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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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虚
汽车轰鸣惊动鸦雀,树上黑影一闪四散飞向高空,月光下看得清楚,前头飞的是燕雀,后头追的是飞鹰...
沈临蘅倚在驾驶位,颇有情趣的看那燕雀逃的力竭,双翅摆动已缓慢;而那飞鹰壮翼拍风,利爪招招,眼见燕雀难逃飞鹰麾下,他看了眼疲惫的躺在副驾已睡着的女孩,漫不经心的笑了。
黎允蓁和那燕雀,有何区别,如何是也飞不出飞鹰的利爪罢。
沈临蘅笑意渐浓,看飞鹰双翼抖动,只听燕雀一声哀啼,已落入飞鹰爪下,飞鹰得志桀骜一飞冲天,眨眼间消失在天际。他主持张汉中生日宴,发完奖金后兄弟们兴致勃勃,有兄弟寻得红粉佳人一夜风流,有兄弟围着篝火晚宴载歌载舞,也有兄弟享受清闲早早离去...
他是想陪着兄弟们载歌载舞共度晚宴的,看广场美食琳琅满目,菜肴更是炊金馔玉,筱地就想到独自待在吊脚楼里的小东西,她的性子那样热闹。
吊脚楼冷清,叫她如何消受。
想到她心里便蒙上一层灰,雾蒙蒙的很不爽,同时叶子汇报和赵橦已达成战略伙伴,需阿若出山辅助。
蛇洞离吊脚楼不太远,他想着放阿若出山,毕竟在蛇洞那种阴寒之地一月有余,教训的也差不多,况且阿若是他曾经亲手救助的美人。
希望阿若记得教训,安守本分。他毕竟脾气不好,事不过三,江湖行走,自然懂得厚黑之学,用人之道。
一声浅浅嘤咛,打断男人思绪,沈临蘅解开女孩安全带,抱人下车。
这个黎允蓁睡意沉沉,直到抱进浴室丢进浴缸才悠悠醒来,她似乎睡懵了,坐在浴缸中愣愣看他。
允蓁后知后觉,好半天才清醒,看眼前人浑身赤裸,胸前肌rou爆棚,银枪挺翘,她僵硬的组织语言,“沈临蘅,我...我不能做,那个还没完。”
是真的没完,青春健康的女生,一般都是七天,而她今天才第六天。
他抬头,抱着女孩坐在他腿上,那坚硬抵在翘臀间,烧的心慌,允蓁瞬间像吃了苯丙胺,精神亢奋注意力集中,她双手抵在男人精壮的大腿上,可怜的求饶,“沈临蘅,求你了,我今天真的不能做。”
沈临蘅洗的是鸳鸯浴。却洗的欲求不满。怀里的女孩像剥了壳的鸡蛋,娇嫩的只要轻轻一碰就是一块红印,他下巴抵在女孩肩头,双手交迭扶住在水中跳跃的小白兔,那小白兔可爱,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这家伙纤瘦,那水滴状的浑圆却...
沟壑深深,似天上最耀眼星河,引人遐想,他双指夹着红豆般的乳珠,拉的长长。
“嗯,不要,好痒。”
女孩唇间溢出一声娇吟,小手拧住精壮大腿肌rou,那娇的似能滴出水的声音撞在男人心尖上,他眼神更加明亮了心情很棒,他半阖着眼唇在女孩脖颈和肩上游移轻啄,浓密如扇的睫毛扫过女孩耳畔,嗓音低沉不耐,“不弄你...但你要帮我完事。”
两人赤条条的,允蓁不管多少次和他肌肤相亲,依旧是羞意难当,小脸是又红又烫,一个不留意,他抱着她跨出浴缸,浴缸的水还是温的,带着栀子花的香。
允蓁害怕他胡来,她知道他兴趣来了没轻没重。
还好他也没太胡来。
男人丢她上床,他双手捧着浑圆,那裹满青筋的东西在她胸前律动,开始还好,见她听话,他兴致阑珊却也施舍一丝怜惜,月影摇晃,渐渐地便不肯了,拖着她便不放渐渐发狂,只顾着自己舒服去弄,那顶端滴着清液的头,频频戳到女孩白嫩下巴。
女孩羞的恨不得找个壳钻进去,双手捂着唇只言不语。
允蓁被他弄的浑身黏腻酥痒,黑暗中她看不到,只是在胸前沟壑微微痛意中,疯狂暴雨堪堪停歇。
身侧重重陷进去,耳边男人的呼吸那样炙热,女孩意识在虚脱中又渐渐平息,她被他搂紧在怀,浑身湿哒哒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其他,他的手不厌其烦的附上胸前浑圆。
夜是那样漫长,摸到射在她下巴的汁液,带着他味道的黏腻,那奶白的清浊,从下巴滴到床单,床单黏腻湿一大片...储存一星期的蝌蚪,能不多么...
随手又摸女孩长发,那长发如绸缎,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他圈着她在怀,他的枪杵在她的腿间,没出息的又兴奋了。
不能继续了,他抚摸着女孩长发去摸床头柜的烟...
暗夜中,男人的眼眸像发现羔羊的恶狼发出幽幽兴奋的光,他咬着烟睨她,心想这是个娇贵的,不是他包养的那些女人,不能随心所欲的搞。
允蓁困意阑珊,呼吸孱弱,一场半套的性爱差点羞掉半条命,这比两眼一闭躺在床上承受更让人难堪,那东西就在眼皮底下晃,女孩看的真切,粗壮且青筋环绕,她努力整理好自己情绪时。
男人已帮她穿好安睡裤,那扒拉在腿间的铁爪,女孩脸又禁不住guntang起来。
看她睁眼,他揉揉女孩发顶,笑意nongnong,声音也带清爽,浅浅勾唇,“精神了?”
允蓁秒懂他的意图,眯上眼睛。
还好他在打趣,扯她入怀,时不时啃噬白嫩脖颈,“以后别和异性走的太近,暮归也不行,更别扯男人腰带,听到了没?”
允蓁不语,眯眼酝酿睡意。
“听见没?别让我看见你和那个公的走的近,等着怎么死。”
夜色深深,新月似玉盘,淡淡的挤在吊脚楼纱窗的窗帘缝隙里,允蓁捂住咬狠了的脖颈,装睡。
“你身体太虚,明天开始去锻炼。”
允蓁不理他,继续装睡,男人下巴埋在女孩肩膀,嗓音含着情事后的慵懒和舒爽,“每次都晕,小姑娘你豆腐做的?”
比如今天,一段山路,就走的气喘吁吁,他的姑娘性子可以娇弱肆意,但身体绝不能虚,不管是何种原因,他要她健康。
允蓁埋在他怀里装聋作哑,身体也僵,不动分毫。亏他有脸嫌她体虚,夜夜晚睡,身体能结实不成。
允蓁埋在被窝,隐约听见鸡鸣狗叫,估计已过五更,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