巨大炙熱的陰莖彈出來,瑟西用手丈量了下大小,隨後添了一口,烏列爾注重清潔,又在冬天,幾乎沒有任何味道,只有一點點的汗味,瑟西不介意,倒是烏列爾猛地一哆嗦,瑟西抬眼看了烏列爾一副要赴死的表情,安慰了一句,“別那麼不情願,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了,這麼討厭被女巫碰嗎?”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瑟西也不期望得到什麼答案,討厭便討厭吧,反正她也不期望烏列爾喜歡她或感激她,她的命是他救的,現在命又在對方手上,自然是要盡心盡力。

    “不是,”烏列爾似乎鼓起勇氣開口,“我……沒有討厭妳,”他緊閉的雙眼顫了顫,似乎還是很緊張,“我只是希望妳能更珍惜自己一點,”他似乎想伸手摸摸瑟西的頭,但又覺得不適合,默默的收回手,“那個,麻煩妳了。”

    瑟西伸出舌頭試探性的舔了舔,張開嘴就含了進去,烏列爾從喉頭發出一聲嗚咽,瑟西的技巧很純熟,一下子就幾乎把一半的陰莖吞進喉嚨,抵在緊緻的喉嚨口,小巧的嘴巴被撐開,在有限的空間舔弄男人的性器,口腔被撐得滿滿的,剩下的吃不進去的用手撫慰,另一隻手時不時撥弄陰囊,強烈的快感從胯下蔓延到全身,烏列爾還是忍不住張開眼睛看她。

    她的臉也紅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呼吸不暢的關係,眼睛看上去含著淚光,快感讓烏列爾本能的想要挺腰,才剛動作,便感受到對方因為嘔吐反射而造成喉頭痙攣,喉腔內的軟rou反射性的收縮吸吮,帶來更強烈的快感,隨後他感受到對方因為不適而發出類似嗆咳的喘息,烏列爾即刻停下了動作想要撤出來,卻立刻被瑟西制止了,她似乎適應了痙攣的不適感,努力地吞下更多,烏列爾看者眼前的場景,下意識覺得這是不道德的,他們在狹小的懺悔室中苟合,但這個想法一閃而過,很快他的注意力便被分散了,墮落或許就是這樣開始的。

    他看著瑟西漂亮嫵媚的長眼睛,為了方便動作她把頭髮勾到耳後,可以清楚看到泛紅的臉頰,他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臉想知道是不是和他一樣滾燙,目光一路向下,是她精緻的下巴和不時滾動的喉嚨,粗大的性器插得她喉嚨微微凸起,這般刺激的畫面看得烏列爾臉紅心跳,在往下看就是白皙豐滿的胸部,烏列爾不敢再看,倒是瑟西感覺到他的目光,含著陰莖模糊得調侃一句想看就看,沒有想到偷看被抓包的烏列爾,面上一紅,更兼帶著幾分惱羞成怒的成分在,下一秒,生理上心理上一次刺激,只覺得眼前一白,把jingye全射到瑟西得嘴裡。

    濃厚濃稠的jingye直接灌進瑟西的喉嚨裡,瑟西沒有想到jingye那麼多,一時間沒有吞好,jingye嗆進氣管裡,連忙伸手推開烏列爾讓他後退,性器緩慢的退了出來,沒射完的濁液全弄到臉上了,嗆咳聲不停,烏列爾連忙把瑟西抓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一邊拍她的背幫她順氣,一邊仔細觀察她的狀況。

    連眼淚都咳出來了,眼角紅紅的,鼻頭泛著紅色,嘴巴也有幾分腫了,看上去有些可憐,又咳了幾聲才緩了過來,現在她是整個人坐在他的懷裡了。

    終於恢復過來的瑟西調整了下姿勢,跨坐在烏列爾的腿上,親暱的親了一下烏列爾的臉頰,感受到大腿被硬物抵住,輕輕笑了一聲,手勾環住對方的脖子,微微用力,拉近兩人的距離,近在咫尺的距離,眼睛一瞬不瞬的看他,她笑得很軟,聲音也是,“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