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膻.h
腥膻.h
眼睛被一条黑色的丝带蒙住。 “别看,绘理。”男孩瓷白指尖柔柔搭在丝带,低喘着说。 黑暗沉寂。 鼻尖嗅到露水,白苔,和麝香的气息。 寂静的房间里。 “咯呲——” 如同一根火柴淬了星, 拉锁滑下, 牛仔裤落在地毯发出一声闷响。 脚边一重,床垫蓦然凹陷下去。 松紧腰带打在腹肌,“啵”的一声脆响,空气里,麝香的味道仿佛更浓了。 床铺震颤起来。绘理的身体随着同频摇晃。 皮rou拉扯撞击的声音在寂静中放大,绘理听见男孩如塞壬哭泣般的呻吟,如此露骨,毫不避讳。 细密的潮热攀爬上肌肤,绘理两条匀称的小腿被他推高,袒露出中间湿润软红的腿心。 指腹将黏拢的yinchun推开,硬挺的鼻梁埋进三角区乱糟糟的毛发里。 “嗯啊…绘理……唔……嗯………” 他深切地吸喘,嘴巴捂在毛发里呵气,一遍遍唤她的名字,语调高亢放浪得不成样子。 浑圆温热的rou茎头不时打上绘理的小腿侧面,圆孔溢出腥膻的热液,将那一小块肌肤戳红抹脏,他仰头呻吟着,像毒瘾发作得到疏解的病患,叫声既痛苦又快慰。 绘理被男孩癫狂的举动吓得怔住。 胃里恐惧地痉挛起来,呼吸愈发不顺畅,像被一条黑艳的毒蛇缠紧脖颈。 脆弱纤细的脖颈仰高,嘴唇无助地翕开,濡红的软舌抵上上颚,意欲干呕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耳边,湿亮的皮rou拍打声越来越响,他的头埋进她的腿间不得章法的乱拱。 肌rou在药物控制下泄力,喉咙像被一捧热水堵住,发不出一点声音,绘理无声哽咽,眼角无助地流着眼泪。 黑色丝带洇开一小块深色的湿痕。 男孩喘着粗气,脖颈鼓起狰狞的青筋,抬眸看她。 一身无瑕的皮rou在黑色床单映衬下白得发亮,腰线紧致,rufang绵软地塌下去,像两团点缀樱桃的生舒芙蕾面浆。 迷濛的眼睛被蒙住,润泽的红唇无助地微张开。 像落难的维纳斯,纯洁又堕落。 好可爱。 好可爱啊绘理。 他埋首下去,手掌揉抚着绘理大腿内侧软rou,摁住腿根用力掰开,舌头塌下去给她口。 宽大的舌面能将xiaoxue覆盖个完全,男孩神情痴迷,舌头搅拌软rou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两片肥厚的yinchun被揉嘬推挤,濡烂成一朵皱巴巴的泥泞的花。 要化掉了, 好舒服…… 绘理小腹抽搐着,鲜嫩馥软的yindao收缩绞紧,xue口挤出一潺潺丰沛的热露,蓄满股缝缓缓向下流淌。 “嗯…啊……” 绘理眉头紧锁,失声叫了出来。 男孩双手捧起她的臀瓣,脸往下,掰开股缝将体液大口吞吃干净。 好过分。 怎么会这么舒服。 绘理大脑意识逐渐模糊,全身注意力都被小腹酸胀的满足感捕获,身体仿佛浸润在暖洋洋的热水里,xiaoxue舒服得快要麻痹掉了。 “绘理……” “绘理……” 男孩低喘着,跪在床上,腰臀急剧摆动,粗长遒韧的rou茎在他手中粗暴地拉扯变形,表皮似乎快被搓破流血。 “嗯啊———” 他蓦地仰起头颅,脆弱的脖颈拱出易折的弧度,面容好似受刑,嘴里呼唤着她的名字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