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责任番外血缘关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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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哥双性可生子前提!!!时间点是俄罗斯同居半年后】 诸伏景光在例行检查的时候用他已经打过几遍腹稿的俄语流畅地对医生提出了一个额外要求,这个要求让他接受了一个几分钟的小手术,上臂内侧被植入了一个皮下硅胶囊管。 当天晚上回家,可雅没看见诸伏景光长衣袖下面青了一块的手臂。他们普通的如往日一般,开着床头灯,在昏黄的灯光下看一小段时间的书,诸伏景光拿着字典磕磕绊绊地阅读手里的通俗小说,时不时问一两个他拿不准发音的单词。 可雅在看一本精密机械焊接相关的工具书,听见诸伏景光问他,就侧头看过去,轻而缓地念出那个词,带着诸伏景光重复几次,帮他区分软硬鄂音,确定重音该在的位置。 十点前他们熄灯,亲吻彼此的脸颊,在同一张床同一张被子里,像任何普通夫妻那样度过了普通的一天。 第二天可雅需要出门,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诸伏景光给他留了一盏廊灯,可雅拎着自己的风衣外套,顺着被温柔灯光照亮的楼梯走到他的卧室门口。 灯光哪有温柔一说呢? 温柔的明明是给他点亮这盏灯的那个人。 诸伏景光没有睡,他靠在床头,对面无表情走过来的可雅露出笑容,把手里的书放到一边,对可雅招了招手。 “怎么了?” 诸伏景光没有回答可雅,直接用肢体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他搂住可雅的脖子,自己挺直腰迎了上去,在可雅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下。 这无疑是个邀请。可雅露出微笑,主动弯腰环上诸伏景光的腰,用唇舌深入纠缠的吻做出应答。 “我去洗澡。” 可雅把手里的外套挂到衣架上,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说。 “好,我等你。” 诸伏景光笑眯眯的,嘴唇在小夜灯下映出一层诱人的水光。起码在可雅看来很诱人。他没忍住,又凑过去,咬住诸伏景光的嘴唇含在嘴里,又舔又咬了好一会,直到诸伏景光不太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可雅才恋恋不舍地走进卫生间。 洗完澡出来的可雅得到了诸伏景光热情地招待。柔韧有力的大腿缠上来,诸伏景光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被子下面是光溜溜等待触碰的温热肌肤。可雅掀开被子钻进去,撑着诸伏景光的大腿打开,嘴唇贴上干燥的yinchun,探出湿热的舌头,找到能够给他带来快乐的东西轻轻用舌尖拨弄。 诸伏景光抓着可雅的头发深吸了一口气,大腿忍不住绷紧,脚趾也因为快感蜷起来。拥有两套性器官在这种场合里大概能算得上一种好处,起码这让诸伏景光和可雅之间的性事多了很多种可以选择的方式。 诸伏景光的外在性征体现还是男性,因此他的女性器官不太成熟,薄薄的yinchun含羞带怯地拢住窄小的口径,透着点青涩的淡血色。 可雅讨厌男人,也不喜欢女人,但他喜欢诸伏景光。所以在床上他总是不遗余力地取悦诸伏景光的身体,用手,用嘴,用舌头,或者其他任何能让诸伏景光舒服的方式。他舔的很认真,鼻尖抵在诸伏景光yinjing的背面,喷出一些被被子捂得有些热的鼻息,让那根yinjing颤巍巍地抬起头。 诸伏景光抓着可雅头发的手不自觉用力,大腿根隐隐抽搐,迎来了一次高潮。可雅把他溢出来的那些粘稠的液体用舌头卷走,故技重施地打算去舔诸伏景光的后xue。 因为一些原因,即使实际上女性的器官更适合用来接纳,但可雅和诸伏景光zuoai时,一般还是会用后面那个xue。诸伏景光对这件事没什么意见,于是慢慢这就成了两人之间的某种默契。 可今天诸伏景光阻止了可雅继续往下移动,他拽了拽可雅的头发示意他出来,喘了口气,眼睛湿漉漉地请求:“用前面。” 可雅犹豫了一下。 看见他犹豫,诸伏景光凑上去亲他粘着些透明液体的嘴唇。虽然把自己的东西舔进嘴里很是让人难为情,但诸伏景光还是慢慢舔着可雅的嘴唇,又勾着给他带来快感的舌头纠缠,给了可雅一个温存的吻作为贿赂,再次请求到:“就这么做,好不好?” 可雅总会满足诸伏景光。 他叹了口气,爬起来从床头找出安全套带上,诸伏景光等得有点着急,于是便伸出脚踩着可雅的膝盖催促。等可雅终于搞定那个因为润滑剂过多而难以展开的套子,刚刚被可雅弄湿的xiaoxue已经翁合。他只好用粘着润滑剂的手指再次打开那个紧窄的入口,慢慢挺腰把自己送进去。 诸伏景光缓慢呼出一口气,可雅也随着进入深呼吸,性爱时身体紧密贴合带来的满足感真的很难被其他东西替代,诸伏景光伸手搂住可雅,抬起胯骨主动贴上去,轻轻晃着腰迎合。 他们两个刚确定关系的时候,少有这样温柔缓慢的性爱。可雅总是急切地撞进诸伏景光的身体里,粗暴地顶弄,不把诸伏景光弄得发出哭喘绝不满足。 可半年多的同居生活让他慢慢懂得了细水流长的好处。可雅小幅度地在那口潮热又紧致的xue里进出,确认诸伏景光有处在享受中,才慢慢加快速度,放任自己沉浸在诸伏景光的身体中。 他们开始出汗,皮肤贴在一起会因为粘腻而产生恋恋不舍的错觉。或许也不是错觉,对可雅来说诸伏景光的身体就是有着让他触之难分的魔力。 诸伏景光紧紧咬着体内可雅那根东西,橡胶制品的包裹让他们之间的摩擦带着点儿诡异的钝涩。诸伏景光勾着小腿蹭了蹭可雅,不满地嘟囔道:“摘下去。” “嗯?” 可雅的节奏被这句话打断,循序渐进的幅度变成了一下深挺。诸伏景光哽住一口气,贴在可雅耳朵边上缓缓吐出去,撒娇一般要求道:“把套子摘下去,我不喜欢,感觉好奇怪。” 可雅犹豫地停住了动作。 这次他的犹豫更久一些。诸伏景光一手搂着他的肩膀缠他,一手摸下去,勾着套子的边缘摸索,似乎是立刻就要把那东西扒下来。 可雅被他吓了一跳,咬着牙从诸伏景光身体里退出来,一把撸下安全套,又直直撞进诸伏景光的身体里,顶撞出一些yin靡的水声。 诸伏景光这才满意地哼了两声,更加卖力地收紧,牢牢绞住可雅的yinjing,一副迫切想要从他那里榨出来东西的模样。 可雅被他绞得很爽,爽得尾椎发酸。他压着诸伏景光的腿不让他有机会作乱,把人拉下来抵在自己的胯骨上,一下下进的更深。 临近射精时可雅急切地动起来,抓着诸伏景光大腿的手也更用力。诸伏景光配合地抬起腰承受,小腹绷紧给出压迫,把那些收敛起来的呻吟大胆地抛出去。 只是出乎诸伏景光意料的,最后关头可雅竟然把自己拔了出来,没有选择射在他体内,而是在他小腹和大腿上射了出来。 可雅明明很喜欢在高潮时深深埋进诸伏景光的身体里,咬着他的脖子或者肩膀,像是要把jingye留在诸伏景光身体最深处一样用力挺腰,然后毫不客气地射进去。 没想到这次诸伏景光特意给可雅提供了机会,他却临门一脚突然撤了。 爽到了,但又留了点奇怪的遗憾。诸伏景光一边平复自己的呼吸,一边拽了一把可雅,笑着给出暧昧的邀请:“我去埋了一个避孕管,现在你有99%的安全保护了,要再来一次吗?” 他贴上去,靠近可雅的耳朵,说出他本以为可雅会喜欢的话:“可以射在里面。” 然而事情接下来的发展完全不是诸伏景光最初做下这个决定时想象的样子。可雅非但没有高兴,还突然变了脸。 他那张脸沉下来的时候显得过于阴郁了,诸伏景光有些不安地愣住了。直到可雅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泄愤一般咬住不放,诸伏景光才赶紧搂住可雅,轻拍他的后背,试图安抚明显有些不对劲的人。 过了好久一会,诸伏景光的肩膀都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了,可雅才张嘴松开他,声音仿佛被打磨过,粗糙的不像是他的:“那不是,那不是还有百分之一……” 他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另一种可能性:“即使是这种概率也可能会有——” 他骤然收回了声音,换了另一种说法:“会怀孕。” 诸伏景光不知道“有可能会怀孕”这件事为什么会可雅有这么大的影响,但是可雅提出的这个可能性他确实有考虑过,所以他没有问,只是顺着可雅的说法回答道:“准确说皮下埋植避孕剂的意外怀孕率只有0.1%,即使是三年内的数据,也不过是0.24%。” 他笑了笑,尽可能给可雅维持轻松的谈话氛围:“而安全套的避孕率是95%,我并没有胡来,舒朗,我只是想让你更放松一些。” 诸伏景光拍着可雅的后背轻声说道:“但如果我们真的中了那个很小很小的概率,说明我们走了大运,注定要有一个孩子。” 他说着又笑了,不是那种轻快的笑容,而是包容又坚定,充满力量的笑容:“那我希望能留着他。” 可雅把头埋在诸伏景光的肩膀,他沉默了好久,才很小声很小声,仿佛梦呓一般跟诸伏景光说道:“景光,我不想又任何血缘关系。” 诸伏景光从可雅的话里听出了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可雅,安静地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血缘这种东西对我来说从来没有好事。”可雅低声给诸伏景光说自己的身世,“我的父亲是个人渣,他没给过我任何关爱,反而给了我人生中最痛苦的记忆。我的母亲……她是个妓女,傻到以为有了孩子我父亲就会给她独一无二的爱,被抛弃以后选择了把我扔到福利院门口,自己干脆地跳了河。” “血缘关系从来没给过我好东西,景光。”可雅淡淡地说着自己人生三十年经历得出的结论,“反而没有血缘的人给了我真正的家。” 他抬起头,灰眼睛泛着点红,但是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冲着诸伏景光露出个苦笑,这表情还是诸伏景光第一次在可雅脸上看到。 可雅抿了抿嘴唇,无奈地说道:“但如果你希望,我可以让那个……孩子,如果有的话,让他好好生活。” 他垂下眼睛,有些不甘心地咬了下嘴唇,还是选择在诸伏景光面前坦诚自己的想法:“只是我很难会喜欢他,抱歉,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