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面玩你(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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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即欢按司隅池所说,换了个方向。 她后背紧贴司隅池的胸膛,身后的司隅池右手穿过路即欢的腰,顺着小腹,抚摸上路即欢敏感软嫩的阴阜,近似于婴儿把尿的尴尬姿势,使得路即欢难堪不已。 司隅池胡乱摸了把路即欢的下面,手瞬间被yin水浸湿,刚才虽然没插进去,但路即欢的水却没少流。 突然身后人亲抚上路即欢的耳朵,似乎是在逗玩路即欢,压低声说:“会喷水吗” 蜻蜓点水地厮磨惹得路即欢心痒痒的,耳边不断回荡着这个人渣的话,难以置信地开口说:“混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路即欢害羞跳脚的样子像极了他养的那只布偶猫,轻轻一碰就炸毛 “我又没说是什么东西喷水,路即欢,你在想什么。” 好一个倒打一耙。 当一枚跳蛋塞入路即欢下体时,她还是低估了司隅池的顽劣程度,这人真是坏到了骨子里。 小拇指大小的跳蛋撑开狭窄的甬道,趁机滑入yindao。 “啊..” 突如其来的硬物将粉xue口堵住,一时让路即欢的身体有些不适,臀部不停摆动,似乎是难以忍受这种异物感。 路即欢试图伸手将它从体内拿出,却遭到了司隅池的阻止。司隅池紧握着路即欢的手,“我想看你喷,就在你男朋友面前。” 路即欢的双腿被分的很开,粉逼跟小嘴一样含着那枚小型跳蛋,随着高频的震动,xue里一直发着噗呲噗呲yin靡的水声。 司隅池轻轻碰了一下阴蒂,黑暗中,似鲍鱼的粉嫩轻轻一碰就应激收缩。 路即欢绷紧身体,全身如火烧般炙热。 这火辣的一幕都赤裸裸地暴露在视野中。 她望着二楼那道高挑且又熟悉的身影,内心羞愧害怕甚至还有些刺激,只要他一转头,今晚她跟司隅池都将身败名裂。 路即欢的头枕在司隅池的肩膀上,身体一波接一般的酥麻感,欲仙欲死,意识即将被情欲占据,朦胧间,她听到了身后人按动遥控器的声音。 “额.嗯..司隅池,别”震动随着按键频率不断加快,直到调到最大档位,路即欢终于忍不住放开声音,喊出声。 粉逼含得紧,连带着周围的嫩rou都在一起震动,向四周溅出许多蜜液。 路即欢嘴里不停呻吟,声音放荡不堪,连衣裙的领口一侧滑落到肩膀,半漏出乳峰,下面不停滴着水,路即欢从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一面,她在心底默默祈求此时二楼的人别转身。 许久,路即欢迎接了好几波高潮后,意识涣散之际,视线模糊,隐约看到二楼的人转身往这边看来,路即欢一紧张,哗的一声,水从开始的一滴变成喷泉,接连不断的往外涌出。 跳蛋不慎从xue内滑出,掉落在地。 她潮喷了,她在别人的注视下潮喷了。 路即欢如一摊水一样软趴趴地靠在司隅池的怀里,一动不动,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腿上,粉嫩的xiaoxue正一张一合往下滴着yin水,肥美的yinchun隐隐泛着红肿。 全身出了层薄汗,裙子早已泥泞不堪。 身后人突然从身后环住了路即欢,两人就这样紧密抱着。 静谧的深夜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错综杂乱,司隅池突然开口问:“怎么这么晚来找宋昭年。” 如果不知道他这人的本性,路即欢肯定会被他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所迷惑。 这还是两人闹掰以来,他第一次以关心的口吻与她交谈。 路即欢仿佛刚才丢失了太多水分,就连嗓子也变得沙哑起来,厉声道:“跟你有关系吗?” 司隅池掰过路即欢的头,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他接下来的一字一句处处透露着他的占有欲,“有关,你所有的一切都跟我有关,毕竟之前我在你身上可花了不少钱。” 恒茂国际的大儿子是出了名的阔绰,限量版的包包随手就送给了路即欢,包括她现在身上的衣服,鞋子这些大部分也是出自他之手,甚至于好几条项链没上市就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路即欢强忍着下面的不适,整理好衣服站起身,两年前的旧账路即欢不想翻,无奈妥协说:“我把东西还给你行吗?” 司隅池将路即欢的内裤丢给她,“我没有送给别人又收回去的爱好,既然当初收了,你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所以呢,你现在什么意思,想让我rou偿?” 司隅池被路即欢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惹恼了,站起身,两人面对面对峙。 司隅池的嘴角隐隐抽搐,星眸一暗,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开口:“路即欢,我养的猫我给它东西,它还知道冲我撒撒娇,你除了不给我好脸色看,还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