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
危机
探花郎一朝被女帝选中飞上枝头变凤凰,那年的状元乃是大渊重臣之女却也无缘御上钦点仅仅三品官职, 眉眼清冷,只淡淡扫了眼周遭垂首议论的文臣,玄黑腰带木制挂饰乖贴的悬在官袍,她生的身高玉立奈何实在瘦弱,薄薄一人立于大殿群臣边缘端站, 哪怕再过五十年这群人的谈资大概也还是这么专一无趣。 “凭着一张脸攀上帝榻,呵…” “我说你小声一点啊…” 嘴角伤痕深红实在明显,也不怪这群人今日的议论声更显聒噪。暗暗垂眸,薄唇轻抿,却依旧疼得无法大幅度动弹, 女帝不喜她这张嘴说话。这便是昨日进谏张言的惩罚。 扶风地区连月干旱颗粒无收,正值秋末酷寒将至,灾民死伤无数,她不过是直言请奏女帝开境关放灾民去他地安顿。 想到这里司颜清眉头微皱。不过是因为扶风地区是景族旧属。而景族妖族三年前就因叛变被屠尽,叛族部署,现下也只有被流放无家可归的人在此地安家。 “半月后便是帝女瑾的生辰…” 回过神来俯身之余四下大臣便已纷纷开始请奏,其中参论最多的便是半月后帝女瑾生辰宴一事。 女帝正襟危坐,一袭金红銮袍,左手探出袖袍扶额,目光触及左手那长长的金丝雕护甲下意识的躲避开来, 察觉到司颜清躲避的目光女帝满意的勾唇,轻摆衣袖目光扫视群臣随机却表情骤变, “帝女,人呢?” 闻言女帝动怒,四下皆是战战兢兢的张望。虽说帝女一年也不来几次,但今日事关其生辰宴,宴后便要为帝女加冠选妃,先前也派人多次传唤,众人也没想到今日帝女竟还不来。 殿内冷风吹堂,耳边软发吹起,司颜清全程只是垂眸出神,好似置身事外。 帝女加冠事关重大,也不怪无人奏请别的事。 但半月后便是彻底的入冬入寒,境关再不开,城内百姓将被活活冻死饿死。 “陛下,臣,奏请扶风救灾一事。” 清朗有力,嘴角撕扯带动伤疤生疼,俯首平肩作臣礼。 殿内顿时一片清静。 金銮龙椅上一双手紧握,金丝雕甲触及扶手,眉宇间的威严怒目赫然显露,女帝怒极反笑,正准备开口殿外却适时的传来一道哑声, “司大人对这叛族旧部倒是在意的很。” 心头一颤,俯下的身子眼眸略显慌乱,但很快这慌乱便被藏匿殆尽, “叛族昔日就已被屠尽,眼下需要被救济的百姓却是无辜的大渊子民…” 话未说尽,冰凉触感触及下巴,下一秒被迫抬起, “司大人怎么就这么确定,”眼前人走路毫无声息,声调压迫而幽长,一袭紫黑长袍携着寒风让人后背发凉,扇柄另一端自一只磨茧素手握着,那双眼狭长阴鸷灰暗至极,毫无血色, “景族妖人没有余孽?” 目光对视,犹如警钟近在咫尺敲击长鸣,司颜清一双眸明眼清晰的慌乱了一瞬,甚至忘了藏匿, 轻笑,一切表情变换都被尽收眼底。但随即瞥见女人清冷面容嘴角的伤痕南棠瑾骤然放手,面色阴沉抚扇起身,犹如擦拭掌心的宠物, “陛下!还请陛下…” “司大人莫不是和叛族尚有勾结?” 呼吸声一滞,跪姿俯首官帽下有汗滑过,眼睫轻颤,垂下眼帘,司颜清没再说话。 被帝女猜忌基本就等于被种下了此罪的幼芽,带上了这顶帽子便无论真假与否都会遭人起疑。南棠瑾权威至极的一句话让群臣顿时躁动起来。 她轻而易举就可以把她毁了。 额头抵上叠加的手背,身躯弯至最为卑躬屈膝的角度。微不足道的喘气没惊起任何波澜。 她早该知道,在这大渊,谁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把她毁了。 十月秋风吹动桃林,单调的树枝沙沙作响,仅有几片叶子待在低伏的枝条上任风摇曳。 司颜清踏出大殿的时候一双腿还在发麻。 南棠瑾那番话不无道理,群臣顿时听风即雨一波倒的倾向帝女,后面司颜清跪地的一个时辰里没人再站出来帮她说话。 南棠瑾就那么任由她跪着,在她身旁把玩着扇子踱步一边和女帝群臣商讨生辰宴的奢靡置办与宴请事宜。 “司大人留步。” 脚步一顿,熟悉的内官声音在身后响起,抬眸望了眼远处天光,微微皱眉, 从前申时出了朝堂女帝也会派人请她留步去往养心殿“交流”今日上朝心得,可此时却是刚过午时她不过刚刚踏出大殿,女帝今日怎的这般急不可耐, 体力不支致使脸色发白,瞥了眼身后三三两两往外走的群臣,司颜清没有过多思考折返回了大殿, 却也与出来的人擦肩而过。扑面的桃花香携着清风,南棠瑾一身紫黑长袍,嗅着香气只淡淡扫了眼司颜清惨白却更为可人的侧脸,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讥笑, “陛下。” 空荡荡的大殿内仿佛还回荡着刚刚群臣的气息,金銮椅上女帝面无表情把玩金丝雕花护甲,等到司颜清又以臣礼跪拜了半晌后才抬眸冷冷的瞥了眼阶下的人, “过来。”不容置喙的威yin。 逆光的司颜清身形若柳,额前碎发飘起,脸颊惨白的几乎碎掉。 眼下大殿没了人司颜清也不再顾及太多,一路低头踏至女帝身前, 下一秒脖颈被猛地掐起, “司丞昨夜还是不够疼。”近在咫尺的吐息洒在脸侧,尖锐金雕护甲抵在脖颈划出血痕,司颜清被迫仰着疼得头眉头紧皱, 温热舌尖带着牙关报复似的抵上嘴角疤痕,女帝左手发力的同时右手毫不迟疑的扯开司颜清官袍领口, “唔……”大殿之上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双手企图抵挡却奈何力不足已,慌乱之下喘气几乎窒息, 舌尖侵略带着舔舐伤疤过后的血腥味与之交融,不自觉的闷哼吟喃出声, 耳边是女帝朝冠上垂珠晃动发出的碰撞清脆声音,脖颈脉络凸起延至锁骨,再往下便是女帝肆意撕扯的一只手, “司丞这张嘴近来是愈发放肆的很了,” 喘着粗气,唇红凌乱沾染着女帝的唇上朱砂,一双薄肩裸露,连带里衣被一并扯落至双胸,那双玻璃似的眼眸终于有了一丝破碎般的失措, “陛下…有…有人会来…” 在女帝垂眸扣腰吻上乳尖的前一秒话语被打断,后背被长甲划出血痕,跪坐金銮椅前身后便是台阶之下的恢宏大殿, 大渊的女帝,为所欲为的将她视为玩物。嘴角自嘲的扯出的笑很快被痛苦的呻吟代替, 腰臀挺立,双手被金色灵环束缚背后,大殿冷风穿堂而入,娇嫩皮肤一层薄汗被吹得生冷,司颜清裸露上身,官帽随之颤抖歪斜几近掉落, “陛…陛下不要……嗯…” 双腿跪坐分开,亵裤边被一把勾起扯开。乳尖被咬的硬挺,无法隐瞒的,花xue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不…不要”最后的防线驱使司颜清紧咬牙关,身后双手扭动企图挣脱束缚, 面前人的脸颊湿冷,粉白透红却还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唯有那双眸子早已湿的噙满了泪,鼻尖潮红眼底迷离出水来, 她喜欢看她这副表情。明明倔强的呜咽却在她的注视中慌着躲闪目光。 司颜清不敢与她对视。女帝却喜欢这么注视着她看她皱着眉一点一点湿着眼溃不成军。 花香不经意间散发开来,带着叶子清香盈满大殿, 黑色丛林终于还是显露在女帝面前,随着官帽落地一头长发散落披肩,带着笑,女帝右手探进丛林单指打着转, 感受到司颜清颤抖的身体,女帝下椅左手一把搂过女人瘦削软腰紧贴金红龙袍,脊背细密的汗连着利甲狠狠贴在血痕上,耳边人喘着热气急促,女帝眉眼尽是讽意, “朝堂之上司丞也能湿成这样,真是让朕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