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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桃戏

    回府的路上,肖蔼显得累极了。

    陶乐枝由着他无精打采地靠在自己身上,眼底皆是疲态,心底无比嫌弃,嘴上却是道:

    “夫君今日为妾顶撞太后娘娘,妾十分感动。

    “只是为了您自个儿的身体着想,今后还是不要如此了,看您为妾受刑,妾心疼。”

    字里行间,尽是妻子对丈夫的关爱。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肖蔼冷笑一声,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质问道:“本将军受刑之时,你去了哪里?身上怎会沾染了男子的味道?”

    他的眼神很锐利,好像只消一眼,便能看破人心,让秘密无所遁形。

    这样的逼视很能威慑人,但能被威慑到的人里面,不包括陶乐枝。

    她毫不躲闪地回视肖蔼,胡诌道:“妾出身低微,进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还不甚熟悉内宫规矩。

    “听说您要受刑,妾原想拜过太后便去寻您,可又怕给您丢人,便一直都在太后娘娘宫中候着您。

    “若您不信,可以询问太后娘娘宫中的宫人。”

    让老太监“服侍”她的事,太后绝不可能让肖蔼知道。

    所以对于这段时间空白出来的解释,不管她说的什么,太后都会为她作伪证。

    正因如此,陶乐枝才敢有恃无恐地胡说八道。

    她羞红了脸,手指不停搅着,道:“至于身上的味道,许是,许是今早沐浴,未能洗净,留下的。”

    说罢,她将脸埋进手里,全然一个不经世事,害羞的小姑娘模样。

    这样的举动显然取悦了肖蔼,他捉起陶乐枝的手含进嘴里,笑道:“原是如此。”

    陶乐枝以为他是想要做那事,缩回手道:“夫,夫君,您身上还有伤……”

    肖蔼不听,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好笑地问:“夫人以为我想做什么?”

    陶乐枝不敢直接推拒,只半推半就道:“没,没有,妾只是担心夫君的身体。”

    肖蔼笑得孟浪,直言道:“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夫人若是想……”

    陶乐枝捂住他的嘴:“夫,夫君,妾不想。”

    这话是大实话。

    好在肖蔼只是过嘴瘾,并没有真的想在马车上行放浪之事。

    他也真是累极了,这一整夜都无事发生。

    多亏陈芳儿的献身,肖蔼一连半月都没来扰她安宁。

    这些日子,她过得相当悠闲。

    婆母那边因不喜她,明说不要她侍候在身边;

    府中庶务大多由管家管着,她只需在重大事件上的决策上点点头就行了;

    至于肖蔼从前的各房妾室,全都被陈芳儿治得服服帖帖的,根本无需她费心。

    一想到明日肖蔼就要进宫参政,又是一连几天不用看见他,陶乐枝的嘴角就压不下来。

    “夫人想到了什么,这么开心。”

    陶乐枝正吃着蒲桃,突然听见肖蔼的声音,吓得手中的葡萄都落在了地上。

    她循声望向肖蔼,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怎么来了?”

    她这话疑惑的程度不够深,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肖蔼从地上拾起蒲桃,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许久没来寻你,生气了?”

    陶乐枝躲避他的目光,装出哀怨的样子:“妾哪里敢。”

    心里想的却是,你不来最好!

    肖蔼一把扯松她衣裳的前襟,露出一对高挺玉峰紧紧磨贴的沟间,面露狡诈,将蒲桃放了进去。

    陶乐枝如触电一般,手脚软了下来,纵是再想推开来人也不行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倚在肖蔼身上。

    肖蔼从身后箍着她,奋力揉搓她胸前两团。

    葡萄被一对雪团碾碎,甜腻腻的汁水流进了衣服包庇下,神秘莫测的更深处。

    “夫君,”她喘着粗气问肖蔼,“让妾先吹了灯先?”

    “乖,今日就燃着蜡烛。”肖蔼好气地咬着她的耳朵,命令道:“张开腿,让爷好好疼你。”

    陶乐枝并未顺从,反是夹紧了腿,将通向深幽森处的通道彻底合上,不留半点余地。

    她的极不配合,唤醒了肖蔼的征服欲。

    他手上的动作发狠了,唇也贴上去,咂摸出声,舌也探出去,伸向有度,挑得陶乐枝没了反抗的力气。

    她的寝衣本就宽大,此刻被人人为地揉皱了堆在一起,半点春色也遮不住,不可言说的美妙呼之欲出。

    肖蔼撕碎她遮羞的罗衣,扳开她的双腿,惩罚似的往那幽深处塞进一颗蒲桃。

    “夫君!”陶乐枝惊呼出声,触电的感觉伴随着一股对未知的恐惧再次袭来。

    她挨近肖蔼的身体,坐在他腿上,出声哀求道:“夫君,求您拿出来吧。”

    这一副泪眼婆娑的模样,更激起了肖蔼玩弄的心思,伸手在她身体里胡乱搅着。

    她被搅得遍体酥麻,花房流出的水顺势而下,打湿了肖蔼内里的亵裤,那物顷刻间英姿勃发。

    他急不可耐地脱下衣裤,照准美品又捅又刺,却总是受陶乐枝手指的阻碍,未能如愿。

    “夫君,”陶乐枝凄声道:“您先替妾,取了那物出来吧。”

    肖蔼才不理她,绑了她的手在床头,又按下她左摇右摆的身体,挺着那处直直捣了进去。

    蒲桃深陷进花xue,陶乐枝被激得滚下泪来,身体却不争气地有了反应,竟期待起一次次硬棒挺进的撼颤。

    她咬紧牙关,吟声却还是从齿缝漏出。

    肖蔼又是一次卖力的挺进,鼓舞道:“夫人,你叫啊,上次你不是叫得挺欢的吗?”

    陶乐枝羞愤极了,猛地挣脱肖蔼的桎梏。

    背对着他,将手指伸入其下,掏出一颗被捣干水分,又吸饱汤汁的碎蒲桃。

    忽地,她被一道力从身后扑倒,有一根硬棒直直抵着她的后腰,沉厚的重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肖蔼抻长了脖颈,将她夹在手指的葡萄吞进嘴里,随即伸出舌头,细致地舔去她手指上每一滴汁水。

    陶乐枝顿觉胃中翻涌,精神松懈之际,便被马趴在背上的肖蔼钻了空子,硬棒从身后干进了身体里。

    那物在她那处刺探,因着是背位,肖蔼拼尽全力,也总有一截是难以送入的。

    恰恰那物能运进的长度,刚好能触到她的极乐点,由是几番穿插,她难得地对肖蔼没了排斥。

    只是畅美的感觉还没体验多久,肖蔼便忍不了了。

    他强令陶乐枝坐起身来,运起硬棒,深深入了进去,挺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陶乐枝身下一凛,头脑一昏,直直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