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表白/双性/乘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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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妻子的义务 旋翼搅散空中纠缠的灰云和瘴雾,安吉尔和他的小队相继从低空跳下飞机,队中有几位需要护送的研究人员,他们负责建立基站,记录数据。战争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之后,神罗迫不及待得想要得到五台的地质情报。 神罗的入侵让这个边陲的村庄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数月前安吉尔在战术会议上见过这里的照片,五台人曾在这里休养生息,种植作物。直到神罗的’天灾’降临,将这一带的战场全部清扫完毕。 泥土的腥气在空中蒸腾着,磅礴的大雨冲刷走往日的血污,重重拍打在防水布上,每隔数米都有沉默的士兵站在昏暗的灯台下行礼。安吉尔踏着污水听人恭敬念着军报。 “他人呢?” 低语的噪声停了,转而带领长官走向另一个军帐。 “你失联了超过72小时,拉扎德希望你的五万字报告能够及时摆在他的办公桌上。” 两个白大褂迅速拆下肌电极片,在安吉尔沉默的示意下带着设备离开。萨菲罗斯没有急着穿上衣服,袒露着上身抬头看他。一些停留在表皮上的擦伤早已消失,深可见骨的伤痕则被绷带缠紧,萨菲罗斯的右腿在前日的战斗中扭曲,断骨在惊人的恢复力下长合了一部分,对位不够好,在医务人员的指导下重新打断复位,他们没有给他打石膏,而是用更轻便的新式硬质材料短暂固定,或许后天就能拆下了。 萨菲罗斯坐在原地安静得观察着,确定他不想说更多了,就随意点头表示收到,绕过他走进雨幕。 ——然后在湿气打湿肩膀前被拉走,军靴相互磕碰,蹭动泥水,踉跄着踢走设备箱。萨菲罗斯被推进狭窄逼仄的角落,guntang的身形堵住出口,一条长腿放肆支进战术皮革包裹的腿间。萨菲罗斯断掉的右腿还维持不了太辛苦的姿势,狼狈得虚坐在安吉尔的腿面上。他没怎么反抗,身上缝合的伤口还是洇出血来,混着沐浴清洗过后的香气夹在两人之间。安吉尔俯身拢着冰凉的脊背,用不会压迫到伤口的方式尽可能贴近他,望着那双青蓝色的眼睛。 “为什么不回消息?” “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不等集合一个人出任务?” 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跑开?安吉尔从美梦中醒来,被意味不明看着他的杰内西斯告知,一夜媾合的对象已经先行坐上飞机独自出任务了,任务的另一位重量级参战人员被扔在了米德加。安吉尔从静音着的PHS上看见了拉扎德的四个未接电话,在接下去的几天内只能盯着一个不在服务区内冷漠无情的头像发呆。 萨菲罗斯有时会帮着前一夜喝得烂醉如泥的两人出任务,返回时则被勾着肩膀拉去聚餐,在接下来的几小时中被拐弯抹角的感谢。双方都习以为常,且对萨菲罗斯偶尔的照顾接受良好,后者上战场的时候两位来自巴若拉村的少年还在厨房研究怎么榨苹果汁,实在轮不到他们担心战争英雄的安危。 但是现在事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安吉尔不再觉得那些不告而别是‘照顾’,不再愿意接受萨菲罗斯的照顾。他会觉得那是一种抛弃。从前他尊重着萨菲罗斯,即便他们互称对方为朋友,但他决不会像约束杰内西斯一样约束萨菲罗斯,更多时候只是一些道义上的提醒——荣耀,光辉等等。现在,去他妈的尊重,去他妈的社交距离。他在意萨菲罗斯身上的伤痕,那些rou体上的痕迹同样是自己灵魂的缺口。 没有信号,拉扎德给你打了电话,集合时间到了就直接出发了,以前也都是这样。萨菲罗斯好脾气地逐一解释。在两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上保持默契的回避,然后心平气和地请他起来。 安吉尔将沉重的头颅垂在萨菲罗斯的肩上,鼻尖贴着一小块皮rou,没有接受萨菲罗斯敷衍的解释。 -你是我的责任。 “我会照顾你。” -在将来会成为组成我的一部分。 “——直到你的伤口愈合。在这期间你需要有人帮忙跑腿,取饭,换药什么的。”安吉尔的低沉的声音夹得又轻又柔,靠着身下人的耳廓说话,他之前就发现萨菲罗斯的耳朵很敏感,很喜欢被亲。 “安吉尔,”萨菲罗斯顿了顿,“你说的这些,我的下属都可以做。谢谢你,但我不需要,请你回去吧。” “你的下属只是个2nd的普通士兵。”高大的猛兽被推得摇摇晃晃,下盘稳稳扎在地上寸步不让,“而我是1st,你不觉得这有本质上的区别吗?” “我为什么需要1st来给我送饭?”萨菲罗斯面上露出无奈,感到自己进入了熟悉的‘感谢’环节,但他还没准备好若无其事得与上过床的同僚共事,坚定拒绝了。 “那1st的男朋友呢?” “我不……”色素浅淡的唇rou被咬上,吐息被吞下,安吉尔轻巧转了一圈,尝了味道就退出来,吮去水光,平静得继续等待。 萨菲罗斯果然没有再坚持他的‘不’字句了,“因为我很好草?” “我让你干的很爽?” “我的技术一般,结构还算特别。但是比不上女人。”他提醒。 安吉尔没有被激怒,平静点头,“因为我爱你。” 萨菲罗斯不理解爱这样飘渺的概念,他情愿安吉尔用各种姿势和方法草他,在他身上割开伤口,捏出成片的淤青,让他感受到疼痛。他愿意用rou体短暂抓住某个人,假装自己被抓着而不会飘到空中无法回到地面。他喜欢和别的rou体贴近,被地心引力牵引着降落在安吉尔身上。他是父亲的实验品,用血与铁捏造的工具,是神罗的战争武器。从未有人爱过他,在这之前,他只在难产死去的母亲身上幻想过得到爱,甚至从一开始就永远也无法得到答案。 他只被教导如何做一个特种兵,一个工具,一个英雄的象征,不知道怎么做一个被爱着的人。 原来自己是能被爱着的东西吗? 萨菲罗斯睁着眼睛接吻,把蓝绿色的竖瞳睁得圆圆的,像是被擦得很亮的宝石,在昏暗的灯影下被亲的脸红。空荡的躯壳中被倾倒进一些陌生感情和情绪,多巴胺的分泌让他变得有些高兴。如果他学着别人的样子把安吉尔的照片也随身携带,把壁纸换成他们的合照,安吉尔会高兴吗?安吉尔……会‘爱’得久一些吗?萨菲罗斯不理解爱,但模仿爱的行为对他来说很容易。 他眨了下眼睛,顺从得张开腿,勾住安吉尔的腰拉向自己。 那么,我会履行……妻子的义务。 - 今晚的萨菲罗斯异常主动。 他把安吉尔从自己红肿的唇面上扯下,强硬得按着他,令结实的脊骨贴紧老旧的木质地板,昏暗的灯光穿过树影印在安吉尔被扯乱的黑发上,像一片波光粼粼的黑海。 萨菲罗斯骑在一颗金属扣子上,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喘息。身上是不常穿的制式内衬,新上任的男朋友不允许他赤裸着淋雨感染伤口,从军需补给中征用了这件保守的老派制服。他缓慢地拉起不甚柔软的布料,冷白的皮rou在上方寸寸展示,优越的胸肌随着上抬的双臂挤出惊人的弧度和乳沟,萨菲罗斯抿着笑坐在隆起的鼓包上,丝毫不担心把男朋友的作案工具坐坏了。 那颗扣子设计的位置正好,萨菲罗斯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舒舒服服地抚慰到腿间的凹陷处,女xue隔着衣物发烫,被主人轻轻磨蹭着。他感觉很好,喉间溢出轻轻的呻吟。 如果一切顺利,在安吉尔的预想中,他们会一起窝在床上,安吉尔可以讲讲他的童年,少年,青年,未来,谈谈他爱看的书,喜欢的星星。两人分享着一杯热巧克力,听听萨菲罗斯想说什么,任务结束之后去哪约会。 总之绝不是躺着cosplay一具尸体,安吉尔试探性地抬起手想握住眼馋许久的腰线,被无情打下了,深色的手背甚至被打出一小片红。压在胯上漂亮的青年低头敷衍性地拍拍他鼓起的肌rou,让他耐心些,摸了感觉手感很好,甚至捏了捏。 好凶的老婆……安吉尔默默在心中流泪,可是yinjing不听话地一跳,硬得越来越痛。 “哈啊……安吉尔……”萨菲罗斯眯着眼,抓起男朋友的手指,猫一样舔舐着,将指节深深含进喉咙,安吉尔的手指礼貌性得僵直着,任由别人来回吞吐使用,将指腹挂上薄薄的一层水光。萨菲罗斯将手指深深插进喉咙,想象自己将安吉尔的一部分永远吞入腹中,哆嗦着夹紧腿,用把安吉尔压到盆骨骨折的力度坐着他。 他指引安吉尔抚摸弹性极好的胸乳,胸膛的中心有一片暧昧的晒痕,被人忿恨得搓磨几下。他们经过一颗色素浅淡的小痣,在乳晕上轻轻点了两下敲敲门,划着圈将唾液蹭在凹陷的rutou上。萨菲罗斯喘息着,另一只空闲的手被安吉尔抓走放在唇边亲吻,guntang的鼻息被拢进掌心,柔软的触感从指尖一路吻下,萨菲罗斯的眼睛在暗处闪烁着,黑发男人蛊惑性得伸出湿热的舌头舔了舔冷白的手腕,用牙关感受腕管中鼓动的脉搏。安吉尔一边讨好男朋友,另一只手则趁机用粗糙的指腹搓揉玫瑰色的乳晕,将凹陷处按进弹性极好的胸肌里划着圈推动,用指甲轻轻刮弄几下,最后捏住整个乳晕向上提。他发现萨菲罗斯很喜欢这种微痛的感觉,于是多使了几分力气,萨菲罗斯耳廓潮红,顺着力道挺胸,rutou已经被捏出来了,敏感地翘在指缝。 萨菲罗斯被伺候舒服了,就不再追究男朋友的自作主张,甚至顺从地褪下裤子。但当安吉尔兴冲冲扯开所有该死的扣子,坐起来凑上去时还是被重新按倒了。 “萨菲罗斯——”他发出抱怨的呻吟声。 萨菲罗斯不为所动,连着囊袋一起将半硬的yinjing托起来固定在小腹,跪行几步用湿润的女xue蹭弄安吉尔的yinjing,成功让它惊吓性的一跳。安吉尔几乎是在惨叫了,他把后脑勺用力磕在脆弱的地板上,假装自己已经死了。他们没有润滑,但是女xue中有充足的水,甚至不小心打湿了安吉尔的腿面。萨菲罗斯喜欢一定程度的疼痛,所以装作忘记扩张,掰开女xue直接坐了下去,与主人的淡定神色不相符的是,腔道紧箍着青筋盘踞的粗大yinjing,每进去一段都能听见绢布撕扯的声音,越到深处越紧,萨菲罗斯的双腿颤抖着,一口气把安吉尔吃下大半。 “哈……好舒服。”萨菲罗斯骑在胯上,骨折未愈的腿叫他有些撑不住了,他晃了晃窄细的腰,勾住安吉尔胸前的战术绑带笑着说自己好像在骑马,让健壮的公马好歹动一动。安吉尔一跃而起,姿势的变化让他的yinjing在腔道中胡乱顶弄。合格的男朋友会时刻关注爱侣的喜好,他跪坐在地板上,扶着萨菲罗斯的腰让他继续居高临下地骑在自己身上,臂弯中受伤的长腿则随着节奏小幅度晃动。 酥麻的快感和酸胀一阵一阵拍打神经,让萨菲罗斯的小腹肌rou颤动,他神色迷茫地丈量着腰腹,发现安吉尔已经进到非常深的地方了。萨菲罗斯攀着汗湿的臂膀,不停地小声叫着,让安吉尔再深一点,全都插进来。安吉尔向下摸了一把交合处,接了一捧水,女xue已经有点肿了,柔软地外翻着,还有小半截yinjing没能塞进去。他迟疑着不想捅坏女xue,萨菲罗斯却一直像发情的母猫在他怀里闹,如果不快点满足恐怕又要把自己按在地上不让动了。 安吉尔故技重施,轻轻啄吻着萨菲罗斯的额头,眼睛,鼻尖,唇rou,萨菲罗斯不满意他的分心,抗议性地锤他。安吉尔岔了半口气,咳嗽一声,连忙摸进后xue推挤前列腺,摆动腰部把女xue插出响亮的水声,身前形状漂亮的yinjing抵在安吉尔的腹肌上滑动,溢出腺液。狭窄的腔道被填满了,女xue深处的宫口也被用力撞击,后xue被塞进三根手指弯曲着盯着前列腺抠挖,过度的快感涌上,令萨菲罗斯的下身不停潮吹。女xue被重新草开了,柔顺地吮吸着入侵者,安吉尔的yinjing越进越深,握着萨菲罗斯的腰臀用力压在自己胯下,草进女xue深处的宫腔。 “啊——” 失重感——萨菲罗斯觉得自己被无理由得抛起,某一瞬间感受不到四肢的存在,开始是轻盈的,过了很久意识才重新回到被情欲裹挟的沉重躯壳,他喘息的太急促,让嗓子隐隐作痛,过呼吸让他的大脑缺氧,脉搏鼓动,手指发着抖。漂亮的竖瞳涣散着上翻,露出一点珍珠般的底色,他被架在火上烤,感觉一切都在融化着。 “这是……什么……”过了很久他才勉强从高潮中醒来,透明的泪水从泛红的眼睑滚落,萨菲罗斯忍着哽咽问。他的舌头在口腔内僵直,问话都显得含糊。唾液从唇角拉出一条银线,小腹像被人粗暴塞进了一大块石头,yinjing不知何时开始抽动着流精。比女xue的腔道更柔嫩的地方被顶弄着,刺痛着,酸胀得难以言喻。 安吉尔目光深沉,对面色潮红,紧蹙着眉的萨菲罗斯温柔地介绍,“这里是你的zigong。”萨菲罗斯的一只手被拉去抚摸小腹被顶出的痕迹,男人的yinjing隔着皮rou草干他的掌心。 “我的……zigong……?” “是的,看起来,萨菲罗斯有可以做mama的潜能呢。” 窄小的宫腔在盆腔内被东倒西歪地拖拽,萨菲罗斯几乎哭喘出声音了,“安吉尔,慢一点,小心一点。别把它弄坏了。” “萨菲罗斯,”安吉尔叹息着抱住他,身下的yinjing仍在残忍地撞击着过分敏感的宫腔,汁液飞溅,“萨菲罗斯不是有很厉害的恢复力吗?”他的手指暗示性地划过萨菲罗斯身上的绷带,目光扫过颤抖着摇晃的右腿。 “1st的特种兵,可不像是害怕受伤的模样。” “唔……呜呜……”萨菲罗斯趴在安吉尔的怀里挣动,攥紧他的衣服,在宽厚的肩背上拉出血口,“不害怕……但是……”他仰头拉出优美的颈线,讨好地将滚动的喉结送进男人的手里磨蹭。 “可以掐这里,不要草坏我的zigong,好不好?” 安吉尔脸上已经挂不住笑了,接下来的时间里萨菲罗斯只被允许发出哽咽和喘息,在高潮中被草昏过去。宫腔比它的主人想象中耐cao很多,安吉尔内射之后甚至费了一番力气才把自己从女xue中拔出来。即使昏睡着,萨菲罗斯的腿根依旧在不停颤抖,女xue被草的含不住精水,外翻着被磨到红肿yin靡的嫩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