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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却在十二岁时候被父亲接回本家,用她的超能力得到了不少好处吧,杀了多少人?几百?几千?还是更多?”太宰治冷冷笑了,“夏野家的宝石,是你们一直暗地里大批购买吧。你们手底下究竟有多少超能力者使用了这种宝石,可是这种宝石是有缺陷的,不是吗。所以你们准备让夏野家完善它,可是没等到宝石完成,那两个科学家就死了。”朝月城眯起了眼,“是你们杀的。”“对,是我们。”太宰治点头。中原中也皱眉,朝月城不知道的是,在三年前的那次暗杀,他们并没有杀死那对科学家,而是秘密囚禁在了黑手党的暗牢中。“你们的这种行为本来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可是军火的大肆蔓延已经破坏了横滨的秩序。”“夏纪的母亲,正是察觉了你的野心,才带着她离开的,她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可是她没想到,你会对孩子下手。真不愧是军火大家,手腕还真狠辣。”朝月城皱眉,缓缓地说:“夏纪……是个意外。”太宰治温柔地抚了抚夏纪的头发,嘴角翘起,他仿佛在在女孩耳边,又仿佛只是不经意对着她,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对,意外地让女儿使用了宝石,意外地让她帮你扫平了几家军火大商的敌人,意外地……成了日本军火的主宰。”太宰治弯腰凑在她耳边,“有的事情你并不是忘了,而是在逃避。”夏纪的身体在轻轻地发抖,太宰治说的对,那些被她丢弃的东西,她并不是想不起来,只是刻意去忽略而已。只要有人稍加提点,她还是无法忘记。六年前,她接受了夏野真琴送给她的宝石,说是能够压制她体内的超能力,可是她在那之后,精神越来越不好,母亲迫不得已,只能让她被接回了本家,然后……她第一次杀了人。洁白的指缝间满是鲜血,她忘了自己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杀人,可是她记得在她意识朦胧之中,有一个声音坚定地,不容置疑地下达着命令,然后她的脑海中,就只剩下了杀戮和血腥。她消灭了一家最大的军火库,被她的父亲cao控着。她不知道一切是怎么结束的,她醒来的时候,就剩下了满身的血污,和仿佛残留在她脑海的,永远也不会消失的哀鸣。用她的另一个异能——「影子之书」。这个异能会cao控所有人的影子,她cao控着影子的动作,而所有人也会跟着影子做出相同的动作,在那时候,她下达的命令是「死亡」,影子旋转扭曲,尸体旋转扭曲,她的心也跟着扭曲迷失。后来,真琴帮助她从本家逃了出来,她在真琴和萌绘的帮助下,短暂脱离了朝月城的掌控,一年后,她加入了黑手党寻找她的meimei,她加入黑手党的另一个原因,也正是可以摆脱朝月城的追踪。这时候,包围的人忽然之间都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放倒了,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哀嚎着被打倒在地,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白头发的少年,他脸色肃穆,眼神坚定,在看到太宰治后,却突然变得像小狗一样温顺。朝月城脸色阴沉,他立刻下达了撤退的命令,临走前,他的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微微笑了一下。那笑容诡异极了,是找到猎物的,兴奋的神情。☆、Ⅷ.南辕北辙“太宰先生!我们来了!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让与谢野小姐看看?”白头发的少年拉着太宰治就是一通上看下看。“没事啊,与谢野小姐请不要用那种兴奋的目光看着我,我真的没事啦。哈哈哈……”赶来的是侦探社的人,与谢野,国木田,中岛敦。太宰治这次果然是故意被捕的,他利用这样的机会,潜伏进了朝月家,调查了许多事,朝月家的管家,也是太宰治的人,他早就已经安排好了退路。“有时候,我真希望,我能够像太宰先生一样决然。”夏纪突然蹲了下去,她的双臂遮掩住了她的脸,头发披散在弯曲的背脊上,这是太宰治第一次看到那个一直以来笑啊笑的要强姑娘,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她的柔弱。她也想决然地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地,只为了一个人生活着。就像太宰治为了织田作,可以抛下黑手党一样。“你在怪我吗?”太宰治单膝跪在她身前,看着女孩深埋入膝盖的样子,他把手放在她的头顶,轻声问道。她没有回答,侦探社和中原中也诧异地看着他们。“那就怨恨我吧,如果你能好受一点的话。”看啊。这个人还是这么的绝情,他永远不懂怎么安慰一个人,他只是用他自己的方式,做着自以为正确的事。“从三年前,或者更早以前我就一直都在调查你的事,朝月家的事曾经是黑手党的事,如今也是侦探社的事。刚才说出真相,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侦探社的人来而已,我没想过用这个来伤害你。还有三年前,我抛下了你和芥川离开。”“太宰先生……难道是没有心的么?”夏纪抬起头,她居然笑了!她笑看着他,说道:“没关系,我都懂。太宰先生,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太宰治是没有心的,他的心早就在织田先生死亡的那天丢了,织田先生临死前的话困住了他,他变得越来越陌生,越来越让她看不透,更何况,他现在有了新的弟子,新的伙伴。明明他离开了谁,都可以好好生活的。太宰治怔了怔,沉默不语。“中原先生,我们走吧。”她起身,走到中原中也身边,中原中也沉默地点点头。太宰治还是跪在原地,他的心中,突然地生出一种异样的情绪,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离开了他的掌控。手指似乎还残留着女孩的体温,他的心轻微地抽了一下,女孩刚才抬起头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他。他们都习惯了用笑容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可是那时候她的笑,带着怎么也抹不去地痛苦和无奈。他是不是……对她太过分了。他明明可以对织田作温柔以待,明明可以对认识不久的中岛敦谆谆教诲,明明可以对侦探社的人绽开笑颜,可他似乎一直没有好好对她。而她为他疗伤,相信他,信任他,崇拜乃至仰慕他,他都一直不为所动,甚至恶劣地利用她,顺藤摸瓜地调查她和她的背景,他还曾想过像朝月城那样,起过利用她异能的念头,他本质上并不比朝月城那个狐狸强多少。他一直都没有好好对她,甚至还对他说,难受的话就恨他吧。他明明清楚得很,她是个和织田作一样善良的人,绝对不可能恨他的。“太宰先生,刚刚的人是谁?”“她是我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