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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船长(唯美浪漫的船长h章节!)

    

她的船长(唯美浪漫的船长h章节!)



    预警:长达五千字的双人h(胡睿X陆盈双),不适合喜欢快节奏h文的人,画风偏唯美一点:)只有船长的h笔墨会多一些,大家可以自行避雷!

    再次提醒,请不要嗑本文任何CP,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如果你不喜欢船长,那纯纯因为我是垃圾,跟船长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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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让陆盈双浑身震颤。像是第一次恋爱那样,她羞红了脸,鼻子无意识地发出哼哼声,听起来像什么小动物,娇憨可爱。

    胡睿把手放在陆盈双的膝上。她缩了缩,但没有拒绝。她沉湎于胡睿温柔如羽毛的亲吻,不由自主地更凑近了些。胡睿的身体于她而言,就像是吸引着行星的恒星。她被缓慢地吸附,却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万物运行的法则。

    胡睿双手guntang,呼吸也如同热带的海风一样温热湿润。他是那种很少见的、嘴里真正有烟草香的男人。他常常叼着一根烟沉思,皱着的眉显得眼窝更加深邃,但他从没点燃过那根烟。陆盈双曾经好奇地问过一次,只得到胡睿一句简短的“怕上瘾”。

    陆盈双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胡睿。她尝试着去理解过,她猜想胡睿是不愿意跟其他海员一样,依赖尼古丁和咖啡碱来排遣苦闷,到最后上了瘾、离不开,因为没有烟抽而烦躁狼狈。

    可是她很喜欢这样的胡睿。这样一个冷静克制的男人,恰恰是因为她而乱了呼吸。他嘴里的烟草气清淡微苦,没有那种焦油的恶臭,更像是一种中草药。陆盈双抬手勾住胡睿的脖子,恋恋不舍地退开一小点,做贼心虚地给彼此的唇舌之间留出的空隙,却又贪恋着他身上的味道,身体更用力地凑向了他。

    她太近了。柔软的rufang没有钢圈胸罩的包裹,绵软两团贴在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海员衬衫,胡睿甚至能感觉到她已经挺立的乳尖。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伸手扣住陆盈双胸前的软rou,色情地掂了掂。

    “好大。”

    他不像是在调情,也不是故意说些yin辱的话让陆盈双难堪,而是客观地给出了评价。他冷静的评价比季怀林与刘阔的任何sao话都要厉害,一瞬间让陆盈双羞得像只小兔子似的蜷缩了身体,扭着绕开他的拥抱。

    “别、别玩……”

    rufang敏感至极,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被玩弄也能产生快感,被喜欢的人这样弄就更叫陆盈双难以忍受。她想要闪躲,却在扭动的过程中察觉到私处传来的明显的濡湿感。她咬了咬下唇,因为自己没骨气的rou体而羞愧。

    下唇被一只手指轻柔地点住。陆盈双抬起头,目光被胡睿同样炙热的目光所吞噬。他认真地看着陆盈双的下唇,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不要伤害自己。”

    在远丰号上,温柔对于陆盈双来说,是太过奢侈的东西。他的温柔那么细水长流又那么声势浩大,让陆盈双走投无路之下除了喜欢上他,别无他法。她来不及去想胡睿下流的揉捏和老季老刘他们有没有本质区别,就招架不住地软了脊柱跌进胡睿怀里。

    胡睿等这一刻很久了。他拉着陆盈双站了起来,凶猛地推着她倒退几步。船长室虽然宽敞,但几步之内陆盈双就被摁在了墙壁上。她面对着胡睿幽深的眼神,胸脯一上一下快速起伏着。

    “可以吗?”胡睿问,虽然他并不打算接受陆盈双的拒绝。

    “什么、什么意思……”不管是在船上还是在岸上,在这件事情上被征求意见对陆盈双来说都是一种太过新奇的体验。她躲躲闪闪地明知故问,可是心里却发着热,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我想对你做——之前的那种事情。”

    胡睿谨慎地选择着字眼。他没有提老季和老刘,怕伤害到陆盈双,但陆盈双心知肚明,他现在想的和老季老刘想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陆盈双并不觉得被冒犯,甚至还有些小小的得意。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岁月痕迹,剑眉星目,眼神朗然,目光坚毅,举手投足自带一股成熟男人的韵味。他并不是陆盈双在陆地上会选择的对象——年龄,家庭,工作,样样不匹配。可是在海上,陆盈双却无可救药地陷了进去。

    她保持着最后一点理智,并没有回答可以还是不可以,而是绕着圈子问:“您……您已经成家了……”

    陆盈双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她一早就知道胡睿有了家室,可是在几千公里外的海面上,“胡夫人”早就成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影。难道到了这一刻,胡睿会良心发现推开她,告诉她到此为止吗?

    她听说过,很多海员跟妻子都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更像是合作伙伴,结了婚把孩子一生,每个月定时打钱回去,妻子照顾老小,自己在外跟海浪搏命。爱情在汪洋大海上,在长达八个月杳无音信的漫长分离之中,是比钻石还要稀少的存在。

    胡睿轻笑了一声,像是觉得她的问题很可爱一样。他把陆盈双的身体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又往前进了一步,更用力地挤着陆盈双,让她感受自己胯下怒张的欲望。她的胸阻隔在他们之间,贴在胡睿胸口。那种情色的感觉愈发强烈,陆盈双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那是陆地上的。”胡睿轻声回答,然后抬起手,慢悠悠地解着陆盈双衬衫上的纽扣。

    那是陆地上成的家,而此刻他们在船上。船上的出轨不算出轨,船上做过的事就永远留在船上。陆盈双脑子里的堤坝轰然溃塌,她无比感谢胡睿,因为她似乎找到了释怀的方式——这是在船上。

    被老季和老刘轮jian、被凌辱、现在又背着胡睿的老婆做这种事,这一切都有了借口:反正是在船上嘛。

    再没什么可顾虑的了。做第三者是否可耻,陆盈双也全不在乎了。她遵从内心的渴望,急不可待地仰起了脸,无言地请求胡睿再亲亲自己,再给这件事盖上一个鲜明确定的印戳。胡睿低下头,再次吻住她。

    他的呼吸缠绕着陆盈双的耳朵,牵引出扑通扑通的心跳。衬衫已经被解到了腰际,只剩两颗纽扣摇摇欲坠,浑圆的胸脯弹跳出来,在胡睿眼前接受着检视。那颗胡乱跳动着的心藏在左边的胸口。胡睿结束了亲吻,微微弯下腰,双手捧住陆盈双的胸,把它们挤在一起,欣赏着引人想入非非的乳沟。他端详了几秒,随后低下头,把脸埋在她双乳之间。

    心跳是那么强烈,陆盈双觉得他一定听到了。他轻笑一声,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轻柔的嗅闻让陆盈双脸颊绯红。更糟糕的是,胡睿还用两边大拇指同时摁住乳尖。那里早就肿胀发红,被胡睿像做研究一样仔仔细细地摩挲,更是rou眼可见地涨成了两倍大,连乳晕都跟着发红。他似乎从一开始就知道陆盈双的敏感点在哪里,干脆孜孜不倦地在那个地方钻研探索,几乎快要把陆盈双逼疯了。

    “啊啊——呜!”

    要不是靠着墙壁又被胡睿贴着,陆盈双简直要站不住了。她绷紧了肌rou,身上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

    “不舒服吗?”

    胡睿像个虚心求教的好学生,一本正经问。

    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陆盈双羞耻得眼眶发红,难耐地摇了摇头:“嗯……舒服……”

    “嗯。”

    胡睿点了点头,继续着方才的研究。

    嫣红的小rou粒看起来鲜嫩可口,像乡间果树上的小樱桃,映着阳光被照得秀色可餐。胡睿张口,把左边的红色rou粒含进了嘴里。

    酸麻酥痒的触感让陆盈双身体不受控地弹了起来。有力的舌头来回拨弄着乳珠,舌苔刷过rutou的纤细纹理,甚至坏心眼地用舌尖在那些尚没有开始泌乳的结缔组织中又钻又顶。

    “唔——那里受不了……啊——轻点——好会弄……”

    “嗯。”

    胡睿果然退开,略微直起身体,直勾勾地盯着那粒被舔得亮晶晶的小rou粒。陆盈双还来不及从快感中清醒过来,胡睿再次俯下身,把刚刚一直受冷落的另一边rutou同样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那个羞人的性感带,又得寸进尺地把整片乳晕也一起含了进去。舌头开始作怪,在那一整圈打着转,变本加厉的快感再次侵袭了陆盈双,另外半边rufang又落入了胡睿的掌控之中。

    陆盈双靠着墙壁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下意识地挥舞着双手想去遮自己被胡睿捏在手里的软rou。胡睿放过了那粒不断被嘬弄的乳珠,制止道:“不要挡。我很喜欢看。”

    像是被鱼镖击中的鱼,陆盈双被他亲口承认的喜欢击中了。她羞耻地转过头,垂下了手,不敢面对男人的目光。

    胡睿看着她。她皮肤白,穿着自己的白色衬衫更衬得皮肤透亮。领口遮掩着锁骨,白色布料勾勒着线条,可是形状漂亮的胸部却颤巍巍地露在外头,泛着引人遐想的水光,看起来纯情又放荡。视线向下,她的腰很细,腿也很长,从短短的衬衫下头露出来,可是腰与腿中间销魂的连接处却被不解风情的衬衫遮住了。胡睿伸手,揪住衬衫腰侧的布料,把它拎了起来,又掀着衬衫的下摆迫使陆盈双下半身变成光溜溜的样子。

    凉风吹在陆盈双的皮肤上,已经有些湿润的内裤透出丝丝的凉意,陆盈双缩了缩。下一秒,胡睿温热的大手覆在了她的臀上。他的腰越弯越低,从陆盈双的胸一路向下。密集的吻如雨点一样落在她不堪重负的身体上,从肋骨到腰际,再绕开衬衫,吻到肚脐下方再吻到胯骨。温柔的亲吻让陆盈双的身与心都跟着一起沉沦,她顺从地配合着胡睿,任由他脱下自己的内裤。胡睿站起身,利索地除掉自己下半身的遮蔽,随后再次靠近。

    “不……不戴套吗?”

    陆盈双眨着眼睛问他。

    老季嫌她脏的话深深打击了她,到现在陆盈双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脏了。胡睿的动作让她有些疑惑,因而她出声发问。可是胡睿误解了她的意思。他在原地顿了一秒,随后安抚道:“我会小心一点,不弄里面。”

    他实在是一个太过温柔的人。

    陆盈双有些想哭。她难为情地说:“没关系的……我是安全期……”

    这简直是太不要脸了。一个大学生、一个出纳、一个前途大好的小白领,在远洋货轮上,跟一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岁的有妇之夫搞在一起,甚至还暗示他可以内射——陆盈双羞耻得浑身发红,肌rou紧绷,胡睿也因为她的话而更加躁动。他点点头,没有再多说话,只微微曲了膝盖,抬起陆盈双的一条腿,把它挂在自己的手臂上,随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对准了陆盈双的yindao口,挺身进入她。

    预想之中的阻碍和干涩并没有出现——陆盈双已经很湿了。胡睿停滞住了,脸上难得出现了错愕的表情,因为她的花xue一瞬间吸了上来,还因为她的水实在太多了,让他即便是在这种体位之下都轻而易举地干到了最深处。

    他愣住的这一两秒对于陆盈双来说简直有一辈子那么长。她难堪极了,把脸伏在胡睿的肩头。他的气息扑在陆盈双的鼻子里也钻进了她的心里,她小声说:“动一动嘛……”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抵挡得住这样放浪的邀请。胡睿托住陆盈双的臀瓣揉了揉,随后摆动腰身,快速抽动起来。

    陆盈双瞪大了眼张着嘴,脸上露出半是痛苦的表情。刚刚太过于害羞,她没敢亲眼看看胡睿那根将要进入自己身体的器官;可是现在被他插着顶着,不用眼睛看却直接用紧窄的xiaoxue描摹,才感觉出他的巨大。胡睿yinjing粗长,前端又有些上翘的弧度,借着面对面站着的姿势,他轻而易举地顶到陆盈双的G点,甚至得寸进尺地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挑逗她的zigong。

    胡睿就像是这艘“远丰号”一样。停泊在港的巨轮不声不响,近海的波澜根本不能撼动他分毫,不动的时候如同松柏一样挺拔毅然;但一旦船只开动,他就成了一只猛兽一个怪物。船头破开波涛,船底拍打着海浪,他的心中只有他的目的,凶悍坚毅。

    陆盈双被干到翻起了白眼。她开始后悔刚刚这个“动一动”的请求,因为胡睿的顶弄完全不讲道理,他似乎只有一个目的,就是cao死她。

    粗大的guitou像船头破浪一样破开她下身的花唇,那里被彻底撑开,变成一张无法合拢的小嘴,抽搐着吮吸着男人的yinjing。yinjing上翘的天然弧度,使得胡睿根本不需要费心去找她的敏感点。他随心所欲的cao干都能顶在柔嫩的G点上,让陆盈双欲仙欲死。她很快绷着身子尖叫着高潮了。

    “一分四十秒。”

    胡睿停下抽送的动作,感受着她内壁高潮时的紧缩。他抬起手腕,看着手上的智能腕表,无情地报出了时间。

    他太知道怎样让陆盈双产生快感了。他如同法官一样的宣判,让陆盈双颤抖着身体小声啜泣起来。

    “你、你别说了……”

    媚rou随着她的抽噎一颤一颤吸着guitou,花xue一挤一挤压缩着yinjing的生存空间,像是又在催促他继续刚才凶猛的cao干。

    “嗯?这次准备坚持多久?”

    他恶劣地把陆盈双的屁股托着往上颠了一颠。他力气大得吓人,个子又高,陆盈双双脚离地,吓得惊呼一声,更用力地勾紧了胡睿的脖子,整个人贴在他怀里。

    胡睿颇有些遗憾。如果不是肩膀上挨了一拳,把陆盈双整个人抱在怀里cao一定很爽。他留恋地抚摸了一下陆盈双软嫩的臀rou,再次开始挺动腰身。

    耳畔传来胡睿低低的笑声。他似乎在说话,他好像是在说——“我要开始计时了哦。”

    陆盈双呜咽着绞紧了内壁。她哀泣着,花唇被roubang磨得发红发肿,会阴也被胡睿鼓胀的囊袋拍打着。yin水被捣成了飞溅的白色泡沫,yin糜的水声伴着rou体撞击的拍打声让陆盈双更加羞耻。她仰头看向胡睿。他因为浑身用力而皱着眉,嘴角绷得紧紧的,看起来和工作时的样子别无二致,一样的全神贯注,可是他的目光从一直以来的坚毅果敢变得飘忽凌乱,这仍旧暴露了他的内心。

    胡睿因为她而意乱情迷。

    这个认知让陆盈双心头重重一颤。她浑然忘了这是在海上、忘了此前的遭遇和往后未卜的旅途。她觉得此时此刻,她是彻彻底底属于胡睿,而胡睿也是属于她的。

    她克制不住地贴了上去,主动吻住胡睿。胡睿被她突如其来的拥吻勾得更加激动。他用力地回吻陆盈双,把她妩媚高亢的呻吟尽数吞了下去。

    他们从站姿又转移到了床上。陆盈双被干得双眼失了焦,换成后背位的时候把头埋在枕头里,嗅着上面属于胡睿的气息,让柔软的棉花枕头吸走她所有的尖叫。身体满足到了极点,最原始的性吸引力让陆盈双彻底放下羞耻心。她把手伸到身后,sao媚入骨地主动把小花唇向左右分开,以便胡睿能干到最深的地方。

    “啊哈——啊哈——好爽……呜呜……”

    她回过头看向胡睿。主动的陆盈双简直像个妖精,那种赤裸裸的yin乱眼神让胡睿再也忍不住射精的欲望。他凶狠地摁着陆盈双的头,低吼一声,yinjing抵在guntang的花径最深处不住地颤抖,射得又多又急。

    “小狐狸精。”

    他从陆盈双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性器。他射得太多了,白色的体液顺着内壁滑了出来,挂在饱满娇嫩的外阴,沾得耻毛也黑白分明乱作一团。那里湿亮一片,配着滴落的jingye,比起船员休息室里播放过的任何A片都要yin乱十倍不止。

    胡睿觉得,发明贤者时间这种理论的人,一定是没有遇到过陆盈双这样的尤物。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甚至还来不及疲软,就隐隐又有些激动。他扳过陆盈双还在不断抽搐的身体,恨恨地在她rutou上捏了一把。

    陆盈双尖叫一声,又软倒了下去。

    “就是小狐狸精,就勾引你……”

    她嘟着嘴,瘫倒在胡睿的健壮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