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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杨晓羽全身只穿了内裤,而孔灵翰则一丝不挂。 当然是晓羽“亲手”给他宽的衣、解的带。 人大咧咧地坐在床边,孔灵翰敞开双腿,招手让晓羽过去。 她也当然明白孔灵翰招手让她过去干什么。 脸色发白地站在原地,杨晓羽挣扎着迈不出脚。 “看来小宝贝儿还是更喜欢躺着?”看晓羽不动,孔灵翰冷笑着内涵了句,又倒数起来,“三……二……” 哆嗦了下,发着颤,杨晓羽白着脸往孔灵翰身前挪动步子。 “跪下。” 看杨晓羽还是乖乖走到他面前,孔灵翰勾起嘴角,笑意盎然。 晓羽双手遮拢在胸前,撇开了眼,慢慢跪下,泪盈于睫。 畜生! 畜生!! 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紧紧咬住下唇,杨晓羽不让汹涌的哭意外溢。 “今天给小宝贝儿教点儿别的……好好学哦!” 抬起晓羽下巴,孔灵翰低头亲上去,吮吻中就着这高低差,捏住晓羽下巴渡过自己的唾液,强迫她全数咽下。 “首先……小宝贝儿的手……应该放这里……” 微微喘息,孔灵翰贴住晓羽嘴唇,笑着将她遮拢rufang的手拿过,覆在他的yinjing上。 晓羽以为,她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哪怕不愿意,只要咬着牙,就能坚持,就能熬过去,可在手再次触碰到那邪恶丑陋的源头时,还是忍不住泛起恶心,恨意翻涌。 但她只能悉数压在心底。 “用你的手指裹住它……” 孔灵翰却是毫无所觉,闭上了眼,移开了唇,蹭贴着晓羽脸颊,完全沉浸在她“亲手”唤醒着他欲望的兴奋中。 杨晓羽听话地照做。 “撸一下……快……” 喉咙变得干涩,喘息也紊乱了,晓羽手指的裹夹让孔灵翰小腹烧了团火般,急切地需要她好好“灭火”。 可杨晓羽哪里懂怎么帮男人手yin?紧咬嘴唇,她只是忍着恶心,机械地将手一上一下。 “小宝贝儿……你真的是个雏儿啊……”忽地箍住晓羽后颈,孔灵翰笑着,狠狠地在她脸颊、脖子猛亲。 “啊!”被孔灵翰的忽然发疯差点箍得窒息,晓羽不由收紧了手,空着的手撑着床沿,才堪堪稳住身体。 “唔!”孔灵翰却沉声闷哼一下,又笑出声,啾地在晓羽脸上狠亲一下,“就是这样……小宝贝儿真聪明……” 神经病!变态!疯子! 你能不能去死啊! 晓羽很认真地在心底呐喊。 *** 杨晓羽的手很酸,她两只手轮流、一起,都试过了,可这就像一件没有尽头的体力活。 她盯着那个属于男性的生殖器官,生平第一次认真地、仔细地端详,看着它怎么在她手里改变了样子——从恶心变得更恶心、从丑陋变得更丑陋。 期间还得不时闪躲身子——孔灵翰那个畜生时不时就要笑嘻嘻地上手非礼——掐她的rufang、捏她的rutou。 被她躲烦了,只会恐吓她,让她不敢再躲,然后他就会肆无忌惮——摁着她肩膀,肆意揉掐她的rufang、撩逗她的rutou——再看她缩着身子,将痛哼难受忍在喉咙哈哈大笑。 但不管如何,杨晓羽手上的“活儿”都不能停下。 稍有怠慢,孔灵翰就会眯眼盯着她,似笑不笑地说些让杨晓羽害怕的话。 “小宝贝儿累了吗?躺下休息吧……” “刚刚不是学得挺好?摸鱼划水可不乖,坏学生是不是要罚……” “脸红红的小宝贝儿真可爱……” …… 直到现在,像是有了某种默契,孔灵翰不再多话,晓羽也默默“工作”。 对,就这样麻木吧。 “停下吧!看你这样子,撸到明天我都射不了。”手撑在身后,盯着杨晓羽看了好一会儿,孔灵翰眯眼笑了笑。 “……”停下酸麻不已的手,杨晓羽抬头看了孔灵翰一眼,又低下头,双手垂到身侧,乖顺地跪着。 “还不赖……戏进步了。”讥讽笑了声,孔灵翰坐直身子,托着晓羽下巴抬起她的头。 他又发什么疯? 哆嗦了下身子,杨晓羽双眼微瞪,不知道孔灵翰为什么又无端找她的事儿。 “张嘴。” 一如既往,没有任何解释的机会,孔灵翰只会直接“施刑”。 “不……我……” 晓羽惨白了脸,双手扶上孔灵翰掐住她下巴的手,惊慌失措地看着他,目露恳求。 “张、嘴。” 但孔灵翰如何会被这小小的“可怜”打动?只冷冷笑了笑,收紧了捏住晓羽下巴的手,逐字吐道。 “求你……我……我可以……我可以的……” 无法想象要将那肮脏丑陋的东西放进嘴里,杨晓羽哽咽着,慌乱伸手,去够孔灵翰的yinjing,用双手裹起,卖力地taonong。 “嗯……”还是忍不住低低叹了声,孔灵翰嗤笑道,“小宝贝儿你这不是犯贱吗?” “可惜……”又是那副冷凉刻薄的嘴脸,孔灵翰笑着抓住晓羽的手,轻轻拽开,“我最不喜欢给人机会了。” “张嘴,收好你的牙齿。”说完,不再等晓羽说求饶的话,孔灵翰将拇指扣进她嘴巴,用力一压,便将晓羽嘴巴掰开,再一拽,便扯着她下巴,将她的脸猛地拉到勃起着的yinjing旁。 “啊!唔唔!”身子几乎砸到床沿,晓羽呜呜叫着,奋力想撑起身子反抗。 “乖一点!要么上面,要么下面,你自己选一个让我cao!” 孔灵翰带怒的凶狠话语击碎了晓羽的奋力反抗。 塌下身子,晓羽闭上眼,流着泪不再挣扎。 “哼……犯贱。” 每次都要逼他说狠话才肯乖乖听话,孔灵翰也搞不清那无厘头的怒火是怎么回事,便统统归咎于杨晓羽的“不听话”。 *** “这不是做得挺好嘛……小宝贝儿果然是个好学生!” 讥讽嬉笑着抓住晓羽的头摇动,孔灵翰拇指紧紧扣住她的下颌,yinjing在晓羽嘴巴进出中,带出她无法吞咽的涎液,尽数滴落在床单上。 杨晓羽视线早已被眼泪模糊,一半是她确实在哭,一半是被孔灵翰的yinjing顶弄到咽喉而刺激的。 尽量张大嘴巴,她学孔灵翰说的记着收住牙齿。 她真的害怕,害怕一不小心又惹他哪里不满了,他有千百万个法子折磨她。 只是这样做的结果,便是嘴巴早就酸麻得失去知觉,哪怕孔灵翰现在放开她,她的嘴巴大概也没法自己合上。 他yinjing的味道腥腥淡淡的,刚开始时却依然冲得晓羽干呕想吐,被他强行压回去,和着大量的唾液吞吐这么久,倒是麻木了,但那一下又一下往咽喉顶进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她难以忍受。 她被顶得连咳呕都无法。 救命! 又一次被他摁着头往下压,晓羽喉头被完全封堵,孔灵翰却仍不满足,不顾她求救的拍打挣扎,还一股脑儿地将她的头往下压。 咽喉的疼痛中,杨晓羽连鼻腔都似乎被压堵住了,胸腔无法吸入空气,呜咽中剧烈地起伏,人几乎要抽搐。 “啊……!” 随着一股腥膻在嘴巴,甚至鼻腔蔓延,杨晓羽听见孔灵翰压着她脑袋的低吼声,软下身子。 终于,结束了。 这漫长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