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上床了?
你跟他上床了?
泪水顺着沉昭礼的鼻尖滑落,她擦不了,只能任由双颊湿透,满满变凉。 “我懂你的意思。” 沉昭礼平缓开口。 “下个月大选,如果你的婚姻生活被爆出来有问题,会影响选民对你的信心。我知道,我会陪你演到大选结束,然后我们再分开。” “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绥宴脸色一变。 “你的意思不重要,是我不想跟你结婚,以前想过,现在不想了。” 沉昭礼的语气轻飘飘带着沙哑,好像冬日的飘雪,可分量却十足的重,一字一句,刀的江绥宴心口疼。 “先休息一会儿吧。”江绥宴若无其事地抱起沉昭礼,“你不是说喜欢那个粉色的床单和枕头吗,我给你换上了,就在我的房间。” 江绥宴抱着沉昭礼往屋内走,一低头,却看见沉昭礼的脖子和胸口散布着星星点点的吻痕。 男人脸色更暗。 “这是什么。” 江绥宴把沉昭礼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锁骨。 “你别管。” 沉昭礼一僵,面色有些慌乱。 “我看看,是不是过敏了。” 男人大手一掀,撕开了沉昭礼的裙子。 “别——” 暴露在江绥宴眼前的,是沉昭礼身上深深浅浅的红痕,锁骨、胸口,腿根……到处都是。 男人咬了咬牙,又拽下来沉昭礼的内衣。 两个奶尖红红的,周围也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 有一瞬间,江绥宴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在倒流,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连呼吸都快停滞了。 “沉昭礼,你昨天跟谁在一起?” 男人面色阴沉,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 “沈卿酌?你昨天跟他上床了?” “昨天晚上我找完你之后……你跟他上床了?” “说话,做了没有。” 男人的眼底发狠,透露着几分不可置信。 “做了。” 沉昭礼面色平静。 “跟谁。” “你管不着。” 他昨天晚上在拳击室打拳打到半夜,打到整个人已经麻木了,打到钱默和闻箫寒上来按住他,劝他冷静,劝他好好想想。 日了。 他怎么冷静,他这几天的好脾气已经全部用在沉昭礼身上了。结果,不领情,在他昨晚最难受、最自责的时候,跟别的男人滚在一张床上,她把他当什么了?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鸭子吗? “好……好好,我管不着,沉昭礼,你就是这么作践自己的吗?在跟我订婚的前一周,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就这么……”男人欲言又止,“我平时满足不了你吗,你平时不是在我身子底下叫的很欢吗,你就这么渴求别的男人?为什么?回答我,为什么?!”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沉昭礼仰头看男人。 “连同你,沈卿酌,封砚祈,景司岚,代明绪,你不是都知道吗,你不是默许了吗,怎么,威胁到你的地位了?” “我跟别的男人保持这样的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之前调查我的时候就应该知道的呀。在国外,你去台球厅找我,我跟封砚祈在里面,你觉得我们两个会干点什么,聊天吗?还有之前你问我为什么在江沅市待了那么久,因为景司岚在那里啊,我们两个还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你不会不知道吧。” “还有那次宴会我被下药,你不是还跟封砚祈一起的吗,我都没说什么,你有意见了?” 沉昭礼一边说着,泪水从眼角缓缓滑落。 “你太……不知廉耻了。” 江绥宴语调颤抖,眼底涌上几分湿意。本来他不想这么说沉昭礼,但是沉昭礼的话太伤他的心了,他在她心里的分量就这么轻吗。 “我不知廉耻?江绥宴,怪谁,你告诉我怪谁!”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淌,沉昭礼忽然歇斯底里。 “如果不是你,我会不会去酒吧喝酒,会不会被你带回家然后跟你发生关系!会不会后来去江沅市散心遇见景司岚,会不会因为不想见到沈卿酌让我爸送我出国!” “不会的,这些通通都不会……在那之前我就应该沈卿酌结婚了。你现在跟我说我不知廉耻,不都是因为你吗,这些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吗,你才是最不要脸的那一个!” 沉昭礼说完,抬脚狠狠踹了江绥宴的胸口一下。 男人微微踉跄了几步,眼底涌上阴骛狠厉的色彩,他没有办法反驳沉昭礼说的话。 可江绥宴是谁,没有办法反驳又如何,事已至此,干脆将错就错。 沉昭礼恨他,好。 沉昭礼想跟他退婚,好。 沉昭礼背着他跟别的男人上床,好。 都好,特别好。 江绥宴开始解皮带。 “缺男人是吧,咱们今天就看看,我一个人,能不能比得上你剩下那四个jian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