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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轻瞥她一眼,也不做声。不料浣溪又道:“我听闻这郭侍郎先前也心仪于怀真jiejie,竟还派人上门提亲过……只不知为何竟没成。”浣纱皱了皱眉,淡淡道:“这些旧事,你倒是都打听的一清二楚。”浣溪笑道:“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自然常常有人说呢,我无意中听见又有何稀奇。”浣纱略止步,回头正色说道:“如今怀真meimei早嫁给唐大人,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倘若不是有心去问,别人如何还要提起?又是哪个丫鬟这样多嘴,你同我说,我自禀告母亲处置。”浣溪听了,便吐舌道:“jiejie何必这样一本正经的,不过是玩笑话罢了。”浣纱冷笑了笑,又看浣溪,却终究没说什么,只抬腿又走。浣溪叹了声,跟着走了两步,终究忍不住,便道:“jiejie何必防贼似的防着我?我什么也没做,只说一句话罢了……jiejie就如临大敌似的了。”浣纱闻听此言,便站住脚,回头道:“你说什么?”浣溪不悦,嘟嘴说道:“我不过是说众人都知道的事,jiejie何必又训斥我,如何自打进了京,到了应公府里,jiejie便待我不比从前了,隔三岔五地就板起脸来训人,以前也不见你这样。”浣纱皱了眉,道:“你也知道是进了京?当初在家里,你若做的不对,自有父亲训斥罢了,自然不用我……然而如今,又哪里是在家里?是在别人府里,行事自然更要有些分寸才是!又没有父亲管着你,自然得是我来cao心。”浣溪便有些委屈,低头说:“我难道不知道今非昔比了?长姐如母,jiejiecao心些自是使得,只不过也不必总是骂我,如何不对我好些?”浣纱原本并没动恼,听到这里便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说要对你好些?我要如何对你好,你瞧你做的那些事!”浣溪扭开头去:“我又做什么了?”浣溪忍着气,见左右无人,便厉声低喝:“起先你跑出门去做的那种事……横竖是我死命劝着,好歹向着义父说明白了,也是义父宽容仁慈,才不计较,若是换了别的什么人家,你当你还会在这里好端端地?这倒也罢了……你……你很不该,生出别的心思来。”浣溪垂着头,脸上微微有些发白,嗫嚅道:“我又什么心思了?”浣纱瞪着她:“你还要我说?上回怀真meimei回来,你做什么不离她左右,又缠着她说东说西,我从未见你对任何人这样反常……你那心思别人不知道,我当jiejie的难道不知?上回母亲说要去唐府探望meimei,若不是我一力拦着,你早也跟着去了……我原本同你说过,你且收着点,别太忘了形!如今只是我瞧出来了,倘若是给母亲瞧出来了,你待如何?”浣溪咬着唇,半晌小声说道:“又怎么样呢?我也没想如何……退一万步说,这些高门权贵……三妻四妾的多着呢,何况我又没奢望着想……”话音未落,只见浣纱举手,“啪”地一声,狠狠一掌掴在浣溪脸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萌物们~么么哒!(╯3╰)一更君感觉,千里之外的唐叔……此刻正打喷嚏~~╭(╯^╰)╮第266章且说王浣纱听了浣溪那些话,忍无可忍,一掌掴下去,竟把浣溪打得一个趔趄。浣溪浑然想不到会如此,捂着脸站住了,回头看向长姐,又惊又气,不信道:“你竟打我?”浣纱因一时气急,想也没想便动了手,此刻望着浣溪不敢置信的脸色,又自觉手掌发麻发颤,也自有些震惊。王浣溪瞪着她,咬牙说道:“因你是jiejie,我便不把你当外人,才把心里的话跟你说,你反动手打我?”浣纱定了定神,才道:“你只问你方才所说的那些话,可该不该打?若是爹爹还在,只怕也容不下这等混账话!”浣溪道:“可惜爹爹如今不在了!你不是也曾说过,若非义父,只怕如今咱们早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为奴为婢都不足为奇,何况当妾?何况我并没有对天下人说出这话!”浣纱听说“当妾”两个字,脸色雪白,指着她说道:“你、你还不住口,越发说出更好听的来了!”浣溪竟昂首道:“不然又怎么样,你还要打我不成!”两姊妹你言我语,说了这两句,忽地见李贤淑同韦氏领着几个丫鬟遥遥地过来,见她们两个在此,便笑道:“这是在做什么呢?在拌嘴不成?”两个人见李贤淑等来了,早忙着停了口,浣溪低着头,赌气一声不吭。浣纱忙垂首笑道:“母亲勿惊,不曾拌嘴,只是meimei又顽皮古怪的,我因说她两句,她就不乐意了。”李贤淑便笑吟吟地说道:“她年纪小,自然还有些不大懂事,你也不用尽管着她,免得惹出她的性子,越发不听话了。”浣纱苦笑,李贤淑又看王浣溪,也是笑说道:“浣溪也是,你jiejie到底比你大几岁,横竖是为你好,她说话你且听着呢,别只跟她犟嘴赌气的。”浣溪听了,抬头看了眼,想要说话,又停了口。李贤淑看看她两个,倒觉着两人这样别扭的模样颇为有趣,便叹道:“我亲生的只怀真一个,偏偏是个最体贴懂事的,自小到大,除了因她身子弱叫人cao心外,竟从未跟我别扭过一回,委实省心的很,佩儿也很好……因此我竟忘了你们小孩子家管会左犟的……然而拌嘴归拌嘴,可别动真气呢?”浣纱忙答应了一声“是”,又看浣溪,浣溪也垂着头,勉强答应了。李贤淑又笑说:“太阳底下呢,别站久了,晒得头晕不说,也都把脸晒黑了,都快回房去罢。”两个人便向着李贤淑行了礼,双双去了。两人去后,韦氏因看着,就对李贤淑道:“浣溪脸上红红的,倒像是给人掴了一巴掌。”李贤淑却也看出来了,便点头道:“浣纱那孩子倒是知事的,只是她素来好性儿,何况向来疼浣溪……却不知浣溪做了什么,竟惹她这样动怒。”韦氏思忖了会儿,道:“如何我听闻上回,就是唐大人来辞行那次,浣溪丫头好像私下里跟唐大人见过呢?”李贤淑心中一动,回头问道:“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