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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庭云摸了摸她脑袋,满意的走了。地方并不远,辛玥坐在树上看他两站在一颗树后,前面隐隐约约有一只黑褐色的东西在移动。冯绍堂拿出猎人给的火枪交给苏庭云,后者将枪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才瞄准。辛玥猜想他是在研究枪的威力。她眼睛也不眨盯着他,他应该是练过的,姿势标准,动作熟练,一枪毙命。“果然还是你厉害,”冯绍堂夸奖,“如果是我,这猪肯定还要挣扎半天。”苏庭云笑笑,向辛玥走去。他将她抱下来,“走,我带你去转转。”这荒山野岭,除了树木就是野草,转什么不言而喻。太阳西斜的时候,两人才回去,一个神清气爽,一个娇羞粉嫩。其他人心知肚明也不拆穿,冯绍丽跑过来揶揄的看着她。“我出去一下。”苏庭云突然说。辛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见他向来时的方向走了。“应该是下山了,我哥跟肖长锦抬着野猪去猎人家打理了。”袁绍丽兴致高昂:“今晚我们吃烤野猪,一整头。”辛玥吃过烤全羊、烤乳猪,还没吃过烤野猪。野猪rou嫩鲜美,瘦rou多,容易入味,以前军区食堂也做过。苏庭云一个人下山,在中途遇见说说笑笑的肖长忆和严姝珠,两人也正好看到他。“苏哥哥。”两人停下来热络的跟他打招呼。“苏哥哥是要下去找冯哥和肖哥吗?”见他不说话,严姝珠羞怯的问。苏庭云冷淡的看着两人,正巧找不到机会,就送上门来了,“既然你两都在,有些事咱们说清楚。”“以前看在长锦的面子上,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但你们最近有些得寸进尺。”“苏哥哥你在说什么?”严姝珠茫然,委屈的看着他。肖长忆却听明白了,恼怒道:“我们做什么了?凭什么无缘无故的诬赖我们?”不见棺材不落泪,苏庭云目光冰冷:“下午,脚上的枯草怎么来的?”肖长忆脸色一白,严姝珠羞羞答答道:“长忆去上厕所,我去找她的。”骗谁呢,苏庭云冷笑:“我们一家都是好人,唯独我不是。以后别把你们家里那些肮脏的手段用在她身上。”这句话像钢刀一样插进两人心脏,浇灭所有希望,连灰烬都没有。没有什么比心上人说自己肮脏来的锥心。苏庭云说完就走,徒留两人的站在原地,昏昏欲坠。“什么叫你陪我去上厕所?”许久,肖长忆开口:“把所有过错推到我身上,你安的什么心?”严姝珠红了眼眶:“对不起,你知道我喜欢他十多年,不想……”“够了,这里没有别人就不要再装了。”肖长忆不耐烦的打断她:“我真心实意帮你,你却把脏水往我一个人身上泼!”严姝珠收了眼泪:“你利用我跟他套近乎也是真心帮我?绳子是我两一起弄断的,咱两半斤八两。”辛玥在帐篷休息了一会儿,就去帮烟儿两人剥葱皮,整理材火。“现在会做这些的女孩儿少。”烟儿感叹。她所见的富家子弟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没想到这个不仅不娇气,还会做农活。辛玥笑:“现在家境条件好,许多人接触不到这些。不过我身边的朋友基本都会做。”“比如我……就不会,”冯绍丽围了过来,理所当然道:“花钱请了那么多佣人,我为什么还要抢着做。”这话说的另外两人不好接口,辛玥笑道:“做饭是一种乐趣,有时做点给家人吃,挺舒坦的。”“也对,”冯绍丽扬起声,“不像某些人,只知道围着男人打转。”她意有所指的朝那方嚷,那边严姝珠和肖长忆红着眼睛回来,两人像是吵架了,气氛并不融洽。四人与她们关系不好,也没人过去劝解。袁婧夕不屑,“一个装柔弱,一个装仗义,其实都不是什么好鸟,我以前就吃过她两的苦头。”烟儿尴尬一笑,这里还轮不到她说话。倒是谢光的女伴感叹了一句:“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人,白捡了富贵荣华,却不做好事。”晚点苏庭云三人带着处理好的野猪回来了,肖长锦嚷嚷:“这是我开了三小时车才买到的调料,你们可得捯饬好点。”这个烟儿不敢保证,正巧谢光两人从后面回来,开口道:“这事儿苏mama最在行。”“猪是我们打的,rou我们处理的,剩下是你两的活。”苏庭云坐在辛玥旁边,他做菜也是分人的。火凶猛的烧起来,野猪被绑在两根大木头上平摊着。谢光烤rou很有一手,刷调料,翻面,控火,一步步来,不遗漏任何一处。从太阳西下到月升半空,这只烤野猪才熟透。苏庭云给辛玥拿了一件薄衫披上,林中夜冷。“来来,围过来,围过来。”韦扬招呼大家围着火堆坐成一圈。冯绍堂让肖长锦把酒拿出来,“你别说去了一趟镇上,没买酒回来!”后者正好提了两袋酒过来:“我有那么蠢吗?”他就喜欢大口吃rou大口喝酒。火光未熄,照耀在众人脸上,红彤彤,热乎乎。肖长锦做事很周全,手套、刀具都买了,苏庭云给辛玥切了一块里脊rou,放在盘子里。辛玥尝了一口,外面的一层枯皮香脆,里面的rou嫩鲜,确实很好吃。“自己整,自己整。”冯绍堂表现出了自己大男人的一面。韦扬接上:“男人喝酒,女人切rou。”苏庭云又给辛玥切了一块,他家丫头还是女孩儿,不是女人。周围的女人都在给自己身边的男人切rou,就连肖长忆两人也默不作声的给肖长锦切。辛玥挑了挑眉,这两人从下午开始就消停了。她换了双手套帮苏庭云切,整齐而干净。像是中午的角色对换了过来,苏庭云变成了嗷嗷待哺的孩子。谢光是位摄影师,走遍许多国家的摄影师。辛玥原本以为苏庭云走了二十多个国家已经很多了,不想谢光远在之上。他一边喝酒一边给大家讲述自己的见闻,比如带着猪rou脯去土耳其被拒绝入宿;芬兰的仲夏节大家会围着篝火跳舞;他送约旦朋友一瓶白酒,最后才知道约旦人不饮酒……他说的这一切都让辛玥心生向往,苏庭云一直注意她状况,见她如此迷恋,低头道:“以后我带你去。”辛玥眼前一亮,一股暖流从心底升起,游遍全身。晚上十点半之后,众人才收拾地面准备睡觉。这早就超过了辛玥晚睡时间,她打了个哈欠,忍受不了困意,进入帐篷。森林里很宁静,但她睡的并不安稳。对面帐篷不断传来压抑的呻吟,紧接着又一座帐篷传来呻吟声,两座帐篷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