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船遇
1.船遇
看上去年纪尚小的少女穿着华美的白色露肤长裙,以一种“食物”的摆盘错觉,躺在这艘飘摇海上的泰勒斯号客舱床上。 婴儿肥的小脸在枕头上微微顶起一些rou感,恬静、美丽,昏睡着。 他站在进门一寸的地方看着,体内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邪恶的欲望。他都会相信她就是传说中蛊惑人心的海妖,鱼尾化作两条纤细无骨的双腿,这一幕不过是为了引诱他靠近然后将他毁灭。 这就是父亲的礼物。 莱蒂斯深吸一口气,他还有一月成年,再者他见识过无数情欲横流的场面,不应该这样手足无措。 可只是见识过。 竟然是她。一面之缘的悸动就被父亲看在眼里,他安排的眼线简直到了可怕的地步。 莱蒂斯慢慢走进,生怕惊扰了睡美人。粉红的唇瓣紧闭着,微微向下的嘴角不知道咬起来是什么滋味。莱蒂斯脑袋中回忆找寻她的信息,除了记忆中那双夺目的绿眼睛,就是她低眉顺眼的情态。 可怜的下等人,不知道受过怎样的磋磨。 礼裙设计巧妙,稍加牵扯就剥落,莱蒂斯不忍心全部脱下,光滑的丝绸掩盖横陈玉体。他的手掌摸进,在平坦的小腹和发育起来的rufang中流连,好像是被两片丝绸包裹。不怀好意地用手掌玩弄脆弱的乳尖,少女嘤咛了一声,却没有清醒的迹象。 莱蒂斯埋在少女胸前,温凉的皮肤舔舐起来像在亵渎神像,而双眼紧闭的少女只是被三十卢奥买回的奴隶,他的小妓女。 她还是个幼女,隆起的rufang比起下等舱低劣叫卖的娼妇是不够看的,亦或是专门送上门来的千金,献媚的工具,相比起来她太青涩。但对莱蒂斯来说,一切都刚刚好,握在手里的顶起弧度贴合每一寸肌肤,在粉色乳粒中寻找母亲的奶水般嘬吸后,莱蒂斯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唇。 生疏地饮下甜蜜的唾液,勾着她的舌头。 梅拉眉头皱了皱,睁开沉重的眼皮,不由得想尖叫一声,却被青年的亲吻堵了回去,只能唔唔哼着,挣扎中口水溢出又被青年舔走。 “走开!”捕捉空隙,梅拉朝着男人的裆部用力踢去,虽然被挡,但也成功脱离他的倾压,溜下了床。 莱蒂斯也反身下床,手指擦了擦湿润的嘴角。梅拉打不开门,慌张又愤怒地用半个身子对着他,贴在门上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身体却诚实地颤抖,碍事的白裙子挂在身上,顾不上大半个rufang裸露出来,可爱的rutou还站立着,上面有他的口水。 更胜于枪杀叛徒的原始的暴力欲望。莱蒂斯谛视她,眼里燃烧着无尽的yuhuo,像找准猎物的鹰。 比起胜券在握的得意,他更像是知道结果的平稳。 青年穿着气派绅士,来自十一城还是十七城,总之绝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物。梅拉愣了神,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买走了,只不过是从地狱落入另一层地狱。 他是新的主人。 梅拉像是失去了支撑,紧攥在把手上的手落下,仍靠在门上,低下头。凌乱的发丝似乎只是为了彰显她的美丽,被遮盖的眉眼透露出悲伤。 莱蒂斯不知怎的心声一落,走了几步将少女禁锢在臂弯和门的狭窄空间,继续那个绵长占有的吻。梅拉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仰头迎合。 “你是我的礼物。”莱蒂斯扶着粗长巨物抵在蚌唇上,敏感身体分泌出的水液和他兴奋的体液沾湿他的guitou。青年人的蓝眼睛炙热怜惜,不着调的安慰显得如此尴尬。 “请轻一点。”梅拉头别过,冷淡地说着。 “我已经……抱歉……”莱蒂斯额上流下一滴汗,尽管他再温柔缓慢,少女的xue被撑起的感觉看上去还是那么脆弱。 她那么小,瘦弱的腹部出现了他的形状。 梅拉攥着莱蒂斯的手腕,忍耐着直到高潮,泄身崩溃地像是尿了床,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阻止自己喷出,无法阻止自己慢慢投入这场性爱。 莱蒂斯轻轻摸着梅拉的脸,叹息道,“对不起。” 在平静海面上飘摇着,甲板上的桅杆反射着夕阳耀眼的光芒。一场露天舞会,声名大噪的联城明星此时身处下位殷勤奉酒,觥筹交错之间的声色犬马、纸醉金迷暗暗涌动。 梅拉才从不分昼夜的性爱中逃离出来,甚至这不是她的意愿的结果。 莱蒂斯走了,他穿上侍者送进来的西装,干净整洁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在梅拉唇上留下一个缱绻不舍的吻后走了出去。梅拉无力地躺倒在床,好像失去了羞耻心,任由男人的jingye附着在她的胸脯、肚皮、私处,她试图清洗过,但莱蒂斯永远会不知疲倦地给她新的。 侍者是个女人,梅拉无力地躺着,让她的手在她身上清洗。 “小姐,主人邀请您参加舞会。”侍者小心翼翼地说。 “你叫什么名字?”梅拉没有回答她,看向自己被涂抹了淡粉色甲油的手。被送进这里前她全身上下都被精心打扮过了,就像那个男人说的——她是一份礼物。不难猜到她是一份怎样的礼物。 “佩思。小姐。”佩思静静站在床边有些看痴了。 空气中浮动着少女身上散发的幽香,除掉男人的jingye味后,橙花和栀子混合着便一股脑向她袭来。棕色鬈发如惑人花朵的枝丫缠绕着艳丽的脸蛋,天然带着愁绪的向下眼尾从侧面看却是上扬的,如钩子一般,转下是她湿润的嘴唇和尖尖的下巴。 多情的绿色明眸闪着宝石般的光彩,好像塞德林的雾,仿佛随时会落下几滴愁泪,还仍搭拢着那条凌乱的白色长裙,有着说不出的yin靡之美。 佩思不由自主地摸上少女的手,她好像能体会到少爷的感觉,如果是她,也会为此疯狂的。 梅拉任由佩思为自己梳妆打扮,对现在的情况还摸不着头脑。 这艘船要驶向何方?买下她的是什么人? 她是没有王子拯救的仙度瑞拉,被继母收留成仆人伺候继兄,“打理”各个地方。她的父母死的早,父亲临死之前还要给她留下个大麻烦,她自然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知道自己是没有人权的。 她对莱蒂斯没有什么负面情感,只祈祷自己如今的身份不要更糟糕。 “佩思,这里是什么地方?” 佩思单纯得掩盖不住惊讶,低声说:“小姐……?泰勒斯号……我是跟我姑妈上来的,姑妈是少爷亲近的侍女,我也有幸上来看看,姑妈嘱咐过我船上有许多大人物,小姐也要小心点。” 她听说过泰勒斯号,温德伊的金字招牌,专为富人服务,如今多在十一城的海湾活动。 梅拉湿润的粉唇张张合合,“少爷、主人,是谁?” “少爷就是刚才那位,莱蒂斯少爷,主人是少爷的父亲,更多的我也不清楚了。” “好了,小姐!您真好看。”佩思看着化妆镜里的人,掩饰不住惊艳。 梅拉嘴角抽动,无声地笑了笑。 在侍应生的指引下乘坐电梯登上甲板。迎面吹来的海风一扫郁色,梅拉找个角落龟缩起来,偷偷扫走桌上无人品尝的小可怜们。 她参加宴会的次数寥寥,这里也没有认识的人,比起想办法搞清楚环境,还是填饱饿了许久的肚子更重要。这三天她也不过在莱蒂斯休息的空闲讨了几块面包,这些精心准备却无人欣赏的甜品对她来说更是几年没碰过的珍馐。 没等她吞下几个,就有人不知好歹地靠过来。男人们的神情是如出一辙的谄媚,一副被色欲熏心的模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梅拉。 这样的尤物一出场就被不少人盯上,不像是有主的模样,他们就迫不及待地上前搭讪。 “小姐能否赏光与我共舞一曲?” 他们绝对不在佩思说的大人物之列,梅拉踩着高跟鞋的脚往后摸索,如果发生什么她不能预料的事情,应急通道就在右手边三米远……而且,买下她的主人应该不会见死不救吧? 满脸横rou的脸离她越来越近,梅拉先一步拉开距离,“你找别人吧。”她的表情很不好,反倒让他们兴奋起来,一个人大胆地试图抓住她的手腕。 “走开!”梅拉打开他的手。 男人被拂了面子怒极反笑,怎么说也算身处高位,在众人面前做不出出格的事,只是慢慢靠近梅拉,欣赏少女的惊恐和无措。 梅拉已经无处可躲了。周围许多人不动声色地看着笑话,她窘迫地皱起眉头,眼珠提溜转想要找到莱蒂斯。 太可笑了,她竟然要寻求他的庇护。 “她是我的舞伴。”润朗低沉的声音在上头响起。 梅拉都没注意,穿着白西装的青年走到了她的身前替她挡去不怀好意的视线,她只能看见他的挺括的背影和做工精细的漂亮西服。 那些男人貌似识趣地离开了。 里希茨转过身牵起梅拉的手,嘴角扬起一个微笑。海风吹起他的金色发尾,此刻倾颓的太阳就在海平面之上,映衬着他深色的蓝眸。 “……谢谢。”梅拉才后知后觉地道谢。 “能够帮到你是我的荣幸。”里希茨眼中也倒映出惊魂未定的少女。残阳的橙黄染了她的长裙,盘发被海风吹出几缕,眼底还有湿润的痕迹,睫毛也是湿的。 明明这么害怕,像张牙舞爪保护自己的猫。 里希茨握着她的力道刚刚好,闲庭信步地穿过了人群和走廊。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远,无人的船尾,海上拖曳着一道白色划痕。 “在这里休息吧,不用担心会有闲杂人等来这里。里希茨,我的名字。”里希茨看着梅拉的眼睛,善解人意地说。 他是什么人? 梅拉看着里希茨离去,才脱了力似的靠在栏杆上吐了口气。她根本不适合这种场合,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毫无疑问她在这艘船上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没等她反思一会儿,莱蒂斯穿过长长的走廊朝她跑了过来,“你果然在这!”他又疑心地说,“他们说有个男人带你离开。” “不认识,可能是这里的船员。”梅拉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个谎,她也没说错,除了名字之外她一无所知。 莱蒂斯亲昵地揽过她的腰,就像腻歪的情侣那样,“我一结束应酬就去找你,听说发生了口角就立刻过来了。” 像是在求夸奖一样,梅拉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可惜英雄救美的好事我错过了,真是羡慕,我应该感谢不知名的好心人……以后你要紧紧跟在我身边,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莱蒂斯说着,眼神里渐渐充满情欲,视线落在粉润的唇瓣上,梅拉身体的滋味他可切身体会到了,一见到她脑袋里的信号全部都是想要占有。 “等等……唔……”火热的吻和他的温度一整个贴上来。 “你不喜欢我吗?”亮晶晶的眼睛睁着,好像很不解似的。 “呃……我还不了解你。”梅拉别过头,生怕他再次吻上来。不过他身上淡淡的气味的确让她感到安心。 几天的相处证明至少他们的身体是契合的。 “你会了解的。”莱蒂斯笑起来带有独特的少年气,脱去了偶尔苦大仇深的表情,看上去也只是个平常不过的青年人。他似乎搁置了和梅拉调情的想法,一齐看向逐渐攀升的夜色。 梅拉在他怀里维持着别扭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