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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暴风雨8

    

第26章 暴风雨8



    “喂!过来。”图怀德朝着孟惠织招手。

    真的跟野猫一模一样,他强忍笑意想到,孟惠织的眼睛饿到发光,望向这边满脸渴望,偏偏心生警惕,欲前又止,可最终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一步步蹭过来。

    桌上酒瓶和汽水瓶东倒西歪,餐盘里满是残渣断骨与凝固的油脂,少数几个盘子里扔着几片菜叶和啃过两口的rou菜。

    他们想干什么?是想羞辱她,让她吃桌上的剩饭吗?如果是这样,孟惠织目光闪烁,吞了一口口水,右手不自觉的抬起。

    颜凌将手中的钢叉插进樱桃木桌面,陆渊盯着盘子里的骨头拿勺子乱搅,图怀德扣住孟惠织的右手手腕,前臂发力,扯着她坐到自己怀里,两只手勾着湿衣的下摆,笑眯眯地脱掉她仅剩的上衣。

    “穿湿衣服容易感冒。”图怀德凑近孟惠织耳畔低语。他提起搭在椅背的米色大衣,轻轻一抖,披裹在赤裸的身躯上,手指不安分的在风衣的遮掩下探到怀中躯体的私处,那里已经干涸,没有任何黏腻的手感。

    为什么叫孟惠织过来呢,当然是饱暖思yin欲。

    陆渊的余光看见孟惠织颤了一下,双手撑在桌子边沿,关节因用力而泛白,他撇开头,一只碍眼的手又闯进视野,放在那条因挤压稍微变形的饱满腿rou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

    “我们几个,谁cao你cao得比较爽?”图怀德戏谑地问,手指牵出丝丝缕缕的水光。

    死亡问题,孟惠织选择装聋作哑。

    “看来我们的小娼妓比较害羞。”图怀德的目光在颜、陆二人脸上掠过,他手上猛然加力,孟惠织被一股大力拉扯,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踉跄扑出,上半身径直趴倒在桌子上,撞掉两枚盘子,她脸压着不到两掌远的地方,恰好有一盘吃剩的肋排,剩菜散发着孜然的香气,强盗一般冲进鼻腔。

    “要不要…来比比。”图怀德猩红的舌尖抵着上颚,眼中透露着按耐不住的兴奋。

    “滋啦——”

    陆渊握着勺子推开椅子站起,木木的看着羔羊一般的孟惠织,只过了一秒,他的目光触电似的弹开,不可置信地看着手中的餐勺,怎么回事,刚才一瞬间,他竟然有想离开这里的冲动,这个冲动来的太突然,太强烈,以至于连勺子都忘了松手。

    可他不敢走,好像他走了,就等于承认自己在逃避什么东西。其实他连这个“不敢”都惧怕承认,他反复对自己说:我只是贪恋rou欲才留在这,只是被另一个男人的挑衅激怒罢了。

    “呜——”

    孟惠织的胯部狠狠撞上不到一寸厚的桌板侧边,一阵剧痛袭来,整片腿根发麻,不过此刻她无暇顾及,眼睛牢牢的锁定住那个盘子。

    她以惊人的速度抓起盘中rou排,塞进嘴里。

    “呕——”

    明明胃部很空虚,但入侵的roubang将下身填得十分饱胀,同处在腹腔的神经一并受到刺激,恶心又作呕。

    “真是小馋猫~”图怀德嘴角上挑,语调悠悠拖长。

    手指紧紧捏着布满调料粉的rou块,门牙迫不及待的撕扯着红色肌rou纤维,臼齿拼命咀嚼,喉咙滚动,咽下混合着大量唾液的食物。

    臀瓣被手掌大力扒开,赤红色、与xue口尺寸极不匹配的roubang没入两只手就可以托住的臀rou,囊袋“噗唧、噗唧”地撞着粉嫩的yinchun。

    “好吃吗?吃得这么开心。”

    孟惠织回头望了一眼,嘴唇微张,里面含着呕吐物一样的糊状物,她咽下这一口食物重重点头。

    “呜哇…呕。”因为生理上的刺激,她眼中渗出泪花,胃部蜷缩,伸出布满油渍的右手拍上餐盘,紧紧攥住残有余温的红虾。

    精壮的rou体冲击着单薄的腰身,单纯的对下位者凌虐,夸张的性器顶着zigong挤压内脏,隔着脂肪层映出轮廓,带有薄茧的手压住颤抖的躯体,用绝对的强权发泄自己的欲望。

    “cao,cao这婊子真爽,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们该早点叫我。”

    “哈哈哈哈哈……”大手狠狠揪住半湿的头发,像御驾一匹烈马的缰绳,狐狸眼晕开胭脂一样的红色,全然没有裹风衣时的温情,全是与家族一脉相承的狠戾,“吃点好吗,够吗,多吃点——”

    暴风雨般的cao干,空置的餐盘震到位移,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纷纷摔落。

    带着壳的虾子沾上眼泪整只塞进口腔,堵住食管反上来的食物。

    白色浊液从腿根溢出,缓慢滴落地面。

    “要不要一起?”

    指甲在餐盘上划出一道极为刺耳的声音,额头爆出血管,后背的蝴蝶骨振翅欲飞。

    “唉,这么心急干什么,我又不跟你抢。”

    yinjing破开红肿的xuerou,两只手按着腰大力抽动,顶端撞到宫口,暴出尖锐的疼痛,如同无数钢针在腹腔乱戳。

    快吃,快咽下去,不能吐!吐出来就要饿肚子!

    孟惠织捂住嘴,泪水在脸颊遍布交错,破败成陈旧开裂的陶俑。

    “呃啊啊啊……”终于将食物尽数咽下,她忍不住发出惨叫,“好痛……,轻点……”

    rou刃残忍的一次又一次劈开不堪重负的身体,陆渊机械性的顶着孟惠织的臀一进一出。

    shuangma?爽,快乐吗?他不知道。

    他的身体被本能驱使,脑中只剩一片茫然的空白,他不敢停下,他怕一旦脱离了情欲,压抑在心里的那丝可怕的想法会不管不顾的喷涌而出。

    “呜…渊……,疼……”

    为什么要喊我的名字?他在心底反复提问,他的名字只有爷爷和颜凌喊过,他和孟惠织是什么很亲密的关系吗?现在是,昨天也是,我有什么可值得你依赖的?你觉得你求我我就会放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认为?

    “阿渊!”夜色下的回响震得他大脑发痛,脑海里像是有一台失控的放映机疯狂运转,杂乱无章的碎片在他脑子里乱冲,阴暗库房里孟惠织高潮动情的眼睛,林间碎光下被cao得狠了颤抖的腰身,混在狭逼空间发出嘶哑充满情欲声音的喉颈,抓着他的胳膊着眼痛苦的恳求,全是赤裸的、肮脏的、一幕幕闪过,最后定格在颜凌的生日会上,孟惠织第一次看向他时,羞涩的笑。

    如果孟惠织现在对自己笑一次……

    精华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