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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莉靠在周天朗怀中温顺得像一只小猫。她回头,目光越过周天朗肩头看向袁弘德,露出一个挑衅而鄙夷的笑容。她双唇微闭,没有说话,袁弘德却清清楚楚听见她威胁的声音:“楚长岐,你还在挂念你的心上人吗?别痴心妄想了,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她过得很好,此刻她正在另一个世界与别的男人颠鸾倒凤无比快活呢!”袁弘德只觉胸口一阵烧灼,一股荤腥便从口里喷射出来。看着地上触目惊心的鲜血,袁弘德整个人都颤抖了,而唐莉漫不经心收回了目光,倚在周天朗怀中温柔如风。………………………………刘凝波微张着嘴,目光迷离地看着方逸伟,那鲜艳的一抹红唇在暧昧的月光下充满诱惑。方逸伟不禁吞了吞口水,他靠近了那唇,靠近到鼻息与她的鼻息交融在一起,他几乎听得见胸腔里心脏狂跳的声音,这麻麻痒痒的温热的鼻息令他全身都燥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心底里会有一股占有的欲望燃烧起来?方逸伟知道自己喝醉了,可是他压不下心底里熊熊窜起的yuhuo,于是颤声道:“有人告诉你,你喝醉的样子很迷人吗?”刘凝波整个人都懵了,她的手在他手里酥软,似有一股电流从那手上蔓延至全身,她回望着他燃着两簇小火苗的眼睛,无法移动身子,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的唇俯下来,遮住漫天月色。他的舌已经探进她的唇内,轻易寻到了她的舌,宛若两条寻觅千年终于相遇的小蛇,缱绻缠绵纠缠一起。刘凝波所有的思绪都湮灭在这温柔一吻里,她任由他横抱起她,快步走向室内那张床。她的手紧紧揽着他的脖子,心口剧烈起伏着,一切猝不及防。当她的身子被他紧紧压在身下,仅存的一丝想要阻止事态发展的理智也被他狂热而霸道的吻化于无形。他的唇紧紧攫住她的唇,舌头轻巧地挑唆着她的舌,仿佛巫师邪恶地唤醒冰封于她体内的放浪与yin荡。他已经一颗颗解开她胸前的纽扣,一手伸到她身后去,轻轻一拨,蕾丝内衣的金属搭钩就识相地松开,然后他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那两朵柔软,她不自觉一凛,双手握住他的肩,阻止了他的动作。方逸伟直起身子,借着窗外投射进来的皎洁的月光,他望见她的眼角有晶莹的泪珠滑落,一股酸楚从他心底升腾起来,他伸手轻拭她潮湿的眼角,哑着声道:“从今往后,有我……”她在他灼热的目光中缓缓闭上双眼,感受着他的鼻息再一次贴近,她整个人整颗心都在他温热的气息里柔软下去,宛若高空坠落,晕头转向地失重,直到他唇齿的热香包围了胸前两团柔软,她低低地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声刺激了他的感官,就像为正在升腾的火焰骤然注入两滴火油,火势腾地窜起,火热的气流将二人瞬间喷到高空。方逸伟已经重重进入了刘凝波的身体,他们在热流的顶端沉浮着。她咬住了他的耳垂,娇喘、呻吟、低喊从打颤的牙齿间发出来,喷在他的耳郭上,仿佛电流一鞭又一鞭打在敏感的神经,他喘息着,蠕动着,在最急剧的飞行中化身最坚挺的金属在最热烈的熔浆里撞击、燃烧,一次又一次蒸腾,直至爆破自己。他终于听见自己和刘凝波一起爆破的声音,像两个飞到极致高空的氢气球,在碧蓝的天幕和清澈的白云间心甘情愿粉身碎骨。爆破的碎片随着无限春风坠落巫山。巫山真是人间不能到达的仙境,美到极致,刘凝波觉得自己何德何能竟能如此逍遥游历其间。她站在巫山上一片浩瀚的花海旁,极目远眺,艳丽的花海一望无边,一朵朵碗口大的鲜花其色各异,芬芳无比,在微风里轻轻招摇。这旷世美景简直要令她窒息,她张开双臂轻轻踮起脚尖,便有人从身后将她拦腰抱起,乘着徐徐的清风飞向那花海。刘凝波侧过头,看见了方逸伟深邃的目光,她在那目光中迷失了自我……突然,方逸伟将手一松,刘凝波大惊失色,她的身子直直坠落高空,坠向那花海……一束阳光刺破室内的宁静,刘凝波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令她的脑袋嗡嗡作响,这陌生的屋子,身边陌生的男子,男子俊美的容颜,赤/裸的身子……刘凝波低头看着自己,同样是赤/裸的身子。她的太阳xue突突狂跳。一夜情!!!!!刘凝波翻身下床,狼狈穿衣,抱头鼠窜。等214章来自木珠的信号所郁琬怒气冲冲进了太子东宫,见到周天朗便摔了一个花瓶,周天朗不为所动。郁琬质问道:“我的婚事何劳太子多管闲事?”“姑姑腼腆内向,若没有本宫推波助澜,不知道姑姑与袁将军的婚事会拖到猴年马月,姑姑不感谢本宫,却倒兴师问罪是何道理?或许姑姑原本就是如此矫情之人?”周天朗悠闲喝茶。郁琬实在是气急了,喊道:“周天朗,你是死人吗?为了那个女子,你为什么变成一个让人厌恶的人?与所有人为敌,你就那么高兴吗?”“姑姑此言差矣,姑姑与袁将军的婚事乃是父皇御赐,姑姑与袁将军迟迟不肯成亲,我若不向父皇请婚,只怕终有一日,姑姑或者袁将军要背个抗旨不尊的罪名吧。”“抗不抗旨,都是我自己的事。”郁琬负气。周天朗走到郁琬跟前来,他看着她道:“姑姑,我实在是好奇,你对袁弘德是不爱还是不敢爱?若是不爱,为何不向我父皇拒婚?若爱,又迟迟不肯成这个婚,这又是何道理呢?实在让人匪夷所思。”“周天朗,管好你自己,管好你那个尹凝波,让她不要作妖,至于我的事,从今往后你都不要再过问了!我的事我自有主张。”郁琬出了东宫,却是越想越气,皇上已将她和袁弘德的婚期定在了一月后,也赐了公主府,开始大张旗鼓准备婚礼事宜。她只怕皇上这样的决定会逼走袁弘德。这些年她和袁弘德能够相安无事,就是因为婚期未定,一切还有转圜余地。郁琬拿出袖中木珠,恨恨道:“周天朗,你对我不仁,休怪我对你不义,都是你逼我的!”郁琬用木珠向空中放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