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微h)
年少。(微h)
裴菲菲光溜溜地趴在枕头上摆烂,迷迷糊糊接着她的周·亲师父·兴师问罪·大师的电话。 “啊对对对,”裴菲菲翻了个身,“是我的错。” 丫的,宋蕴生是不是真的狗转世,说他狗他还咬上了,整的她头晕乏力、腰酸腿疼的。 “师父,我都说了是因为关画的性格。” 裴菲菲(心累无语版)无声捶床,突然看见宋蕴生就水灵灵出来了,只有下半身围着条浴巾。 形状分明的胸肌留着粉红的牙印,喉结处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八块腹肌上是零星掐痕。 她眼前一亮又一亮。 美男,包治百病的。 “好啦!老太婆!” 裴菲菲扑到宋蕴生身上,被他稳稳接住。 “我说老师,关画她本来就飘,峄山碑不适合别人是因为它太死板,但是她练这个就是很有用。” “她要练铁线篆也得先练峄山碑嘛,”裴菲菲俯身玩宋蕴生的斯拉夫高鼻子,滑滑梯般摸来摸去,“毕竟玉箸下笔才铁线,一环扣一环啦~” “反正我不管,峄山碑,我罩的,懂?” 宋蕴生手臂交叉,扶着她的臀rou下缘,仰起头配合她的逗趣,体会微凉调皮的指尖与拨弄他心弦的发丝。 做了两次了,可心里好痒。 痒得他脑子酥麻。 软弹的大腿rou和屁股还在颤,打他的小臂。 宝宝的身材很漂亮,宋蕴生咽口水。 穿旗袍的时候,曼妙动人,胸乳恰到好处地鼓,屁股翘,腰却又细又有他最爱的软rou。 以前没少摸那块小肚子,他静默地用脸蹭她的乳,毕竟也是当时小姑娘唯一合适他捏的地方。 不捏会难受好几天,捏完难受得梆梆硬。 宋蕴生从不亏待自己,硬了好多回。 而且梦里面经常干她,捏着rou干的。 “OKK!老师我挂了啊,你好好指导下她吧!” “拜拜拜拜拜拜拜拜~” 裴菲菲撂下手机,没想到自己也被撂到了床上。 男人的脸骤然放大,腿根被大手用力摸压。 “喂!宋蕴生你等等!” “等不了。” 眼睛就差淬火,呆呆盯着她嫣红的水缝瞧。 那儿没有如他少年时想象中卷曲偏细长的阴毛,只有因主人慌乱而张开的毛孔,里面也没有毛发的根部。 逼口的嫩rou似是被他先前蹂躏地不行,有点外翻,露出泛着水光的内壁,红通通的,很可爱。 吸气声混杂着他的话。 “宝宝,是不是把全身都脱了毛?” 裴菲菲好笑地看他,揉他“发烧”的耳朵,“都做了这么多次,你才想起来问我啊?” 她随意地把脚放到他腹肌上踩,热乎乎的。 “这么笃定,你不是也脱了jiba的毛啦?” 裴菲菲秒变滑稽脸,小脸通黄,谜之微笑。 一想到宋蕴生摆着那个严肃脸,然后自己戴个墨镜拿个脱毛仪一本正经地在自己jiba上biubiu。 别太好笑。 裴菲菲呲着个大牙,不自觉地抖腿,足心自然地在男人腹肌上滑动。 之前第一次玩他roubang的时候,她就发现了,这个闷sao狗,竟然脱了全身的毛,还挺有偶像包袱。 作为混血,尽管宋蕴生的mama不怎么有汗毛,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毛发旺盛,为了舒适度和观感,他青春期之后就开始用脱毛仪进行腋下管理了。 裴菲菲之所以知道他用的是脱毛仪,还是因为自己是陆棠遇的时候,不遗余力地偷偷用过好几回,还被臭狗抓包狠狠教训了一遍,说什么她还太小不能乱用,小孩子有点毛挺正常。 哼,也就大三岁而已,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他倒好,说汗毛正常说的冠冕堂皇,结果转身自己脱的干干净净,称得她像个猕猴桃。 双标狗! “你就这么饥渴呀,”裴菲菲的脚踏在宋蕴生胸膛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动。“刚刚都做了两次。” “你还是要禁欲一点呐~哥。” 粉嫩的唇说出无情的话语,他丝毫未在乎,手摸这小腿,光顾着看rou缝,都看傻了。 “毕竟你过了二十五,也要注意身体啊。” 宋蕴生这才回过神,拉开她光裸的腿根,浴巾滑落,roubang跟有生命似的,一个跟头栽进逼洞。 “你这个色狼!能不能打个招呼!” 裴菲菲鼓着腮,手指戳他,控诉他的粗鲁。 “宝宝,二十五之前性能力的确相对来说更好。” “不过,宝宝好像也受不住二十七岁的我呢。” 他捏着她的花蒂,与roubang奇特地保持同一个频率进出,弄得裴菲菲全身虾米一样蜷缩着红。 “你神经病!” “你是神经病老婆。” “你!”裴菲菲无能狂怒,哭唧唧地耍赖锤他,“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有本事你就!” “我没本事,宝宝。” “嗯呐……” 他狠狠干她的xue里那块特别的软rou,听到她的哼哼,抱着她,陷入层层叠叠的被窝里。 心都要化了。 怎么可以可爱成这样,他恨不得吃了她,原来,“捧在手上怕化了,含在嘴里怕摔了”真的是一个形容词。 如果幸福是金钱,那他就是石油矿。 宋蕴生很开心,裴菲菲很后悔。 如果幸福是妈生鼻,那她就是秦新宇。 比妈生鼻都还没哼完“不会放过你的”,就喊别人进来瞧的情况,完全是impossible~ 我现在是正在处于无语当中。 因为我惊奇地发现,我现在居然忍耐男朋友的阀值达到了40Kg! 我的标准是35Kg,但我会很容易在38Kg卡住。 我就是喜欢帅哥啊,有什么问题? 我就要帅哥啊!!!!! 裴菲菲容宋蕴生放肆紧抱,恍惚间,好像回到高中时两个人在客厅相拥睡午觉的时光。 暖洋洋的日光,松松软的沙发,与怀中人润滑的脸蛋。 阔别已久,思之如狂。 那时候,仅是身体稍稍接触,两个人就害羞的猴子屁股一样。 裴菲菲后面zuoai做到睡着了,做了个梦。 是少年时的她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