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南疆风水宝地诞生两位魔尊(幽魂x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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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到现今为止一共诞生过两位尊者,幽魂魔尊屠戮天下人,而其各流派手段通天,为人又绝非只知一味冲杀的鲁莽,难怪会成为天庭大敌。 特别是在魂道上,幽魂魔尊的手段更是不少,而紫薇仙子搜魂幽魂魔尊时已经小心了又小心,她掌握星宿棋盘,已经是天下智道前三,可方源这魔头却滑不溜手难以捉摸,每每出现又搅动风云,破坏她的谋划,更何况现在又成了影宗新主继承一笔他们不知底细的财富,怎能不让她忌惮。 幸好龙公那边已经有了决断,放出天庭将幽魂魔尊给囚禁的消息涨一波士气,又借凤九歌护道人的身份去阻拦方源,让这魔头再不得随意行动去光阴长河中取得红莲真传,徐徐图之拉下巨网将方源给框在里面。 紫薇仙子自然是对龙公非常佩服,自然也想多出一分力,可恨这幽魂魔尊即使成现在这模样都不肯松口,给出记忆全是无用之物。 她当下定定心神,又再度用起搜魂之术,去寻找各种有用信息。 只是紫薇仙子手段通天却还是不曾料到她心中佩服至极的龙公,此时竟然和方源同处一处,夺了至尊仙胎的男人斜靠在随意祥云上凝结出的坐榻上,把玩着耳边珠翠,看似惬意非常,可身上逆流河护身印时时催动着,本就不是什么闲适场合,方源自然不会备下酒水之物,他一双幽眸打量龙公,张口却说了一句:“龙公前辈倒是老当益壮呢。” “古月方源——” 龙公口中发出之声甚至有了回音,一头紫发因为外露气息尽数飞扬,方源冷笑一声,完全不理会龙公的动作,“你今日叫我来这里,是有何事?” “毛六不是已经传达过,方源,你是个聪明人,不必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龙公如此回复。 “不愧是……幽魂魔尊啊……” 方源眼中精芒一闪,最开始毛六传来所谓幽魂口信时他是完全不信的,毕竟他亲眼看到天庭擒走幽魂魔尊,毛六又是从哪里得的消息? 谁知口信的主人,居然是龙公,原来当日龙公虽然设计将了幽魂魔尊一军,但自己也身处险境之中,幽魂魔尊大力侵袭这龙人魂魄,又对紫薇仙子做出一副已经闭关摆脱影响的模样,他手头遮掩夺舍的手段多得要命,天庭即使再怎么探查,都不会知道龙公已经被幽魂给取代。 而今日,幽魂与方源谈的就是合作。 只要宿命蛊一日在世,这天底下人就不会自由,顶着龙公皮囊的幽魂倒没有让方源交出影宗之主的位置,毕竟龙公的身份可要在天庭中好好潜伏下去,那些资源权当他对方源的投资。 不过,与之相对,方源必须拿出成果来,否则毛六与影无邪都不会再听他命令。 主要是毛六那边,方源近期炼蛊还需毛六从中周旋,再加上他同幽魂的目标相同,合作自然是能谈成,但是,利益,报酬要怎么算,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过方源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何去触幽魂魔尊的底线,一来一往间,二人在言语上已经过了好几次拳脚,方源身上多了幽魂种下的追踪手段,比紫薇仙子留在他身上的不灭星标还要难以祛除,而方源也得了更多幽魂真传的讯息,不过…… 方源突然啜了温和笑意,身体微微前倾,那珠玉耳坠便摇摇晃晃,荡出一片春色来,幽魂早从分身影无邪那里知道了方源状态,竟是将方源就这样接到了怀中。 龙公生得极高,头上一对紫金龙角,身躯雄健有力,将少年模样的方源揽着正是再合适不过,两人青天白日便靠在了一块,换作以前,恐怕是想都不敢想。 毕竟说到底,方源同幽魂的关系可谓是非常糟糕,甚至可以称作仇人,现在却因要打破宿命而纠缠到一块去。 幽魂瞧着方源,他一手打造出的九转至尊仙胎蛊所化的躯体算得上夺天地造化,莹润皮肤触手滑腻,叫人一摸上去便停不下来,只想将每一寸都给尝遍。 偏偏这具完美身体上被方源自己弄出了个不男不女的地方,实在碍眼至极,逆流河护身印消散开来,方源那袍子看似繁琐,伸手进去轻而易举就扯开不少,随便弄上两下便已经是裸露出来,幽魂魔尊此时顶着龙公皮囊,生得也是龙人模样,心念一动手指手背上便生了锋利粗糙的龙鳞,贴上方源身上多余的女xue唇rou,几下磨蹭就已经沾上了缝隙中漏出的yin水,耳边也多了方源毫不掩饰的喘息呻吟。 姣丽无双的脸庞浮了浓厚酡红,远比过去sao浪上不少,幽魂魔尊用龙鳞去sao刮自然是存了故意作弄方源的意思,而方源也不打算让他好过,拿腔作调地娇声唤着,明明是做着灵rou交融的事,却因为两人的心思而成了折磨。 不过,还是方源受的磋磨多些——毕竟龙公身为龙人一族的开创者,他胯下也同分身吴帅那样,生着两根粗大吓人的yinjing,真是如方源之前所说那样老当益壮,别说两根,哪怕只吃其中一根都足以激出高潮来。 龙鳞边缘锋利,本就娇嫩的私处小心翼翼地贴着,试图将温热传递过去温暖幽魂魔尊这只冷酷无情的手掌,两片软唇啜着吸着,泌出yin水来,一点点濡湿龙鳞缝隙,将幽魂魔尊整只手浸透,更方便他接下来动作,幽魂魔尊轻哼一声,像是轻蔑又像是调笑,指尖竟是极为巧妙地用力,往上一弹,正中只是探头出来的阴蒂,小小蕊珠被打得瑟缩回去,方源一下酸了腰,更是与幽魂魔尊亲密无间地贴在一块。 此时此刻又变成了交心爱侣,方源往后伸手过去,这白莲般清洁的纤指便反握住龙公皮囊的性器,光是托着都觉出重量来,柱身上还鼓着青筋,真似小龙盘旋其上,龙人的吴帅真是水道充沛,两根龙茎同龙公相比差不多大小,只是沦为了性爱中的道具,而幽魂拥有的这处却不同,似乎一想到要被插进去,小小zigong就擅自先酥麻起来,更是被幽魂摸到了更多的汁水。 一时只听见水声粘腻,幽魂的手在前,这回已经放弃轻佻的逗弄,真的伸手去撑开缝隙,露出里面层叠清洁的花xue粘膜,比外面还要娇气得多,似乎只要指尖刮两下都会渗出血丝的模样。 魔尊将此处当成了擦手的地方,想将那些湿淋淋微微散着甜香的yin水给擦掉,谁知越弄越多,要是专门找个容器来,说不定真能接得小半杯春汁来泡茶,心下不悦,便拧了两下这片rou褶,换得方源也去掐他yinjing,显然是对疼痛的报复。 两人贴得近了,便一直在出汗,好在随意祥云不需要特别cao纵,只要释放出去,这云朵便会自然选择最好运的一条路线,不过当方源将一根龙茎给纳入xue中时还是心神摇曳,全因幽魂魔尊的魂道手段,再加上他看似对性事不感兴趣,却也异常精通,知道方源那xue生得如此娇小玲珑,定是紧致非常,于是故意去隔着皮rou震底下宫腔,揉捏扭结得都酸胀空虚起来,简直像上面尿口那般失禁地淌出略带粘稠的液体来,天生一个极为适合性交的yin荡器官,居然会自己出水来润滑。 guitou慢慢撑开进去后接下来的行动便顺畅了不少,幽魂魔尊意外地进得慢些,一手不断抚慰着前端敏感花蒂,把怀里有小魔尊之名的男人揉成发情黑猫,那喘息愈发guntang,眸子里溢出眼泪来,只是,那迷蒙神色底下却是冷凝坚冰,爽到全身融化是真,但随时能突然出手也是真,两人永远都无法全盘信任对方。 可交合的地方契贴得很,方源手指轻搭在小腹上,那儿被龙茎撑起了极为明显一块,龙公这夺了帝藏生龙气的身体恰好便宜了幽魂,主修变化道的男人看似年岁已大,实则正是壮年,几下捣干方源屁股都被底下囊袋撞得发红,偏偏底下还有一根龙茎未入,更像是方源吃了还不够,还主动用柔绵软弹的屁股去骑剩下那根jiba。 宫腔被撑得极涨,一根龙茎已经极限,若是两根一起cao进女xue里,定要让方源肚腹被cao破露出内脏来,幸好幽魂并未想着要同方源厮磨多久,龙鳞之手剥出蒂珠籽儿把弄在手中,瞬间方源挺了腰杆,喷出清泉似的的潮,这水量真是充沛异常,莫不是来之前就已经算好了要同人媾和故意喝了不少水进去,全都攒在尿袋子里弄成潮喷? 方源得了龙公jingye,可八转亚仙尊战力的精水实在撑得zigong痠痛,比之前吃武庸的还要更糟糕些,yin蛊得不了多少喂养,更多还是从合不拢的xue里淌了出去,他现在毕竟还是七转修为,并未成就八转,幽魂这顶着龙公皮囊送出的jingye的确是消化不了。 本就从分身处了解了方源情况,这副场景放在幽魂眼中,就是方源做了交易,却又嫌弃幽魂精水,生怕在宫腔rou袋中结下胎儿,连忙清洗排出。 他压了压心中杀意,坐回了原位,比起下身狼藉的方源来说要好上太多,二人联盟就此彻底结下。 饶是秦鼎菱思虑再多,她都没想到紫薇仙子居然会被幽魂暗算彻底改变意志,成为幽魂魔尊一条走狗,更想不到连龙公都早已投敌,天庭在宿命一战谋划良多,到头来便宜了方源与幽魂魔尊这两个贼人。 但幽魂被解救出来的魂魄依旧只是魂魄,于是同样与龙公躯体融合,暂且保持亚仙尊战力,毕竟他幽魂魔尊已经算是陨落,要彻底复活成为尊者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至于方源……他们二人战力现在算是平起平坐,影宗众人自然是听从幽魂魔尊的,本该就此两者分割,毕竟宿命一毁,方源这天外之魔就没了用处,可方源手中也有夺了琅琊福地之后的大量资源,两人共同避开天庭,竟是一同收敛手脚养精蓄锐。 幽魂自然是想要将至尊仙胎给夺回来,但他推算了逆炼的可能性却发现无论用什么手段,方源留在上面的花xue缝隙都不会消失。 方源对幽魂也有谋划,他从幽魂梦境中受益颇多,自然知道幽魂魔尊在全流派大宗师,虽吞窍不少,可还是有许多流派境界不足,现在梦境之妙已被不少蛊仙察觉,未来想要得到梦境就更难,如果不将幽魂当做敌人看…… 他们二人倒是一对非常适合的搭档。 更何况,宿命蛊毁掉之后,尊者复活也成为可能,方源不难想象自己未来被追杀的情景,而幽魂也是如此,只要一日不成尊,一日不恢复为尊者修为,他们二人前路就坎坷得很,而方源与幽魂都不是笨蛋,知道如何选择才是最佳方案。 借方源之前在东海打下的根基,辅以幽魂影宗密辛谋划,两人联手崛起成了能与天庭与长生天平起平坐的第三方势力,一如之前引而不发,表面只由方源继续统帅,而他幽魂,却去了各处将之前布置全部激活,缓慢收拢涵养自身。 幽魂顺带去了一趟西漠,将房家彻底收服,这原来是超级势力房家已经被压榨到极致,见有留存的希望哪里不从,幽魂便将那片青鬼沙漠给把控下来,所获魂核有不少进了方源的口袋。 也不知是谁在背后起了流言,说幽魂魔尊与方源此般同进同出,颇像一对结了誓言的仙侣,送上青鬼沙漠不正正是聘礼所为。 流言不是无头之水,方源故意将这话在床榻上说出,这还未换掉龙公皮囊的幽魂就捻着他的后颈皮rou将那头鸦羽长发拨到一边去,两人下身此时正紧密相连着,黏黏糊糊水声作响不止,方源话才说完rou袋子上最敏感的小缝便被磨了两下,即使做过这么多次,对这根怒张yinjing早就熟得不能再熟,还是适应不了,只会小心翼翼地讨好,小口小口吃着,喉间溢出迷蒙娇软之声来。 “若真是如此,你怎么还不改口。”幽魂魂魄早就将龙公rou体改造,保留了一部分龙人躯干,但更多部分为了承接他千手三头的魂魄已经逐渐扭结回他过去的容貌,但无论再如何做,龙人之躯怎么比得上至尊仙胎所铸成的身体,更何况龙公这具身体可有限制,幽魂一直在谋划一具新身。 影宗僵盟十万年计划才炼出这么一个至尊仙胎蛊,龙公的躯体可等不了十万年。幽魂吃了一口方源水光闪烁的娇唇,那rou舌同样轻而易举勾出来作弄着,方源推算杀招时聪明伶俐得很,却不愿花时间来研究所谓情事技巧,还是被幽魂稳稳压住一头,这软舌被亲得酥麻,根部还被幽魂用舌尖点了好几下,似乎是绘制了阵法在上面,愈发火热万分,连口腔都成了如同下面的膣腔样敏感的xue。 幽魂虽无春秋蝉在身,但也推得出来在方源前世他定是成功用掉这至尊仙胎蛊,成就了一番令天意都心惊的伟业,这才促使天意将方源当成了棋子,两位同为南疆出生的人,命运就这般巧妙地链接在一块,不知他方源过去是否也曾拜过他幽魂魔尊的塑像,可真是孽缘。 这一吻几乎令方源窒息,双唇分离后姣丽面孔的蛊仙便不自觉露了娇嗔风情,方源这具皮囊正是绝世容颜,初看只觉是正道风范,可惜骨子里赤裸裸全是坏水一滩,幽魂心情大好,便还出口揶揄方源,说妇人心仙蛊在方源身上的确是再合适不过。 方源正是被下面龙茎与上方口吻作弄得骨酥rou痒之时,听了幽魂这句话,并未直接反驳,反而那朦胧层层雾气的眼眸微微眯了,张口叫了幽魂一句夫君。 “夫君这般勇猛,嗯……底下真像是……化……” 想说那紧密吸着阳根的rou花如同整个儿化开般舒服,幽魂早就知道方源这张嘴的厉害之处,所以用大力cao干让方源的话断在半截,本就是临近高潮,现在又受了这样猛烈鞭挞,一时就攀上绝顶,目眩神迷,茫茫然软在幽魂怀中,只会随着yinjing动作而动。 叫夫君的话匣子一开,床榻上的称呼就这么定下来,幽魂每次听到方源喊他夫君脸色都不怎么好看,不是高兴,但也不是不高兴,明明是幽魂自己问方源怎么不这样称呼他,可当方源叫了一阵又不叫,幽魂的脸又更臭上不少,难怪左右之人都会说幽魂魔尊脾气古怪,也只有方源大人在他面前神色如常了。 方源此时升上八转,吃幽魂顶着的龙公之躯灌入的jingye不再那么难受,但幽魂魔尊就是爱在床上磋磨他,仿佛将那些对杀意全数投注在床笫之欢上,方源这厢本就喘不过气,腰杆刚想撑起就觉得酸麻,小小rou袋子被撞得东倒西歪,内壁是早就cao得肿了,明明同是龙人,龙公的龙茎可比分身吴帅要持久多了,若不是二人紧迫休息时辰不多,恐怕做上三天三夜也未尝不可。 yin蛊早就馋得不行,更是让方源全身起了燎原业火,这星彩蛊虫竟是幽魂魔尊也探查不出,还以为方源因阴阳同体所以本就性yin,平时不做还好,一旦上了床尝到滋味,立刻就会纠缠而上,难怪有那么多人私底下都念着大爱仙尊的好,光幽魂有印象的,可就有五六七八人了。 “不……不行了……好……好酸……” 这会子方源讨饶起来,比之前顺眼不少,不过幽魂魔尊知道方源口舌皆不可信,全是因为被吊着吃不到精才会这样喘着来求。他过去为了对付方源还利用食道开发了不少杀招,现在倒全用不到对方身上,总觉得有些可惜,便抬手掐住方源白皙脖颈,留下淤青指痕,掐得方源像猫儿一样来蹬他,那柔滑湿润的rouxue甬道愈发绞得厉害,几乎要把幽魂给夹断在里面似的。 但幽魂并非真想要方源的命,至少现在不是,见方源都翻起白眼几欲昏厥过去就立刻松手,让那张姣丽面容挂满眼泪唾液,桃红绯霞全都浸透到上面,边缓慢抽插顶弄宫腔射出jingye便欣赏方源濒死模样,故意在jingye中灌注炎道手段,一时guntang得jian熟了rou粉宫腔,看那双皎白双手不住抓着微隆肚腹试图将里面jingye给挤出来,偏偏幽魂就是堵在那儿不退,甚至扶着另一根龙茎入了方源后xue。 此处同样被开发得湿软异常,龙茎粗长,轻而易举突破结肠口,这下方源紧实腹部中所有的空隙好像都被这两根龙人yinjing给挤占干净,还未孕育子嗣,那小腹就隆起了可怖弧度,幽魂极会拿捏尺度,将guitou深深陷入肠腔中,方源即使想逃开,也会被勾到最要命的sao心,最后还是被串回幽魂yinjing上。 不过即便如此,幽魂依旧未曾掉以轻心,毕竟……他伸手过去,捉住了全身打颤还在喷着潮水的方源的腰杆,倒是少有地叫了方源一声娘子,问他为何要用偷生仙蛊,难道是打算谋杀亲夫? 方源被识破了也不慌不忙,反而更加泪水涟涟,装出一副不知幽魂在说什么的模样,将身体往下一沉,两瓣儿贴心唇rou就亲了上去,水波般动着,不住吸着幽魂在外的囊袋,权当马虎眼糊弄过去。 偏偏就是这样眼不对心的联盟居然稳稳当当的成了第三方势力,在疯魔窟一战中联手抗衡星宿与巨阳,方源送走乐土仙尊后立刻展露九转气息,而趁机夺回生死门的幽魂魔尊实力同样回归尊者之位,竟逼得星宿与巨阳联手才勉强抗衡,不过要绞杀一位尊者并不容易,四尊难以分出胜负,最终还是各退一步谋划更多。 方源成就尊者之后,这不完整的至尊仙胎就需要喂养九转仙窍,乐土仙窍在他手中,可乐土仙尊并未恢复尊者实力,即使吞窍,想来也只是暂时缓解。 而且比起早就成尊的巨阳与星宿二人,自己脚跟的确不稳,现在有幽魂坐镇于天地一家大爱盟中,他们倒成了最让人忌惮实力的一方,毕竟天庭即使有过三尊,现在活着的也只有星宿一个,而他与幽魂,可是两个活生生的尊者。 不过幽魂那里,因为不是过去身体,即使恢复实力,还是受了限制,要炼制新的躯体当然不难,但,要像至尊仙胎这般,那可就是非常难了。 幽魂心里自有谋划,既然不能再有一个十万年来铺设炼制至尊仙胎蛊的大阵,那么,直接利用至尊仙胎不就行了,方源自然是不会将身体让出,可他幽魂的设想,也不需要方源将身体让出。 跟着方源一同上了九转的yin蛊发挥了妙用,有个现成的九转尊者来取精,再利用食道配合yin蛊将九转精水转化用来喂食至尊仙胎蛊缓解饥饿,让吞窍的时间延长下去,正成了方源同幽魂联盟下去的理由。 至于幽魂,也需要方源来完成他的计划,被星宿与巨阳推算貌合神离摇摇欲坠的联盟居然稳稳当当被二人的rou体交易给撑下去。 不过幽魂这炼制躯体的方法实在令方源难受了好一阵子,他骑坐在幽魂身上,上下两口都被填了个满当,才摆了两下腰就软得不行,又是被幽魂给扶着才稳住。 方源托着鼓起的腹部,每次取精都因这肚子难以正常行动,幽魂一时cao重了些,那躺在羊水中的胎便也动起来,引得方源想呕。 蛊仙的确难以受孕,可方源身上道痕不互斥就提高了不少概率,再加上他同幽魂这媾和次数,中奖也在情理之中,而这同样是他与幽魂交易的一部分。 既然之前的孩子可以成为仙材,那么肚子里这个当然也可以成仙材。 将其中属于龙人那部分全部剔除,胎儿血rou中便只剩至尊仙胎的部分,只要谋划得当,用这纯粹血rou再炼制一副新的躯体又有何难,这样造出的身体,同至尊仙胎凝结而成并无太大不同,正是幽魂设想。 即使幽魂知道方源不可能不动手脚他也会做,更何况,方源吃了他那么多精水,他怎么可能没有在其中落下手段呢? 方源在孕期的屁股愈发绵软,身体摸着是长了一些rou,全在该长的地方去,幽魂一张口便吃上了方源隆起一团的乳rou,此处为了喂养子嗣早就准备好了充沛奶水,涨得原本微隆的雪团子成了樱粉小丘,正适合被唇舌包裹住吸吮,可惜奶孔总要咬上几下才会颤巍巍打开,将里面甜丝丝的奶水给哺出来。 幽魂不吸方源挺翘乳儿就要涨奶发痛,幽魂吸了,奶水吃空之后此处又觉得空落落,连忙泌出更多汁液积蓄,生怕还未出生的胎吃不饱似的,最后方源身上的衣物就去了那些珠玉装饰,普普通通裹在袍中,正是为了方便随时随地被人探入胸口揭开布料尝涨奶溢出的甜香。 不过二人关系并未好转多少,幽魂捻着方源rouxue精水,怀了胎的大爱仙尊躺在榻上低低喘着,前几日才做过,现在同大爱盟中的其他人谈事,谈着谈着又上了床,还含着那些精水回来,见他一来像猫儿挠似的叫,一副渴精模样。 那孩子胎动频繁,方源只觉腰杆酸重,要是平时怀的胎自然可以使用宙道手段催熟落地,可幽魂这个要拿来做血rou仙材,便不许他用宙道手段,到了孕后期,身子愈发沉上不少,幽魂的确是最适合的九转jingye提供对象,但若是未来没了幽魂,那就必须寻找其他替代对象,而他方源向来未雨绸缪,这才有了同他人媾和的戏码。 八转蛊仙他手下不少,他的大爱宣言摆在那儿,不愁没人来,在报酬上要求一个取精也不难,有的人上了榻,还喜欢摩挲怀着胎的肚腹,边用唇舌舔舐他胸rou,一边轻轻推着他隆起的地方,颇有偷情人妻给幽魂戴绿帽的快感。方源和幽魂从来不是仙侣关系,但方源也没澄清过对方所想,反而坐实下去,愈发缠人讨精,仿佛幽魂魔尊堂堂九转,却不能人道,害他只能出来偷人。 等幽魂察觉此事时巨阳瞧他的眼神都多了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幽魂那未成的杀道都要在方源身上实验到大成去了,要不是还记得方源肚子里的种幽魂有几次都想直接掐死方源,现在一看真是大爱仙尊心系苍生甘愿奉献自我让天下人免于生灵涂炭之灾。 幽魂知道方源留着这些精水当然是故意的,他连连冷笑,拧得方源阴蒂珠儿发肿,强行往里钉了坠子上去,既然方源喜欢同人做,不如就将此处逼得肿大些,才方便未来作弄。毕竟方源这条缝隙怀了孕都还会闭得紧紧,粉白一条假装处子,正好将这点坠出来,叫人分开方源双腿就瞧得见浪荡。 八转精水还是比不上幽魂的尊者jingye喂得饱,方源腿根因怀胎的缘故同屁股rou一起丰腴了些,那肌rou线条越发流畅润泽,勉力往上一抬,勾了幽魂的腰就开始要精,幽魂不避,直接将他腿给抬起到肩上,让方源沉重腰腹也一并悬空,一下就填了两个xue。方源本来要撑住身体,被骤然大开大合几乎将胎膜捅破早产的动作撞得落回床榻上,那些还未吃干净的姘头精水被幽魂动作挤得同yin水一起落出来,反复cao干之下,方源潮喷愈发容易,胎儿又时时压迫尿囊,前面潮喷未完,后面失禁就跟上,淅淅沥沥漏了一床榻,堂堂大爱仙尊成了管不住尿水的精奴。 虽说这天底下利益才是最好的结盟,但浓烈的恨意又怎么不算扭曲的爱意呢?