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老师家（高H）

    张东升开门，左右张望一下，朱朝阳见他手里还抱着橘猫：“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游完泳来的。”朱朝阳换好拖鞋坐在沙发上，从包里拿出一沓试卷，“张老师，帮我看看这些卷子上的题有没有错吧。”

    端着饮料的张东升走到他旁边，低头扫了一眼：“这套卷子是数学组布置的，对你来说太简单了。最后一道大题要是能做对，前面就没问题。”

    “嗯。我不喝饮料。”

    “那只能喝茶了。”张东升提着一大壶枸杞菊花茶给他满上，朱朝阳端起茶，眉都不皱地往下咽。

    张东升经常觉得朱朝阳和同龄人一点都不像。小孩子平常被父母管的严，喝饮料的机会很少，所以张东升见到的绝大多数这个年纪的孩子在外面都不会拒绝饮料。朱朝阳反倒和他一起早早步入了养生的队伍。

    他知道他是为了长高。朱朝阳也确实快和他一样高了。

    而且他比正常十七岁的孩子更难招架。

    “张老师，你在家不看电视吗？”他来了一年了，从未见过张东升在他面前打开过电视。

    “你要看？遥控器在那。”

    “不看了，我带了作业。”

    朱朝阳不由分说地拿出暑假作业。张东升把半个客厅划拨给他，自己坐在另半边沙发上，检查他写的卷子。空调接近无声，窗帘后的雨点浸透玻璃，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将两人包裹在无尽飓风的中心。

    计算反应配平的笔尖不知何时停止了，张东升放下书，瞥见朱朝阳来不及收回的一缕目光，此刻重新翻过一面草稿纸的动作显得欲盖弥彰。

    “暑假还剩十五天时间，作业不多了吧？”

    “语文化学各剩三张卷子，其它的都做完了。”

    “急着写完？”

    翻动试卷的沙沙声戛然而止，朱朝阳思考不到两秒便合上笔盖，一步步走到他跟前，看他的眼神极其复杂：“不急。”

    两人之间的距离仅剩三十厘米时，张东升弯腰从茶几底下拿出一本夹着厚厚A4纸的数学分析教材，朱朝阳随即定在原地不动了：“那我给你讲几个常用的解法，可以用来快速验算结果。过来。”

    怀揣着莫名的失落情绪坐到他身旁，朱朝阳看向他指的两行公式，随着讲解越来越细致，朱朝阳已经明白了张东升的意图，他不由得有些分神，视线逐渐往左偏移，移到了张东升正微微抖动的下巴上。

    他倒是没什么动作，只是注意力跑偏严重，联想到了那天在海边的事。思想越是发散，就越是注意不到耳边的讲解声已经慢慢停了下来，张东升偏过头打量着难得一遇的、学数学开小差的朱朝阳：“都听懂了吗？”

    点头过后朱朝阳也意识到自己的走神，他坐直身体回视着张东升：“张老师，如果你做了一件自己觉得很正常，对别人来说却难以接受的事，你会从此不再做这件事吗？”

    “有时候我们觉得理所当然的事，其实只是还没意识到它背后的那一面。但假如你始终坚持自己是正确的，那别人怎么想并不重要。”

    “知道了。”他们俩其实都明白他们是在谈论哪些事。朱朝阳盯着那本教材，神情略显低落，“我妈说，除了学校上的往来，以后我都不要再来找你了。”

    怪不得他今天总是开小差。张东升连忙问：“她怎么会突然这样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觉得她会知道什么？”

    四目相对时，张东升察觉到朱朝阳话中有话，他似乎正在试探自己的反应：“一些陈年旧事，按理来说不该再提了。会不会是那天叶军发现了我？”

    “很难说。”张东升对叶军的印象是训练有素、拥有极强洞察力的经验丰富的警察，要是拜访朱朝阳家那天发现了他的踪迹，倒是很有可能暗中观察。

    不过他一直谨慎小心，没露出什么破绽，纵使叶军怀疑他也没有掌握证据。唯一可能惊动周春红这位母亲的，也许只是这段时间自己和朱朝阳走得太近了。

    “那这十五天我就不来了，避一避。上次在海边感觉有人跟踪我。”

    张东升会意：“我会留心的。”

    “我走了。”朱朝阳收拾好作业，书包拉上拉链的下一瞬间，他双手空空站在张东升面前，眼底满是破釜沉舟的决绝，“张老师，我想吻你。”

    然而没等张东升同意或是拒绝，朱朝阳直接将他推坐回沙发上，掀起他的衬衫领子吻上去。

    少年温热红润的唇rou富有弹性，唇瓣相贴时两人的呼吸变得难舍难分，他尝到了少年口中萦绕着的淡淡茶香。

    张东升很快反应过来，从他手里抢回主动权，他的掌心覆在朱朝阳后脑处，缓慢且不容置疑地向下压，加重了吻的力度，左手却悄悄在少年腰间徘徊，指腹轻柔地触碰着衣衫底下细腻紧致的皮肤，引来上方身体一阵战栗。

    姿势上的微小调整改变了受力角度，几分钟后朱朝阳的膝盖跪进椅座里，手撑在张东升肩膀上借力，维持住身体向前倾以免整个人跌入他怀里。张东升倒像是希望如此，不仅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收紧了捏在他后颈处的手指，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进朱朝阳的衣服里。

    好一阵过后两人才喘息着分开，张东升侧头，嘴唇不经意地轻碰了一下少年的耳垂，带起丝丝酥麻的电流：“继续吗？”

    “现在几点？”“三点四十。”

    朱朝阳问：“接下来做什么？”

    他坐在原地，张东升走到卧房内拿了两个小盒子出来，当着他的面拆开，分别是一瓶润滑液和几支避孕套，朱朝阳有些紧张地接过去看了看，张东升很快把东西从他手里拿回去：“我来就行。”

    张东升给自己戴上套后，倒了一些润滑液在yinjing上，剩下的则倒在手指上。他用极其温柔的语气叮嘱面前的少年把腿打开，直到那小巧的后庭全部暴露在空气中，张东升伸出手指朝那里探去，湿滑的液体很快将xue壁涂满。腿间一片潮湿，带着些许黏稠刺激着后xue开始分泌出肠液，朱朝阳忍不住往后缩起身子。

    而后张东升从旁边拿起两个抱枕，放在他腰下，靠着枕头有了实感，朱朝阳这才放下了最后一丝羞赧，回忆着那天的经历。

    齿间触感仿佛桌前那壶泛着热气的茶，绵密温甜。他仰起头，略显青涩的吻带着一股狠劲，舔舐着上方的唇瓣，张东升则耐着性子回应着他，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味道甜美的津液，仅用舌尖灵巧地勾出他刻意压制着的欲望，逗弄的同时爱抚般触碰着他的敏感地带。

    朱朝阳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衬衫紧紧束缚住他，于是他解掉最上方的纽扣，像是彻底卸下了防备，牢牢抱住身前的人，不断起伏的胸腔贴得极其近，纵使室内开着空调也无法驱散guntang的热度。张东升单手扣住底下纤瘦的背，很轻易地就让少年匍匐在自己身体上，怀里微颤的身躯不再像第一次那样怯懦，蛇一般缠上来，柔软的指腹按住他背上的肌rou，仿佛要借着这股力道爬到他身上。

    他半是拒绝半是默许了这股轻微的动作，另一只手扩张着朱朝阳略显紧绷的身体，直到后xue能容纳下他三根手指，这才把手抽回去。张东升在狭小的空间内调整好姿势，将身前戴着薄薄一层避孕套的性器缓慢插入xue中。

    尾椎支在沙发垫上，朱朝阳背靠着枕头试图习惯这样的进入，括约肌收得有些紧，张东升轻揉着手底下的xue口，示意他放松。

    那根布满青筋的roubang已然勃起，在衣摆遮挡下愈加深入，初时异物感并不强烈，还能忍受，到后来体内的yinjing实在难以忽视，腹部也略微发胀，看着自己撑开的后xue一点一点将另外一个人的性器吞没，视觉上的冲击过于猛烈，朱朝阳只好抬头望着张东升身后的那堵墙，望着那些陌生的绿植，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

    忽然双腿被抬得更高，roubang破开xuerou的阻碍进入得更深，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朱朝阳再也无法凭借其它物品来分神，被迫凝视着张东升的眼眸，心中的火焰燃烧得更旺，快感突破理智的封锁，撕开平日伪装极好的冷静面具，飞速上升到新的高潮。他的整张脸泛起红晕，仿佛在太阳底下站的久了，身体都要融化在这道烈日的辉光中，顺着长河流逝。

    眼前霎时一片空白，朱朝阳不确定自己是否叫出了声，思想的高楼堪堪欲坠，他只顾着消化张东升带来的绵长快感，沉浸在后xue高潮的余韵中完全忽视了残余的疼痛。

    “疼不疼？”张东升在他耳边低声问，仿佛稍微离得远点他就听不到了。

    朱朝阳摇头：“不疼。”

    他热切地攀附着身前火热的躯体，背上沁出一层guntang的汗，手臂皮肤紧紧和张东升的脊椎相贴合，产生出的热量从腕部蔓延至胸口，途经处泛起挥之不去的热流。

    欲望在膨胀，悄无声息散发出的荷尔蒙充斥着整间客厅，周围的温度升高了，却令两人更加舒适，张东升握着自己的性器，还未完全进去的尾端摩挲着下方娇嫩的大腿根部，浓密的黑森林包裹着两颗囊袋在xue口打转，彰显出此刻旺盛的性欲。

    张东升做出了和上一次截然不同的举动：他捧起少年尚未发育完全的小腿仔细端详，皮肤上没有任何疤痕，光洁紧致，较为稀疏的腿毛分布其上，颜色很淡，不凑近很难看清。他的唇瓣覆上去，从脚踝一路吻到膝盖后停下，盯着皮肤上流畅均匀的曲线，目光含着欣赏的意味。

    接着他继续往上移动，亲吻着充满rou感的大腿，朱朝阳看他埋在自己腿间，嗅着似有若无的沐浴露气息，不久前消失的羞涩再度占据大脑，他的目光闪烁，不自觉地抚摸着胸前这颗头颅。

    而后被一把抓住手腕，朱朝阳低头撞见他眉宇间深邃的轮廓，灰色的阴影预示那里正酝酿着一场浓重的风暴。

    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仅仅是开始。朱朝阳背抵着沙发已无路可退，指缝间挤进另一个人的手指，和他的紧紧依偎在一块。

    轻柔低语响起：“朝阳，想好了吗？”

    朱朝阳郑重点头，眼里渐渐流露出情欲迷离之色：“张老师，我爱你。”

    他抚上面前人微凸的喉结，忽然感觉体内的性器猛地涨大，勃起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朱朝阳被撑得有点难受，喊着张老师，手却一直往下从未间断。

    张东升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靠得更近。就在朱朝阳指尖下方不到三厘米的地方，是他的心脏，随着自己的复活，当年击穿他心口空落落的寒意再度回归，笼罩住暮夏的卧室，携着冷气直往他身体里钻。

    张东升应了一句什么朱朝阳没听清，但手已经无法自如地在他身前停留。空气弥漫出荷尔蒙的气息，张东升快速地进进出出，硬挺的roubang烙铁似的插进最深处，顶弄着他的敏感点，前列腺不断受到沉重的撞击，朱朝阳抑制不住口中的呼喊，叫声随着身下的快感一阵一阵升到天花板上，尖锐而欢愉。

    rou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yin靡声，硕大的性器搅动着软糯xue道，榨出透明的水液，张东升喘着气，在这具较为纤细的身体上驰骋，隐藏的野性一瞬间迸发出来，抽插数百下后他再次加快速度，抬起少年的腰身由上至下狠狠撞击着娇嫩红肿的xue心，他俯视着自己的坚硬roubang在那始终紧致guntang的xue里进出，心中莫名升腾起强烈的满足感。

    仰躺在他身下的朱朝阳就没这么好受了。他努力适应着张东升的节奏，张东升向下撞的刹那，他挺起腰肢试图用后xue将它装满，身上的男人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常年坐在教室中的朱朝阳哪里是他的对手，很快便难以跟上，他已经高潮过无数回，可xue内的性器依旧没有疲软的迹象。

    腰下的软枕挤压成一团，朱朝阳睁开已完全被欲望笼罩的眼，口中倾泻出变了调的叫声。

    没过多久张东升提出要换个地方，他起身将身形单薄的少年毫不费力地抱在怀中，两人的下半身依旧紧密相连。朱朝阳抱住他的脖颈以免自己摔下去，下体处guntang不已。耳鬓厮磨间张东升走到了自己的卧室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

    朱朝阳从未进过他的房间，此刻突然造访，他望着床尾对面的墙壁上，被震惊到失语。

    满墙贴着密密麻麻的照片，每一张都出现了自己的身影。这幅情景落在眼底，朱朝阳眼前的世界突然病态似的颤动起来，如同脱离了逻辑而存在着。他不可置信又惊慌失措，低头看眼张东升，在这一瞬间的功夫，他什么都明白了。

    张东升却仿佛并不在意被他发现。他先是不紧不慢走到窗边将深色窗帘拉下，几乎完全遮住了外界的光线，墙壁上的照片也变得模糊。然后他坐在床边将朱朝阳放在腿上，开始脱两人的衣服，手指似有若无地划过少年饱满的肌肤，又留恋不舍地奔赴下一个地点。

    怀里的少年突然挣扎着脱离他的手，愣愣地盯着那些照片，张东升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都是一些日常照片，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他轻轻拍打着少年人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渐渐的朱朝阳也就不再为此惊讶了。张东升凝视着他漆黑黯淡的眼底，在想是不是把他吓着了。

    然而朱朝阳用行动告诉他没有。他主动凑近张东升，咬向这片锁骨，下一秒那肩胛处就多了枚清晰的牙印。

    张东升感觉到锁骨的地方痛了一下，等意识到朱朝阳做了什么的时候，笑着揉了揉被他咬过的地方，然后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

    没了眼镜，张东升周围的气场变得古怪，朱朝阳似乎觉察出他身上晦涩陌生的气息，没等他为自己的举动解释点什么，张东升突然将他推进柔软的床铺里，俯身压了上去。

    性器毫不留情地捅入，快节奏的抽插犹如雨点似的密密麻麻落在朱朝阳身上，带着不容置疑的果决狠厉。

    比起惩罚更像是奖赏，张东升顺手把房内的空调开了，不过冷气扩散到房间还要等一阵子，这段时间他们只能借着客厅外传过来的那点凉气继续这场性爱。

    独属于夏日的炎热占据着两人的心扉，朱朝阳连抬起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得攥紧身下薄薄的床单维持着身体的平稳，老式出租房内响起木床吱呀吱呀的摇晃声，房中两人却浑然不觉，下身亲密咬合，密不可分。

    张东升抬起他的腰肢狠狠抽送，引来少年此起彼伏的浪叫，向来温文尔雅的数学老师也抵挡不住强烈的爽感，贴着朱朝阳的耳畔脱口而出一句yin秽的方言，他知道他的学生听不懂。

    朱朝阳的确没有听懂，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张东升的话，头顶的天花板剧烈晃荡着，将斑驳的色彩搅和到了一处，眼前的光线忽明忽暗，那是张东升背对着白炽灯在他身上投下的阴影。

    “张老师……啊，啊慢点……呃……”

    本来平躺在床铺上的他被撞得身形不稳，逐渐靠在后头的床板上，身体一次次被guntang坚硬的巨物贯穿，朱朝阳感觉自己已经濒临绝境，如同海面上浮浮沉沉的一艘孤舟，随时都有可能被风暴撕裂。

    好满，小腹被完全填满了，又疼又酸胀，朱朝阳被顶得难受，流下一滴眼泪，正好被张东升看到，他将那滴眼泪擦去，问要不要换个更舒服的姿势。

    朱朝阳急不可耐地点了头。

    张东升抚摸着他微扎的黑发，而后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枕头上。

    体内的性器也随之转了个圈，寸寸碾压着xuerou，朱朝阳趴着把脸埋进枕头间的空隙。张东升俯下身体，胸膛挨着少年形状漂亮的脊背，从上往下看，他宽厚的背影完全遮盖住少年纤细的身体，粗壮健硕的大腿夹着中间丰腴柔软的白嫩双腿，视觉上十分具有冲击力。

    他猜想少年体重应该很轻，目测在一百斤左右，他轻轻松松就能抬起少年的臀部，雪白的股瓣宛如振翅欲飞的蝴蝶。

    张东升总觉得朱朝阳在这场性事中还不够热烈，虽然他一直都很主动。

    “朝阳，想说什么都可以，喊出来。”

    “嗯。”朱朝阳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应声。

    此前的动作一直不轻不重，怕将少年揉碎，而现在，完全赤裸的朱朝阳背对着他，线条流畅的脊背依旧挺得很直，摸着少年的脊骨，令人升起将它折断的渴望。

    他的眼神略显炙热，动作也不再小心谨慎，彻底放开了对自己的禁锢。

    他几近冷酷地抽出性器，抬起朱朝阳的两边大腿，在他腿间来来回回摩擦着，少年抖得越厉害他就越是兴奋，直到将白嫩的皮肤里里外外染得通红这才停下，坚挺的性器仍未射过。

    他小半个身体的重量落在朱朝阳背上，两人紧紧相贴，似乎要融入彼此骨血中。张东升突然看见yinjing上的避孕套破开了一个口子，可是整盒套还放在客厅茶几上，他不准备去拿了。他将破损的避孕套摘掉扔在地上，重新将性器插进朱朝阳的xue里。

    他专挑朱朝阳的敏感点上撞，他在等一个契机，一个能令他成功射出来的契机。

    痒，有什么地方好痒，朱朝阳伸手想要试探具体的位置，却被接踵而至的欲念阻隔。他的叫声越发昂扬，艰难地抓着被单往前爬，可是还没爬出去多远就被身后的人拽了回去，张东升借着重力猛地一挺身，整根roubang瞬间全根没入！

    朱朝阳发出一声惨叫，可声音里更多的是愉悦，他哭着让张东升放过他，可身体却诚实地挽留着张东升，绞紧他始终不肯放开。

    “啊啊啊好疼，张老师，求你了，轻一点……”

    朱朝阳可怜地讨饶，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的顶撞，后庭仿佛被撕裂了，传来锥心似的痛楚，他的眼睛和嘴唇红肿着，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让张东升慢些，可张东升的快感此刻将要到达顶峰，他亲吻着朱朝阳绯红的脖颈，看着他心爱的学生因激烈的情事全线崩溃。

    逐渐地，他不满意朱朝阳背对着他，于是再度将他翻过来面对着自己，张东升抚摸着他腹部的凸起，那是自己性器顶起的形状，他再狠狠往下一摁，朱朝阳连连咳嗽着弓起身，前端颤颤巍巍地挺立。

    “老师，张老师……”朱朝阳的视野一片模糊，本能地感觉张东升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太粗了，太烫了。

    他本能地推拒着身体上方散发热气的胸膛，却又控制着自己靠上去，矛盾中隐藏的是全无理智的疯狂。

    “朝阳……”张东升在他耳边吐气，动作依旧不停。朱朝阳的腿被掰成九十度向外张开的弧度，微张的xue口翕动颤抖着吞吃着比自己庞大数倍的巨物。

    张东升专注地看着他布满汗珠的胸膛高高立起，又重重落回被子，眼底翻涌着绵延不绝的情潮仰视自己，仿佛他是他最爱的人。

    心中郁结之气烟消云散，张东升用同样满怀爱慕的动作回应，想让他浑身填满自己的体液。

    即将射精的关头张东升死死钉住朱朝阳的腰身，然后在他身体里释放出来，喷涌而出的浓稠jingye射在了朱朝阳体内，带着灼烧似的温度将一切侵袭得什么都不剩，朱朝阳依然高声尖叫着想要逃离，却被牢牢禁锢在一双大掌里，张东升安抚似的吻他，大股大股的白浊将朱朝阳的身心全部占据，直到张东升勃起的性器恢复正常大小，却仍未抽出。

    朱朝阳感到双腿已然合不拢了，红肿的xue内满是张东升的jingye，如果这些东西一直留在身体里会怎样？

    几分钟前身体还像是有火在燃烧，现在却平静得有些不真切。

    张东升将性器抽出，看着少年的xue口处沾满乳白色的浑浊物，一时无话。朱朝阳累极了，侧躺着窝进身前的被子里沉沉睡去，张东升稍作休息，想了想还是将他唤醒，让他去洗个澡。

    窗帘也被他拉开一条缝，透出一道微黄的光线，落在朱朝阳半睁的眼皮上，张东升就见那道浓密的长睫眨了眨，被照亮成琥珀色的瞳仁间投射出圣洁美丽的弧线，围在腰间的白色被子俨然成了希腊式的长袍。

    他忍不住走过去亲了亲那张脸，被亲的少年也只是无奈地看向他。

    可以下来吗，张东升替他揉了揉膝盖，脖颈处环过来一双手臂，朱朝阳靠在他肩胛上说张东升我有点累。声音是沙哑的。

    张东升于是抱着他进了浴室，朱朝阳踩在张东升的拖鞋上，花洒的水浇在身上渐渐地热了起来，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向外吐着浊气。稍稍放松过后，他举着花洒替张东升清洗，不慎撞见那背上鲜红的抓痕，脸颊顿时一阵发烫。

    手指试着揉搓掉那些印痕，张东升偏了点身子方便他动作，没过多久又说，搓不掉的过几天就会好了。

    朱朝阳便没再管。洗完澡后他套上原先的衣服，出浴室后下意识看了眼挂钟，已经快五点半了。他来不及和张东升一起“清理现场”，背上包匆匆走到门边。

    “张老师，我得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张东升看着他像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把门关上。回头再看卧室和客厅，一片凌乱，氛围仍保留着此前的旖旎。

    不管怎样。他掀起床单被子枕套衣服统统扔进洗衣机，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十五天之后他们还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