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周目 禅院家绝赞双拼(5)直哉短暂双性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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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捻动间,殷红的rou豆颤抖着不住回缩,柔软的yinchun扑闪着张合,徒劳的试图闪避这堪称粗暴的折磨。 汹涌的咒力有如雷电一般贯穿全身、被泥沼吞没的古怪触感让直哉忍不住牙齿打颤——感受着身下的诡异触感,他实在做不到继续自欺欺人。 被堵住了嘴的直哉发出悲鸣,疯狂踢蹬的双腿依然被自己的衣物束缚着。背后刚刚内射过他的混蛋怪胎还在揉捏那处软rou,激烈的快感自下身流窜而上——身体的感知没有欺骗他,他确实多出来了一套器官——那微凉的手指还在不断碾压那颗新生的果实、激烈到宛如处刑的刺痛合着快感一起汹涌而上,直哉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扭动、像是被串在火上炙烤的虫蛹。 “呃——呕!咳咳咳哈啊——住手、你做了什么?!” 蓄足力气,借由族学教导的脱困方式,终于成功抬起舌根把那沾满涎水的布条挤出了口腔,满眼泪水的直哉颤抖着在地上一通乱拱,把蒙眼的腰带蹭松开来。 “骗人的吧——你明明是个凡人、”直哉冷汗满头,艰难的偏头向下看去,紧绷的声带挤出一丝颤抖的哀鸣:“不可能、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术式——” 双腿被布条捆绑着紧紧并在一起,雪白的大腿遮挡了直哉向下窥探的视线,受到莫大打击的禅院家嫡子几乎不敢直视那怪物的脸庞了,他只知道那个残渣的手还在他的胯下不断动作。 而他被揪住的地方、脆弱而又敏感至极的弱点,那套新的器官裸露在外,就像是被带电的铁钩刺穿了一样——那种脑髓都被穿透的强烈快感、还有那无比清晰的被什么东西撑开的xue道......那是什么东西,不可能、不可能!他明明就是男人! 蜷缩在地的直哉发出了带着泣音的质问,颠三倒四的一边咒骂一边求饶,样子像极了被撕到脱线的布娃娃,只是不住的重复嘟囔:“不可能、不可能......骗人的呃呃——” 终于听到了点不一样的声音,饶有兴致的玩家摩挲着手里樱桃一般的rou核,不住用指尖去划动中心那条rou缝。平滑的甲面被涌出的yin水浸透,又拉着丝涂抹在瓮动的yinchun上。 充血的女阴被这过量的刺激迅速催熟,很快变得guntang而挺硬。鲜红的蓓蕾在玩家手中缓缓绽放,那QQ弹弹的手感实在让人爱不释手。 把玩着手里的新玩具,腾出一只手拽着那金黄的头发,玩家笑嘻嘻的示意直哉看向自己腿间新的风景:“唔,怎么不可能呢?我还以为你和它很熟悉呢?不就是逼嘛、刚刚你可还一直把人家挂在嘴上呢——来和它打个招呼吧?” “啊啊啊去死——我不信!!你这个怪物对我做了什么——”目眦欲裂的直哉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差点直接厥过去—— 但再如何不相信,事实都已经摆在了面前:那出现在他腿间的殷红逼口,确确实实就是长在他身上的新的器官,和他在其它女人身上看见的东西一模一样。 松开已经被打击到痴呆的黄毛,玩家用力把直哉被捆缚的双腿向一边推去,有意让那新生的器官更多的暴露出来。雪白的臀丘之间,那一抹艳丽的红色实在抓人眼球:挺翘的yinjing下方、隔着那鼓胀的睾丸,新生的女xue有着饱满的阴部,肥厚的外yinchun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在剧烈的震颤着——却完全无法保护中心的珍宝、那被两根指尖碾磨挤压的阴蒂已经充血到变成一颗近圆形的亮红珍珠,腾腾热意传达到玩家的指尖——多么甘美的果实啊、让人忍不住想尝尝味道。 于是玩家真的这么做了。 尖锐的鸣叫——后仰的直哉简直就像是被刺穿胸膛的雀鸟、那张让玩家又爱又恨的臭嘴终于发出了应该发出的声音,带着甜蜜转音的魅叫几乎让玩家酥掉了耳朵。 刚刚才叼住阴蒂的玩家匆忙松口后撤,险些被那逼口里骤然喷出的清亮液体糊了一脸。 看着之前的臭嘴黄毛现在翻着白眼在地上抽搐,玩家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对、就是这样——你的声音真的还蛮好听的、就别老说脏话嘛?”反手拍了拍直哉的脸,玩家好心的等着这个少爷回神:“现在知道逼是好东西了吧?爽不爽啊?” 瘫倒在地的直哉眼瞳涣散,和射精完全不同的尖锐的快感像绵延的针刺刑罚,酸涩鼓胀的阴部不断逼迫直哉发出甜腻而痛苦的呻吟,那连绵的快感就像通电的细针在一下下戳刺着他——恍惚中直哉觉得自己看到了禅院家那些面目模糊的美丽妾室、那些常常聚成一团在日光下刺绣的女人们——曾经一针一针扎在布料上的金属光芒,现在就是这么一下下扎在他的逼核上,穿刺着绣出的痕迹就是那个变态的齿印。 “呃啊、啊——放过我、对不起放过我啊啊——” 在地上扭动了半天的蚕茧终于破壳失败,红着眼睛的狐狸袒露出柔软的肚腹开始求饶。 揉着发麻的耳朵,玩家嬉皮笑脸的撤除了术式,满意的欺身而下:“啊——你的运气确实不错,我现在还不想搞出人命来呢?那我就还是用后面了哦、不对我说点好听的嘛?” 翻过身的直哉夹紧了腿,张嘴求饶的瞬间眼眸突然亮起,冲口而出的道歉当场就拐了个弯:“哈啊——对不起——啊甚尔、甚尔君!!!救我啊啊这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